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yīng)該沒有了,我只不過是武士修為而已。當(dāng)初他將我留在這里的一處宅院內(nèi),我便經(jīng)常擺弄些花草。他看我喜歡花草,就安排三個貼身武士保護我,也是見監(jiān)視我!
“另外,當(dāng)年父親還告訴我大部分家產(chǎn)都留在王城的隱秘位置,我們報仇用得著。”
李天來和杜雷正說著話,門外傳來了腳步聲,精神力掃過,李天來刻知道是那最后一名貼身武士帶著兩名王宮武士到了這里。三人來到杜雷的近前,那保鏢武士對杜雷介紹到:“這位是王城城衛(wèi)軍的嚴隊長,是接到我們抓獲異鄉(xiāng)人的消息后派來審問的!苯又终f道:“這位是天武學(xué)院的盧尚武盧大師,正好遇到我來請嚴隊長,一時興起便一同前來了。”
“你就是那個母親死在眼前竟然還能茍活于此的窩囊廢?真不知道王上是怎么想的。竟然留你這么個禍害在身邊。”這盧尚武明顯是囂張跋扈慣了,直接說到了杜雷的痛處。杜雷臉色立刻變得難看起來,怒目而視,就要噴出火來。
“看什么看,快帶我去看看那個外鄉(xiāng)人,或許他就是王上一直再找的兇手!”盧尚武話音未落,李天來毫不客氣的用精神利箭襲擊過去。這次控制的力度小了一些,三個人立刻就一頭栽倒,嗚呼哀哉。但是盧尚武倒是精神力不錯,還未死透,在地上抽抽。
杜雷一見,恨恨的立刻便拔出刀來要將盧尚武碎尸萬段。李天來一抬手,將他攔住,說道:“等一下,我先問點事情。過后你再將他怎么樣都行!”杜雷點了點頭,“好!我聽師傅的。”說話間,李天來在盧尚武體內(nèi)心臟周圍連連打進去了幾個氣息團,將他完全封死,然后便將他帶到一間空屋子里,綁好吊了起來。手指輕輕一彈,一個精神尖刺扎到他身上敏感地方,盧尚武一個激靈,立刻蘇醒了過來。
剛剛醒來,盧尚武還沒弄清什么情況,依然囂張地說道:“好你的小雜種,竟然還敢襲擊本大師,看我不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你!”
“啪!”響亮的鞭聲響起,杜雷一鞭子將左凌風(fēng)抽了個皮開肉綻。在全身不設(shè)防的情況下,盧尚武哪里經(jīng)歷過如此的疼痛,立刻又昏了過去。李天來搖了搖頭,又一尖刺過去,將他激醒。這次他似乎明白了什么,運了一下精神力發(fā)覺已經(jīng)完全被封死,這才有些害怕。不過他還是依然強自鎮(zhèn)定的說道:“你們好大的膽子,知道我是誰的弟子嗎?知道我盧家在王城有多大的勢力嗎?你們竟然敢如此對我,真是活得不耐煩了,F(xiàn)在把本少爺放下,也許還能留你們一條命在!”
“啪,啪,啪!”杜雷又是三鞭子過去,這次盧尚武沒有昏過去,而且徹底明白了自己的處境,這兩人根本就不怕自己和盧家。看到盧尚武眼中露出了恐懼,李天來制止了還要抽他的杜雷。說道:“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你只要如實回答我的問題即可,如果你老實點,也許我們會把你放了!
“你們竟然連盧家都不懼怕,難道你們是王族的人?王族的人怎么會和他在一起?不對!你難道是那個從別的大陸傳送而來的那人,只有外大陸的人才會完全不理會王族的天武學(xué)院!”盧尚武囂張跋扈,不過腦子倒很靈光。李天來沒理會他說的話,而是繼續(xù)說道:“你只需要回答我的問題就可以了,不需要提問題!
“好好好,你問吧!笨吹阶约核械囊勒淘谶@里全然無用,這盧尚武立刻就軟了下來,把頭點的和小雞啄米一般。“你把你的身世和如何進到天武學(xué)院的過程講述一遍,越詳細越好!崩钐靵韱柕。
盧尚武有些詫異,不過還是老實的回答到:“我是王族之下第一大家族的三少爺,父親叫盧云天,母親叫田清,家中還有其余二個哥哥和二個妹妹”李天來立刻打斷他的話,不讓他繼續(xù)背誦家譜:“好了,說你進入天武學(xué)院的經(jīng)過!
“我從小天資不錯,所以一直修煉比較順利,在左家也是地位很高。在我十八歲那年,幾次沖擊淬體中期未果,父親便托家主找到第一大巫師歐懷,想讓我開始學(xué)習(xí)符文。無奈,大師根本不愿再收徒弟。后來,家主好像答應(yīng)了大師一個要求,我便成為了大師的第七位弟子。”
“講一講歐大師的七位弟子的情況,和天武學(xué)院的規(guī)矩!崩钐靵碛謫柕。盧尚武繼續(xù)將李天來想要知道的,全都如實的講述了一番。一直問了將近兩個時辰,盧尚武一直吊在那里,最后說話都有些氣力不足之后,李天來才停下了問話,和杜雷回到了房間之內(nèi)。兩人坐下之后,杜雷立刻問道:“師傅是打算假扮此人混進天武學(xué)院?”
