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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都市言情 > 奪情掠愛,總裁大人請放手 > 我出版發(fā)行了師尊情史 第53節(jié)
  但你要是加上玄學(xué)的話,好像也有一點遺傳學(xué)依據(jù)——“公平競爭”的前提是甭管是不是什么好基因, 反正大家作為精子去沖卵細(xì)胞, 或者作為卵細(xì)胞開始減數(shù)分裂時是完全隨機(jī)的,但如果完全不隨機(jī)——換個詞兒的話就是攜帶創(chuàng)世神血脈的那半截兒基因,在遇到其他基因的時候有著天然的弱勢,那最終導(dǎo)致的結(jié)果就必然是生出的孩子不可能自帶創(chuàng)世神血脈。

  如果按著這個邏輯……到底是什么喪心病狂的基因性狀會在減數(shù)分裂里這么吃虧!

  顏秀眨巴眨巴眼睛, 瞬間腦子里想出了兩個可能的答案——要么那是個垃圾到了隨便誰都能碾壓的基因,要么就是……本界天道其實很不樂意還有人拿創(chuàng)世神血脈說話, 一旦有覆蓋的機(jī)會,就絕對不會給任何人繼承血脈的可能。

  但總之在這個世界,顏秀是找不到什么能聊遺傳學(xué)的隊友的,她也沒可能拿人來做什么豌豆實驗, 只好放棄了這些奇奇怪怪的想法,再看向面前的丑陋小哥, 下一個問題就來得十分水到渠成了:“我與道友萍水相逢,道友和我說這么多做什么?”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背鹦「鐐饕舻,“我與昆侖是血仇, 昆侖又在想辦法抹殺掉仙子, 我和仙子難道不應(yīng)該是天生的盟友么?”

  說到這, 仇小哥自己都笑了:“自然了, 我這點微薄的法力,與仙子做盟友,仙子也有可能看不上,那換一個思路……我怎么說也是個劍修,對星華宮是向往已久,倘若有生之年有機(jī)會入星華宮聽上一兩次大羅金仙講道,希望仙子到時候不要因我這副尊容將我趕出來!

  哪怕小哥哥長的不太好看,但這社交牛逼癥讓人確實討厭不起來,顏秀自己都笑了:“倘道友什么時候真來星華宮聽大羅金仙講道,報我的名字,我給道友留個好位置!

  “那感情好!背鹦「缣鹁凭艟搭佇悖柏毜涝诖讼榷嘀x了。”

  顏秀也笑,之前在八荒城吃過虧,她再沒有在外面隨便吃吃喝喝的膽量,即便是舉杯,也不過是淺淺沾唇便罷。

  但這不影響她和社交牛逼的仇小哥相談甚歡,也正因為有了這樣一個能聊天的小哥,注意力轉(zhuǎn)移了一些,那血腥味兒終于來的沒有那么沖了,一路旅途終于多了兩分樂趣。

  說不清楚是飛空舟開得太慢,還是昆侖山本身很大,反正一行人是在飛空舟上呆了三天三夜,飛空舟方才落在了昆侖山主峰的“停機(jī)坪”上。

  昆侖山再不愛干接待,人都已經(jīng)進(jìn)了他們的地盤上了,再不整點陽間的活兒那也確實丟那名門正派的面皮,是以到底是安排了一場接風(fēng)洗塵宴,昆侖掌門也出面敬了在場的青年才俊們一杯酒,而后所有人都被安排在了昆侖山的迎客峰,每個人都分到了個獨門獨戶的小院子,還說近日昆侖在祭祀先祖,且瑤池還沒有到最佳進(jìn)入的時刻,便請大家先在客院暫住兩日。

  昆侖掌門還說,祭祀是昆侖私隱,客人們不能觀禮,大家如果在小院閑極無聊,倒是可以去昆侖山下那些族裔聚居的城市里逛逛——也有限制,因昆侖族裔平時靦腆害羞不見外人,逛街之類的話最好是和昆侖這邊派出的金仙向?qū)б粔K去,免得造成什么麻煩。

  顏秀自動把那句話翻譯成了“擔(dān)心你們——尤其是男孩子——和我們的族裔亂搞影響了我昆侖山高貴的血脈”,心下失笑,但對他們自己的習(xí)俗……尊重·祝福。

  畢竟他們是真的只有創(chuàng)世神血脈這一點能吹一吹了耶→_→

  于是安心在昆侖提供的地方住下,因是兩個女孩子出門在外,顏秀索性邀請郁君雅過來同住,香香軟軟的兩個女孩自然無所謂睡一個房間,深夜兩人都洗漱好了,在云床上歇下了,夜明珠都熄了,顏秀才聽郁君雅低低的一聲:“師姐!

