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其他人則是在那一瞬間,全都默契的閃到了一旁,生怕張強那倒霉德行傳染到其他人。
說時遲那時快,當木箱蓋子被掀開的一剎那。
嗖的一聲~~
一道黑影以極快的速度從里面閃了出來,然后直接朝張強的面門而去。
張強被嚇了一跳。
他哇呀一聲,然后動作迅速的將手術刀向前一揮。
噗嗤~~
紅色的血液頓時灑向四周。
一個黑色的什么東西瞬間掉到了地上。
“剛剛那東西是……是什么。俊睆垙姸叨哙锣碌恼f著,然后朝地上一看。
原來是一只油亮油亮的黑耗子。
此時,它已經(jīng)被張強那把鋒利的手術刀劈成了兩半。
“原來是只耗子,看你丫被嚇成什么樣子了!蔽矣行┖眯Φ霓揶碇鴱垙。
其他人看清那東西是什么的時候,也都笑出了聲。
張強臉頓時漲得通紅,他嘟嘟囔囔好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過了兩秒,趙七七才說:“先別管那只耗子了,看看木箱里面到底放著些什么東西!
大伙兒聞言,這才回過神來。
我走到張強身邊,將木箱重新掀開。
所有人的目光頓時都朝木箱中看去。
在看清里面的東西時,大伙兒明顯都有些失望。
里面不過只放著幾件普通的衣物而已,并沒有什么別的東西。
“看來,這只是個普通的箱子,里面沒有殘片!彼_米似乎有些失望的說道。
我略微愣了愣,瞥了薩米一眼,隨即伸手在木箱里翻找起來。
將里面的幾件褲子和外套撥拉開,最后我在箱子的底部發(fā)現(xiàn)了一張泛黃的老照片。
“這……是什么?”
我有些疑惑的將照片拿到眼前看了看。
照片上是一個男人跟一個女人的合影。
男人穿著一身白色的褂子,看上去似乎是科研所的人,而女人則穿著一件日常的衣服,左手手里拿著一個蘋果。
不過女人的臉正好隱匿在太陽的逆光之中,所以我們無法知曉這個女人的真正身份,到底是誰。
其他人見我看著那張照片發(fā)愣,我也好奇的走到了我的身邊。
“這張照片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嗎?”杜德明看了看照片,隨即問道。
我搖了搖頭:“不知道,可是直覺告訴我,這也許也是一條十分有用的線索!
說著,我轉身,將照片遞給了趙七七。
趙七七接過照片,她瞇眼仔細端詳了一陣之后,忽然一愣。
“怎么了?是發(fā)現(xiàn)什么了嗎?”王義見此,連忙問道。
“嗯!壁w七七微微點頭。
她左右看了看,隨即走到屋外。
大伙兒對望一眼后,都跟了出去。
當我們走出房間的時候,正看見趙七七將照片翻過來,舉過頭頂。
她就那樣仰頭盯著手里的照片。
我們有些詫異的圍到趙七七的身邊,下意識順著她手的方向看去。
只見,在光線的照耀下,照片背后左下角的地方隱隱浮現(xiàn)出幾個數(shù)字。
“咦?數(shù)字?那是什么?”張強頓時驚訝的問道。
我也瞇著眼,仔細識別著上面的數(shù)字:“0230?什么意思?”
“不知道!倍诺旅鲹u了搖頭,隨即又說:“你們說,這會不會就是什么密碼之類的東西?”
“0230,這四個數(shù)字到底代表著什么呢?”王義也開始思索起來。
這時,趙七七已經(jīng)將手收了后來。
她將照片翻來覆去的看了好幾遍。
突然,只聽她低呼一聲:“我知道了!我知道這是什么意思了!”
我一喜,連忙問:“你知道什么了?這幾個數(shù)字,到底代表著什么。俊
趙七七笑了笑。
她將照片重新遞到了我的手里,然后說:“答案就在照片上面,你們再仔細看看!
“是嗎?俺也看看!”張強一聽,也湊了過來。
我按照趙七七的話,將照片各個細節(jié)都看了一遍。
然而,還是沒有找出什么特別的地方。
就在我打算放棄的時候,余光突然瞥見那男人的右手戴著一只手表。
一個念頭驀地從腦海劃過。
我突然明白了趙七七的意思。
有些興奮的將照片翻過來一看。
果然!
背后那幾個數(shù)字與前面那男人戴手表的位置剛好重合,也就是說……
“我知道了!是時間!!”我高興的轉頭看向其他人。
“什么時間?”杜德明聽得一頭霧水。
將照片拿到眾人的跟前,我指著那男人手表的位置,又將照片翻過來,指了指數(shù)字的位置。
“你們看,這四個數(shù)字跟這個男人戴手表的地方是重合的,這會不會意味著,這幾個數(shù)字其實就代表著時間?”我將心中的想法說了出來。
說完,我朝趙七七望去,卻見她正朝著滿意的笑著。
“沒錯,高偉你的確是進步了許多。我也是這么想的。0230,也許就是晚上2點30這個時間點。這可能就是照片要給我們傳遞的信息吧!”趙七七如此說道。
“可是,就算我們知道了這個信息,又能怎么樣呢?晚上2點半,又到底會發(fā)生些什么呢?”司徒萼有些不解的看著我和趙七七。
趙七七聳聳肩:“你問我,我也不知道啊!只有等晚上2點30到來的時候,咱們才能知道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聽了她的話,大伙兒都是點點頭。
我看了眾人一眼,想了想還是說:“雖然這是條很有用的線索,不過為了保險起見,我們還是分頭在房間里搜尋一下,看看有沒有隱藏的殘片吧!”
“也是!那我們現(xiàn)在就找找看吧!”王義說道。
就這樣,我們六人,加上薩米和德盧卡兩人重新走入房間,對這個不算太大的茅草屋進行了地毯式的搜尋。
然而遺憾的是……
我們并沒有找到藥劑配方殘片,也沒有發(fā)現(xiàn)其他別的什么線索。
所以大伙兒最終將全部的希望,都放在了那四個數(shù)字上面。
也不知道晚上2點半的時候,到底會發(fā)現(xiàn)什么。
當然,在解毒劑二十四小時藥效消失之前,我們也已經(jīng)在司徒萼的幫助下,進行了第二次注射。
沒過多久,太陽就緩緩的沉入了地底。
夜晚來臨。
四周的溫度頓時下降了不少。
我們一行人在屋外簡單的生了個火,煮了點東西吃下之后,就準備進入房間先休息一會兒了。
上好手機鬧鈴后,大家便紛紛和衣在土炕上睡下了。
我躺在擁擠的炕上,打了個大大的呵欠。
接著,眼皮就不自覺的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