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認,你這玉如意到了我手中之后,我少不了參悟一二,探索你修行的五行之道。但我和你還真不一樣,你奪取了他人事物,是將其視作自己的東西,但我今日奪取你的玉如意,更多是只是暫時保管!
“無論是你立下誓言,不再和我作對,還是你能夠在中土和西洋的大戰(zhàn)中活下來,我都歡迎你來找我討要。而你若是活不下來,我會將這玉如意還給你的弟子。若是你的傳承斷裂,我也會以此為你重開道統(tǒng)!
玉宸的話語從劍器之中傳出,這話還真不是開玩笑,對他而言,除非徹底和云塵子決個生死,否則這玉如意便是個雞肋,參考就好。
真?zhèn)鹘o自家弟子,他們也守不住,甚至按照云塵子這性格,以大欺小,動手殺人的可能性并不低。
再說了,這玉如意在玄妙,也不過是接近三品位格的法寶,在玉宸和云塵子理念之爭面前,又算得了什么?又不是能夠讓玉宸大道更進一步,或者讓他直接成仙得道的之寶,一點誘惑力都沒有。
對于玉宸的做法,云塵子顯然不信。
玉如意中的意識,不斷嘲諷玉宸,咒罵他是偽君子,明明奪取了他的法寶,卻還擺出這么一副姿態(tài),虛偽至極。
玉宸個人則是懶得理會他,將其意識封禁好后,卷起如意飛回上清靈寶一脈的道場。
期間,玉宸也是將這件事情傳遞給了衛(wèi)元君和葛真君。
為此,二者還特地來玉宸所在的藏經(jīng)閣坐了一會兒。
葛真君剛剛坐定,便開口:“道友這次做的很好,我等上清靈寶一脈,現(xiàn)在正處于風(fēng)口浪尖,在這即將和西洋開戰(zhàn)的時候,確實不好同云塵子鬧得太過。想來,這也是云塵子有膽子找你麻煩的原因!
衛(wèi)元君聞言,半是嗤笑,半是安慰道:“其實這也算是一件好事情,要是這家伙真的大戰(zhàn)前弄死你家靈鹿,奪取其五行本源,你信不信張?zhí)鞄、于真君一流,絕對會以大局為重,讓你放棄報復(fù)!
說到這里,衛(wèi)元君言語之中的譏諷之意越發(fā)明顯:“要不然,當初張?zhí)鞄熀陀谡婢膊粫谧詈箨P(guān)頭,突然放棄已經(jīng)到手的仙門氣數(shù),選擇讓云塵子占據(jù)五行仙門的大頭。說到底,他們這是想要平衡,朝廷也想要平衡。也不知道這么鬧下去,我等同西洋打起來的時候,十成力量還能保留幾成?”
葛真君聞言,嘆了口氣,卻沒有反駁,只是輕聲解釋道:“玉宸道友你也不用太過擔心,大家還是明白輕重的,類似這類大局為重,最多也就出現(xiàn)一次,并且還不能涉及到相互之間的三品位格,算是一種潛規(guī)則。這次,你沒有真正意義上動搖云塵子的三品位格,他又動手了,后續(xù)的事情,就好處理了!
“這可不好講,我們雖然執(zhí)掌三品仙神位格,但也不是不會腦子抽到。誰知道那群人里會不會有人犯渾?”
衛(wèi)元君又潑了潑冷水,又道:“我先去聯(lián)系我的幾位好友,將這事和她們說一說,將事情定型了先,省的對方倒打一耙。”
“如此,便麻煩元君了。”玉宸拱手致謝,衛(wèi)元君點頭回禮,便先一步離開,葛真君在和玉宸又聊了幾句,期間還有意無意的傳授他一些自己獨門丹方后,便跟著離開。
在二者走后,與車則是取出五色玉如意,一邊觀摩其中的道則法理,一邊聯(lián)系上趙玄朗。
此刻的趙玄朗面色不佳,積累多年的愿力,在剛才的戰(zhàn)斗中消耗一空,坐下黑虎都隱約有些虛幻起來。
火駝待在他的邊上,寸步不離,感受到玉宸降下的意志,更是急急忙忙跑到趙玄朗坐下黑虎的后方。
一點也不顧及自身以及其實要大于黑虎和趙玄朗,并且其位格也并不比趙玄朗要低。就雙方狀態(tài)而言,真打起來,現(xiàn)在的趙玄朗還不一定打得過它。
對此,趙玄朗也是有些無奈,但他動作并不慢,從黑虎上下來,對著玉宸施禮道:“弟子趙玄朗見過老師。”
玉宸的意志吸納周圍元氣,化作幻象,看了眼趙玄朗,又看了下火駝,笑道:“看樣子,這小家伙似乎賴上你了?”
說完,也不等趙玄朗回話,起身走到火駝身邊,在它瑟瑟發(fā)抖的姿態(tài)下,伸出左手,探向它背上的火蓮花。
火駝渾身一顫,張嘴噴出出一道道濃煙,硫磺氣息散發(fā),又有一點火光浮現(xiàn),對著玉宸的手腕打去。
“住手!”趙玄朗見狀,嚇得急忙開口,手中如意也是拋出,化作流光,想要護住玉宸。
但玉宸卻先一步將那火光抓住,卻是一團還未徹底凝聚成型的赤紅寶珠,玉宸捏了捏,還有些柔軟的外殼,讓這寶珠就像是解壓球一樣,伴隨著外部用力,被擠壓成各種形狀。
玉宸看著被擠壓張開的外殼,盯著內(nèi)里流動的熾熱液化巖石,笑道:“有些意思,竟然是用巖漿凝聚的法寶嗎?若是真的祭煉成功,此寶祭出,打在人身上,便宛如將人扔到巖漿之中一樣,瞬間化作焦炭!
說完,隨手一拋,讓其飛回到火駝的口中,同一時間,玉宸的手指也是點在了它背上的火蓮花上。
淡淡的靈光浮現(xiàn),那已經(jīng)盛開大半的蓮花頓時化作一灘橘紅色的液體,融入火駝的身體。
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火駝,感受到自家背上的負擔消失不見,眨巴了一下眼睛,回頭看了看自己的背部,頓時歡樂的跑到玉宸身邊,想要蹭一蹭他。
玉宸輕巧的躲過,轉(zhuǎn)而和趙玄朗交流了起來。
“能夠依仗神域、愿力和手中些許本源,同一位四品位格斗的難解難分,你近來的確是有認真準備。只是剛才一戰(zhàn),你積累的愿力消耗大半,對你后續(xù)前往西洋不利,我這還有一些愿力,你且拿去。”
玉宸說著,伸手一點,一股股源自于扶桑,經(jīng)過洗練提純的愿力涌出,融入趙玄朗的體內(nè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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