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通俗易懂,出門被車撞,平地遭雷劈這樣的話都能從梁淳這個老江湖嘴里說出來。
“不大,除非邪門!标憹苫氐。
梁淳點點頭,接著說:“沒錯,除非邪門兒,但有時候邪門起來粘上了霉運能怎么辦?”
“平安符就是這個作用,它能幫助佩戴者摒除一部分霉運,也就是俗稱的臟東西,但世事無絕對!
梁淳接著說道:“就好像如果佩戴了平安符還去刻意招惹別人引來報復(fù),那這平安符就不管用了,平安符是保平安,不保肆意妄為!
說完,梁淳接著說道:“那么按照這個邏輯,你應(yīng)該知道了風(fēng)水的作用吧?”
陸澤愣了一下,在他看來,這種類比有些牽強了,但也還是大概了解到一些淺顯易懂的東西。
于是,在這些淺顯易懂的基礎(chǔ)上,陸澤回道:“我明白了,風(fēng)水是一種加持的氣運,而不是護身的盾牌與利劍!
似乎是說到了點子上,梁淳連連點頭,說道:“你說的很對,這就是風(fēng)水,但氣運這種東西看不見摸不著,所以很多人壓根就沒有放在心上!
說到這,梁淳甚至還有點惋惜,他說:“現(xiàn)在世俗之中幾乎真正懂風(fēng)水的寥寥無幾,我甚至可以這么說,一只手都數(shù)得過來!
這口氣真夠大的。
但陸澤覺得,梁淳的這種惋惜情感以及他剛才說的話,有那么點不對勁。
這么說吧,要只是惋惜的話,其實能理解。
但陸澤從梁淳的話里聽出的不僅僅是惋惜,甚至還有不甘。
這種不甘就很奇怪了,要是不能感同身受,那不甘的是什么?
抱著好奇,陸澤連問帶試探的說了一句:“梁老爺子對風(fēng)水的研究似乎也很有造詣?”
像梁淳這種做歷史研究的,在了解歷史的時候做一些其他方面的功課其實很正常,所以梁淳了解風(fēng)水也很正常。
但梁淳聽陸澤這么說的時候,臉上卻露出了驚恐的眼神,仿佛有什么秘密被戳破了一樣,以至于梁淳整個人看上去都緊張極了。
“噢這個啊……”
不僅僅是人緊張,就連話也很緊張。
拖沓過后,梁淳這才補充道:“其實這些都是古老石碑碎片上的,我做一些簡單的研究罷了。”
“我們說回正題,既然你已經(jīng)知道了風(fēng)水的區(qū)別,那你知道這古老石碑碎片的風(fēng)水局和外面那些風(fēng)水局有什么區(qū)別嗎?”
這就問倒陸澤了,還沒了解的事問了也沒用啊,于是只能搖搖頭說了句不知道!
但梁淳卻顯得很神秘,接著說:“那我來告訴你,普通風(fēng)水局是借氣運來孵化,而古老石碑碎片里的風(fēng)水局,借的就是天地的力量。”
天地的力量?
聽到梁淳說這句話的時候,陸澤就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或者說,意識到了古老石碑碎片的珍稀性。
要知道人生于天地間,就始終渺小。
不管如何發(fā)展創(chuàng)新,改善自身,都只是活在一個小周天循環(huán)里罷了。
這個說法更是有舊有新,舊到強身健體的內(nèi)外家功夫,活血補氣的中藥材,新到現(xiàn)代醫(yī)學(xué)對人體的改善,科學(xué)系統(tǒng)的鍛煉方法,以及返祖后人體的改善。
這些,在嚴格意義上來講都屬于小周天循環(huán),都要遵循一下物質(zhì)守恒、能量守恒定律。
但如果有一種方法,可以讓人類借天地力量為己用,那就突破了物質(zhì)、能量守恒定律,世界萬物一旦失去平衡就會發(fā)生很可怕的事情。
而這一切,竟然都藏在古老石碑碎片里面。
怪不得各路人馬都要來搶這玩意,甚至就連隱秘宗門天雪宗都跳出來。
陸澤開始意識到這件事的嚴重性,或者說,各路人馬真正搶奪它的原因。
“梁教授,你接著往下說!标憹砷_口道。
畢竟人家也是老牌教授,是軍區(qū)盯上的顧問人選,在這方面還是很有研究的,除非情緒上表達的有些不大自然之外,梁淳是陸澤心里處理這件事最好的人選,沒有之一。
梁淳也接著說:“我說的這個借天地力量,你可以理解成偷天換日,在風(fēng)水學(xué)說里,這是一種非常的做法,因為它讓世界萬物失去了平衡!
聽到這,陸澤意識到自己的判斷和梁淳所說是一樣的,這風(fēng)水局不僅誘人,還充滿危險。
想到這,陸澤就問:“那既然這樣,就沒有人出來組織嗎?比如……像天雪宗這樣的宗門?”
在院子里,黑衣人陳玥自報家門的時候,陸澤相信梁淳也是聽到了的。
但梁淳卻搖了搖頭,回道:“這就不是我所研究的范圍了,根據(jù)我的研究顯示,如果有人能湊齊古老石碑碎片,那么就能夠找到這座風(fēng)水局所在的位置!
“繼而找到陣眼,取走這座風(fēng)水局攝取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力量,更誘人的是,還將獲得風(fēng)水局攝取的氣運加持,這比力量更令人向往,因為氣運代表了未來無限可能,而力量只是一時的!
“沒了?”
見梁淳陷入沉迷,陸澤問。
梁淳點點頭:“沒了,事實上就我剛才說的那些,真真假假都只是紙面上的數(shù)據(jù)而已,想要揭開這個謎團,還需要……”
梁淳的話并沒有說完,陸澤給她續(xù)上了。
“需要把古老石碑碎片拼湊齊,才能解開這個秘密,是嗎?”
梁淳點點頭,算是應(yīng)了陸澤的話。
但這話里隱藏的意思就有點其心可誅了,陸澤感覺這老家伙想要從自己身上找到古老石碑碎片的剩余殘片。
但陸澤又怎么可能被反套路,于是直接開口道:“梁教授對古老石碑碎片研究這么深刻,肯定有一份殘片吧?”
果然,聽陸澤這么一說,梁淳果然怔了一下。
“這個……”
“正好,梁教授,你先把你手里那份殘片交給我吧,我會轉(zhuǎn)交給軍區(qū),回頭一起研究!标憹砷_口道。
這里只要搶占先機就不會被套路,但梁淳似乎還想再掙扎一下,于是道:“但…在軍區(qū)如果要研究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