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在給我打啞謎嗎?不給出獎勵的具體品級,根本無法判斷是否有危險!
林虛抬起來頭來,在洞穴之中,四下打量,找了一圈,除了一個像兔子洞一樣的小洞,根本沒有系統(tǒng)所說的秘境。
“難道需要我自己挖掘?”
林虛搖了搖頭,他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想挖穿石壁可沒那么不容易。
“我能不能先選二,等拿到了獎勵,再回來挖掘所謂的秘境?”
林虛腦海中一瞬間閃過這個念頭,不過很快就被他拋下了。
因為他無法確定所謂的離開,究竟要離開多遠,是離開洞窟就行,還是要離開這個島。
“現(xiàn)在人魚族肯定在海上四處搜查,這個時候出去,危險性很大。細細想來,可能進入秘境可能更安全!
放棄了取巧的念頭,林虛選擇了第一種,接著就開始在洞窟盡頭的墻壁上敲敲打打,尋找進入的辦法。
……
清雅和林虛分開后,悄悄的回到了人魚族的駐扎地,沒有人發(fā)現(xiàn)異常。
第二天天還沒亮,所有人魚被鰲安集中了起來。
鰲安是人魚王子手下,最強的四人之一,靈境八重的修為,真實實力僅次于人魚王子的老師,可以說是人魚王子的左膀右臂。
在人魚王子帶著燕冰玉出發(fā)的時候,特意留下他做為臨時主事,負責(zé)看守林虛和島上的人類。
本來一切都該平安無事,鰲安覺得只是走個過場。畢竟林虛修為被廢,身受重傷,不死就不錯了,那還有能力折騰出什么浪花。至于那些普通人類,更沒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不光他有這個想法,手下的那些人,同樣是這個想法。這太疏忽大意,喝了酒去站崗,半途睡了過去,等到一覺醒來人早就沒了影。
鰲安很想把那兩個負責(zé)看守的一刀砍死,但是他知道這樣做于事無補。
那些普通人若是少上幾個也就罷了,林虛可是王子殿下特意交代過,若是等王子殿下回來找不到人,定然少不了責(zé)罰,在心中留個辦事不利的印象。
“調(diào)動所有鯊魚,搜索方圓五百里的海域,無論如何都要找到那個人類!”
“遵命!”
除了兩個留下來看守船只,防止島上的人類逃跑,其人魚各種帶著幾十頭鯊魚,分散往各個方向搜查。
鰲安并沒有懷疑到清雅身上,或者說,他沒有懷疑到自己人身上,所以清雅同樣在搜查者的隊伍之中,裝模作樣的尋找林虛。
一天時間很快過去,人魚一個個累的有氣無力,結(jié)果卻一無所獲。
鰲安同樣累的渾身,那怕有鯊魚輔助,來來回回的游動數(shù)百平方里,也是一個巨大的工作量。
“怎么會這樣?”
他有點不能理解。一個半廢之人,怎么可能在幾個時辰內(nèi)跑出數(shù)百里地,就算乘船都未必能夠做到。
他把幾個頭目召集過來,集思廣益,想想對策。
若是抓不回林虛,不光他要受責(zé)罰,其他人肯定也逃不了責(zé)難,特別是負責(zé)看守的兩人。
“那個人類應(yīng)該不可能獨自逃跑,肯定有同伙!”
“沒錯!我也是這么覺得!”
“不用你們說,這個誰都能想到,關(guān)鍵是怎么找到那個人類和他的同伙!”
“這個……”
“咱們是不是有個地方忘記搜了!”
“那里?”
“島上!”
鰲安豁然起身,大手一揮道:
“差點把這里忘了,難怪周圍布置的鯊魚沒有反應(yīng)。立刻帶上所有人,跟我上島,我要讓這群膽大包天的人類,知道我的厲害!
剩下的五十多個人魚,在鰲安的帶領(lǐng)下,上了馬尾島,像趕畜生一樣,把水手和巨鯨幫弟子趕到一起。
“說,你們把人藏到那里去了?若是說不出來,馬上讓你們好看!”
鰲安不管三七二十一,眼中殺氣森森,上來就開始逼迫。
反正在他眼中,這些人類都是豬狗一般的存在,沒必要,也沒資格,和風(fēng)細語的對待。
“什么人。俊
“我也不知道。
“不會是想找借口,殺了我們吧?”
“想殺我們還用找借口嗎?”
一群人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一個個交頭接耳,滿頭霧水。又不敢上前詢問。
鰲安聽的有些不耐煩,抬手匯聚一道真氣,當(dāng)場把其中一個人類打爆,血肉橫飛,整個場面瞬間安靜下來,不少膽小的船員嚇的直接癱軟在地。
“一群廢物東西!快說,誰把那個人類小子放走的?”
這次眾人好像明白了,是那個林公子逃跑了,人魚們懷疑到了他們身上。
“大人,我們沒有……啊!”
“不是我們……”
“大人饒命。≌娴牟皇恰
鰲安心中很是暴躁,一連殺了十幾個人,仍然沒有停手的意思。
“鰲頭領(lǐng),不能再殺了!人死的太多,王子殿下會不高興的!”有手下趕忙上前勸說道。
“那你說該怎么辦?”鰲安憤怒道。
“鰲頭領(lǐng)別急,交給我試試。”
那個曾經(jīng)被林虛抓為人質(zhì),名字叫做鐘游的人魚,露出殘忍的冷秀笑,走上前去。
不知道是不是被林虛羞辱過的原因,他對人類有一種極強的厭惡感。前幾天對林虛的折磨,大多數(shù)都是他下的手。
也因為他被人類抓住的原因,私底下很多人魚都在嘲笑他,就連王子殿下對他的態(tài)度也是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彎,不僅冷淡許多,還動輒就責(zé)罵他。這也讓他對人類更加怨恨。
現(xiàn)在有機會,剛好拿這些人類來發(fā)泄一下自己心中的怨氣。
鰲安也想不到其他的辦法,于是便點頭答應(yīng)一下。
鐘游見到鰲安答應(yīng),立刻上前抓住一名人類,手上真氣迸發(fā),生生把他的手指掰彎,撕了一下。
那名人類發(fā)出凄厲的慘叫,周圍的人嚇得滿頭冷汗,恨不得拔腿就跑。
只可惜周圍都是人魚,其中大部分還都是先天境界,就算在岸上行動不便,也不是他們這群練氣境可以輕易逃脫的。
就算他們可以從對方手中逃跑,也不可能赤手空拳,游出遍布鯊魚的海域。
這也是被困島上這么多天,沒有一個人敢逃跑的原因。那些膽大想要從海中逃跑的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了鯊魚的糞便。
“我不管你們有沒有救他,或者把他藏起來。我現(xiàn)在只想知道他人在哪里,若是找不到,我會隨機挑選,把他的手臂全部打斷!
鐘游說到做到,他每挑出一個人,就會問對方知道不知道,不知道的就會打斷他的手臂,再問下一個。
人逼急了,什么都干的出來。
四五百個人類并不全是逆來順受的傻子,里面同樣有極為精明強干之人。
一個看上去不過十七八歲,年輕機靈的水手,小心的掩藏自己的身形,想要避免被鐘游點到。結(jié)果不知道誰背后使壞,伸手把他推了上去。
“糟糕!”
年輕水手暗道一聲不好,下一刻就被鐘游用真氣抓攝了過去。
“你知不知道人在哪里?”
鐘游沒抱什么希望,問了一句,便要把他的手臂折斷。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