  顏秀閉著眼睛回了一個:“嗯?”

  “之前在飛空舟上人多眼雜,我也不好多問!庇艟诺穆曇袈犉饋砬忧尤跞醯,但非常會挑重點,“師姐那天問我有沒有覺得哪里奇怪……到底是哪里奇怪?”

  顏秀輕笑:“還記著這事兒呢?”

  郁君雅側(cè)過身來,借著微茫的夜色看著顏秀的側(cè)臉:“小妹想,以師姐那膽大心細(xì)的行事風(fēng)格,多半不會無端問這種話,應(yīng)當(dāng)是昆侖山真的有什么問題才對,但小妹三日來處處留心,卻實在沒覺得昆侖有哪里不對!

  “我也不明白!鳖佇懵柭柤纾拔乙嘤^察了三天,似乎還真就我一人聞到了很濃的血腥味兒!

  “血腥味兒?”郁君雅愣了愣,甚至還急促地吸了兩口氣,但卻一點都沒感覺出來,“沒有啊!

  顏秀在黑暗中思考了許久,心里想起了一個可能,用指甲劃破了手指尖,擠了一滴血出來,輕輕點在了郁君雅的眉心處。

  然后她問:“那現(xiàn)在呢?”

  現(xiàn)在當(dāng)然也是什么感受都沒有,不過郁君雅很懂地閉上了眼睛,試圖去煉化顏秀那一滴鳳凰血,身上才顯現(xiàn)出了淡淡的靈氣,那滴血便有了一點被煉化的跡象,可下一秒她便突然保持不住修煉狀態(tài),甚至翻身就起,直接吐成了一個害喜的孕婦。

  什么都沒吐出來,但那股子血氣帶來的惡心味,久久不去。

  顏秀伸手抹掉了她眉心的鳳凰血,再閉眼,將才進(jìn)郁君雅體內(nèi)尚談不上“煉化”的鳳凰法力都收回體內(nèi),立竿見影,在郁君雅的嗅覺里,整個房間又很快充滿了安息香的味道。

  “師姐!”郁君雅整個人都懵了,“怎么……怎么會……”

  顏秀哪里知道怎么會。

  她抬手揉了揉太陽穴,改換了傳音,將之前在飛空舟上來自仇小哥介紹的情況緩緩給郁君雅說了,隨即道:“他的話不能全信,也不能不信,我從中能得出的唯一一點是,昆侖山或許……不是那種真高貴圣潔,不染塵埃的創(chuàng)世神后人!

  “但這一點!庇艟判÷暠票,“從宗逸成對師姐下手時就可以得出來了呀。”

  顏秀低低笑了:“好了別想了。先睡覺。那盛大的祭祀儀式是昆侖內(nèi)政咱們看不了,但明日咱們可以去逛逛昆侖治下的城市,探探民風(fēng)再說!

  “好吧。”郁君雅乖乖點頭,閉眼睡覺。

  師妹入睡得快,顏秀卻是翻來覆去了好一會兒,實在難以入睡,只能半夜用了一個屏蔽嗅覺的法術(shù),但聞不到血腥味,手臂上卻起來了一層一層的雞皮疙瘩來提醒她這不是個好地方。

  顏秀……顏秀只能再捏著鼻子屏蔽了觸覺,放出了仙識來確保不會有人半夜襲擊,這才迷迷糊糊睡了下去。

  到得次日,她便和郁君雅一同出門玩耍,昆侖山在自己山門里看起來就非常正常——為免瓜田李下之嫌,只用女仙來接待女仙,派了個笑容非常甜美的姑娘來陪她們倆去逛街。

  姑娘軟萌可愛,熱情似火,對昆侖山腳下最繁華的昆侖城的各種經(jīng)典如數(shù)家珍,好像還專門設(shè)計過瀏覽路線,帶著二人在城里一通逛,各種景點既不過分擁擠,也不顯冷清,一路上導(dǎo)游干得盡職盡責(zé),各種風(fēng)土人情如數(shù)家珍,但凡不是顏秀和昆侖之間有過那樣深的齟齬,一時間還真會覺得果然大派氣象。

