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亞王子也是停了下來,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陸澤,仔細看了以后,他才發(fā)現(xiàn),這就是之前那個不在意他的人。
他張了張嘴,想要提醒陸澤,其實不用改這么著急出來,畢竟,在查亞王子看來,自己的國王護衛(wèi)隊,對付這幾個海盜,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
見沒人說話,陸澤笑了起來,走到海獅面前。
“那個什么,海獅是吧?你的這些手下,是不是一個個都是聾子?”
“我問他們話,他們都不會回答我?”
陸澤看了看他,然后說道:“要不,你幫我問一下,是誰打了我的女兒?”
海獅帶著笑意看了一眼陸澤,不知道他是不是腦子有些問題,看不到自己這邊這么多槍?就這么大大咧咧的走過來?
不過,現(xiàn)在時間還多得很,他倒不介意打發(fā)時間,戲耍一下陸澤。
于是,他開口說道:“剛才,是誰打了他女兒,站出來一下!
陸澤點了點頭:“謝謝!
他指了指那個打了雪柔頭一下的海盜,說道:“那個混蛋,給我出來,至于誰打了我女兒一巴掌,也趕緊站出來!
被陸澤指著的海盜聽到他囂張的話語,忍不住也是笑出了聲。
他對身邊的同伙笑了笑:“聽到?jīng)],這小子還罵我,讓我站出來。”
他向前一步:“我站出來了,又能怎么樣?小子,我告訴你,不止剛才那一下是我打的,你女兒臉上的那一巴掌,也是我打的,怎么了?!”
聽到這話,陸澤點了點頭。
“嗯,好,這就好辦了,都是你的話,我也不需要費力氣再去尋找什么了!
陸澤扭過頭來,看著海獅,認真的說道:“海獅,對吧,我也不管你是什么紅傘,綠傘,你想賺錢,我也懶得打擾你!
“你們發(fā)你們的財,我就在這里等你們結(jié)束,可你們,做錯了事情。”
海獅看了一眼陸澤,挑了挑眉毛,說道:“哦?那你說說,我們做錯了什么事情呢?”
陸澤咧了咧嘴:“你們錯就錯在,不該惹我!
海獅笑了笑:“哦?不就是打了你女兒,能想怎么樣?”
陸澤不在意的擺了擺手:“也不怎么樣,留下來兩只手,我也就不在乎了!
聽到陸澤的話,在場的剩下的海盜都笑了出來。
“你們聽,這小子是不是瘋了啊,開始在這里說胡話了?”
“是啊,竟然讓海馬留下兩只手,我看啊,他是個傻子吧,看不清現(xiàn)在是什么狀況嗎?”
那個站出來的人聽到陸澤的話語,也是忍不住怒氣上涌。
他們是海盜啊,這小子一點被劫持的自覺都沒有,竟然還敢在這里走來走去。
“老大,讓我給這小子一些教訓!”說著,就走了過來,揮拳向著陸澤的頭部打去。
這一拳要是落到實處,就算陸澤不被打倒,恐怕也會頭腦發(fā)蒙。
就在拳頭馬上接觸到陸澤的一剎那,陸澤出手了。
他反身抓住那人的拳頭,然后握住,狠狠的向下一按。
只聽到一陣讓人牙酸的骨折聲,那個海盜的手臂和手腕,就以一種極其詭異的角度,彎曲了起來。
眾人看到,都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個角度,恐怕就算后來給接好了,也會留下難以解決的后遺癥吧。
“!我的手!我的手廢了!”那個對雪柔動手的海盜,這是才發(fā)出來了殺豬般的嚎叫。
萬萬沒想到,這個看起來有點傻的人,竟然是個練家子。
不過,這人也是個狠人,即使是一邊的手臂廢掉了,還是咬著牙,打算用另一邊的手臂,去掏槍出來。
然而,他那只完好手臂剛往放著手槍的位置放,就被陸澤看到了。
陸澤一步并上前,周圍的人只覺得眼前一花,在看到面前的局面,就發(fā)現(xiàn)那個海盜,一根麻花似的手臂,此時已經(jīng)變成了兩根麻花了。
“。±洗!我的手!我的手廢了!殺了他!幫我殺了他!”
這人盡管手臂都被廢了,嘴上還依然不饒人。
他緊咬著牙,怨恨的盯著陸澤,仿佛要從他身上咬下來一塊肉一樣。
見到自己同伴這幅凄慘慘的模樣,再加上他不是傳來的哀嚎,周圍的海盜都不由得身上一冷。
這人,完全不怕他們手里的槍嗎?他們不禁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的槍已經(jīng)沒有威懾力了?
就在海盜們猶豫,要不要開槍的時候,陸澤身后傳來了鼓掌的聲音。
“好!小子,你身手不錯,有沒有興趣加入我們紅傘海盜團?我保證,跟著我們,你一定能發(fā)財!”
陸澤不屑的笑了笑:“一群垃圾雇傭兵罷了,還說自己是什么海盜團,都不嫌自己丟人!
聽到陸澤這話,海獅臉上的神色頓時變了。
“你是什么人?”海獅有些戒備的看著陸澤。
陸澤笑了笑:“你們?nèi)遣黄鸬娜!?br />
“我之前就說了,我懶得搭理你們的破事,不過,既然你們主動招惹我,那就不能怪我了!”
海獅咬了咬牙,開口說道:“兄弟們,瞄準他,給我開槍!”
陸澤聽到他這話,立馬就轉(zhuǎn)身向著舞臺后面躲去,而外面的這些海盜們,見陸澤沒了蹤跡,也是胡亂的朝著后面開槍。
等到他們換子彈的那會,陸澤又出現(xiàn)了。
只見他手里拿著幾個小刀,神色冷峻的把它們投擲了出去。
眼前寒光一閃,剩下的,就海盜們捂著自己的脖子,嘴里不停的吐出血沫。
陸澤輕松的揮了揮刀,竟然全部都把它們插到了這些人的脖子上面。
海獅臉色一變,趕緊要去掏槍,然而,陸澤卻早就靠了過來,三兩下就卸了他的四肢關(guān)節(jié)。
海獅有些怨恨的看了他一眼:“沒想到,還有你這樣的高手,你是哪條道上的,敢不敢留下名號!”
陸澤不屑的笑了笑:“就憑你們?還不配知道我的名號。”
眼見著這些人都被陸澤制服了,游艇的這些客人們也都畏畏縮縮的站了起來。
等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真的安全的時候,他們才爆發(fā)出來了一聲歡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