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自己在小旅館中做的夢中夢,以及夢里的內容,與之后發(fā)生的情況,有著密切的聯(lián)系。
甚至連剛剛,我為了印證自己的猜想,和趙七七一起查看了,之前我胸前吊墜錄下的視頻等等事情,我都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眾人聽完,表情都很是震驚。
“也就是說,你現(xiàn)在除了偶爾會冒出的預感之外,還能通過睡覺,夢到一些預知危險的夢了?”張強圍著我轉了一圈,像看外星人一樣看著我。
“我想,恐怕是的!蔽也惶_定的點了點頭,隨即我話鋒一轉:“但是,我們昨天回來之后,別說什么預知的夢了,就連普通的夢,我都沒有做一個!
“那是否意味著,你的預知夢需要特定的條件,才能觸發(fā)?”王義皺著眉,思索道。
“又或者,只有當你自己或我們處于危險的環(huán)境時,你才會觸發(fā)這樣的夢境。你昨天之所以沒有夢到任何的事情,是因為我們目前,暫時沒有什么危險?”司徒萼也猜測著說道。
“我不知道。”我掃視了眾人一眼,搖了搖頭:“或許,跟我其他的能力一樣,僅僅是因為這個能力剛剛被激發(fā)出來,所以不穩(wěn)定吧?”
“嗨,那沒啥,反正既然你現(xiàn)在,擁有了這個能力,過段時間總會變得熟練的。哎呀,高偉!俺都有些羨慕你了,你說,如果我們以后真的能成功的擺脫‘真魔’平臺,也許你還可以通過這個能力,去開個占卜公司什么的。那時候可賺大發(fā)了。”張強美滋滋地想著。
我看了他一眼,笑了笑沒接話。
“好了,說了這么久,高偉還沒吃飯呢!”司徒萼突然看向我:“忘記跟你說,你的飯菜我已經幫你熱好了,放在廚房里,你自己去拿吧!”
“謝謝!蔽页就捷嘈σ恍Γ戕D頭朝著廚房的位置走了過去。
端出她替我熱好的飯菜,我將東西擺在了餐桌上,隨即坐在椅子上,開始吃東西。
五六分鐘后,我便迅速的吃完了東西。
收拾好碗筷餐具后,我重新走到沙發(fā)處,坐了下來。
這時我才想起了徐芬。
“對了,徐芬呢?她怎么樣了?”我看向眾人,好奇的問道。
“放心吧!她已經醒了,現(xiàn)在應該在她那套房間里,看電視。一開始她也吵著,自己已經休息好幾天了,想要去上學。但是,我們以現(xiàn)在還太過危險,等過幾天再去為理由,勸住了她。她想了想,也就沒反對。”王義解釋道。
“那就好。”我點了點頭。
此時,已經是下午了。
可是我看了一眼大伙兒,他們似乎都沒有,想要離開趙七七家的意思。
沉默了一會兒,我還是忍不住將這個疑惑問了出來。
趙七七給我的答案是,因為目前,我們才剛剛從‘思賢’的老巢逃出來。
雖然,那個名為“上帝之子”的人說,對方在短時間內,應該不會再來騷擾我們。
可為了以防萬一,她還是建議大家聚集在一塊兒,呆上幾天。
等過幾天,確認沒有危險之后,大伙兒再各自,回到自己的家中。
至少這樣,假設真的遇到什么危險,我們六個人總比單獨一個人要安全得多。
雖然我已經猜到可能是這樣,不過聽到她這樣說,我心里還是咯噔了一下。
希望,真的如“上帝之子”所說的那樣。
那個神秘組織的人,不要再來騷擾我們了。
而事實上,我的擔心是多余的。
因為此時,那個神秘的組織內部,正在上演著一出大戲。
此時,在某間寬敞的會議廳里。
戴著金邊眼鏡的中年男人,額頭上已經滲出了密密的汗珠。
他望著站在他對面的另一個中年男人,表情十分難看。
“孫志民,不是說全部都交給你的嗎?看你現(xiàn)在都做了什么好事?朱侯竟然這么快,就察覺了這邊的動作,現(xiàn)在他已經趕往這邊了!”金邊全框眼鏡男人樣子很是激動,他的臉皮不斷的抽搐著,目光兇狠。
“我、我也不知道!這件事情,除了我們分部的少數人之外,其他人應該都是不知情的。這……”孫志民惶恐的看著對面的男人,顫抖的解釋著。
他還想說些什么,衣兜中的手機,卻突然響了起來。
“副所長,我先接個電話!”孫志民點頭哈腰的看著對面的男人,小心翼翼的說道。
“嗯!”金邊全框眼鏡男人,從鼻腔里發(fā)出了一個單音節(jié),算是默認了。
孫志民得到了副所長默認,連忙按下接聽按鈕。
他將聽筒放到耳邊,過了兩秒,孫志民忽然臉色大變。
“你說什么?暫時別將東西帶回來,找一個隱蔽的地方,把東西藏起來。沒有我的命令,不能私自把它帶回來,知道嗎?”
說完,孫志民掛斷了電話。
“發(fā)生什么了?嗯?”金邊全框眼鏡男子,早就等的不耐煩了。
聽到孫志民,與電話里那人的對話。
他直覺,有什么不利于他的事情發(fā)生了。
“是這樣的,副所長。剛剛我手下的一個人告訴我,他在巡邏的時候,無意中在距離分部不算太遠的主路中間,發(fā)現(xiàn)了一只我們組織常用的黑色行李箱。行李箱并沒有上鎖,他將行李箱打開之后,卻發(fā)現(xiàn)里面裝著一具尸體!睂O志民說到這里,臉色也變得很是難看:“那具尸體被證實,正是進行這次計劃的幾個人之一。他叫丁二勝,死因是被人割喉,短時間內,從喉間噴出大量的鮮血。朱侯所長快要來了,所以,擔心他會察覺出什么,我吩咐手下,將尸體和行李箱一起藏起來,暫時不要露面。”
“什么?竟然有這樣的事!他是什么時候失蹤的?”副所長聞言,臉色驟然大變:“竟然有人,敢動我們組織的人。難道,是那幾個逃出去的白老鼠干的嗎?”
孫志民想了想,隨即搖了搖頭:“我想,應該不是的!
“為什么?”副所長挑眉,瞇眼望著他。
“殺死二勝的人,所用的手法十分專業(yè),看上去像是訓練有素的人干的。而那幾個白老鼠,他們本身,不過只是普通人而已。怎么看,都不像是他們做的!睂O志民認真的說道。
副所長張了張嘴,剛想說些什么。
然而外面,卻忽然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