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噗嗤……
我和趙七七手起刀落的瞬間。
一些紅黑色的黏膩液體,立刻從那兩只紅色喪尸的頭顱中灑了出來。
接著,大伙兒就驚訝的發(fā)現(xiàn)。
那兩只喪尸,竟然像是燒焦了一樣,瞬間就枯萎了。
眾人頓時明白了過來。
杜德明、張強、王義首先取出匕首,它們在地面沾了些遺恨荒漠的泥沙后,也都朝著我們這頭沖了過來。
劉狗剩見此,也依葫蘆畫瓢。
再然后,朱留友、馬福嚴也跟了過來。
最后,司徒萼也學著他們的樣子,迅速的跑了過來。
通道里,不斷傳來匕首刺進肉里的悶響聲,同時,紅色喪尸的低吼也越來越少了。
被我們刺中頭顱的紅色喪尸,身體迅速枯萎、干癟了下去。
一開始,墻壁里還不停有別的紅色喪尸冒出頭。
可隨著我們幾人不斷的攻擊。
漸漸的,墻壁里就再也沒有出現(xiàn)新的喪尸了。
雖然,我們兩側(cè)的墻壁,還依舊是半流體狀態(tài)。
等了幾秒,見真的沒有別的喪尸出現(xiàn)了。
我稍稍松了口氣,對著其他人做了個手勢,示意他們快點朝前走。
接著,我就第一個快步朝前走了過去。
大伙兒見此,也都跟了上來。
兩旁墻壁上掛著無數(shù)被我們殺掉的喪尸。
此刻,它們就那樣半截身體嵌在墻壁中,半截身體吊在通道之中。
地面還有許多從它們身上流出來的黏膩物體。
我們要想向前,就必須忍著惡心,從它們中間走過去。
那種感覺,想想就很刺激。
兩旁那些喪尸,不斷的觸碰著我的身體。
我一咬牙,又加快了腳步。
然而,當我快要走出喪尸墻壁的時候,只聽呲的幾聲傳來。
我朝聲音響起的方向一看。
天哪。
那些紅色喪尸被我們擊中的傷口處,竟然開始冒出濃濃的暗紅色煙霧。
明明我們已經(jīng)提升了免疫能力,可身處在這暗紅煙霧之中,竟然讓我有種惡心,難受的感覺。
糟糕。
這煙霧肯定有毒!
我與其他人對望了一眼,隨即朝前狂奔起來。
現(xiàn)在沒有別的辦法了,只能趕緊離開這里!
我們團隊的成員,以及劉狗剩他們,也都緊緊的跟在我的身后。
前路彎曲,我們瘋狂的向前狂奔著。
可是,大約十幾分鐘后,另個可怕的事情,又發(fā)生了。
沒錯!
我突然發(fā)覺,左右兩側(cè)的墻壁,不知道從何時起,竟然都變得黏膩起來。
又或者說,墻壁上,好像開始分泌某種透明的粘液。
剛才在奔跑的途中,我不小心觸碰到了那粘液,發(fā)覺這種粘液居然有腐蝕性。
不但如此,我發(fā)現(xiàn),兩側(cè)墻壁,似乎開始朝著中間靠攏。
莫非,這真的是某種古代生物的體內(nèi)嗎??
它想要將我們?nèi)枷簦浚?br />
我被自己這種想法嚇得寒毛都立了起來。
剛朝右走過一個拐角。
我頓時站在了原地。
嗎的!
天要絕我?!
前方竟然又沒路了!
我心里暗暗的咒罵著。
趙七七似乎也看清了前方的情況。
她拿出手機,飛快的在上面打出文字。
隨即將手機遞到了我的面前。
我立刻低頭朝屏幕看去。
上面寫著:“試試用匕首劃開墻壁,我懷疑,這里也只是被那層紅色的血肉,封住了而已。
我眼眸一亮。
對啊!
我怎么就把這事兒給忘記了!
也不耽擱,我直接握緊匕首,朝著前方墻壁沖了過去。
王義也明白過來是怎么回事,他也取出匕首,走了過來。
此時,我已經(jīng)來到了堵住出口的墻壁面前。
抬手,用力將匕首扎在了墻壁之上。
接著,我狠狠用力朝下一劃。
果然,里面真的是一扇石門。
王義也看到了這一幕。
他也將匕首刺入墻壁中,同我一起,迅速將那層暗紅色的血肉,給撕開了。
張強、杜德明、遛狗、朱留友、馬福嚴幾人,也都看到了血肉后的石門。
他們趕緊來到石門面前,同時我們一起用力,將門給推開了。
不過,因為現(xiàn)在的墻壁,已經(jīng)帶有強烈的腐蝕性。
所以剛才這一系列動作,自然讓我們大伙兒,都受了些皮肉傷。
不過,我們現(xiàn)在也管不了這么許多了。
反正身體里的那種奇怪的觸角,會自動將身體的損傷治愈的。
我如此想著,隨即對著其他人招了招手。
就這樣,我們一行人,紛紛鉆入了血肉后隱藏的石門之中。
待大伙兒都進入之后,我們立即將石門給重新關(guān)上了。
鬼知道,剛才那些莖蔓,會不會再次蔓延到這些地方來!
關(guān)上石門,至少可以拖延一點時間。
我在心里默默的舒了口氣。
將照明燈朝四周探了探。
這里似乎并沒有那種暗紅色的毒霧,而且墻壁表層涂著的,也只是那種普通的水泥。
莫非,我們已經(jīng)離開了危險的區(qū)域嗎?
燈光照向右前方時,我突然發(fā)現(xiàn),這間石室中,竟然擺放著許多的貨架。
而那貨架上擺放著的,居然是一排排的防毒面具。
其他人也都看清了那些東西。
眾人都沒有說話,可我卻能明顯感覺出,大伙兒都很是高興。
如果有防毒面具的話,那我們的處境就好多了!
張強拍了拍我的背后,似乎是在問我,到底有沒有過去。
我想了想,隨即點了點頭。
就這樣。
我們一行人就迅速朝著貨架的位置走了過去。
走到貨架面前一看。
上面放著的,果然都是清一色的防毒面具,連包裝都還沒有拆開,看樣子應(yīng)該都是新的了。
不過,包裝上覆著一層淡淡的灰塵。
從灰塵積累的量來判斷,也許近段時間,這里應(yīng)該沒人來過。
盯著這些防毒面具,我皺了皺眉,心里忽然生出一絲怪異的感覺。
就好像是,某種想法要從心中破土而出,可我現(xiàn)在還不知道,那想法到底是什么。
撕開包裝,我將手里的面具,交給對這些東西較為熟悉的王義,仔細檢查了一番。
十多秒后,王義對我點了點頭,示意東西沒問題。
我見此,有些欣喜的取出手機,在上面打出一行字。
大意就是說,防毒面具沒問題,可以讓司徒萼取下銀針,大家直接戴面具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