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合歡宗圣子,他能輕松避開諸多陣法,并偷偷潛入名門正派圣女的房間內(nèi),這是不是很河貍?
而他才剛剛進(jìn)入屋內(nèi),還沒來得及四處多看兩眼,就聽到有人要進(jìn)屋,那他躲入床底下是不是也很河貍?
嘎吱。
房門推開。
兩個(gè)人的腳步聲同時(shí)響起。
緊接著。
許仙就感覺有人猛地撞到了床上。
而葉傾城的聲音也變得嬌羞起來,且靠著床幔不斷掙扎道:“阮阮、阮阮,你別這樣,你別這樣,你在這樣的話,我就要叫了啊……”
然而,對面的人根本就不曾理會,她只是不斷奸笑道:“你叫啊,你叫啊,你就算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理你的!
這一刻。
感受著床幔不斷晃動,還默默蹲在床下的許仙,便忍不住低聲暗罵一句:“禽獸……”
“有本事對著我來!”
“兩個(gè)圣女在一起搞什么,這不是浪費(fèi)資源嘛?”
然而。
還未等他多想,房門外就再次出現(xiàn)了腳步聲。
緊接著,一位衣著凌亂,僅穿著肚兜的圣女,就慌慌張張的抱著剛脫掉的裙衫,連忙鉆入了床下。
也就在此時(shí)。
許仙和這位名為阮阮圣女對視到了一起。
而阮阮姑娘不僅沒有尖叫出聲,還用著恍然大悟的眼神仔細(xì)瞧了眼許仙,原來是這樣……
怪不得,怪不得葉傾城今兒不想和歡好,原來她背地里找了一個(gè)帶把的男人,不想用冷冰冰的工具了?
但不得不說的就是。
葉妹妹找男人的眼光還蠻不錯的嘛,這模樣俊俏的連她都忍不住了。
阮阮姑娘嘴角含笑,便傳音道:“在下月寒宮圣女,柳阮阮,敢問這位床下公子的高姓大名?”
許仙蹲在地上,彬彬有禮的拱拱手,傳音說:“在下移花宮圣子,花無缺。”
“移花宮?這個(gè)宗門倒是沒聽說過,不過公子的名字真的好好聽呀!
“一般一般,柳姑娘的名字更好聽,單單聽著就讓人心生向往?”
“哦?公子你是要向往什么呀?”阮阮姑娘調(diào)笑一聲。
兩者正聊著。
房門再次被人推開,還快步的走向床幔附近……
緊接著,
葉傾城便再次嬌羞的拒絕道:“塵塵、塵塵、你別這樣啊,你在這樣,我真的叫了哦~”
“哼,你叫啊,你叫啊,你就算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何況就算真的有人過來,我楚輕塵又豈會害怕?”
一時(shí)之間,
床幔再次搖晃起來。
而蹲在床下的兩個(gè)人,也同時(shí)面無表情的低聲暗罵一句:“禽獸!”
很顯然,
來者就是楚輕塵,刀宗刀圣之女,也就是刀宗的圣女。
幾個(gè)月前,許仙還在北涼給其治過病。
但萬萬沒想到啊,此女不知什么時(shí)候,突然和葉傾城發(fā)展到了一起。
然而,
好景不長。
伴隨著有人突然敲門。
楚輕塵也是慌里慌張的抱著衣服,僅穿個(gè)肚兜就鉆入了床底。
這一刻。
三者六目相對,在經(jīng)歷短時(shí)間的沉靜以后,他們便互相握了握手,道了一聲‘幸會’。
屋內(nèi)。
葉傾城的臉色略顯不安,外加一丟丟的小尷尬。
好在床下都是姐妹,她們兩人若是相談甚歡,等會未必不能大被同眠。
至于她們之間為何會有這等親密的關(guān)系?
主要這還是老一代圣女的錯,也就是她們把圣女大會的習(xí)俗給帶壞了,否則也不至于發(fā)展成這個(gè)模樣。
只是當(dāng)葉傾城瞧見最后這位來者以后,她的目光卻并未帶著什么喜色,反而皺了皺秀眉:“小張?zhí)鞄煛?br />
“你叫我懷玉就好了,傾城……”
“何況我爹還未死,我也不是天師,你要是想讓我成為天師,我還真可以琢磨琢磨,讓我爹提前退位!
張懷玉身著華麗的道袍,滿身都是后天靈寶,并目光灼灼的看向眼前的女子。
葉傾城!
他張小天師的初戀情人。
當(dāng)然,只是單相思方面的情人……
他曾經(jīng)還送過很多禮物,卻還被其婉拒了回來。
那段時(shí)間,張懷玉簡直傷透了心,決意再也不想和葉傾城有什么關(guān)系,雖說本來就是一面之緣,根本木有關(guān)系。
可蘇州城要舉辦圣女大會,葉傾城更是其內(nèi)的組織者。
那有沒有一種可能。
葉傾城‘明明知道’自己就在余杭郡。
她就是想故意吸引自己的注意,想讓自己過來?
