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可悔了,沒能繼續(xù)當你的寧安公主?”
傅捷伸出手鉗住夏卿的下巴,強勢地將她的臉板正過來,非要她看著他的眼睛不可。
手里的觸感滑膩,惹得傅捷不自主得摩挲了幾下。
寧安?是了?晉國最小的公主商卿,字號寧安,自小便養(yǎng)在深宮里,千嬌萬寵,護得極好,可如今,怎成了這副模樣?
傅捷?不過一介武夫罷了?何能養(yǎng)著她當禁臠?
夏卿眼里嘲弄漸漸郁盛,復而又有一股悲涼涌上盡頭。
如今,她哪里還是公主,不過是頂著別人的名姓活著的囚鳥罷了。
傅捷見女子一副陷進回憶的模樣,比言語上承認更惹人怒火,失望與妒忌燎原似的涌入,不得解脫,手里用了點力道,那白皙的下巴便微微染上紅意。
夏卿回了神,見傅捷臉色不善,下意識微微扭動,想掙開那控著下巴的手。
且不說夏卿與傅捷早年便相識,就只是被他囚困在這兒的一年,也對他脾性有幾分了解,雖然他現(xiàn)在情緒并不激烈,夏卿也知道他是怒極了。
“你便是再后悔,我也不會將你放回去!
似承諾,似威脅,傅捷惡狠狠地說完話,手上使了些力傾身便將那雙櫻唇含入嘴里,碾磨描繪著,舌頭泄恨似的入侵著,洶涌地舔舐著女子口中的香甜。
夏卿被這突如其來的親吻嚇得一滯,傅捷親得狠,一時竟無法呼吸,臉漲得通紅,只得如岸邊之魚一般,汲取著男人口中的微薄空氣。
傅捷對她的主動似乎滿意起來,消了些氣,力道也小了許多。
半晌,傅捷才離開她的唇,見她紅腫得近乎艷麗的唇,眼中霧蒙蒙地喘息,更加加重了凌虐的欲望。
湊近嬌軀,輕巧一抱,等夏卿反應過來,身下已是軟被,青絲披撒開來,一派魅惑。
“我救了你,救命之恩,以身相許,乃是天經(jīng)地義,卿卿,你就別想逃。”
“傅捷,別,這還是白......”
傅捷惱了她老是拒絕的姿態(tài),附身一吻,便將她未說完的話盡數(shù)含入口中。
手不規(guī)矩地解她的衣裳,似是嫌太慢,索性一扯,破布輕紗便落在床榻,白嫩的身子便綻放在余光中,晃煞人眼,手往那圓潤的乳肉上一揉弄,便如愿感受到身下人的戰(zhàn)栗,傅捷極愛她床上的反應,手里揉弄的力道不減,變幻成各種形狀,軟嫩得很,嘴中也不舍她的香甜。
“嗚嗚......”
夏卿包不住他的孟浪,那強勢有力地舌根模仿性交的動作不住侵襲她的舌,曖昧地糾纏在一起,銀絲從口中微微流出,淫糜之至。
那手帶著薄繭,刮擦著乳肉上的紅果,小小的乳尖頃刻挺立,惹人采擷,那手一會擦過,一會專注揉捏,直把女子最后的清明弄得奔潰了去。
傅捷見她越發(fā)柔弱無骨,輕輕扭動的姿態(tài)撩撥著,不舍得離了唇,有條不紊地脫了衣衫,露出堅硬線條的肌肉,夏卿透著迷蒙的水霧隱約看著男人強健的身體上還有幾道暗傷殘留的疤,心里恍惚覺著那傷也倒是匹配了這張狷狂俊野的臉。
夏卿甚少這樣白日宣淫,這露骨明朗的情事令她羞得不敢看傅捷。
小妮子臉皮薄得很,現(xiàn)下已沒堵著她的唇,但她也緊閉著眼,愣是咬紅了下唇,也不肯發(fā)出一點聲音,傅捷有些心疼,忙用被子蓋了他倆的身子,好教她好受一些。
嘴里卻是不停,兩手將兩邊乳肉聚到一起,含著乳兒大力吸吮著,只舔得那乳尖又潤又濕。
痛感和著快感一并襲來,女子軟軟的喘息嚶嚀聲終是破開來。
“嗯......傅捷。”
慣性地叫那人的名字,也不為何事。
傅捷膝蓋往那蜜處一頂,已是一片滑膩。
今日卻不想讓她輕易爽快了去,不然心頭這火氣誰來消。
傅捷咬了胸乳好一會,又去舔女子的秀頸,舌頭先是舔得濕潤,又用牙齒輕咬,間或用軟唇吸吮,不多時,脖上便全是濕燙的紅印子,伴隨著女子小聲的悶哼,身上特有的清淡的香氣暈染開來。
傅捷胯下硬得生疼,又不想這么快就便宜了身下的人,只想折磨她,使勁的折磨她,教她溺死在這場情潮的夢中才好,心心念念只記得他。
“卿卿,叫我的名字,嗯?”
