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自己從小長大的表哥居然是這種人,簡直讓人大失所望。
李運昌看到周鈴兒失望的神情,猶如一把利刃,直接戳穿了他的心臟。
他不甘心!明明是自己先看上了周鈴兒,這多年以來,他早就把周鈴兒視為自己的女人!
但是為什么,偏偏讓陸澤這個小畜生得逞,陸澤看了一眼李運昌,知道他就是徹頭徹尾的偽君子。
“你,還配不上周鈴兒。”
李運昌臉色蒼白,自己難不成已經(jīng)輸給了陸澤這個混蛋,不可能!
“叔叔,你幫我勸勸鈴兒吧,這都是我的無心之語,我現(xiàn)在就給鈴兒道歉!
周易患看了一眼李運昌,臉色冰冷。
“不必了,我本來以為我沒有看錯人,沒有想到你居然能說出這樣的話,這讓我怎么放心的把鈴兒交給你!”
“而且就算陸澤再有錢,只要你是真心對鈴兒,我都同意,只是你的表現(xiàn),太讓我們失望了。”
這句話如同一記重錘,直接砸的李運昌臉色巨變。
“叔叔,我真是一時糊涂,到時候……”就在李運昌還準(zhǔn)備繼續(xù)解釋的時候,周易患直接擺了擺手。
“不必在解釋了,你和我女兒婚事取消。”
李運昌頓時如同晴天霹靂,一下子呆住了,這句話直接將他從天堂打下了地獄。
“為什么!”他此時再也壓不住心中的憤怒,直接咆哮道。
周易患看到他如此沉不住氣,眼中滿是失望:“為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鈴兒的婚約現(xiàn)在由她自己做主!
李運昌氣的發(fā)狂,自己好不容易才走到了這一步,都是因為陸澤。
如果不是他,周鈴兒早就是自己的未婚妻。
“陸澤,你這個雜種,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陸澤不以為意,冷笑一聲:“那我等著,李家而已,你以為我會怕?”
洛云生嚴(yán)此時臉色一變,聲音無比冰冷:“李運昌,我看你真是活得不耐煩了,敢威脅大師,看來我要親自去你們李家登門拜訪了!”
李運昌渾身一個激靈,這才反應(yīng)過來,洛云生嚴(yán)還在這里。
為什么洛云生嚴(yán)會站著陸澤背后,他不服,憑什么好處都讓陸澤拿走了。
“這李運昌簡直不知好歹,看看人家陸澤的態(tài)度,到現(xiàn)在還死咬著不放,真是好笑。”
“別說了,李家算什么東西,指不定人家陸澤根本就沒有看上眼呢!
“還好周鈴兒沒有嫁給李運昌,現(xiàn)在陸澤給了如此天價彩禮,要是真和周鈴兒訂婚,我們周家不就是發(fā)了嗎?”
“對啊,我們應(yīng)該勸陸澤和周鈴兒真結(jié)婚,有老婆怎么了?當(dāng)個小妾也行!”
此時周家人絲毫不知廉恥,仿佛剛才諷刺的不是陸澤一般。
李運昌此時只感覺到屈辱至極,整個人豎著那里,臉色蒼白至極。
周易患看向陸澤,眼中閃出異色,如此年紀(jì)輕輕之人,居然能輕描淡寫的送出兩千萬。
而且讓洛總?cè)绱斯Ь矗澈髣萘隙ǚ峭】伞?br />
此時他越看陸澤越滿意,而且自己的女兒明顯是動心了,兩全其美,何樂而不為呢。
“你叫陸澤是吧,看得出來你是真心喜歡我女兒!
“不如趁此機(jī)會,你和鈴兒把婚事一定,剛好這些準(zhǔn)備都算齊全!
周鈴兒聞言,頓時臉色羞紅,自己和陸澤訂婚,這……這……
“爸!”
她此時嬌羞的喊了一句,手足無措,李運昌一時間臉色變得猙獰,眼中滿是血絲,周鈴兒要和陸澤訂婚。
“不,我不同意,憑什么這個小畜生能和周鈴兒訂婚!”
“那個位置是屬于我的!”
陸澤聞言,冷笑了一聲:“的確,我不是跟周鈴兒訂婚,我愛我老婆。”
“我也說過了,你要是想跟周鈴兒訂婚,先拿出我這么多錢再說!
李運昌眼中出現(xiàn)了陰冷,立刻拿出手機(jī)打了個電話,接著,他說出了一句讓全場所有人面色都猛然一變的話。
“周叔叔,你要是不想讓沃家插手這件事的話,最好還是答應(yīng)我跟周鈴兒的婚事。”
說完,他放出了一段錄音。
說話之人,乃是現(xiàn)今沃家家主。
“周易患,我侄子李運昌的婚事,我來為他做主,區(qū)區(qū)兩千萬罷了!
話到這里就沒了,但卻讓周易患面色一沉,如果拿周家跟沃家做對比的話,那沃家要滅了周家,只是翻手間的事。
而后面那所謂的區(qū)區(qū)兩千萬,就是在跟周易患說,他們沃家能拿出更多錢,讓他自己對這件事看著辦。
這讓他該如何辦?沃家他得罪不起!
李運昌看到周易患這個臉色,唇角嫌棄了笑容,開口道:“周叔叔,這個小子只是僥幸認(rèn)識洛家罷了,洛家難道還會為了他,幫他對付沃家嗎?”
“這其中的利弊,你可要好好考慮……”
“真是可笑,一個小小的沃家就讓你這么狂么?”
陸澤此時突然開口,打斷了李運昌的話,這讓周易患微微一愣,臉上變得詫異。
難不成陸澤有解決的辦法,但很快他就搖了搖頭,對方可是沃家,無論是勢力,還是背景都碾壓陸澤這個草根,陸澤怎么可能是沃家的對手。
頂多是垂死掙扎罷了,他怎么可能會愿意把自己的女兒嫁給李運昌這樣一個人渣。
他現(xiàn)在真想讓陸澤給自己一個拒絕李運昌的理由。
“咚!”
李運昌猛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臉色瞬間陰沉下來,對陸澤突然打斷十分不爽。
眼看煮熟的鴨子竟然飛了,就差一句,周易患絕對會立刻同意自己和周鈴兒的婚事。
可是又被陸澤這個小畜生給攪黃了,這讓他怎么能忍,這個雜種三番五次的壞他的好事。
“陸澤,關(guān)你屁事,這是周家和沃家的事,不是你這個抱大腿的人能插嘴的地方,周易患都要同意了,你在這如同喪家之犬狂叫,有用嗎?”
陸澤臉上露出譏諷,輕蔑的看了李運昌一眼,絲毫不把他放在眼中。
反過來對周易患質(zhì)問道:“叔叔,你真的舍得把鈴兒嫁給這個畜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