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這既是種幸運,也是種桎梏!奔ю┰赂袊@了一句。
“繼承大帝最強的血脈,擁有過人的強大體質(zhì)和天資,修行比常人更快更強,可若想證道,也將比常人更困難無數(shù),自古以來,從未聽聞有帝子證道,一門雙帝!”
大黑狗不屑地瞥了姬皓月一眼,“那是你見識少,孤陋寡聞,史上曾有人打破過這種桎梏!”
大夏皇子、白衣小尼姑、妖月空、姬皓月、姬紫月都震驚地看向大黑狗,史上竟有人打破了帝子不能證道的魔咒?
大夏皇子問道:“黑皇兄,敢問是哪兩位大帝?”
大黑狗搖頭道:“不可說,不可說!”
這死狗故意吊起人胃口,又不告訴別人,讓姬紫月、姬皓月幾人都暗中磨牙,想捶這死狗一頓。
另外一邊,猴子和搖光圣子的戰(zhàn)斗已進入到白熱化。
猴子手持一根棍子,棍影滿天,每一棒都能打爆一座大山。
搖光圣子頭頂懸著一口黑鼎,一道道龍紋從黑鼎上飛出,化為一條條真龍騰空,配合搖光圣子,攻殺猴子。
大黑狗看著搖光圣子的那口鼎,眼神火熱,“搖光還真有財,龍紋黑金鼎丟了,居然還有這種寶貝……”
大夏皇子道:“搖光圣地的龍紋黑金鼎至今下落成謎,現(xiàn)在流傳著一種說法,大多數(shù)人都認為龍紋鼎并非像以往傳聞中那樣,是受搖光歷代弟子禱告膜拜而成,而是某位大帝暗中幫搖光鑄成。”
“搖光圣地這次會丟失龍紋鼎,是因這位大帝不想龍紋鼎再留在搖光,出手將龍紋鼎給召喚走了。龐兄和葉兄以為如何?”
以為個屁,那就是我們干的,龍紋黑金鼎現(xiàn)在就在囡囡體內(nèi)。
盧遠道:“我覺得這個說法有理,令人信服!”
葉凡點頭道:“嗯,我也這么認為!
大黑狗瞟了盧遠和葉凡一眼,這兩貨睜著眼睛說瞎話,臉都不帶紅的!
大黑狗瞟到遠處的紫府圣女,眼睛一亮,沖紫府圣女喊道:“那邊的先天道胎,看過來!”
葉凡腦門生出幾道黑線,這死狗一張嘴,他就知道這家伙要干嘛。
紫府圣女聽到大黑狗的喊聲,看了過來。
大黑狗又喊道:“傳說的無始大帝乃先天圣體道胎,一生橫推無敵,打遍天上地下無敵手。現(xiàn)在,你是先天道胎,這里有現(xiàn)成的圣體,不如你們……”
“死狗,滾!”
葉凡臉已黑得不行,一腳踹到大黑狗屁股上,“噗通”一聲,大黑狗掉進了不遠的一座湖里。
姬紫月小聲道:“踢得好,讓這死狗亂說!”
紫府圣女朝這邊看了眼,而后扭過頭,轉(zhuǎn)身便走。
在另一處湖畔,紫府圣子臉色陰沉,這狗竟然當著他的面,公然調(diào)戲紫府圣女。
圣子圣女是每一輩世家圣地弟子中最優(yōu)秀的男女弟子,兩人并不一定會結(jié)為夫妻,但通常都會默認圣子圣女是未婚夫妻。
紫府圣女相當他的未婚妻,未婚妻被“人”調(diào)戲,他不站出來,還是個男人嗎?日后別人會如何看他?
紫府圣子看向盧遠和葉凡這邊,冷聲道:“葉兄,管好你的狗,省得哪天被人宰了!”
“你在威脅我?”葉凡冷漠地盯著紫府圣子。
紫府圣子道:“我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不過葉兄非要這么想,也可以!”
“有意思!”葉凡眼睛一瞇,笑了笑,“敢威脅我,得看你有沒有這份本事?”
