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家踏春宴當天,夏卿好一通打扮,上回素雅,此回穿得青衣,繡的紅色梅子和綠葉相映,襯得人清雅又脫俗,她梳得時下最興的少女雙髻,頭戴對稱的青色葡萄流蘇發(fā)簪,一張傾城絕艷的臉,愈發(fā)顯出嬌俏無雙來。
一出場,便驚艷了眾人,都說宴會上來了個天仙似的妙人。
君厭急得催促君父君母迎出來,見著那如花少女,又看自家兒子一副看癡的模樣,心里也不禁滿意。
君母將其迎進去,其他人看著,哪還不懂什么意思。
“這不就是你那畫像上的人?”
君業(yè)拉住君厭,問道。
“對呀,大哥這回可是心服口服了?之前還說我是做夢夢到的仙女!
君厭得意得很,頗有些揚眉吐氣。
“二哥心儀這女子,感覺比畫像上還要好看!
小弟君寧也湊上來,癡癡地看著少女離去的背影,嘖嘖感嘆。
“那當然好看,不過是我的!”
君厭生了醋意,將兩位兄弟往門那處一推,道:“兩位快些迎客去!”
然后屁顛屁顛跟上君母和夏卿。
君母多在話些家常,詢問了夏卿的家世,得知對方無父無母,只有個遠方哥哥,心中也有些憐惜。
這女子生得貌美,卻身世坎坷,言語有禮,行事規(guī)矩,倒有大家閨秀之態(tài),也是個好姑娘。
孟母心中滿意,將夏卿安置在花園一處落座,囑咐君厭在旁邊陪著。
走廊那頭孟明婉和孟明言看著這一幕,孟明婉氣得眼淚都出來了!
“那個下賤女人!竟能堂而皇之坐在君哥哥旁邊!”
孟明婉將手中的花碾碎,咬牙切齒道。
“你呀,君厭早與你說清楚了,你容貌家世也不差,何必吊死在他這一棵樹上!”
孟明言勸道,有些不忍。
但見那女子言笑晏晏,眼中情意綿綿,心中也有些不暢快。
“那女人說過,她和君厭并無情意,可是這么快就勾搭在一起,難免不是有意為之,是不是看中君家家世!我與君哥哥青梅竹馬,為何君哥哥偏偏看不到我!”
“我哪一點不如她!”
孟明婉說著就要往那處走,似乎想去質問。
“夠了,明婉,你說過你今日來會安安靜靜的,你若去大鬧一場,君家、謝家、孟家都會失了顏面,你若實在看不慣,就回家去吧!”
孟明言拉住她,厲聲勸道。
“哼!”
孟明婉一聽,哥哥也不護著他,生氣拂袖離場。
這段小插曲卻無人知曉,眾人都聚集目光在那美貌少女身上,君厭吃味,忙拉著她又往清凈的地方躲。
“這樣?會不會不太好?”
夏卿雖也不愿意被人打量,但這樣離席,又擔心不禮貌。
“無事,我?guī)戕D轉君府,來者都知是君家相看媳婦兒,且他們各有公子小姐的再相看,我們在那兒杵著,也惹人眼!
君厭寬慰道。
“好!
如此,夏卿被君厭帶著,轉了轉君家府苑,一路上,兩人說話逗趣,有來有往,感情漸入佳境,自從上次兩人坦白,關系便親近了許多。
待到宴會結束,君厭依依不舍地送走夏卿,急忙去問君父君母的態(tài)度,見兩位老人揶揄,心頭大石才落下。
沒過幾天,君家便送去了定親帖和禮,兩邊各自交換了生辰八字,定下了婚事。
婚期定在了三個月后,君家和謝家都如火如荼地準備著。
君厭每日都喜氣洋洋地往夏卿處鉆,惹得夏卿甜蜜又苦惱。
“我們已定下婚事,你日日往我這里跑,不太好。”
夏卿在描著她嫁衣上的花樣子,看著窗外的少年,無奈道。
“我今日在集市上吃了這美味的葡萄,像是那吐蕃之地運來的,實在香甜,特意買些來給你嘗嘗!
君厭把洗好的葡萄往夏卿嘴里湊。
“不要,你到底又沒有認真聽我說話呀!
少女嬌嗔的聲音響起,有些埋怨。
“哎呀,媳婦兒的話我哪敢不聽,但是葡萄實在好吃,我若明日送,那不就壞了!”
少年鍥而不舍,將葡萄貼著少女的櫻唇。
“乖,你嘗嘗,真的好吃!”
少女無奈,只得張嘴含過那粒葡萄,少年見著那櫻唇內的小粉舌,無端有些口渴,他順手拿過旁邊的茶杯喝起來。
“誒!這是我的!”
夏卿攔之不及,茶已經(jīng)入了君厭的口。
君厭一愣,又笑得得意:“你的就是我的!我的也是你的!”
十分不要臉,又痞里痞氣的,像個無賴。
夏卿有些羞赧得瞪了他一眼,又專心描那花樣子。
“你別每日來找我了,外人看了不好!
夏卿又勸道,君厭坐在她旁邊的凳子上,一邊吃葡萄,一邊專心看她畫畫。
“那我不讓他們看到不就行了!”
君厭不以為意。
“大白天的這么多雙眼睛,如何看不到!”
夏卿氣得捏住他的手,漂亮的眼睛圓鼓鼓的,像一只生氣炸毛的貓兒。
“好啦好啦,下次不來了。”
君厭失笑,安撫地摸摸她的頭發(fā),又難耐地抓住她的手。
少女的手軟嫩,凝脂似的,君厭握著她的手,親昵地親了幾口,解饞。
夏卿羞紅了臉,急忙扯出來,把君厭往外推。
“快走快走,別妨礙我了。”
“誒!我不這樣了,讓我再陪陪你!”
“不準你陪,快走快走!”
少女毫不留情地將其推出門,重重關上門,嘴邊一抹甜蜜的笑意。
*
阿努葉碩靠著商煬提供的錢招兵買馬,加上早有的部署,在北月王臨終之前,奪得了王位。
時間不長,不過兩個月,卻是忙得昏天黑地,等所有臣子匍匐認主,他才安下心來。
好不容易松懈下來,那下身的肉根因為嗜血的結束而興奮不已,已挺立了一天,天色將晚,他便抓了個中原帶回的女人泄欲。
“!”
帳篷之內不斷傳來慘叫和男人粗喘聲,聽得外面的士兵心潮澎湃,紛紛抓過女奴玩弄起來。
那碩大的肉根狠命地進出著那嬌軟之處,阿努葉碩卻覺得心中的濁氣始終無法消散,他那肉囊鼓鼓,積攢多時的精液始終無法傾瀉。
“你給我叫得好聽些!夾著聲音叫!”
他實在不爽利,掐著那女子的乳頭,怒喝道。
“大王,輕些!
那女子也是立刻了然,聲音放得軟了許多,像只發(fā)情的小貓兒,嗲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