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樣子好去滿足他們的一些特殊癖好,可是陸澤根本沒有心思去管他們這么多閑事,而是直接按照樓層圖來到的頂層。
慈善拍賣機構(gòu)是一個公眾場合,所以這里根本沒有人能夠阻攔陸澤。
讓他來到頂層之后停到不遠(yuǎn)處的一個房間里,很多人正在雜七雜八的討論著。
“我們昨天那個拍賣會可謂是非常的成功,沒想到這一下子可讓我們慈善機構(gòu)入賬了好幾個億!
“就是呀,看來這件事情對于我們來說的確是一件好事,以后在我們沖天城還是要多多組織一種這種慈善拍賣!
“這可多虧了我們的賀三爺,要是沒有他出這個主意的話,我們誰能夠想得到這些事情?”
聽到這些人這么恭維自己的時候,賀三爺不停的捋著自己的胡須,一臉自豪的開口對她們說道。
“大家都稍安勿躁,放心,以后這樣的好事還會很多,你們不必在這里討論這么多了,只需要做好你們手頭上的事情就好了,等我安排好這些事情之后,會把這些錢給大家分一分的!
聽到賀三爺這么說之后,辦公室里的人無一不抱著雙拳,然后恭敬的開口對她說的話。
“多謝賀三爺。”
就在他們說完這句話之后,陸澤直接推開了辦公室的門走了進(jìn)來。
這可把辦公室里的人全部嚇得一個哆嗦,就連賀三爺這時候也停下了自己手中的動作,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陸澤。
“你是誰?你怎么進(jìn)來的?”
當(dāng)陸澤剛走到這個辦公室里面的時候,就看到迎面的一張?zhí)珟熞紊献粋留著長胡子的老年男子,看到他坐在這個上面,別提有多么威風(fēng)了。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問問你,昨天你們慈善拍賣會上的那一副山水畫究竟是從哪里來的?”
聽到陸澤這樣問自己的時候,賀三爺眉頭緊皺,然后眼神死死的看著他。
“什么山水畫?我怎么不知道?”
從賀三爺臉上的細(xì)微動作,陸澤就能夠分辨的出來這件事情肯定他心知肚明,要不然的話他為什么會表現(xiàn)得如此波瀾不驚?
“你這是在故意跟我裝糊涂嗎?難道非要我給你一點顏色,你才愿意說實話?”
聽到陸澤這么說的時候,坐在辦公室里的人紛紛站起身來,用手指著陸澤說道。
“你小子好大的膽子,竟然敢這么跟我們的賀三爺說話,今天一定要讓你小子從這里給我爬出去!
說著那些人便前仆后繼的朝著陸澤沖了過來,當(dāng)他們還沒有接近陸澤身體的時候,就已經(jīng)被陸澤躲開了。
讓那些人一下子撲了個空,爬在地上來了個狗吃屎。
而陸澤這時候也沒客氣,畢竟這件事情事關(guān)自己兄弟死亡的真實原因,所以他根本不會手下留情。
直接將這幾個人像疊肉餅一樣踩在了腳底下。
看到自己辦公室里這么多朋友被陸澤這樣踩在腳底下,別提賀三爺臉上的臉色有多么難看了。
“如果你不想讓你這么多朋友死在你面前的話,最好趕快告訴我那幅山水畫的來歷,要不然的話今天我要學(xué)習(xí)你們整個慈善機構(gòu)。”
聽到陸澤這么說的時候,賀三爺嚇得臉色蒼白。
畢竟在沖天城還沒有人敢對自己這個樣子,陸澤還是頭一個。
“我真的不知道那幅山水畫到底是什么來歷,那是我從華中收過來的東西,你趕快把他們放了!
聽到賀三爺這樣對自己說的時候,陸澤冷哼了一聲,然后看著他說道。
“怎么到這個時候你還不愿意說實話是不是?你現(xiàn)在直接告訴我想讓哪個人立馬死,我現(xiàn)在就在你的面前干掉他!
賀三爺沒想到陸澤竟然用這種方式在威脅自己,可是他真的不知道這幅山水畫究竟是從哪里來的。
只知道自己當(dāng)年從華中回來的時候,從一個神秘男子的手中以極低的價格購買過來。
“我都已經(jīng)實話告訴你了,這幅山水畫的來歷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這是我當(dāng)年從華中一個男子的手中買過來的。
我想著回來做慈善的時候可以拿出來拍賣,反正那些人也不管這些畫是真是假!
聽到賀三爺這樣對自己說,陸澤知道,他并沒有在對自己說謊,因為從他臉上的神情就能夠分辨得出來。
難道這幅畫真的是從華中來的嗎?殺害他兄弟以及刺殺自己和顧筱的都是華中的神秘殺手。
是陸家嗎?
“算你識相,今天我就先放你一馬,可是日后要是讓我知道你們打著慈善的名義在這里行惡欺騙,可別怪我對你們不客氣了!
說完之后陸澤便直接扭頭離開了賀三爺?shù)霓k公室、
他知道自己目前最重要的任務(wù)就是趕快找出殺害他兄弟的兇手,絕對不能讓他們軍區(qū)的人不明不白的死了。
況且這些人一天不出的話,對于自己和顧筱來說也是一個威脅。
他們上一次在自己這里吃了虧,肯定還想方設(shè)法的想把這幅山水畫給奪回去。
所以這也是陸澤想盡快的把背后殺人兇手給找出來的原因之一。
想到這里之后,陸澤從慈善機構(gòu)大樓走出來,她在心里已經(jīng)決定了自己一定要去華中走一趟。
或許在那里才能找到線索吧。
而陸澤走了之后,先去了那兩個死了的兄弟家中,這里已經(jīng)是一片白了。
當(dāng)陸澤來到胡子家門口的時候,聽到院子里全是女人和孩子的痛哭聲。
“兒子啊,你怎么突然發(fā)生了這么大的意外?你走得這么突然,留著我們這一家老小,以后可怎么辦?”
聽到胡子的母親這樣子說的時候,陸澤心里覺得非常的愧疚,因為胡子是自己的直接下屬,現(xiàn)在他出了這個事情,可是自己卻無能為力,沒有辦法去幫他。
這個時候陸澤輕步的來到了院子里面,當(dāng)他看到胡子平靜靜的躺在了棺材里面。
他開口對胡子的母親說道。
“大娘實在對不起,是我沒有能力照顧好胡子現(xiàn)在讓他遭遇了這樣的事情,你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