紫府圣子漠然道:“葉兄大可一試!”
眼見紫府圣子和葉凡之間的氣氛緊張起來,湖畔的其他人,除紫府弟子外,都看好戲般看著葉凡和紫府圣子,等這兩人打起來。
猴子和搖光圣子大戰(zhàn),這般大的動靜,自然引起了在瑤池其他地方的人注意。
葉凡和紫府圣子還沒打起來,一行人突然出現(xiàn)在湖畔。
這行人看到抱著小囡囡的盧遠,臉色頓時冰寒陰沉下來。
一個身穿陰陽道袍的老者臉色冰冷,盯住盧遠:“我教圣子就是被你所斬?”
看到這行人的服飾衣著,許多人目光閃爍,陰陽教的人來了,又有好戲看了!
那位可是把陰陽圣子給斬了!
即使那位有絕代神王撐腰,陰陽教也必須討回一個公道,否則將顏面大損。
盧遠笑道:“你說陰陽圣子啊?對,是我殺的!”
“好本事!”另一名老者贊了句,可他聲音冰寒刺骨,含著凜冽殺機,聽不出任何表贊之意。
“不知我教圣子犯了何錯?你要斬他。據(jù)我等所知,我教圣子不過多說了幾句,你就要殺人,未免也太無法無天!
盧遠道:“正所謂‘禍從口出’,他既然敢放言污蔑,自然也得承受相應后果。我已經(jīng)把他斬了,你們想如何?”
“好!當真是奪舍轉(zhuǎn)生的妖孽,依舊保留著妖孽作風!”
“今日就收了你這妖孽,為我人族除一大害!”
一名老者袍袖一揮,一只大手橫空,向盧遠擒來。
這只大手囊天括地,將盧遠所在的那片天地給籠罩了進去,自大手散發(fā)出的氣機,無不表明這老者是一位半步大能。
盧遠站在原處,平靜地看著大手落下。
眼看大手要將他擒住時,一個威嚴的女聲傳來,“住手!”,一縷霞光落下,大手應光而碎。
循聲望去,只見空中祥云朵朵,清香陣陣,瑤池西王母立在一朵祥云上,身后站著數(shù)名瑤池太上長老。
西王母威嚴的聲音傳遍整個湖區(qū),“各位來我瑤池,皆為客人,還請各位給我瑤池一份薄面,勿在我瑤池大動干戈。有何恩怨,出了瑤池,任憑各位了斷!
見瑤池西王母已到,知道殺不了盧遠,陰陽教一名老者對西王母行了一禮,并道:“王母所言甚是,老朽不敢不尊!”
“哼!”與西王母說完那句話,老者對盧遠冷哼一聲,一拂衣袖,帶著陰陽教一行人離去。
“不打了,不打了!不痛快,不痛快!”
另一邊,和搖光圣子大戰(zhàn)的猴子突然大叫兩聲“不痛快!”,脫離戰(zhàn)場,不再繼續(xù)和搖光圣子大戰(zhàn)。
眾人忙向戰(zhàn)場看去,猴子已回到盧遠、葉凡幾人身邊,搖光圣子卻還在戰(zhàn)場,他衣衫破爛,渾身的圣光有些黯淡,嘴角有絲絲血跡,像在方才與猴子的戰(zhàn)斗中,受了傷。
搖光圣子擦了擦嘴角的血跡,臉上露出一絲苦笑,又向猴子行了一禮:“謝猿兄指教!”
“哼!”猴子哼了一聲,不理會搖光圣子。
這人很無趣,他明明感知到這人體內(nèi)還潛藏著很強的力量,卻在與他的戰(zhàn)斗中,死活不肯施展出來,打來打去,搞的像他在欺負人一般,沒甚意思,根本不是他想要的戰(zhàn)斗。
“你們要小心,這人隱藏了很強的力量,不惜被我打傷,也要藏著,我懷疑他圖謀不。 焙镒咏o盧遠和葉凡傳音。
盧遠和葉凡笑了笑,誰不知道搖光圣子的底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