就醬,
經(jīng)過一番不怎么靠譜的聯(lián)想。
張懷玉就這么信誓旦旦的趕了過來。
“我還是叫你張公子吧。”葉傾城優(yōu)雅的坐在床上,一雙美腿不斷在某三人的眼前晃來晃去。
“不知張公子深夜闖入我閨房,可是想跟我說些什么?”
“如果沒有正經(jīng)事的話,還請張公子快些離開,我可不想被人傳出什么瞎話!
張懷玉看著表情冷淡,語氣冰冷,可唯獨(dú)小臉有些潮紅的葉傾城……
這叫什么?
外在如同高冷冰山。
內(nèi)在卻是火熱奔放。
那有沒有一種可能……
也就是,葉傾城喜歡被用強(qiáng)?
張懷玉僅僅是稍稍琢磨,便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
于是乎,
他揮手便關(guān)上了房門,并淫蕩的搓了搓手掌,一臉猥瑣笑容的走過去:“傾城,我知道你是喜歡我的……”
“你看似在拒絕我!
“但你那張小臉已經(jīng)告訴我,你現(xiàn)在十分期待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我來了,我這就來了!
葉傾城面色驚變,連忙喝道:“放手,放手……”
“你個(gè)淫賊給我放手!
啪!
一聲極為響亮的巴掌響徹屋內(nèi)。
張懷玉直接就被打的眼冒金星,嘴角都流出了鮮血。
可未等兩者要說什么……
噗……
鵝鵝鵝鵝……
嘎嘎嘎……
連續(xù)三聲憋不住的笑,在床底發(fā)出聲音。
頓時(shí)。
時(shí)間都變得有些凝滯起來。
而床下的柳阮阮則輕咳道:“對不起,我實(shí)在是沒忍住!
楚輕塵:“我也是!
許仙:“俺也一樣!
前兩個(gè)聲音,葉傾城面色如常,只是淡淡的看著張懷玉,并用眼神來告訴他,我喜歡的是女人,我不喜歡男人。
可當(dāng)?shù)谌齻(gè)聲音出現(xiàn)以后。
葉傾城的臉色便產(chǎn)生了一丟丟的變化。
怎么回事?
床底下不是兩個(gè)人嗎?
哪冒出來的第三個(gè)?
尤其還是個(gè)男人?
而張懷玉更是倒吸一口冷氣,他連續(xù)數(shù)步后退,直至靠在了房門口,才不可置信的伸手指向了葉傾城……
這叫啥?
床底有兩個(gè)女的,一個(gè)男的?
一龍戲三鳳?
“傾城,我……我無論如何都沒想到,你會是這樣的人。”張懷玉的心很痛,痛到無法呼吸。
而葉傾城也慌了神,并連忙解釋道:“阮阮、塵塵,你們別裝了,快出來給我解釋一下。”
“嗷嗷嗷,我們這就出來!
唰唰唰。
三道人影從床底爬出來。
張懷玉瞪大眼睛一瞧。
月寒宮圣女柳阮阮,刀宗圣女楚輕塵……外加一個(gè)說不上名字,還頭帶著斗笠的男人。
瞧見這一幕。
玉總勃然大怒,有人竟然敢跟他龍虎山小天師搶女人,尤其他還要玩什么一龍三鳳?
他娘的,
嬸可忍叔不可忍。
張懷玉當(dāng)即就祭出法寶,陸地神仙的氣勢陡然升起,并怒喝道:“小子,把你的斗笠給本天師摘下來,要不然你今兒別想走出這間房子。”
而葉傾城同樣有所疑惑的時(shí)候……
她便瞧見那頭戴斗笠的男子緩緩摘下帽子,并露出一張帥的慘無絕倫的臉!
“許宣???”張懷玉倒吸一口冷氣。
也就在這一刻。
柳阮阮和楚輕塵突然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怪不得那張臉很熟……
可惜,還未等她們有所動作。
啪~
許仙打了個(gè)響指:“定!”
話音一落。
三女便保持著長著小嘴,睜著眼睛,略顯慌張的表情,卻一動也不能動了。
而許書生大手一揮,他當(dāng)著張懷玉的面,便將三者收到了袖子里,且在下一秒就拔地而起,直接撞破了房頂,還伴隨著一陣大笑:“桀桀桀~”
“感謝龍虎山小天師的默契配合,我合歡宗圣子許宣就先走一步!
“不過葉傾城、柳阮阮、楚輕塵我就先帶走了,還請諸位圣子們無需遠(yuǎn)送啊。”
笑聲詭異刺耳。
喊話聲響亮透徹,足足傳遍了整座蘇州城。
而當(dāng)其余圣女、圣子才略顯懵逼抬起頭的時(shí)候,便在夜幕瞧見了一個(gè)英俊無比的男人,他在不屑的瞥了他們一眼之后,就化為一道虹光,以急速消失在了南方。
“淫賊休走!
“放開我的女神。”
“哇呀呀呀……合歡宗許宣,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你快把人給我還回來!
