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動靜都沒發(fā)出來就全失蹤了?
陸澤聽完這些后劍眉緊鎖,沉聲道:“給你一萬,開快點,用最短的時間趕到世紀(jì)藥堂!
司機(jī)一聽一萬塊錢,眼睛都變紅了,這可比他拉人一個月拿的錢還多!
他立刻踩下油門加速,一邊抄近路往那邊趕,一邊笑著說:“這位客人,你這么著急過去,難道是跟這個案子有關(guān)的人嗎?”
“我們要找的親戚就在世紀(jì)藥堂!蹦仙酱ń酉铝诉@句話。
這也讓司機(jī)吞了吞口水,沒想到這幾個人的親戚居然在世紀(jì)藥堂,而且還正好是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
他也不敢多說,畢竟打個車能直接掏出一萬的人,那絕對不是一般人。
五分鐘后他將車停在了世紀(jì)藥堂門口,這里已經(jīng)被查封,三輛警車擺在旁邊,里面是正在調(diào)查的人員。
陸澤給了司機(jī)錢,和南山川他們下車。
一來到這里,陸澤就感應(yīng)到了一股極其強(qiáng)烈邪氣。
很顯然,之前那股邪氣的源頭的確是沖著他來的。
并且,這世紀(jì)藥堂變成這樣,也很有可能是有人盯準(zhǔn)了他會過來,在前一天就直接動手把這里滅了,然后帶走了所有藥材。
擁有如此邪氣還能做到這一點,瘋掉的人還說見到鬼了,那就只有一個可能了。
邪道之人。
那天逃走的那個?還是說邪道組織盯上他了?他們是從哪得到的消息?
“來華南這邊的消息,你跟你身邊的哪些人說過這件事?”陸澤直接扭頭對南山川說道。
以南山武的人際關(guān)系,又有南山長老病危在前,此次來華南拿藥的事情或許跟不少人說過,讓陸澤不得不懷疑。
果不其然,只見南山武臉色瞬間凝重了下來:“事關(guān)我父親的生死存亡,我向家中不少親戚都打聽過此事。
“南山家內(nèi),跟我相識的大部分人也都知道這件事!
陸澤臉色難看了下來,而南山川的臉色也很不好看,汗水開始凝聚,疑問道:“難道,這里的事,和我們相關(guān)嗎?”
“極其有可能是這樣,畢竟我的仇人現(xiàn)在很多,但是也不排除可能只是華南這邊的事!
“不過,不論這件事到底是誰做的,我們這次過來都撲了一個空,這是肯定的,而我們現(xiàn)在也只有兩個選擇。”
“要么回沖天城等你們南山家的人帶來結(jié)果,要么就是用最短的時間查清楚,把東西拿到手!
來到這個地方的時候,陸澤就已經(jīng)用神識檢查過這里的情況了,里面一點藥材都沒有留下,他們這次白來了。
而且對陸澤來說,他也必須要趕緊回到?jīng)_天城內(nèi),畢竟那里還有人虎視眈眈。
沖天城內(nèi),不但有陸家還有那個邪惡的煉丹師,同時還有一個組織存在。
天外玉龍。
雖然這個組織,之前對邵聽蘭出手失敗,就沒有了聲響,可是作為陸家的組織,他可不相信天外玉龍就這么沉寂下來了。。
可是如今想起來,他還不清楚天外玉龍的實力如何。
而且現(xiàn)在他離開沖天城的事已經(jīng)被人發(fā)現(xiàn)了,那些組織知道他不在沖天城,可能會不動手嗎?
他一定要盡快的回到?jīng)_天城才行。
南山武的臉色很難看,因為這么說的話,就是他害的這些人了,而南山月則更加的糾結(jié)了,因為她想繼續(xù)調(diào)查,可是在陸澤面前,她敢嗎?
她并不敢,因為連她的父親都對陸澤唯命是從,她憑什么給陸澤提意見?這次跟過來,她父親就告訴她不要多嘴。
她也知道,她南山月在陸澤面前,此時此刻,甚至,話語權(quán)都沒有。
南山武又何嘗不知道自己女兒的想法,在心中掙扎了許久之后,還是對陸澤說。
“我聽你的!
他認(rèn)真的看著陸澤,眼神中充滿了信任。
陸澤聞言,也沒有廢話:“這附近我早已用真氣查過了,對方?jīng)]有留下任何痕跡,清理的很干凈,走吧,先進(jìn)去看看!
南山月不想放棄,他自然也不想,畢竟大老遠(yuǎn)從華北沖天城跑到這邊來了,那個讓他白跑一趟的人也讓他很火大。
只是眾人進(jìn)去的時候。
工作人員看到這一幕頓時上前,抓住陸澤說:“這里正在辦案,你……”
然而他一句話都沒有說完,就直接倒在了地上,只覺得大腦一片空白,暈眩眩的。
至于剩下的那些人,陸澤也用同樣的手段,直接用神識沖進(jìn)他們的大腦,讓他們立刻暈厥了過去。
對于這些普通人,陸澤甚至連動用真氣的必要都沒有,直接用神識讓他們睡一覺就行了。
南山武等人過來的時候,這地方已經(jīng)變得無比安全,監(jiān)控和監(jiān)聽也被陸澤一并解決掉了。
地上橫七八豎的躺著一群人,讓南山家的兩個人面色無不是微微一變。
南山川還好,他自己好歹也是一位高武二重天的修煉者,但南山月的實力在他們面前,可算不上多么卓越,跟地上這些人差不多。
南山月的目光不禁往前望去,看到的只是陸澤的背影。
這一刻,看著地上這些躺著的人,又看著陸澤的背影,她才知道,自己在陸澤面前究竟是什么層次的人。
也終于明白過來,為什么她以前做了那么多糊涂的事,陸澤也并沒有責(zé)怪抑或是埋怨她。
因為對陸澤來說,他根本不在乎。
不在乎南山月做的決定會對南山家造成什么樣的后果,也不在乎南山家最后變成什么模樣,因為這些都跟陸澤沒關(guān)系。
她之前,居然還傻傻的以為陸澤是在怪罪她,所以懶得跟她多說話,如今看來,陸澤是壓根不在乎,心境完全不在一個層次。
陸澤可沒有像南山月那樣去想那么多,他進(jìn)來之后便去調(diào)查了一下。
而他也的確查到了一些蛛絲馬跡,又或者說,已經(jīng)完全可以肯定是誰做的痕跡。
這個地方,存在著不少邪氣,而他近期跟邪氣接觸最多的,便是那個黑衣男人。
雖然也不排除是華南的邪修,可卻正好在他的目標(biāo)上出現(xiàn),會不會太巧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