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打友情牌?可笑至極,今天我話就撂到這里了,沒有二百億你想要顧順金團的股份,做你的春秋大夢!
就在他話音剛落,一道充滿怒氣的聲音傳來。
“袁祁山,我看你真是找死!原來是你在勒索陸先生!”
此時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號稱閻王,名叫羅永煞,人如其名,這人正是南山長老的左右臂膀。
而他身后跟著一堆黑衣保鏢,虎視眈眈的盯著袁祁山。
袁祁山眼中露出驚駭之色,這個殺胚怎么來了,難不成真是陸澤叫來的,一瞬間他冷汗直冒。
袁祁山不可思議的望著陸澤,神情難以置信,為什么南山長老身邊的左右臂膀羅永煞會來,這簡直就是荒謬。
羅永煞臉色猛然一變,他身為南山長老最得力的手下,自然知道陸澤的身份,真沒有袁祁山膽大包天,說自尋死路都不為過,敢威脅陸澤,可笑至極。
要知道陸澤只需要一句話就能讓滕華公司灰飛煙滅,現(xiàn)在居然敢威脅到陸澤頭上。
陸澤看著羅永煞,臉色淡然:“二百億帶來了嗎?”
羅永煞恭敬至極的點了點頭,從口袋中掏出一張黑卡,雙手奉上給了陸澤。
“陸先生,這張黑卡里面有三百億!
陸澤看了羅永煞一眼,南山長老的人辦事確實是靠譜,不過南山長老倒是聰明,錢對他已經(jīng)沒有什么用了,最多也是一個數(shù)字。
估計是想要賺自己的人情,當(dāng)初估計也是為了這個目的,才把顧筱收為孫女的。
袁祁山下意識的吞了吞口水,看到眼前這一幕,感覺到不可思議,怎么可能,為什么羅永煞對陸澤如此恭敬,這根本就違背了常理。
他深吸了一口氣,狠狠的擦了擦眼睛,沒有想到還是這一幕,現(xiàn)實無疑給他了一個狠狠的耳光。
“您,您認識陸澤?”
他顫顫巍巍的對羅永煞說道,眼中難以置信。
羅永煞眼睛一瞇,語氣無比冰冷還夾雜著怒意:“放肆,誰允許你直呼陸先生的大名,找死!
楊振天被這一聲怒吼嚇得臉色發(fā)白,要是自己再敢忤逆羅永煞,就怕他身后的保鏢把自己一槍給蹦了。
到時候自己無論找誰評理都沒有用,早就死翹翹了,真沒有想到陸澤居然和南山長老關(guān)系不錯。
不應(yīng)該啊,他看羅永煞態(tài)度對顧筱如常,難道沖天城的所有人都被陸澤給騙了,他早就認識南山長老,所以在這扮豬吃老虎。
一想到這,他額頭上冒出細小的冷汗,真沒有想到自己今天被坑了。
顧筱看著袁祁山此時的模樣,冷哼一聲:“怎么?你剛才不可一世的神情呢?”
陸澤臉色淡然,露出玩味之色看著袁祁山,直接把銀行卡扔到了他面前。
“這是三百億,我現(xiàn)在可以贖回顧順金團了嗎?這可是你說的一分不少,還多了一百億,如何現(xiàn)在滿意了嗎?”
袁祁山看著眼前的銀行卡,如同催命的閻王,今天要是真把南山長老的銀行卡給收了,不出明天,他就會在沖天城人間蒸發(fā),絕對死無葬身之地。
他沒有想到自己惹出了這么大的麻煩,瑪?shù)拢缰绖偛啪痛饝?yīng)陸澤的要求,六十億就足夠了,還是自己太貪了。
陸澤看到他默不作聲,冷笑一聲:“怎么?錢還不夠嗎?顧順金團的股份是不是可以還給我們了?”
袁祁山擦了擦頭上的冷汗,聽到陸澤的話,嚇了一跳,直接蹦了起來:“夠了,夠了,陸先生是我剛才說錯了,我剛才只是和你們開一個小小的玩笑!
“其實我們滕華公司是為了不讓顧順金團落入小人之手,特意買回來,替您和顧總保管的,我這就把顧順金團的股份全部還給您,分文不取!
顧筱笑了笑,又把袁祁山的話又重復(fù)了一遍:“袁總,我如果剛才沒有聽錯的話,你說的是沒有二百億就算鎮(zhèn)中元帥老子來了,也拿不走顧順金團的股份!
“怎么現(xiàn)在又要免費送給我們了?剛才那副咄咄逼人,仗勢欺人的嘴臉再擺出來讓我看看啊!
顧筱本來不愿意說出這種話,但是剛才袁祁山那副嘴臉直接惡心到她了。
袁祁山擦了擦冷汗,趕緊解釋道:“誤會,誤會啊,顧總剛才我只是給你開了一個小小的玩笑。”
“我怎么可能會您伸手要錢呢?顧順金團的產(chǎn)業(yè)怎么可能值二百億呢,我只是無稽之談,您可千萬別當(dāng)真。”
瑪?shù),自己是走了什么霉運,好巧不巧居然是羅永煞這個瘋子,要是換做別人,他可能還會理論一二,現(xiàn)在呢,理論個屁啊,羅永煞根本就不是聽人話。
自己要是說錯了一句,完全就要吃子彈,現(xiàn)在錢都是次要的東西了,怎么保住自己的命才是關(guān)鍵。
陸澤難不成是南山長老的私生子,不然商業(yè)街和顧順金團的崛起怎么解釋,還有羅永煞的態(tài)度。
陸澤玩味的看了一眼袁祁山,神色冰冷:“怎么?你認為我們顧順金團不值二百億嗎?”
“我記得袁總的未來可期,居然出手這么大方,要把一千億的公司送給我們?”
袁祁山趕緊說道:“陸先生我錯了,您就別折磨我了,剛才都是我的錯,我不應(yīng)該坐地起價,胡亂報價!
“顧順金團我免費送您了,您看如何?”
顧筱面若寒霜,娥眉倒豎:“免費送我們嗎?你可真不要臉,你們滕華公司趁著我們顧順金團內(nèi)部危機,只用了三十億就拍下了顧順金團!
“現(xiàn)在說要送我們?記住,我們只是拿回屬于自己的東西,不管你是用什么卑鄙的渠道拿到顧順金團的股份,今天我們已經(jīng)表達了誠意,但是你呢?你的所作所為簡直讓人作嘔!
袁祁山啞口無言,沒有機會能辯解,他沒有想到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今天自己給栽了。
“我錯,顧總,您看怎么樣能原諒我,要是您覺得賠償不夠,我愿意掏出十億的賠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