一時(shí)之間。
怒吼聲接連不斷。
一位位陸地神仙拔地而起,想要順著許仙消失的方向追去。
可惜,
他們的速度太慢了。
簡直就是左手右手一個(gè)慢動作。
當(dāng)他們升到云海上空的時(shí)候,根本連許仙尾跡都瞧不見。
僅僅過了半柱香的時(shí)間。
諸多圣子便失魂落魄的飛了回來。
他們眼中失去了光亮,好像人生都變得黯淡起來。
為什么?
因?yàn)榕癖粠ё吡税 ?br />
足足三位女神啊。
最關(guān)鍵的就是。
那個(gè)淫賊還是合歡宗的圣子。。!
我尼瑪。
合歡宗有什么本事。
整座修煉界有誰不知道?
僅僅稍稍思索……
他們就聯(lián)想到諸多擁有不同姿勢的四人畫面了。
憤怒、惱火、嫉妒、羨慕、刺激……等不同情緒,不約而同的出現(xiàn)在他們的心中。
不過很快也有人反應(yīng)了過來。
那合歡宗許宣臨走之前,還放下了一句話。
似乎在說什么……
感謝龍虎山小天師的默契配合?
張懷玉?
于是乎,
經(jīng)過一番搜尋以后。
某個(gè)眼尖的圣子,便一把抓住了正在女扮男裝,還想混出此地的張懷玉。
“好小子,你就是龍虎山小天師?”
“我……我是被冤枉的啊。”張懷玉被一群圣子圍堵在墻角,他委屈巴巴的抓緊裙子。
玉總也是沒想到,他憑借自己的‘風(fēng)騷走姿’,足足騙過了那么多圣子,為何在那人眼中暴漏了。
“哼,你都女扮男裝了,還敢說你是冤枉的?”有位圣子冷笑一聲:“好在我眼睛足夠好使,清晰記得修煉界正魔兩道每一位圣女的身高三圍,否則還真就讓你給混出去了!
“張兄這本事厲害啊,稍后咱倆促膝長談一番。”
“對對對,算我一個(gè)!
“俺也一樣!
“慢著慢著,咱們還是先審審這個(gè)張懷玉吧!
“放開,你們放開我,我可是龍虎山小天師,我可是闡教弟子……”張懷玉看著圍上來的諸多圣子,面色驚變。
“闡教?”
“三位圣女都丟了,現(xiàn)在就是人教來了也沒用。”
“對,就是我們說的。”一群小sp圣子上頭,那還管你什么三教威名。
“肘,把他拖進(jìn)屋里,咱們好好康康他到底和那合歡宗許宣有什么勾當(dāng)……”
“不要啊,你們再這樣……我可真的要叫了啊!
“你叫啊,你叫啊,你就算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嘿嘿嘿~”
…………
也不知過了多久。
張懷玉便穿著那被撕破不少地方的裙子,失魂落魄的走到了大街上。
此時(shí),
星光暗淡,月色無光。
景色就像是他的心靈,根本看不到任何出路,前途無亮!
他知道許宣是誰……
早在南疆的時(shí)候,‘許宣’曾連勝十場,又把他賣給他爹的時(shí)候。
他就知道了許宣,就是許仙!
可他敢說嗎?
他不敢。
尤其前幾天的時(shí)候,許仙還曾拎著一柄劍,親口跟他說過,他就是截教弟子。
但他唯獨(dú)不曾想過的就是……
原來修煉界的某些傳聞,是真的啊。
傳聞,合歡宗圣子許宣,他無女不歡。
傳聞,他睡遍了魔門全部圣女、魔女……
今兒,
他竟然都開始對名門正派的圣女下手了。
最關(guān)鍵的就是,此事不僅被他親眼所見,他還十分招搖的打了諸多圣子的臉。
一想到此處。
張懷玉就想到了被綁走的葉傾城。
一想到葉傾城,
他就聯(lián)想到了某些事情。
說真的,
張懷玉已經(jīng)不敢在去想了。
難道說,許仙綁走那三位圣女的目的,僅是為了湊成四人打麻將嗎?
很顯然……
興許就是現(xiàn)在。
被許仙用了定身法的三位圣女,就已經(jīng)遭受到令人無法想象事情了。
“哎……”
“我又該去哪呢?”
“龍虎山的名聲又讓我敗壞了,一次又一次……”
“這龍虎山小天師,當(dāng)著還有什么意思呢?”
張懷玉蹲在街邊,長吁短嘆。
恰巧,也就在此時(shí)。
街道對面卻站著一位穿著袈裟的禿頭,可他口里卻念著無量天尊。
他旁邊,還有一個(gè)微胖的小道士。
兩者對視一眼。
前者便若有所思的點(diǎn)點(diǎn)頭:“此人這幅看破紅塵,卻又前路有些迷茫的女……男施主。
莫非就是給咱們安排的那個(gè)龍虎山小天師?”
“可能吧!北迩f摸了摸下巴。
金蟬子點(diǎn)點(diǎn)頭:“那你就去問問,畢竟他這副出塵的氣質(zhì),和上面安排的說法,還真的極為相似。
旁的不說,他這女伴男裝的本事……
為師看著可以!
“純路人,有一說一,俺也一樣!北迩f十分認(rèn)真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便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