  且昆侖城在外觀視覺上也非常不錯——生態(tài)宜居,人民淳樸,生活富裕,安居樂業(yè),看到了身穿昆侖弟子服飾的那位姑娘還會很友好禮貌地打招呼,目之所及處并沒有什么太過破爛的貧民窟棚戶區(qū),論繁華程度固然不比八荒城但本身也確實是個還不錯的地方,好像除了人民群眾擱這兒土生土長出不去&不能上網(wǎng)之外,好像也沒有什么別的問題。

  當(dāng)著外人不好談細(xì)節(jié),郁君雅是回了小院,方才小聲詢問:“師姐剛才逛了一路,有沒有覺得哪里的血腥味格外重?”

  “沒有!鳖佇惆炎约悍诺乖谝巫由,沉沉開口,“其實昆侖城內(nèi)血腥味是非常淡的,最濃的反而是那里!

  那里。

  哪里?

  顏秀的眼神透過窗戶,淡淡地投向了那云遮霧繞,仙氣飄飄的昆侖山主峰:“尤其在那位仙子描述的祭祀最關(guān)鍵的那一瞬間,我的仙識甚至感受到了昆侖主峰的煞氣直接是一個非常明顯的擴(kuò)張!

  “可惜咱們不能進(jìn)去看看……”郁君雅嘆息,“唯一的機(jī)會是三日之后咱們進(jìn)入瑤池!

  好在三日也不難等。

  旅游這種事本就是新鮮感消失了就沒興趣了,二人在小院里消磨了三日時光,便到了時候。

  那日天氣不太好,陰沉沉的,哪怕是昆侖的山清水秀鳥語花香都沒能中和那沉沉的肅殺之氣。

  一行十六人被昆侖的大羅金仙長老帶到了瑤池邊上。

  那實在是一個美極了的地方——碧波蕩漾,仙氣裊裊,周邊垂柳依依,鳥語花香,從修仙者的角度,處處靈氣內(nèi)蘊,哪哪湛然生光,在昆侖山的時候明明還是陰天,但入了瑤池便有那如同雨后初晴一般的清新,陽光灑下來還在太陽和瑤池之間搭了一座分外恢弘的彩虹橋,哪怕對靈氣的感應(yīng)不夠敏感,也能感受到滾滾的日月精華自天邊通過彩虹橋注入瑤池。

  “這便是瑤池!崩鲩L老笑容矜貴,自傲非常,“諸位小友,請吧!

  然后一行十六人,有一個算一個地都看向了顏秀。

  ——固然瑤池會是在金仙境中挑出十六強(qiáng)便算故事結(jié)束,并不再進(jìn)一步比出第一到第十六來,但這次卻有所不同,所有人都有志一同地轉(zhuǎn)頭看向顏秀,明明白白的“你是第一你先進(jìn)”。

  顏秀卻沒有動,哪怕那位大羅金仙長老連帶十五個年輕金仙都已經(jīng)在瘋狂暗示,眼神都要瞟出毛病來了,她還是一副出神的樣子,直到那位昆侖長老都生出了不耐煩:“小友不是不請自來也要占據(jù)此次瑤池會名額么,怎么如今都到了瑤池旁邊,卻不進(jìn)去了?”

