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武當派的龜息秘訣,可以把你的修為完美隱藏起來,就算有人使用真元探查,也發(fā)現(xiàn)不了異常!”
……
“不過這個秘訣有一個缺陷,修為隱藏的越深,恢復(fù)的速度也就越慢!”
……
“最久七天匯報一次消息!到時間會有延緩毒性發(fā)作的解藥給你!”
……
“毒藥最多延遲三個月發(fā)作,三個月之內(nèi)如果找不到那人,后果你應(yīng)該很清楚!
……
離開武當山的林虛十分的郁悶,因為對方要找的人,他根本惹不起。
對方要找的,正是風(fēng)頭正盛的血衣門武圣老祖!
在武當老道士的面前,他已經(jīng)體會到武圣的強大。
血衣老祖雖然剛剛進階武圣,但林虛覺得,被對方發(fā)現(xiàn)的話,他同樣難逃一死。
所以說,這次的找人,絕對不是想象中那么簡單,可以說是有生命危險。
“為什么要找血衣老祖?又為什么讓我去找?找到之后又想干什么?”
在得知自己要尋找的目標后,林虛海中立刻蹦出了幾個疑惑。
只可惜那武當老道人,并沒有給他解釋的意思,只是提醒他盡快出發(fā)。
“按照那老道士所說,這種毒藥七天發(fā)作一次,如果沒有延緩發(fā)作的解藥,毒性發(fā)作的威力就會越來越強,直到徹底崩潰!
七蟲七花膏雖然毒不死人,但它產(chǎn)生的幻覺,足以讓人精神崩潰。
林虛看了看手中剛拿到的解藥,猶豫了一下,還是吞了下去。
他不敢拿自己做實驗。
“先暫時聽從對方的安排,起碼先把兌換解藥的積分攢夠!
“我現(xiàn)在的積分是6200點!通犀地靈丸需要8700點,還差2500點!需要大概二十多天!”
先把這二十多天熬過去,后面的再看情況做打算。
通犀地靈丸能夠解除他身上的毒素,但并不是林虛心目中最理想的解藥。
他更想要的,其實是價值1萬點的天山雪蓮。
不僅能夠幫他解除身上的毒素,還能大幅度的提升修為,可以說是一舉兩得。
“實在不行,先拖完三個月,到那時,我應(yīng)該能夠把浮光掠影修煉到圓滿境界!修為也能提升到后期,到時間就算翻臉,也有一定的自保之力!”
林虛之所以聽從對方的安排,除了擔心毒藥發(fā)作帶來的副作用,還擔心對方在他身上下了什么手段,可以追蹤到他的位置。
萬一他撂挑子不干,而對方又能找到他的位置,那可就真的玩大了!
在沒有獲得萬全之策前,他覺得還是先配合對方演出為好。
第二天大比結(jié)束之后,林虛給玉兒留了一封信,讓她帶給父母。而他自己則消失不見,就連下山來找他的林恒,也撲了一個空。
這次大比林恒的成績不錯,進了前三十名,大大超出預(yù)料。不僅得到了門中眾多長老的青睞,更受到了阮家的器重。
本來這次下山,他是想跟林虛一起去拜見外公,結(jié)果林虛先一步玩起了失蹤。
無奈的林恒只能獨自去阮家。
相比往日的不受待見,這一次林恒可以說風(fēng)光無限。
十五歲的練氣六層,已經(jīng)稱的上是天才,在阮家所有后輩弟子中足以排進前三。
這代表著,他的未來有著巨大的潛力。
為此,阮家自然愿意投入血本。
不提林恒這邊,此時的林虛,在留信離開后,并沒有即刻出發(fā),去往血衣門所在的幽州。而是隱藏在武當山的山腳下,觀察著一輛輛從山上駛下來的馬車。
當太陽過了最高處,開始緩緩西沉的時候,一輛模樣樸素的馬車,拉著長長的倒影,從山上駛了下來,朝著南方而去。
林虛目光一閃,身影如電,追了上去。
趕路的行人,只感覺到身邊有狂風(fēng)刮過,根本看不到他的人影。
把車行駛了兩三個時辰,離武當已經(jīng)有七八十公里,遠方出現(xiàn)一個鎮(zhèn)子,此時天色也已經(jīng)開始變暗,馬車調(diào)整方向,往前方的鎮(zhèn)子駛?cè)ァ?br />
在到達一片樹林的時候,車子突然停了下來,一個蒙著面紗帶著兜帽的黃衣女子,從馬車上下來,獨自往樹林里走去,看上去像是要去小解。
一個十三四歲的小丫頭,同樣從馬車上下來,看著往樹林里走去的女子。
負責(zé)駕車的老者,依靠在馬車上一動不動。
女子進入樹林之后,在一處空地稍微停留了片刻,隨后轉(zhuǎn)過身來,朝著身后說道:“前輩跟了小女子一路,不知道有何貴干?”
隨著女子話音落下,帶著詭異面具的林虛,從樹上跳了下來,落在女子身前數(shù)丈外。
“我想和你做一筆交易!
林虛的聲音變的沙啞。
“不知道前輩想和小女子做什么交易?”
面對林虛這位宗師,女子并沒顯露出慌亂之色。
“把你修煉的功法交出來!我可以答應(yīng)幫你做一件事!”
沒錯,林虛追上來就是為了從對方身上獲得長生訣,而眼前的女子也不是別人,正是號稱天下第一才女的蘇顏汐。
進到林虛想要她的功法,蘇顏汐不由的愣了一下。
往常偷偷跟蹤她的人,通常都是貪戀她的美色。想要她修煉功法的人,她還是第一次遇到。
“此人顯露出來的氣息,遠遠超過普通宗師!就算讓葛爺爺過來,也未必是他的對手!
不過他并沒有一上來就朝我下手,反倒以人情相換,起碼還有些原則!應(yīng)該是正道宗師,只是不知道是哪個門派?
他故意改變聲音,估計是怕我認出來,這么說我應(yīng)該見過他,或者聽過他的聲音!莫非是武當派的宗師?”
蘇顏汐腦海中的念頭飛速轉(zhuǎn)動,沉思片刻之后,她開口道:“前輩想要晚輩的功法,那是晚輩的榮幸,人情就不用了!只是有一點可能要讓前輩失望了,我修煉的功法并非文字記載,而是靠圖畫傳承。而那張圖畫我并沒有帶在身上,如果前輩想學(xué)的話,恐怕必須跟我回秦州一趟!”
“你說不在身上,就不在你身上,我為什么要相信?”林虛淡淡道。
“如果前輩不相信的話,那晚輩也沒有辦法!如果前輩要用強的話,晚輩也絕不會坐以待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