“嗯,有這個打算!”李天來回答。
“我覺得有些不妥,一般的易容功法根本瞞不過大巫師,何況還是王城第一大巫師歐懷!”杜雷擔(dān)心的說道。李天來笑了笑,心念微微一動,相貌立刻改變。杜雷立刻驚訝的問道:“難道師傅有這樣變化相貌的本事?”
“正是,所以我才有此打算!崩钐靵睃c了點頭。
“這簡直就是一模一樣啊,如果能夠混進天武學(xué)院,那么見到王上可能性會大增,那么報仇就指日可待了,真是天助我也!”杜雷高興地說道。
“你先別高興的太早,想順利的混進天武學(xué)院還有幾個問題要解決,可不簡單的知道這盧尚武的身世就可以了!
“師傅說說看,說不定也許我能幫上忙!”杜雷立刻說道。
“這里怎么辦?三名貼身武士身死,那嚴隊長身死,再加上你報告抓到過一個外鄉(xiāng)人,很簡單就可以查到你這里。我們一定要計劃周詳才可以實施。還有就是你如何安頓,這個地方肯定不能待了,也不能和我一起混進天武學(xué)院,必須想一個萬全之策!”李天來和杜雷詳細的討論起來。兩人商量到半夜,也不去管那牢房里的盧尚武。
終于,在杜雷三番兩次的要求自己可以用詐死埋名辦法的時候,李天來終于點了點頭說道:“難為你了。”
“沒關(guān)系的,為了能報此殺母大仇,這點傷痛根本不在話下!”杜雷一臉堅毅的點了點頭。二人繼續(xù)完善了計劃,覺得再也沒有什么紕漏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大亮。看著遠處慢慢升起的朝陽,李天來和杜雷相視一笑,二人開始行動起來。李天來回到李家大院,把小嬌和涂嶺金鐵石叫過來,說自己為通過大巫師資格要去做一些事情,這里就交給小嬌來掌管。
盧尚武的母親田清今天起床總感覺心驚肉跳的,便向盧尚武的父親盧新問道:“尚武昨日到底去了哪里,又是徹夜未歸!”
“你那寶貝兒子,肯定不知道現(xiàn)在還趴在哪個女人的身上不肯起床,這樣下去怎么可能進階巫師,難怪當(dāng)初歐懷大巫師根本不愿意收他為徒!”盧新說著,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你別逼他了,咱們盧家衣食無憂,也不缺他一個巫師,何必讓他冒這種風(fēng)險。”田清說道。
“唉,他從小嬌生慣養(yǎng),養(yǎng)成了一副囂張跋扈,盛氣凌人的性格,我們也有很大責(zé)任,由他去吧。這輩子我們還能養(yǎng)著他!北R新也是有些無奈,這盧尚武由于歐懷大師的嚴厲,早就受不了修煉精神力的艱苦,經(jīng)常跑出來流連于妓院酒樓。最后年大師也不再管他,所以盧尚武這個七弟子也是徒有其名了。
說話間,管家跑了過來,立刻說道:“家主,王宮衛(wèi)隊派人來請您過去一趟,說是三少爺?shù)氖!?br />
“哼,那個嚴隊長也不是什么好東西,經(jīng)常帶著尚武到處找女人,也不知道這次又出了什么事!我去去就來!
盧新立刻走出了門,向衛(wèi)隊而去。剛一進門,只見隊長關(guān)子漢正在焦急的等他,便立刻問道:“關(guān)隊長怎么會在此?難道我那兒子又給你找了什么麻煩?”
“快別說了,快跟我去找人!”關(guān)子漢立刻拉起盧新就走。盧新有些詫異的問道:“怎么了?”“到那你就知道了!”快走吧,關(guān)子漢竟然施展身法飛速而去,盧新只得立刻跟了上去。他心里也是有些不祥的預(yù)感。
一到何家別院,盧新就是一驚。大批的王宮武士將別院團團圍住,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二人一直來到院內(nèi),也就是杜雷居住的那間大屋子,便看到歐懷和另外一名金甲衛(wèi)站在了院中,而眼前竟然是一字排開的五具尸體!
歐懷一見盧新,立刻說道:“盧家主來了,這里發(fā)生的事情和你那兒子有關(guān),很多人見到盧尚武和嚴隊長一同進到這個院子,但是現(xiàn)在卻沒有盧尚武的尸體,不知是吉是兇啊。”
盧新本來很擔(dān)心,一聽到?jīng)]有自己兒子的尸體,立刻心又掉回了肚子,擦了擦頭上的冷汗,問道:“敢問大巫師,這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