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少女一聲驚呼,又羞又氣。
他撕碎了她的裙衫,褻褲輕輕一拉開,便是他日夜肖想的蜜處。
手一碰上那處軟肉,便是一手的滑膩。
這發(fā)現(xiàn)讓少年眼睛一亮,指尖延著臀縫往里,尋到那處出水嫩口,輕輕探入兩個指節(jié),便被吸住,內(nèi)里又濕又熱,淫靡十足。
手指模仿性器抽插起來,便能聽到少女嗚嗚的甜膩泣聲。
君厭一手逗弄她的軟穴,手指反復(fù)抽插帶出水來又?jǐn)D進(jìn)水去,常年練武的指腹帶著繭子,磨得穴兒又熱又癢,粉嫩色漸漸轉(zhuǎn)為嫣紅,耳根也被少年沉重的呼吸聲染得赤色,像一朵被風(fēng)雨摧殘的牡丹花。
單手拉開自己的褻褲,長而硬的火熱鐵杵彈在少女的軟臀上,龜頭流出的興奮液體沾濕了一片痕跡。
火熱的鐵杵貼在臀上,燙得少女瑟縮了一下,穴兒夾得更緊了,少年的手指抽插艱難,刺激得他想立刻入了她,蠻力地撕碎了她的上衣,白嫩的身子終于毫無縫隙得貼上他的胸膛。
女兒家都是這般軟軟么,背部一片雪白晃花了他的眼,晶瑩剔透宛如上好的美玉,肌理美麗恰到好處,還有一對可愛的腰窩,一切都令他著迷。
少年拿出了被浸得濕潤的手放在她的腰間,絲綢般的觸感令他驚嘆,他兩手把著少女的纖腰,拇指按住淺淺的腰窩,放任了熱燙的硬挺在少女股縫間摩擦,動作越發(fā)兇猛,軟臀被撞得晃蕩出色氣的波浪。
濕潤的水兒興奮流出,將紅色肉棒染得更加可口,一來一回間,那肉棒屢次擦過穴口,微微頂入又抽離出來,連帶穴口前面的軟肉都被磨腫成了一個小水球。
少女被頂?shù)脽o處可躲,嬌小的身子可憐地被少年堅硬身軀環(huán)抱著,還未被真的操入,渾身已經(jīng)軟得沒了力氣。
不斷來回的刺激到達(dá)頂點(diǎn),忽然少女渾身一僵,進(jìn)而穴壁開始痙攣,快感的熱潮涌出,盡數(shù)滴落在硬挺的棒身上,又流過棒身滴在地上,室內(nèi)一片淫香。
少女脫了力,滿臉嫣紅,柔軟無骨地靠在門上,額間的濕汗黏著青絲,渾身也濕漉漉的,一副被肏熟了的模樣。
“嗯啊……”
偏偏身后的人還是不愿意放過她,肉棒突然撐開穴口,一舉進(jìn)入一半,穴內(nèi)緊窄,前戲雖已充足,那龐然硬物仍撐得小穴受不住。
少年臉上亦是通紅,下體那最敏感處被吸吮,爽得要人命,肩胛處崩起富有力量感的線條,壓迫感十足。
一鼓作氣,少年壓著少女的臀兒往自己的恥骨死命一壓,熱燙的碩大瞬間將憋仄的穴撐得爆滿,穴口的皮膚都被撐成一層緊繃的薄膜。
少女被頂?shù)锰,刺激著又迎來高潮,穴壁劇烈收縮,熱燙淫液從穴口深處澆灌噴涌而出,處男哪里受得這刺激,被這么一夾一吸,不甘心地幾個深頂,便交代了全部的精水,大股大股地往少女最嬌嫩處噴灑。
一夜夢畢,再醒時只留濕冷的精液黏在雙腿間。
君厭回味起夢里那銷魂蝕骨的滋味,渾然不覺渾身滾燙,再到晨日小廝進(jìn)來喚他,才急匆匆地去叫郎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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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家的賞花會如火如荼地進(jìn)行著,也定好在這日將夏卿介紹給南凰各世家,混個面熟。
