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異的植物?什么意思?”我一怔,隨即問道。
科力爾還沒說話,趙七七卻先一步說:“是類似食人花、食人樹一樣的植物嗎?”
“是。∧阏娴暮苈斆。”科力爾似乎已經(jīng)習慣了趙七七的敏捷思維,他繼續(xù)說:“不過不單單是食人花而已。不歸森林,它更像一個完整的生物體。也就是說,整個森林里的一切植物,都是互通的。當它們中有一個攻擊你們時,其他植物也會配合它的行動,那種感覺就好像是整個森林都有智慧一般。總之,這四個區(qū)域沒有一處是安全的,即使是長年在那里出沒的商隊成員都可能會遭遇生命危險。所以,你們務必要小心再小心!”
“我們知道了,謝謝你!”我真誠的回道。
“不客氣。”科力爾爽朗的笑了笑:“大約還有四十多分鐘就會到達距離不歸森林只有五公里左右的渡口了。你們可以趁著這點時間休息一下!
原本大伙兒還不覺得累,可聽他這么一說,團隊中好幾個人都不約而同的打起了呵欠。
“也對,那咱們就趕緊休息一會兒吧!”我點了點頭。
話剛說完,張強、杜德明、王義幾人就已經(jīng)閉上了眼睛。
不到一分鐘,輕微的鼾聲就響了起來。
我無奈的笑著搖搖頭,接著自己也閉上眼,很快進入了夢鄉(xiāng)。
不知過了多久。
我只感覺身體向下一沉。
猛地睜開了眼,發(fā)現(xiàn)旁邊的隊友也已經(jīng)醒了過來。
這時,科力爾正好轉(zhuǎn)身,朝我們看了一眼:“你們醒的正是時候,咱們已經(jīng)到達渡口附近了,下來吧!”
一分鐘之后,我們一行人和科力爾站在一片較為開闊的地帶,直升機則停放在身后不遠的位置。
“由于地形限制,我就只能送你們到這里了!笨屏栒f著,指向右前方:“你們順著這條路,向前走幾百米,就會看見一個渡口。渡口旁有個小鐵皮房子,里面住著一個老頭。你們跟他說,想要坐船去不歸森林渡口,再給他兩百張索瑪就可以了。”
雖然不清楚科力爾口中的索瑪是什么,不過根據(jù)他的話分析,應該就是這個世界的貨幣吧?
我如此猜測著。
“好了,時間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剩下的路就靠你們自己了!”
科力爾說著剛要轉(zhuǎn)身,我卻叫住了他。
“等等!”
科力爾腳步一頓,轉(zhuǎn)身,奇怪的望著我:“怎么了,還有什么事嗎?”
“我們……嗯,之前走的太匆忙,所以身上并沒有帶任何錢!闭f著,我有些不好意思的將視線移開了。
他一愣,隨即笑了笑:“原來是這樣。哈哈,沒事沒事!
說著,科力爾就從褲兜里摸出了一疊紙幣。
“這里應該有接近1000張索瑪,我也只有這些了,拿著吧!”
雖然有些難為情,不過我還是道了謝,上前幾步將錢給拿了過來。
看著我們幾人,科力爾眸光動了動:“你們等等!
他說完,立即走回直升機邊,將那架便攜式火箭炮扛了過來。
“我想了想,還是把這個送給你們吧!雖然它只有一枚炮彈,不過關鍵時候還是很有用的!笨屏柡肋~的笑著,然后將火箭炮放在了我的腳下:“好了,這次我是真的要走了!祝你們平安,我的朋友們!”
眾人見此,都很是感動。
“謝謝你,科力爾!!”張強望著他的背影,不住的對他揮著手。
“我們一定會集齊藥劑配方殘片,拯救布諾勒斯的!”我也大聲說道。
很快,螺旋槳迅速的旋轉(zhuǎn)起來,周圍的植物都被那股氣流吹得東倒西歪。
幾秒后,直升機再次升到了半空之中,不一會兒便沒了蹤影。
我轉(zhuǎn)頭看向其他隊友:“走吧!咱們也趕緊出發(fā)!
大伙兒對望了一眼,都是點點頭。
至于那架火箭炮,我們商量了一陣,決定交給唯一會使用的王義。
商定以后,我們立即動身,朝著之前科力爾所指的方向快速走去。
也許是平常很少有人來這里的原因,附近的雜草都長得十分旺盛。
這時,王義帶來的那把長柄砍刀就充分發(fā)揮了它的作用。
他拿著砍刀走在最前面,不斷的砍掉路上的荊棘,火箭炮就暫時由杜德明替他扛著。
我們其余幾人則是緊跟在他的身后,小心翼翼的走著。
小徑彎彎繞繞的。
大約走了五六分鐘左右的時候,面前的道路突然變得寬敞了許多。
雜草也消失了。
前面的王義向前一邁,走出小徑,踩在了前面的天然草坪之上。
我們大伙兒紛紛從王義的身后走出,向四周一看。
原來,我們已經(jīng)到達了渡口處。
正如科力爾所說,右前方與我們距離大約七八米左右的位置,安置著一棟鐵皮小屋,由于這里十分潮濕,鐵皮小屋外早已是銹跡斑斑。
小屋左側(cè)一條頗有些年代的木質(zhì)棧道,從岸上一直延伸向河里兩三米的位置,兩旁?恐妮v陳舊的小快艇。
原以為他們所說的汽艇是那種大型游艇,可沒想到,原來是這種小型的快艇。
我不由得苦笑。
“時間不早了,我們趕緊去鐵皮屋找那個老頭,讓他帶我們?nèi)ゲ粴w森林吧!”說著,我率先朝那頭走了過去。
眾人也快速跟了過來。
“有人嗎?老板在不在?”杜德明抬頭望向鐵皮屋,大聲喊道。
張強見里面沒反應,也跟著喊:“老板,快出來,你的生意來了!”
可……
過了十幾秒,里面依舊沒有任何的回應。
王義此時已經(jīng)收起了砍刀,他將杜德明肩上扛著的火箭炮拿過來,自己扛在了肩膀之上。
見半天都沒有人回應,他也有些奇怪:“這……這是怎么回事?難道他有事情出門了?”
“我們,要不去鐵皮屋看看吧,你們看那邊有扇窗戶,應該可以從窗戶看到里面的情況。”司徒萼指著鐵皮屋上的窗戶說道。
“嗯,那我們現(xiàn)在就去看看吧!”我想了想,點點頭。
就這樣,我們六人便快速走到了鐵皮屋的窗戶處。
透過窗戶朝里面一看。
一個穿著破舊灰色工裝外套的人,正背對我們坐在書桌旁,他低著頭,似乎正在吃著些什么。
“這老頭,原來是在吃東西。∥揖驼f怎么半天不理咱們!”張強說著,就打算朝鐵皮屋的門口方向走去。
就在這時,一種危險的預感再次從身體的某處傳來。
我臉色一變,一把抓住了張強的肩膀。
“等等,先別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