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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飛行中的季安聽到掃地僧怒吼,感知力又探到他正在急速追來,登時面色一沉,心知今日想要順利逃離,非得費上一番功夫不可。
此時此刻,他心里最擔(dān)心的是李滄海和鳩摩智,這兩人境界低于掃地僧,要是這樣一直追下去,估計很快就會被追到。
而且,現(xiàn)在少林寺的一小半僧人也被掃地僧一聲大吼驚醒,正在急速趕來,到時前后夾擊,李滄海二人處境更加危險。
可以說今夜的這種情況,已經(jīng)超乎了他的預(yù)料,一時之間,不由得心急如焚,邊飛邊喊。
“滄海、鳩摩智,往少室山懸崖方向跑!
在他想來,只要李滄海和鳩摩智跑到懸崖跳下去,他可以先用念力接住兩人,然后坐著飛艇逃離。
話語被他用‘鬼獄陰風(fēng)吼’喊出,聲音之大,少林寺整個寺院還在熟睡的僧人登時驚醒,紛紛穿上衣服循聲而來。
雖然他們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夜半時分,竟然有人在少林寺內(nèi)大吼大叫,不用想就知道是歹人。
正在前方五里處飛縱的李滄海二人當(dāng)即便聽到喊聲,二話不說,方向一轉(zhuǎn),朝著右前向奔去,那里正是少室山的千米懸崖。
季安喊完后,也朝著懸崖處飛行,現(xiàn)在雖然不知道兩人逃縱了多遠(yuǎn),但是他相信兩人一旦聽到他的聲音,定會按著他意思去做。
“哼!真是笨蛋!竟然往懸崖方向跑,難道自尋死路不成?”
正在地面飛縱的掃地僧聽到季安喊聲,冷笑一聲,騰空而起,越過兩座佛殿,也朝著懸崖處縱去。
兩分鐘后,正在飛行的季安發(fā)現(xiàn)腦海里三維地圖中,一大片身穿僧袍的老和尚,各個手提五花八門的武器,翻墻過院,奔向懸崖。
“奈奈的,這次玩的有些大了!想要順利逃離,只能動用高科技武器了!”
本來在低級武俠位面,為了磨練武功,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他是不想動用高科技武器來碾壓敵手。
然而這時,他脊椎骨碎裂,下半身失去知覺,雖然正在快速自愈,但一時之間不能動武,李滄海、鳩摩智兩人也是處境危險,想來想去,只能破例了。
不過,他這次不準(zhǔn)備殺死掃地僧,而是要令其重傷,之所以這樣做,是想要拿此人當(dāng)做磨練石,讓自己快速晉升。
季安看著正在狂追而來的掃地僧,冷冷一笑,右手一揮,放出飛艇,飛到艇上懸浮。
“紅后,開啟超音速飛行,飛向前方懸崖,另外,打開船身兩側(cè)武器系統(tǒng),聽我命令,準(zhǔn)備發(fā)射輕型導(dǎo)彈!”
“是,主人!”
隨著紅后話音落下,吱吱幾聲輕響,就見船身兩側(cè)暗門打開,立時露出八門黑洞洞的炮口,隨即炮口內(nèi)又伸出八個成人手臂粗細(xì)、半米長的白色導(dǎo)彈。
“主人,導(dǎo)彈準(zhǔn)備完畢,可以隨時發(fā)射!”
“左右兩側(cè)八枚導(dǎo)彈,對準(zhǔn)地面上那個老和尚,計算他的奔跑速度和路徑,打他前面二十米處,只傷他,不殺他!”季安望著掃地僧,嘴角邪邪翹起,露出一抹笑意。
“是,主人!”
就在紅后計算路徑時,掃地僧也發(fā)現(xiàn)了半空中的飛艇,凝目一瞧,登時頭皮發(fā)麻,飛縱的身形微微一抖。
雖然他不知道那是什么東西,但是直覺告訴他,這東西能威脅他的生命,而且還能置他于死地。
他很相信這種直覺,因為這直覺是他進(jìn)入半步虛丹境后,得來的特殊感應(yīng),而且他還試過很多次,次次都非常靈驗。
不到兩分鐘時間,紅后冰冷的聲音響起。
“主人,計算完成!”