  顏秀回過神來,一言難盡地看了看長老,再看了看瑤池,抿了抿唇,一伸手,劃破手指尖彈了一滴鳳凰血入瑤池。

  “你做什么?!”昆侖的長老一聲驚呼。

  沒做什么,只是顏秀那一滴鳳凰血進(jìn)去,整個瑤池便立刻風(fēng)起云涌,不過片刻,那碧波蕩漾垂柳依依都原地消失,瑤池成了一片一言難盡的水域,粘膩且污糟漆黑的猩紅色血池里,有一只又一只被泡得發(fā)白的手臂向上伸出來,不知是想抓握住什么還是想拉岸上的人下來。

  整片空間里頓時怨氣沖天。

  “咕咚!”、“咕咚!”那是一十六名金仙瘋狂吞咽的聲音,沒有人在看到了這樣的場景能不頭皮發(fā)麻,恐怖到了某種程度,人們連尖叫都叫不出來。

  “怎么會這樣……”顏秀身邊,郁君雅伸手悄悄牽了牽顏秀的袖子,小妹妹形象展露無疑,“師姐……”

  這也是那十六名金仙都想問的話題,哪怕是那位本身出自昆侖的仇聞鐘都是一臉的駭然。

  但顏秀就擱那兒冷笑:“我怎么知道怎么會這樣,這事兒不是應(yīng)該問人家昆侖長老嗎?”

  關(guān)鍵這個時候你再看長老,明明還是那個仙風(fēng)道骨的外形,但站在這么個鬼氣森森的池子旁邊,就總讓人……總讓人覺得那仙風(fēng)道骨的皮下,總隱藏著各種男盜女娼和不可言說。

  偏偏在這個時候,長老還勾起了嘴角,然后那張臉皮就仿佛那種用了劣質(zhì)材料的墻皮,開始往下掉渣,掉渣之后露出的皮膚開始長起一個又一個的小肉芽,光看上去就讓人頭皮發(fā)麻。

  然后,那個怪物好像絲毫沒有意識到他的問題,只慢慢開口:“進(jìn)去呀,你怎么不進(jìn)去呢?”

  顏秀一劍把那個怪物劈成了兩半。

  但即便是兩半,那怪物仍然是一點疼痛的意思都沒有,下半身還在那里站著,上半身跌在了地上,卻仍然在用那已經(jīng)不像人的語調(diào)喃喃自語,怎么不進(jìn)去呢,這就是瑤池啊。

  顏秀忍無可忍,一道劍光把那人的上下兩半都揮到了池子里,下一瞬間,那一只一只骨瘦如柴的手臂飛快將那兩截兒怪物拖入水底,在這個過程中發(fā)出了金屬落入稀硫酸時那滋滋啦啦的感覺。

  而那喋喋不休的怪物終于停下了那不斷的“怎么不進(jìn)去”的復(fù)讀,已經(jīng)沒什么靈智的臉上已經(jīng)只剩恐懼,但似乎根本組織不了什么有效的抵抗,只能在尖叫聲之中慢慢沉降。

  “師姐……”這時,郁君雅又一次怯生生拉了拉顏秀的袖子,“這……昆侖……我們……要不跑吧……”

  顏秀仍是冷笑。

  跑?

  她回過頭來,看著那十五個已默默以她為馬首的金仙:“現(xiàn)在還想跑不覺得有點晚了么?”

  這句話似乎是觸動了什么奇怪的禁制,幾乎是瞬間,一個巨大的黑色光幕直接籠罩住了整個瑤池。

  金仙們驚慌地去掏自己的玉牌準(zhǔn)備對外聯(lián)絡(luò),但玉牌上直接顯示的無法與外界聯(lián)系,修仙界干壞事必備的屏蔽通訊又雙叒叕一次雖遲但到。

  然后,一道血紅色的巨大光柱從天而降,直直籠罩了整個“瑤池”。

  下一瞬間,才吞掉了那個怪物,已經(jīng)躁動了起來的血池那一只一只的手臂瞬間萎靡了一些,很快,就又有一縷一縷仿若實質(zhì)的靈氣仿佛抽骨洗髓一般從那些手臂上蒸騰而出,龍吸水一般被血柱盡數(shù)吸食。

  “這是在做什么?”顏秀開口,目標(biāo)非常明確地看著仇聞鐘,帶得所有人都轉(zhuǎn)頭看了過去。

  但仇聞鐘也懵逼啊。

  他即便曾經(jīng)是昆侖山人,但在昆侖山也沒混出什么人樣來,哪里見過……

  不,他見過。

  他的聲音當(dāng)場就帶上了恐懼:“原來如此!”

  如此,什么如此?

  他干巴巴吞了一口口水,駭然道:“這是祭祀!三千年一次的大祭!”