性感的氣息呼在耳畔,曖昧地蠱惑著。
“傅......傅捷!
女子無助地攀附著他,迷亂動人,秀眉緊蹙,似是在忍受巨大的歡愉帶來的痛苦。
傅捷有些不忍心看她這求而不得的模樣,一狠心,便將她翻轉過去。
柔軟的臀部觸及那巨大的性器,又是燙的人一瑟縮,傅捷卻不許她逃,堅硬有力的臂膀一圍,便將嬌小的人兒圈在懷里。
那紅得快滴出血來的耳尖又引起注意,舌尖一觸,又是一片滑膩,這女人,身上無一處不溫軟,傅捷迷醉得親著舔著,身下的人扭得更厲害了。
“別,傅捷......癢!
臂膀囚著,怎么掙扎也無濟于事,仍是躲不過那人濕濡的含弄。
傅捷真是愛死了她這嬌柔的模樣,怯怯懦懦地求饒,只想讓人將她操哭,操得她說不出話來,只能迎合。
那挺翹的臀弓著,抵著他的肉根,邀請似的扭著,真真是折磨人。
傅捷復而往兩肩上咬嗜,只為手方便摸到她的嬌臀。
也是極軟,雖不如胸前乳肉那般綿花似的,但極有彈性。剛一摸上,身下的人便戰(zhàn)栗著叫了出來,似泣似怨。
“卿卿喚聲夫君來聽聽!
傅捷眼中滿是笑意,將那物抵在嬌花上磨著,輕啃著雪肩。
“唔......嗯......”
身下的人似乎沒聽到,仍喘息著,不作回答。
傅捷也不惱,只把胯下的巨物微微挺進了幾分,嵌在那穴口上,堵了個滿,明顯感覺到女人的呼吸停滯了幾下。
“卿卿,喚我夫君,我便給你!
傅捷誘哄著,身下的物控制著力道微微晃蕩,就在穴口,怎么也不進去。
夏卿抿了抿發(fā)干的嘴唇,難耐地扭了扭身子,被情欲浪潮掌控的身子容不得她半點思考,只是遵循本能地往那物一撞,竟將堵在穴口的東西吞食了幾分。
這一進,那小嘴像是餓極,死命地啜吸著肉根,緊致柔膩,一縮一吸,倒成了傅捷的折磨。
那舒爽實在讓人難以把持,吸得傅捷腰麻骨軟,蝕骨得很,一挺身,便進了大半。
后入的體位本就進得深,女人下身垂得低,那性器便只能進的一半,還有半截被冷落在外面,好不可憐。
傅捷輕巧地攬過夏卿的細腰,微微一抬,便整根沒入。
兩人都是一陣喟嘆。
“卿卿,喚我夫君,我便大力操你。”
下身被層層迭迭的軟肉吸得舒爽,讓人想大力操弄,進是進來了,傅捷卻生了孩子氣,就是不愿放過她。
他一面抬著女人的臀壓下他,那性器進得更深,一面緩慢地抽插著,就是不給個痛快。
“傅捷!
女子難耐地扭動著,又撒嬌地喚他,卻仍是這番輕緩磨人的節(jié)奏,那東西在她體內(nèi)杵著,甚至能感知他的形狀,將她那處撐得極滿,甚至發(fā)脹。
“卿卿,喚我夫君,嗯?”
傅捷也忍得辛苦,手摸到下方交合處前方的軟肉上,借著擠出來的滑膩的水兒,揉著刮著,惹來更大的逼人的情潮。
“傅捷......你......混蛋。”
罵人也沒了力氣,全身都冒著暖濕香甜的熱氣,一點威懾力也無。
那處軟肉傳來的快感和力道更甚了,和著時不時體內(nèi)物件的挺弄,夏卿軟成一攤水去,嬌吟都帶了可憐的哭腔。
“夫......夫君,繞了我吧!
糯糯的話語悶悶得傳來,仍是讓傅捷聽了個清楚。
“真乖。”
傅捷笑得邪肆,看著女人汗?jié)竦那嘟z沾在臉頰上,怒火全消,只剩針尖刺似的心動感一針一針刺在四肢百骸,舌尖一舔雪背,唇上染了唾液,艷麗無雙,他眼神暗沉,布滿了攝人的情意。
轉瞬臀兒便被大力握著,那性器狂風暴雨之勢往里不斷進攻著,回回窟進內(nèi)里那個小口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