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答應(yīng)他,他一定沒安好心!
葉央央連忙伸手抓住樓逸秋的衣服,但是卻晚了一步。
在此之前樓未冬對她的糾纏,她并沒有告訴樓逸秋。但是這兩兄弟本就不和,如今更是在擂臺上相碰了。
所以,樓未冬肯定是打著殺了樓逸秋的主意,但是未必樓逸秋卻不是抱著點到為止的心思。
那么他們兩個對上了,肯定會是樓逸秋吃虧。
“別擔(dān)心,我知道!
樓逸秋拍了拍葉央央的后背,安撫的笑了出來,然后輕拍葉央央的手,示意她離開擂臺。
葉央央神色有些猶豫,但是終究嘆了口氣,走下了擂臺。
但是很明顯,葉央央剛才的話已經(jīng)惹怒了樓未冬。
樓未冬把手指捏得嘎巴嘎巴響,臉紅脖子粗的瞪著葉央央。
這個可惡的女人!不僅對他不屑一顧,而且當(dāng)著他的面與別的男人摟摟抱抱,更甚至還這樣揣測他。
如若不是因為愛她,何至于費(fèi)盡心思,三番五次的想要弄死樓逸秋。
只可惜樓未冬剛愎自用慣了,很少考慮別人的感受。所以不知道他自以為是的委屈,其實在葉央央這里一文不值。
更甚至,樓未冬所說的別的男人,其實還是葉央央的心上人。
樓未冬深深地呼吸,按捺住內(nèi)心的煩躁,寄給了樓逸秋一支槍。
銀色的槍頭,在陽光下閃著粼粼的冷光,吹毛斷發(fā),鋒利無比。
因為兩人都慣使長槍,所以軍械庫這樣的長槍打了好多備用著。更由于兩人尊貴的身份,使得他們這場比賽更引人注目。
樓未冬已經(jīng)蓄勢待發(fā)了,但是樓逸秋盯著槍頭,眉頭皺的死緊。
“呵,你到底還打不打?是不是怕了?要是怕了,就趕緊跪地求饒!
樓未冬嗤笑一聲,不屑的看著樓逸秋。
樓逸秋沒有說話,只是用拇指按住槍頭一劃,然后手指立馬湛開了一個血口子。
“換只槍吧,這種的太鋒利了!
“切,你是不是怕了?”樓未冬面色鄙夷,但是眉頭卻緊緊的皺在了一起。
樓逸秋不與他作答,而是吩咐人送兩只鈍的槍頭過來。
“上了擂臺,就是默認(rèn)可以你死我活。”
樓未冬看著樓逸秋去取鈍槍的背影,非常的惱火,“你是在看不起我嗎?”
樓逸秋不答,但是心里卻并非波瀾不驚。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樓未冬居然對葉央央上了心,一度想要將她據(jù)為己有。
雖然明知道不可能,但是樓未冬還是觸了樓逸秋的逆鱗。
樓逸秋痛恨所有打葉央央主意的人!更何況樓未冬從來都與他不對盤!只是,樓未冬再不仁不義,終究還是他的弟弟。
“你給我站!”
樓未冬突然飛身撲到了樓逸秋前面,他一腳踢飛了一只鈍槍,然后留下一把給自己。
夾著鈍槍,凌厲的指著樓逸秋的咽喉,樓未冬的眼里就像是冰河萬丈。
“既然你怕死,那就我來拿鈍槍。只是你動了我想要的女人,那就非死不可。”
樓未冬沒有壓制聲音,期間還看了葉央央一眼。
接著說到,
“樓逸秋,本殿下命令你全力進(jìn)攻,來領(lǐng)教領(lǐng)教我修煉的結(jié)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