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樓逸秋正在廳中更換茶水時,一個侍女端著一個托盤走了過來,說道:“公主正在沐浴,我這邊還有些事,就勞煩你將這毛巾送去給公主!
聞言樓逸秋的眸色不著痕跡的變了變,口中卻也沒有說什么。而那個侍女,生怕他會拒絕一般,直接將托盤放到桌子上便小跑著出去了。
樓逸秋看著桌上的托盤,面無表情。也不知道他在想著什么。那個侍女也沒有跑遠,她跑到了院子中的大樹后躲著,看著房間中的樓逸秋。
直到樓逸秋端起了托盤,侍女才暗暗的舒了一口氣。然后抄著近路,一溜煙往樓凝夏的房間跑去了。
到了樓凝夏的房間,他發(fā)現(xiàn)房間門只是虛掩著,并沒有關(guān)上。并且房間的周圍沒有侍衛(wèi)把守,房間里面也沒有侍女服侍。
他看著,嘴角浮上了一抹冷笑。
他將房間的門微微打開一點,然后將托盤中毛巾扔進了房間,準確的掛在了屏風上。
從樓逸秋走到房間外樓凝夏就已經(jīng)察覺,她沒有想到樓逸秋竟然會連她的房間門都不進。她一國公主,已經(jīng)做到了如此地步,難道還不夠嗎?
“樓逸秋你給我站!”房間中傳出了樓凝夏的怒吼聲。
樓逸秋不為所動,腳下邁出的步子沒有絲毫的減慢。
情急之間,樓凝夏顧不得那許多,披了一件薄紗,幾個大步跨了出來,越到了樓逸秋的面前,一臉怒色,質(zhì)問道:“樓逸秋你什么意思?”
樓逸秋面露不解,反問道:“皇姐此言何意?”
“是我將你從天牢中救了出來,是我保住了你的命,你現(xiàn)在為何還對我這么冷淡!”樓凝夏干脆直接問道。
樓凝夏此時身上只穿著一條薄薄的紗裙,頭發(fā)上的水珠已經(jīng)將紗裙浸濕,曼妙的身軀在紗裙的包裹中若隱若現(xiàn)。
樓逸秋的目光始終看著前方,沒有落到樓凝夏的身上分毫。
“為了感謝皇姐的救命之恩,我不是來給皇姐當牛做馬了嗎?”樓逸秋淡淡的說。
樓凝夏向前走了兩步,逼近了樓逸秋,嘴角的笑容變得璀璨,說道:“難道我一國公主會少得了給我當牛做馬的人?樓逸秋,我喜歡你,你可別當做你不知道!
樓逸秋向后退了兩步,拉開了與樓凝夏的距離,才說道:“我們是姐弟,若是發(fā)生了什么不正當?shù)年P(guān)系,那就是亂、倫。還請皇姐慎言,三思!
樓凝夏卻哈哈大笑了起來,說道:“什么姐弟,難道事已至此,你當真以為我們之間有血緣關(guān)系?”
樓逸秋不知道樓凝夏這句話是真是假,亦或只是為了迷惑他。他心中轉(zhuǎn)了幾個彎,裝作不解的樣子,問道:“皇姐這話是什么意思?”
樓凝夏再次向前走了兩步,走到了樓逸秋面前,樓逸秋甚至已經(jīng)可以聞到她身上沐浴之后那淡淡的花香味。
馨香軟玉在前,樓逸秋心中卻是心如止水,毫無波動。
“之前在朝堂上,樓未冬說的不錯,我們并不是親姐弟,其實你就是從前的紫金國大將李戍秋!
樓凝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