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一個約莫上三十幾厘米的花盆正擺放在左側(cè)入口的旁邊。
里面全是黃土,沒有種植過任何植物的痕跡。
在游戲中,越是不合理的地方,就越有可能存在著什么信息。
我一怔:“難道……有什么線索藏在里面嗎?”
說著,我抬頭與趙七七對望一眼。
她對我笑了笑:“走,過去看看!”
我剛要邁步朝前走,然而我卻是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
“欸。話說司徒,我們頭上的銀針,你是不是應(yīng)該給我們?nèi)∠聛砹税?時間應(yīng)該快要到兩個小時了吧?”我一邊說著,一邊苦笑著指著自己頭頂上的銀針。
剛才上岸的時候,被全新的環(huán)境所吸引,我一時間竟然忘記了這個事情。
司徒萼愣了楞,隨即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啊,對。”,我也把這個事情忘了。我還是先把銀針給你們拔了吧!”
說著,她便走到我的身邊,我見此,連忙半蹲下身,配合她的動作。
不過幾秒鐘,她就已經(jīng)將我頭頂?shù)你y針全部取了下來。
接著,她又幫身旁的王義、杜德明、趙七七等人取下了銀針。
做完這一切之后,她最后才將自己的銀針取了下來。
司徒萼將銀針收好放回自己的腿包之后,又重新走回到那花盆的旁邊。
“現(xiàn)在,我們來看看這個花盆吧!”
不用她說,其他人也都紛紛走到了那花盆附近。
我見此,從褲兜里摸出匕首。
“讓我看看看吧!”
說著,我就蹲在花盆的面前。
將匕首當(dāng)作鏟子,我開始撬著里面的黃土。
由于這里環(huán)境惡劣,空氣中水分較少,所以花盆里的泥土早就凝固成了堅硬的土塊。
又擔(dān)心里面真的有什么東西,所以我也不敢動作過大,只能小心翼翼的,一下下的撥著表層的泥土。
這種感覺,就仿佛是在做考古工作一般。
想到這里,我不由得搖了搖頭。
其他人也都沒說話,眾人都安靜的盯著我跟前的花盆,靜靜的看著我的動作。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總算是弄開了幾層黃土。
額頭上滿是汗水。
正當(dāng)我快要失去耐心的時候,在黃土的中央,赫然出現(xiàn)了一個棕色的皮質(zhì)物體。
“欸,那是什么東西?”張強眸光一亮,他立即指著那東西說道。
“別急。慢慢來,別把東西弄壞了!”趙七七明顯也有些開心,不過她卻依舊克制著提醒道。
“我知道!
我點了點頭,撥弄泥土的動作更加小心了。
大概七八分鐘后,我總算是完整的將那東西從花盆里取了出來。
“記事本?”我拍掉那皮質(zhì)外殼表面的黃土之后,終于看清楚了它的全貌。
“不會是里面記錄著什么東西吧?”張強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說道。
杜德明聞言,立即有些興奮:“高偉,趕緊看看,里面到底寫了些什么!
“好!”我微微點頭,然后將皮質(zhì)記事本打了開來。
里面的文字明顯不是中文或者英文,而是一種我們都沒有見過的文字。
不過令人感覺奇怪的是,當(dāng)我在看到那些文字的一瞬間,似乎一下子就能明白它們所表達(dá)的意思。
難道……又是“真魔”搞的鬼嗎?
現(xiàn)在想來,我們能跟不同膚色的外國人交流,應(yīng)該也是“真魔”的能力吧?
我心中疑惑,視線卻是移到了記事本的上面。
大致掃了一眼第一頁的內(nèi)容。
這似乎是一個叫古澤的探險者所寫的日記。
“三月四日,我來到了傳說中的遺恨荒漠。這里比想象中更為荒涼和清苦,不過世世代代在這里生活的土著居民卻熱愛著這片土地。他們熱情、友好、好客。我在這里留下了十分美好的回憶。離開的時候,我曾向他們承諾,以后一定會重新回到這里看望他們!
看到這里,第一頁正好結(jié)束。
我轉(zhuǎn)頭看向身后的隊友:“這好像是本探險日記。也許我們真的能從里面找出些有用的線索來!
“那你看看下頁寫了些什么!”張強聞言,迫不及待的催促道。
我笑了笑,隨即翻開第二頁。
“三月二十日,我來到了永凍雪原。在一個木屋的外面,我遇到了一個倒在地上的老者。他被凍僵了。哦,他看上去很是糟糕。出于善心,我決定將他帶入木屋之中。生好火后,我將他放在了土炕之上。幸運的是,幾個小時后,他醒了過來。我將木屋中翻找到的食物分給他一些,并用外面的冰塊煮了些熱水給他。休息片刻之后,老者明顯好了許多。”
翻到第三頁:“他向我道了謝,養(yǎng)足精神后。這個老者跟我說了一件十分令人震驚的事情。他告訴我,自己正在進(jìn)行一項研究。一項成果足以震驚整個諾布勒斯的研究。可是有人卻因為他的發(fā)現(xiàn),想要竊取他的成果,威脅他的性命。不過老者卻提前得知了一切,所以事先逃離了那個地方。他擔(dān)心最壞的結(jié)果會在諾布勒斯發(fā)生,所以打算一邊逃亡,一邊在諾布勒斯的各個區(qū)域內(nèi)隱藏希望的種子。他來到永凍雪原時,卻因為極端嚴(yán)寒的天氣暈倒在了小木屋的外面。幸好我及時出現(xiàn),救了他的性命。所以,為了報答我的恩情。他決定將一部分的真相交給我保管。是的。老者將遺恨荒漠中的信息告訴了我!
又翻開下一頁:“幾天相處下來,我發(fā)現(xiàn)他是個很有趣的老頭。盡管有時,在聊到某些話題時,他會顯得有些固執(zhí)。第四天的時候,老者向我道了別,他說,他還要繼續(xù)走下去,將全部的希望種子,隱藏于整個諾布勒斯。雖然不明白老者所說的成果和希望的種子到底是什么,可我還是決定,將線索帶回遺恨荒漠。然而,當(dāng)我再一次回到那里時。一切都變了……”
看到這里時,那探險者的筆跡明顯變得有些凌亂,我翻開下一頁,繼續(xù)念了起來。
“住民們的山洞滿地狼藉,似乎被什么人打劫了。他們所有人都消失了。我找了很久卻仍舊一無所獲。他們?nèi)枷Я。而且,我發(fā)現(xiàn)在荒漠中央的古跡遺址中,那些帝國舊部雇傭兵們,似乎行為也很是古怪。難道老者所說的,最壞的結(jié)果已經(jīng)悄然發(fā)生了嗎?不,似乎有人也盯上了我。為了留下真相,我將自己的日記隱藏在花盆之中,希望有緣人看到這本記事本后,可以將希望的種子尋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