  他還在昆侖山時,每百年大概就能見識到一回小祭,每次祭祀都會有東南西北四個不同方位有血紅色的柱子沖天而起,血柱匯合在昆侖山主峰,而后會有五彩的光芒投射入昆侖主殿,光芒自帶濃郁到仿佛開天辟地之初的靈氣,持續(xù)三日,三日之后,原本會有一點點靈脈枯竭之相的昆侖七十二主峰都會重新充滿天地靈氣。

  那時他的師兄師姐對此解釋說是昆侖的長老前輩們布下了四象法陣來勾連天地,因他們的創(chuàng)世神血脈得天獨厚,所以會得到天道賜福,讓昆侖派上上下下的弟子門人都得到恩惠,他們還說小祭只是小場面,那種三千年一次的大祭才是真正的震撼壯觀,說典籍里提到的大祭基本是大羅金仙的能當(dāng)場開三花,金仙境能立刻大圓滿,再往下每個仙階都能被那靈氣灌注所以升上一級。

  如今看來,此地所謂“瑤池”,應(yīng)該就是那四象法陣的其中一個角落……

  顏秀已經(jīng)不等他再細(xì)細(xì)陳述了,大概了解了什么是小祭什么是大祭,她當(dāng)場拔出含光劍來,運了七八成劍意,隨即劈出一道游龍一般的劍光,直直劈上那籠罩著一行十六人的黑色光幕。

  光幕一陣顫動,在這一方小小的天地中,竟直接劈出了天地變色的錯覺。

  所有人都滿懷希冀地看著那抖動的光幕,甚至在心頭都開始祈禱顏秀可千萬要比傳說中還牛逼,務(wù)必要給大家折騰下來一線生機(jī)才好,但那黑霧抖動半天,卻最終安靜了下來。

  顏秀抿了抿唇,心頭對那光幕到底是個什么程度的防御力大概心頭有了數(shù),但她還沒來得及用自己最厲害的那一劍去試圖脫困,那道一直在吸取靈氣的紅色光柱卻有了變化——它似乎有靈智地,出現(xiàn)了一種“抬起眼皮”或“轉(zhuǎn)過身來”的效果,光柱上明明沒有眼睛,但卻看得在場那十六名金仙俱都頭皮發(fā)麻。

  然后,那黑色的光幕就散成了濃郁到伸手不見五指的黑霧,再下一瞬間,黑霧之中仿佛有了無數(shù)的漩渦,吸取了足夠的能量便化成了一個又一個傳說中的神獸。

  白澤、鳳凰、麒麟、梼杌、獬豸、畢方、饕餮……一切便仿佛顏秀在昆侖山外挑戰(zhàn)大羅金仙當(dāng)日時那位文嘉真人所用術(shù)法的情景再現(xiàn),但論神獸身體的凝實程度和讓人頭皮發(fā)麻的程度卻是和那一日遠(yuǎn)遠(yuǎn)無法相比。

  不夸張的講,那數(shù)十只各種各樣的怪物,每一只都有大羅金仙的威勢——雖然只是剛剛突破成道劫的那種程度,但數(shù)十只積聚在一起,也足夠讓人頭皮發(fā)麻。

  但它們卻都沒有動手,只非常擬人的,用一種戲謔的眼光看著在場十六人。

  這時候,顏秀聽到身后有一個顫顫巍巍的聲音:“這……這便是五大宗門之一的昆侖山?”

  “對!庇腥死湫,“這便是昆侖山!

  他們有著傳說中的創(chuàng)世神血脈,修煉本來就沒有瓶頸,學(xué)什么法術(shù)都得天獨厚,正常只要向天道祈禱便能得到天地之力。

  但他們卻在宴會上明目張膽對女仙下藥逼她們就范,被當(dāng)場識破還口出狂言大不了娶女仙入門,人家星華宮有氣節(jié)和他們當(dāng)場斷交之后他們還敢在擂臺賽上公然用大羅金仙來冒充金仙來找回面子……

  如果說那些都還可以狡辯為個案,那這全門派上上下下都享受的,用這等邪法來獲取濃郁的靈氣來助長自家修煉的行為,就幾乎可以斷定,昆侖山之內(nèi),凡是修煉者,無一人無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