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央央把劍橫在蝶舞的脖子上,危險的看著她。好似她一個不高興,真的就會割了蝶舞的舌頭一樣。
“你,你敢?我,我已經(jīng)是大皇子的女人了,你難道不怕大皇子處置你嗎?”蝶舞盡管心里很心虛,但是她還是硬著頭皮瞪著葉央央,她就不相信,葉央央真的敢這么大膽的割了她的舌頭。
“嗯?你這是在挑釁我嗎?”葉央央心里非常的憤怒,本來她是高興樓逸秋被女人纏住不再來煩自己的。但是千不該萬不該,樓逸秋不該忘了自己的伙食,不該害的自己被餓的這么慘。
自己被他強行虜來啟夏國,可謂是舉目無親,異國他鄉(xiāng)了吧!本來就像是一叢無根的秋萍一樣,多少有些寄人籬下的尷尬。
結(jié)果,還被樓逸秋生生這樣的迫害!他知不知道自己去廚房偷飯時多么的尷尬,被他撞見時多么的尷尬!可是,這些都不及自己一廂情愿以為是他關(guān)心她,飯是他留給她時的那種喜悅更讓她尷尬!
他那么像李戍秋,之前又那么的寵她,生生的奪了她的身子,軟化了她的心,結(jié)果一轉(zhuǎn)身又把別的女人抱上了自己的床!一邊曖、昧的壓在蝶舞的身上,一邊又對自己糾纏不清!
可惡!可惡!
就連現(xiàn)在,這個莫名其妙的女人都敢來自己面前抖威風(fēng),還敢威脅她,嘲笑她!
哈!真是得寸進尺,自以為是!
“我不是威脅你,我只是在告訴你,你不夠這個資格!钡栊奶摰耐滔乱豢诳谒,努力硬氣的看著葉央央。
不行!不能軟弱!蝶舞努力的給自己鼓勵,想著好不容易才巴上大皇子,卻生生被眼前這個女人給破壞了,這叫她如何甘心!
明明舞刀弄槍,粗魯不甘!卻偏偏把大皇子迷的神魂顛倒,好在她這么放肆,這么目中無人,只要再挑撥一下,一定就能把她趕走!
蝶舞做了個深呼吸,然后倔強的看著葉央央。
“我不夠這個資格?哼!蠢貨!你以為誰都稀罕這種資格嗎?我告訴你,肉骨頭不是誰都稀罕去啃的,知道嗎?”葉央央一手拽住蝶舞的衣襟,一手拿著劍,用劍身囂張的拍著蝶舞嬌嫩的臉蛋,而看著蝶舞的眼神,果然就像是看著一只傻瓜一樣,同情又憐憫。
“你,你說什么?”蝶舞吃驚的看著葉央央,她居然把大皇子比做肉骨頭!
蝶舞表面驚詫的看著葉央央,但是心里卻不屑的撇撇嘴,說不稀罕,她果然就不稀罕了嗎?騙誰呢?不稀罕那還賴著不走。
哼!口是心非,不過也是一個虛偽,貪慕虛榮的女人罷了!
蝶舞感受著葉央央那把劍貼在臉上的冰涼感,腿還是一陣陣發(fā)軟。她知道不好再去言語挑釁葉央央,所以嚇得不敢說話,但是眼神依舊挑釁。
葉央央看著這樣的蝶舞,不由得就覺得想笑,這個女人有毛病吧!為什么總是要挑釁她呢?大家相安無事不好嗎?為什么總是要故意找茬,欺人太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