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院士,這件事我就交給你來做了,對于選擇這方面的工程隊,我相信你肯定比我有經(jīng)驗!
張敏敏本來是給陸澤一個提議的,沒想到他竟然直接把這件事交給了她來處理,她愣了一下后,點了點頭:“你放心,我一定會選出一支最頂尖的團隊來!”
這個基地項目,如果做出來,將會是她一生中最出彩的一個項目,所以她也投入了全力,也希望任何一處地方都坐到最好。
她腦海中想著自己認識的幾支專業(yè)工程隊,他們都是建造過許多研究所等,這種類似的機密項目的隊伍,她要從這些隊伍中,篩選出最為嚴謹最為合格的隊伍。
“我相信你,這里我給你兩千億,我希望到時候你能用這些錢,建造出一個最完美的基地!
陸澤想了想又道:“我希望你能找到一個能在一個月內(nèi)完工的隊伍,并且基地的質(zhì)量不能出錯!
他希望這個基地建造的越快越好,到時候成果出來,肯定能讓上面的人全都震驚。
張敏敏還在震驚于陸澤說的工程款,張口就是兩千億,果然是個能想出這個項目的人,一點都不差錢!
只是,一個月內(nèi)就做出地下基地,這……有些難。
“我盡量吧!彼f。
陸澤也知道這個要求很難,但是他也希望所有人都能突破一下自我。
“一個月是緊張了一點,但是你想一想,其實只要努努力也不是沒有可能的,等一個月后把這個基地建成,我想你們同樣會為自己感到高興的。”他說。
張敏敏聞言,咬了咬牙:“我知道了。”
卻是,一個月內(nèi)就完成這么一個大工程,說出去的話,不管是她還是工程隊,都會無比自豪,所有人也都會為這個奇跡而震驚。
這時候,陸澤的電話響了起來,是秘書打來的,陸澤很納悶,她這不是才剛給自己打過電話沒多久么,怎么又打過來了,難道小區(qū)又出什么事情了?
他趕緊接了起來,電話里秘書說道:“老板,剛剛有人聯(lián)系我,說是什么核能專家團到了!
陸澤臉色一變,立刻要了地址并讓人趕過去接待。
但那邊的人,尤其是以蘇教授的家伙,對陸澤這個商人可很不滿意。
被稱為蘇教授的人,乃是他們這一行人中,最為德高望重的人,一聲的成就也是斐然。
這一次,上面派出了他,也是讓其他人很震驚,看來上面對于此次的行動很是重視。
其他四人明白上面對他們此行的目的是很重視的,所以他們并沒有什么怨言,只當是一次外出研究了。
只是蘇教授就不一樣了,他心中有氣,因為上面的人告訴他,對方手里有可控核聚變的技術(shù),以及提煉液態(tài)金屬的技術(shù)。
他覺得這是無稽之談,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他研究這方面多年,知道這有多難。
突然一個人出來,說有這些技術(shù),他根本就不相信,直覺的是用來博人眼球的。
上面的人這么相信也就算了,還把他給安排了過來,這不是浪費時間嗎?
他為國家做出了那么多的貢獻,為人類做出了那么多的貢獻,可現(xiàn)在卻還要自己去追上門證實這種無稽之談的事情,這價值太不把他放在眼中了。
因此,對于此行,他全程都沒個笑臉,就等著到時候見到人就給好好數(shù)落一頓。
上面的人也是,為了這種人,就大動干戈的,太讓他心里憋屈了。
據(jù)他聽到的,不就是對方有些錢嗎?難道科學不比錢重要?他們這些研究科學的人,還不如那些有錢人重要?
蘇教授心里憋著火,下了飛機怎么都不愿意自己前往陸澤那里,就打電話給了秘書。
秘書的電話,還是上面給的,他才不要自己過去,他就要讓人來接,才不要跟那些滿身銅臭的人低頭!
蘇教授冷哼一聲不理會中年男人的話,中年男人也很無奈,面對著這位國寶級人物,他也是又敬又怕,此時此刻,只有聽從的份了。
其他人跟他一樣,也都沒敢提什么意見,乖乖的陪著蘇教授在這里等著。
好在,沒讓他們等多久,一輛加長版林肯就出現(xiàn)在了他們的面前,一個西裝小伙子下車就很客氣的問:“請問你們是來自華中的專家嗎?”
蘇教授不說話,他身旁那中年男人就點頭道:“沒錯,是我們!
“我是來接你們的司機,請上車吧。”司機聞言就打開了車門。
而蘇教授則是臉色冷冷的問:“你們老板呢?我不是說讓你們老板來接人嗎?他就是這么待客的?”
那司機尷尬的笑了笑,依舊很客氣的說:“我們老板有些事情需要處理,所以特意讓我來接諸位的!
“哼!碧K教授的臉色更差了,只覺得陸澤一點都不尊重他們。
中年男人趕緊說道:“蘇教授,時間也不早了,我們還是先上車吧,你難道不想看看,那可控核聚變技術(shù)到底是真是假嗎?”
蘇教授一聽,看了他一眼后,轉(zhuǎn)身坐進了車里,等著他,他一定要拆穿那個人的謊言,什么可控核聚變,什么完美體驗液態(tài)金屬,都是胡扯!
其他專家見他上車了,也都松了口氣,紛紛上車。
很快,他們便到了陸澤的別墅,所有見到陸澤這棟豪華別墅的人,都會被其給震驚,他們也不例外。
只是他們也只是震驚了一下,心情便趨于平靜,進入別墅后,沒有再露出驚訝的表情。
蘇教授走在最前面,全程都冷著臉,看著別墅內(nèi)的各種各樣的奢侈品以及藝術(shù)品,他心中卻是無比鄙夷。
越是有錢的人,就越是愛顯擺,也越是嘴里沒一句實話。
家里的傭人把他們帶到了陸澤專門用來待客的客房中,這里珍貴的藝術(shù)品就更多了,可專家們都目不斜視,就像是沒看到這些一樣。
一個個坐下后,蘇教授就問:“你們老板呢?我們都已經(jīng)來了,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