夏卿心里腹誹,這兩位姑婆倒是人精,當(dāng)日萬分熱情,說是會為她專門舉辦大宴,引得她好一陣感動,卻原是本來就要辦賞花會,順帶介紹一下她。
不過她如今這身份,也無甚介紹的必要。
說起這賞花會,也有由來,乃是為了慶祝南凰傳統(tǒng)節(jié)日—迎春節(jié)。
這節(jié)日是在立春前一天,意在迎接春天,開啟新一年的好兆頭。
百姓們這一日都會出門踏青,或放紙鳶,或登山或游湖,夜間也有燈會可逛,燈籠形狀皆是花型,小吃糕點(diǎn)等也會刻意與花靠攏,女子們的裝束也是以花為題,可去競選花仙進(jìn)行游街撒花活動,十分熱鬧。
南凰世家便會在這一日聚在一起,舉辦賞花會,由君、謝、孟三家輪流舉辦,請的多是南凰和附近幾個州縣的鄉(xiāng)紳名流,喝茶賞花,對歌賦詩。
一方面是為熟絡(luò)聯(lián)系各家關(guān)系,一方面也是為這些貴家適齡男子和女子相看姻緣。
布置時間小姑婆也喚了夏卿去過兩次,見她沒給出什么驚喜的意見,便沒再招呼了。
很快便到了賞花會這日,夏卿起得早,簡單收拾便出了門,哥哥與謝姐姐昨日便去了謝府幫襯,忙得晚便宿在了那兒,只差了小廝回來知會了夏卿。
她穿著簡單,一襲淺藍(lán)色衣衫并不亮眼,頭上只挽了個髻,插了一支流蘇簪子,再無旁的首飾,妝容亦是清淡,甚而用薄紗覆面,生怕引人注目。
那賞花會乃也是姻緣會,她大可不必穿著華麗去奪人眼球,引得謝家人厭煩不說,萬一招來一些舊人更是麻煩。
天氣尚好,賞花會是在城郊外的一處大宅子舉辦,還未進(jìn)門,便聞得隱隱花香,再見門庭往來客人衣著不凡,都有小廝丫鬟相隨,便知這園會不凡。
進(jìn)門后,綠意繞花,亭臺樓閣,相映成趣,但聽溪水潺潺,雀鳴鶯啼,好不生動。
“嬌嬌怎么也請了她來!”
耳邊又響起熟悉的嬌嗔聲,慢慢的,幾抹艷麗款款靠近。
“婉兒莫要無禮,叫你哥哥聽著又要說你沒規(guī)矩了。”
“謝姐姐。”
夏卿轉(zhuǎn)過身去喚道,眼前除了孟明婉、謝嬌外,還有兩位女子,皆穿著妍麗,只是除了謝嬌神態(tài)溫和,其他三人神情倨傲,都表現(xiàn)出不怎么喜歡她的模樣。
孟明婉將夏卿拉到人群中間,親昵地挽著她的手道:“你們頭回見我這妹妹,婉兒與我妹妹有些誤會,你們可別聽她亂說!
“嗯,若妹妹知分寸,那便是誤會,嬌嬌的妹妹我自然也不會為難的!
孟明婉挽過謝嬌的手臂,不露痕跡地隔開了謝嬌和夏卿的距離。
她笑臉盈盈,眼中卻是不加掩飾的輕蔑。
夏卿看著她二人親昵的動作,心下一頓。
曾幾何時,謝姐姐從來都是護(hù)著她的,而如今......
“嗯,自然是誤會了的,若有得罪之處,還請孟姑娘莫要見怪!
夏卿看著謝嬌為難的神情,本堵在心里的那口氣忽地散了。
她已不是小時候的她了,不該這么幼稚強(qiáng)求偏愛。
“見諒見諒,我自然不會跟你這鄉(xiāng)下丫頭計較!泵厦魍褫p瞥一眼夏卿,那眼神未落到實(shí)處,復(fù)又輕輕搖著謝嬌的手臂撒嬌。
“嬌嬌,我們?nèi)タ春商恋暮苫ò,?jù)說是那外藩人養(yǎng)出來的品種,現(xiàn)在這時節(jié)便已盛開了,在這兒待久了都有些無聊了。”
“就是就是,我也想去看那荷花了!
