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牙切齒地瞪著眼睛大聲的說道:“敬酒不吃罰酒,小賤種,今天我要讓你去賠那個騷貨!”
她這話一落就出現(xiàn)了十幾名槍手,周新穎一臉高傲的指著陸澤,囂張跋扈地說道:“陸澤現(xiàn)在該跪下道歉的人是你,要不然的話我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的!
沒想到陸澤臉上沒有一絲畏懼,聽到他的話時也只是呵呵一笑。
就在這時,在所有人的注視中,陸澤神情平靜的朝著女人走了過去。
周新穎沒想到陸澤的膽子這么大,她不由得皺起眉頭,看著陸澤又又走來,陸澤一邊走一邊正地有聲的說道:“如果我死你們也要付出代價,陸家將不復(fù)存在!
“而且該死的人是你!”
所有人都被陸澤殺意所震住,他們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看著陸澤的眼神,充滿了震撼。
沒想到這個野種身上居然會有這么強(qiáng)大的魄力,讓他們不敢再輕舉妄動了。
周新穎忽然想起,這次陸家請陸澤來華中的真正目的,正是想要通過陸澤認(rèn)識高層,看陸澤如此鎮(zhèn)定自若的樣子,難不成他和高層的關(guān)系甚好?
想到此處,她倒也不敢再對陸澤動手了。
陸澤笑呵呵的望著她,神情卻十分冰冷,眼底毫無笑意:“我說了,今天沒人敢對我動手。”
聽見這話,周新穎手忍不住抖了一下,而陸澤步步緊逼強(qiáng)大的壓迫力,讓周新穎連呼吸都喘不上來了,她的臉色變得無比蒼白。
“現(xiàn)在馬上給我跪下,給我母親道歉,否則死!标憹梢蛔忠痪涞恼f道。
就在周新穎要堅持不住的時候,一道憤怒的聲音傳了過來,“開槍,這個賤種還敢在陸家肆無忌憚,找死!。”
陸澤聽見這道聲音的時候,不由得跳了一下眉頭,轉(zhuǎn)過頭去就看到陸羽天迎面走了過來。
只見他臉上布滿了殺意,眼神陰鷙的盯著陸澤。
一時間所有的槍口又齊刷刷的對準(zhǔn)了陸澤場面,一時間有些僵持不下。
周新穎欲言又止,想要去勸陸羽天收手,但是又想到陸澤,剛才居然膽大包天到對自己不敬,心中又有些氣憤。
陸澤絲毫不把眼前的一切放在心上,他饒有興致的看著陸羽天笑瞇瞇的說道:“開槍啊,怎么不準(zhǔn)備開槍?最好把我打成馬蜂窩,這樣的話我也會讓你們陸家所有人嘗嘗這個滋味。”
陸羽天抿緊了唇,他冷漠地盯著陸澤,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道:“陸澤你少在這里猖狂,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東西!
陸澤看到他這樣說,只是不以為然的挑了挑眉。
就在陸澤剛準(zhǔn)備動手的時候陸家主,也就是陸羽天的父親,從里面走了出來。
他大聲的說道:“都給我住手!
這些槍才收了起來,看著眼前的一幕,陸澤神情充滿了冷漠。
周新穎仿佛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樣,她頓時哭鬧了起來。
“老爺你總算來了,你可要為我做主呀,就在剛剛陸澤這個家伙居然敢對我不敬!”
然而萬萬沒想到的是,陸家主在聽到這話的時候直接一個巴掌抽了上去。
在周新穎難以置信的目光中,他神情冰冷的說道:“無理取鬧還不快給我滾回去,在這里丟人現(xiàn)眼!
周新穎萬萬沒想到,陸家主居然會為了這么一個雜種對自己出手,當(dāng)即眼睛睜的老大,臉上布滿了不敢置信的意味。
更讓她沒想到的是,陸家主居然又鄭重其事地走到了陸澤的面前。
他露出一副愧疚的樣子對陸澤道了歉:“對不起,剛剛都怪我管教無方,才會讓他們在你面前鬧這種洋相,還希望你別往心里去,咱們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仇是隔夜的呢?”
陸澤看著他的樣子時在心中嘲諷的笑了起來,這老東西無非是想要和他打感情牌,不過他可沒這么容易上當(dāng)。
“呵呵,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是鴻門宴呢!
陸家主見狀又急忙說到:“怎么可能是鴻門宴呢,這么多年,真是辛苦你了,如今你回家了,從今以后這里就是你的家,希望你不要和家人鬧矛盾。”
而陸澤則說道:“家人?呵呵,現(xiàn)在立馬讓他二人給我母親磕頭道歉,不然想讓我來陸家,癡心妄想。”
沒想到陸澤會這么說,陸家主眼中閃過陰沉,但是沒辦法,為了能夠和軍區(qū)高層搭下關(guān)系,也只能夠讓周新穎他們受些委屈了。
于是他轉(zhuǎn)過頭去對周新穎和周尚任二人說道:“還愣著做什么,趕緊給我跪下!
周新穎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她不敢置信的大喊大叫起來:“老爺,有沒有搞錯?我為什么要給這個雜種下跪?他不來陸家那就不來,反正我是不會跪下的!
陸家主皺起眉頭,眼神十分陰冷,周新穎從來就沒有看過他如此冰冷的一面,當(dāng)下心里就有些害怕,也只能夠委委屈屈的拉著周尚任跪下。
看到他們?nèi)绱朔笱艿牡狼笗r,陸澤只是冰冷的說道:“沒有下次。”
陸家主聽到這話心里松了口氣,連忙裝出一副熱情的樣子邀請陸澤進(jìn)屋。
陸澤進(jìn)去后,陸家主冷笑一聲,對二人說道:“你們放心,陸澤這個小畜生如此囂張,之后我搞明白他和軍區(qū)高層的關(guān)系!
“自然要讓這個畜牲付出代價!
陸澤進(jìn)屋后,眼睛一瞇,陸家的奢侈程度讓人瞠目結(jié)舌,彌漫著一股糜爛的氣息。
陸家主在交代完陸羽天后,也走了進(jìn)來,微微一笑
“如何,我陸家在華中也算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的大家族,你要是想回陸家,我們隨時歡迎你。”
陸澤眼中露出若有若無的譏諷,從他進(jìn)來開始,這個所謂的“父親”就沒有提出任何歡迎過的話語。
也許這就是大家族的自負(fù)和傲然,他呵呵一笑,沒有回答。
“什么時候把我母親的令牌歸位!
他現(xiàn)在只有一個目的,就是為了讓自己的母親身份被承認(rèn),完成母親一直沒有完成的夙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