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的人全都用看惡魔的眼神看著陸澤。
在方才的一分鐘里,陸澤竟毫發(fā)無傷地?fù)魯∵@幾個保安,甚至都沒有被他們碰到一下。
這些大漢在這個年輕人的面前,仿佛跟幼兒園的小孩差不多。
每次他們的攻擊,都會在前一秒被陸澤閃開,無一例外。
看著倒在地上哀嚎的保安們,陸澤隨意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
“跟我打?小學(xué)生打國家運動員知道不?”
再看向那個服務(wù)員,他直接嚇得坐在地上,雙腿發(fā)抖。
“不要……不要打我,這里是陳王殿的地盤,你在這里鬧事,陳王殿是不會放過你的。”
聽到這話,陸澤微微一笑,撿起地上的警棍就向服務(wù)員走去。
拿著警棍,他眼神一變,剛才的笑意全然消失,只留下無盡的肅殺,一警棍猛然砸去,正好砸在服務(wù)員襠前的地面上。
“給我進(jìn)去告訴洛永年,說我要參加宴會!
“可……可是他不會同意的!
“沒事,你就把這里的事情如實稟告,然后告訴他,如果他見到我一定會很開心的。”
現(xiàn)在陳家的人,可是對他恨之入骨,洛永年應(yīng)該也不例外。
“這……”
“還不快去?”
“是!”
服務(wù)員屁滾尿流地從地上爬起來,瘋狂向酒店里奔去。
他跑走后,陸澤將警棍扔到路邊,轉(zhuǎn)頭看向那些看戲之人。
“看夠了沒有?該干嘛干嘛去,還是說你們想要跟他們一個下場?”
“嘶……”
賓客被嚇得滿臉冷汗,倒抽一口冷氣,他們低著頭,就當(dāng)是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似的,快步向酒店里走去。
此時在酒店里,洛永年正在跟一個身穿西裝的男子談笑。
服務(wù)員這個時候灰頭土臉地跑進(jìn)來,停在兩人面前,不斷喘息。
洛永年臉色一冷:“混賬東西!誰讓你過來的?竟敢在葉先生面前做出如此無禮的舉動!”
那個葉先生笑著攔住洛永年抬起的手。
“無妨!
服務(wù)員臉色煞白:“少……少爺,大事不好了,門口有個人過來鬧事,把好多人都給打了一頓!
“你們是怎么辦事的?保安隊呢?”
“保安隊也不是對手,完全傷不到他一根毫毛!他還說他是來參加宴會的,說您要是見了他一定會很開心!
“什么?”
洛永年有些疑惑,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隨即他將酒杯放在桌上,對葉先生微微頷首。
“葉先生我先失陪一下。”
“去吧!
等洛永年來到門口,一眼就看到跟個大爺似的坐在樓梯上的陸澤,仇人相見分外眼紅,雖然他跟陸澤毫無瓜葛。
但,陸澤所做的事影響到了他的地位和他的權(quán)勢,對陸澤的恨意也非常濃郁,咬牙道:“陸澤!”
先前洛永年本打算親自去云國了解陸澤,結(jié)果陳王殿跟葉家有了合作,被耽擱住不能脫身。
在解決陸澤和葉家合作只見,他果斷選擇后者,然而他本人沒到,不代表不會插手。
韓悅兒在云國很大一部分資源都是他所提供。
他只是沒想到,韓悅兒這個家伙居然干不掉陸澤,甚至還落魄地逃回華中。
“好啊陸澤,我不找你,你居然還自己送上門來了!敝灰婈憹梢惶,一份不想吵架的樣子。
“洛永年少爺這話說的,也太見外了,咱倆誰跟誰啊。”
“你少踏馬給我扯犢子!什么誰跟誰,這是我們第一次見面吧?”
洛永年一臉不耐煩,陸澤跟自己的仇怨不共戴天,現(xiàn)在說的好像跟老朋友似的,真他娘惡心。
只見陸澤瞇著眼笑道:“我這次可不是為了來跟你吵架的,我是來參加宴會的,作為賓客,你這個主辦方該不會想要把我堵在門外吧?”
“雖然我沒有邀請函,但我覺得就憑咱倆這交情,根本就不需要這種樣子?xùn)|西,你說是不是?”
洛永年冷笑一聲,將怒氣暫時壓下去。
陸澤是要解決,但不是現(xiàn)在,葉先生還在里面,萬一出點差錯就有可能導(dǎo)致合作失敗。
那后果他洛永年擔(dān)不起。
“哼,看來你果然和資料上說的一樣,那么令人厭惡!
陸澤大笑一聲:“我就當(dāng)你是在夸獎我吧!
“別廢話,我讓你進(jìn)來,但是我奉勸你最好把你那張破嘴閉上,否則別怪我現(xiàn)在就跟你翻臉!”
“好好好,這里你說了算!
洛永年忍著怒氣讓陸澤走進(jìn)洛生酒店,陸澤一進(jìn)去,就到處觀摩,不禁感嘆陳王殿竟如此大氣。
這裝潢,比五星級都要好上一些,在宴會中央,洛永年拿酒,笑著問葉先生賠罪,葉先生則直直盯著到處亂跑的陸澤。
“他就是在門口鬧事的人嗎?”
“是,我怕他接著鬧事就讓他進(jìn)來了,葉先生就當(dāng)沒看見他就行,我找機會一定給他轟走!
只見葉先生輕笑一聲:“這倒是不必!
“葉先生您這是?”
“我覺得他……是個有趣的人。”
混進(jìn)宴會,陸澤既然來了,那自然要順點什么東西。
酒店里桌子上擺著的各種食物酒水,陸澤看到就那,一點都不客氣。
遠(yuǎn)遠(yuǎn)看上去,就跟個鄉(xiāng)巴佬似的,不少賓客都對陸澤感到鄙夷,不自覺地跟他保持距離。
就在陸澤吃得正海的時候,他的身后傳來腳步聲。
先說話的,是陸澤:“呦,這不是大名鼎鼎的韓悅兒和陳百勝嗎?我還真沒看出來你們這么恩愛呢!
韓悅兒兩人微微一愣:“他背對著我們,是怎么知道我們是誰的?”
很快韓悅兒就將這個疑惑甩在腦后,她盡全力讓自己保持冷靜。
陸澤這個家伙,做出那么過分的事情,還讓自己身敗名裂。
“一定要讓他感受甚我百倍的痛苦,才能罷我心頭之恨!”
陸澤拿著點心,轉(zhuǎn)身一看,發(fā)現(xiàn)韓悅兒跟陳百勝靠得特別近,一副親密無間的樣子。
他不禁噗嗤一笑:“你們該不會是搞出感情來了吧?真別。”
陳百勝臉色冷得嚇人,陸澤眉頭一挑,將話題轉(zhuǎn)開:“你們也是代表陳家來談生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