其他兩人也附和道,似乎極想離開這里。
“你呀,小孩子脾性!”謝嬌親昵地點(diǎn)了點(diǎn)孟明婉的鼻頭,又歉意地看了一眼夏卿,才開口道:“卿卿先自己逛著,過后我再來尋你!
說罷就要被孟明婉拉著走開。
“卿卿!
腳步還未踏開,就聽見商煬的喚聲,聲音有些大,周圍的人紛紛往那他身上看,又瞧著他急切地走向一女子。
“夫君!
謝嬌就要迎上去,卻被商煬忽略地交錯而過。
商煬給夏卿披上一件蝴蝶樣式的純白色鏤空披風(fēng),透過她淺藍(lán)色的衫裙,倒有幾分高雅的氣質(zhì)。
“哥哥。”
夏卿見著披風(fēng)便知做工不凡,心中疑惑,不是說讓她低調(diào)些么?
“今日天還是些許涼,這披風(fēng)你且先披著御寒!
“是我思慮不周,沒想到妹妹穿得單薄!
謝嬌松開孟明婉,湊上前去。
“不勞你費(fèi)心,且去跟你那些好姐妹賞花去吧!
商煬卻不理會,看也未看一眼謝嬌,只憐愛得看著夏卿。
“我......”
謝嬌臉上一紅,似乎羞赧,卻也說不出辯解的話。
方才那些,商煬應(yīng)是看到了,不然也不會這么明顯的生氣。
倒是很久,沒見著他這么明顯地表露情緒了。
“哥哥......”
夏卿不愿意因她讓謝嬌和哥哥之間產(chǎn)生嫌隙,說到底,也是她和君厭那些扯不清的事導(dǎo)致的。
“孟家姑娘,我妹子與你并無糾葛,只希望孟姑娘不要整日里胡思亂想,有時間去惡意揣測旁人,不如多專研琴棋書畫,莫浪費(fèi)時間在不存在的事情上較真!”
商煬又對著那縮在一邊的女子說道。
“我也沒說你妹子什么......”
孟明婉素來是有些怕商煬的,此刻被直剌剌地針對,一時氣勢弱下去幾分。
“你嚇?biāo)鍪裁!?br />
謝嬌護(hù)著孟明婉,心里有些生氣。
“我先帶我妹子去見長輩,各位請自便!
說完,也不待他們反應(yīng),就帶著夏卿離開了。
夏卿想插話,但又不知道該說什么,只能傻愣愣跟著商煬走了。
走得有些遠(yuǎn)了,夏卿才弱弱開口:“哥哥你不該那樣對謝姐姐!
“夏卿!
商煬停住腳步,正色道。
“哥哥......”
夏卿見他神色嚴(yán)肅,像極了小時候準(zhǔn)備訓(xùn)她時的神情,一時之間也呆愣在原地,背不覺挺得筆直。
“你是我商煬的妹妹,天皇貴胄之血脈,怎可這般受人折辱而不敢反抗分毫。”
商煬眼中帶著怨恨,似乎在怨恨自己,又似在怨恨夏卿。
“哥哥我......”
可是,她現(xiàn)在只是夏卿,不是商卿了呀......
眼中蓄積起淚水,毫無察覺得一滴滴落下。
她受過這許多的委屈,又何止這么一件,又何止這么一件啊。
“日后你在哥哥身邊,且不必與任何人曲意逢迎,你若喜歡君厭,那便嫁了又如何,小小一個孟家,哥哥得罪得起!
商煬見妹妹哭,心中不忍,聲音也緩和了不少。
夏卿聽著,這么些年分別的生疏感消散了許多,商煬還是那個會一直護(hù)著她的哥哥。
“莫哭了,等下還要見幾位親戚,都是母親親近之人,見著你,定然歡喜!
商煬輕輕摸上她的發(fā)頂,安慰著。
“哥哥只想你隨心而活,哥哥會永遠(yuǎn)護(hù)著你,不讓人傷你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