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吳上,自然不會因為王義的一句威脅的話,就停止動作。
他在王義轉(zhuǎn)身的一瞬間,眼神就立刻變了。
接著,他打算像之前那樣,取出那個武器來對付王義。
可是……
就在他快要取出那武器的前一秒。
王義竟然一只手抓住繩索,隨即轉(zhuǎn)身,用另外一只手摸出褲兜里的手槍。
砰砰兩聲。
王義將兩發(fā)子彈打在了吳上的膝蓋和右手手腕處。
“啊。!”
吳上臉色頓時一變,撲通一聲跪在了懸崖旁邊。
猶豫王義的速度太快,所以吳上根本就沒有反應(yīng)的速度。
等他回過神的時候,自己的一條腿和一只手已經(jīng)廢了。
“我說過。叫你不要輕舉妄動?墒悄闼坪趼牪欢业脑挕
王義眼里閃過一絲寒光,語氣冰冷的說道。
“我、我冤枉。!”
即使王義剛剛的動作,的確是阻止了吳上將他的武器取出,可吳上自認(rèn)為王義應(yīng)該是不知道,他身上有對付王義的武器的。
所以直到現(xiàn)在,他還是死咬著不承認(rèn)。
“哼!蓖趿x冷眼看了他一眼,隨即轉(zhuǎn)身,繼續(xù)朝上爬去。
看樣子,王義似乎并沒有心情對付吳上。
可是,這吳上似乎并沒有意識到,此時的王義心情有多么的糟糕,也不明白王義的實力要對付他,簡直是綽綽有余。
所以,他在王義再次朝上方爬動的時候,竟然又一次的叫住了王義。
“喂!!你、你不能就這么走了!我還有問題想問你呢!”吳上再次作死的叫住了王義。
盡管他已經(jīng)因為手腕和膝蓋受傷,流了許多的鮮血,可是他還是想要叫住王義。
因為他覺得,自己如果輸了這次游戲,估計到時候跟死也沒什么區(qū)別了。
與其那樣,還不如拖延住王義,也許自己還能想到別的什么辦法。
“你還想說什么?我跟你實力不對等,你沒有資格問我任何的問題,我也沒有義務(wù)回答你!蓖趿x的內(nèi)心似乎是在糾結(jié)著什么,所以他在吳上再次叫住他的時候,又一次忍不住的回道。
“可是……我覺得,我還是有資格讓你留下來的!眳巧腺\兮兮的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可以談判的籌碼。
“哦?”王義挑眉,再次停了下來。
“我覺得,我好像已經(jīng)猜到你的目的了。你之所以留這么明顯的線索,把我引到這里來。然后,你在明明有優(yōu)勢的情況下,卻仍舊不直接將我殺死。還有你莫名其妙的就知道這么隱蔽的地形,而且你也沒有明確的說明原因。綜合這幾點,我想……我可以得出幾個結(jié)論。一,你壓根就不想贏這次的游戲。二,難道說你本身就對這個游戲很了解嗎??那么,什么樣的人,才會對游戲這么了解呢?最后一點,你似乎在糾結(jié)著什么事情,我能問問,你到底在糾結(jié)什么呢??”吳上瞇著眼睛,笑盈盈的望著王義。
然而,他卻不知道。
他自以為的可以壓制王義的王牌,在王義看來,就像是一個不想被戳中痛點的人,莫名其妙的戳中了自己的傷疤一樣。
聽到下方的吳上提到這些事情,王義的眼神頓時閃過一抹殺意。
他冷冷地望著吳上。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我已經(jīng)打算放過你一馬了,希望你識趣一點,別逼我!”
吳上聞言,知道自己應(yīng)該是猜對了。
這下,他更加好奇了。
“嘿嘿,別這么急嘛!”吳上盡管因為傷口而痛得滿頭大汗,可他依舊嬉笑著看向王義:“我突然有一種猜測,你不會,不會與……”
他的話剛剛說到這里。
只聽砰砰砰幾聲槍響。
吳上頓時瞪大了眼,幾秒過后,他仰頭倒在了地面之上。
他的頭部流出大量的鮮血。
而王義也放棄了繼續(xù)向上爬的計劃。
他從工裝褲的口袋里摸出一小捆繩索,然后迅速將那截繩索系在了旁邊的短繩索上面。
然后,他迅速靠著自己接上的繩索,重新下到了吳上所在的位置處。
因為他以前是特種兵出身,所以這樣的動作對于王義來說,根本就不算什么。
此時此刻的王義,臉上已經(jīng)沒有了一絲一毫的表情。
他就像是一個機器一樣,面無表情的低頭望著吳上。
似乎是擔(dān)心吳上沒有死透,王義又對著吳上的各處要害補了很多槍。
又或者說,他明明清楚,吳上不可能還活著,可卻依舊像是在發(fā)泄著什么一樣,不斷的朝著吳上開著槍。
子彈打完了,又再次換彈夾。
大概朝著吳上打了五六支彈夾的子彈,他的動作才忽然停了下來。
此時,王義的眼中滿是痛苦。
他深吸著氣,就好像是一個缺氧的人那樣,努力的,不斷的,大口的呼吸著。
幾秒過后,他踉蹌的后退了幾步。
直到后背觸碰到了冰冷凹凸的墻壁,他的身體才無力的朝地面滑去。
王義頓在地上,將雙手插入自己的頭發(fā)里。
而剛剛拿在手里的槍,也被他扔在了地面之上。
“我也不想啊,我也不想啊……”
王義痛苦的呢喃著。
盡管,沒有任何人直到,他到底因為什么事情,而痛苦著。
而另外一邊,司徒萼依舊贏得了游戲。
游戲時間一結(jié)束,她便傳送回了趙七七的別墅。
我們在看見司徒萼平安無事的瞬間,雖然很開心,可是我們更加擔(dān)心,王義到底有沒有事。
直到幾秒過后,王義也出現(xiàn)在了我們的面前。
大伙兒才同時舒了口氣。
可王義的臉色,卻很是難看。
我距離王義的位置最近,所以我又一次感覺到了王義的情緒。
那絕對不是贏得游戲之后的喜悅之情,而更像是完全相反的,悲傷、焦慮而復(fù)雜的情緒。
我先是一怔,隨即立即朝王義走了過去。
“王義,你總算是沒事了!剛剛在沒有回到過去之前,我們竟然收到了你已經(jīng)死亡的消息。你知道,我們大家有多擔(dān)心你嗎?”
盡管感覺出,王義似乎哪里有些不太對勁,可我還是盡量平靜的對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