“還等什么!發(fā)射!”
隨著季安話音一落,飛艇兩側(cè)的八枚白色導(dǎo)彈,‘嗤嗤……’尾部噴著火光疾飛而出。
正在飛縱的掃地僧,急行的身形突然一頓,抬頭一望,只見八道長條形的火光自空中大船中噴射而出,不禁眉頭微皺,暗自疑問:“這…這是何物?”
然而,就在他疑問時,只見八道火光速度徒然加快,沿著玄奧的軌跡朝著他飛來,這時,他心中警鈴?fù)蝗淮箜,不由面色急變,驚呼一聲,“不好!”
當(dāng)即腳步踏動,身影連連閃現(xiàn),想要躲避,可那八道火光不管他如何移動,總能跟著他。
就在他連連閃避之際,八枚導(dǎo)彈速度加快,瞬間在身前二十米處爆炸開來。
轟隆隆……
掃地僧如狂風(fēng)中的落葉,連躲避的機(jī)會都沒有,當(dāng)即便被爆炸的氣浪震飛開來,整個人連連撞破三面墻壁,倒在廢墟之中。
雖然在爆炸時,他急用三尺氣墻罩住己身,但是氣墻只能防御飛濺的彈片和滾滾而來的氣浪,對爆炸聲音一點作用沒有。
頃刻間,他便感覺雙耳一陣轟鳴,緊接著便什么也聽不到了。
“這…這是何種妖法?”掃地僧口、鼻、耳流血不止,面色慘白,哀號呻吟。
此時,他心神驚懼,想來以自己半步虛丹的實力在武林中已是無敵,可卻沒想到今夜會被八個不明物體炸傷,而且,那種東西不光會冒火,還會飛來縱去,曲直如意!
“活該!”看到掃地僧的慘樣,季安止住飛船,仰天大笑,“老和尚,等小爺恢復(fù)后再來尋你算帳!
說罷,望了眼急奔而來的少林眾僧,季安冷笑一聲,吩附紅后開動飛船。
五分鐘后,飛到懸崖處,接上李滄海和鳩摩智二人,隨即飛往擂鼓山。
飛艇上,李滄海眼淚汪汪看著背后血肉模糊的季安,傷心說道:“怎么會傷成這樣?疼的厲害嗎?”
季安爬在沙發(fā)上,忍著自愈的麻癢,咧嘴笑道:“沒事!我有自愈能力,這點小傷一會就好!”
這次少林寺之行,可讓他栽了個大跟頭,不僅自己身受重傷,就連李滄海兩人也差點被圍,如果不是靠高科技武器幫忙,后果簡直不堪設(shè)想,現(xiàn)在回想起來,還有些后怕,看來以后行事,得小心謹(jǐn)慎些。
說完,拿出一個手絹,遞給她,“這才多大點事兒,就哭成這樣,來,擦擦吧!”
“哼!你不知道,剛才我都擔(dān)心死你了!”李滄海接過手絹,擦了擦眼淚。
“我這不好好的嘛!”季安笑了笑,又問道:“對了,剛剛那老和尚是不是之前你所說的,五十年前慕姓的青年?”
按道理說,如果真是那人的話,掃地僧不可能不認(rèn)識李滄海,可從剛才幾人見面的情形來看,他非明不認(rèn)識李滄海。
季安心里非常疑惑。
李滄;貞浧,輕聲說道:“看著不太像!也可能時間過的太久遠(yuǎn)了,我一時間沒認(rèn)出來吧!
不說季安,就是她也疑惑非常,依稀記得五十年前有一個姓慕的青年男子,來無量山拜會過逍遙子,當(dāng)時那人容貌清秀,身形高大,可如今和這掃地僧的身形樣貌根本對不上號。
“他都老成那德行了,你沒認(rèn)出來也有可能,難道他也沒認(rèn)出你來嗎?要知道,你的容貌幾乎沒變!”季安撓了撓頭,有些想不明白,“算了,不說了,待我傷后,親自審問慕容博!
隨即,命令紅后加速飛往擂鼓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