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么確信游敗能讓公牛產(chǎn)奶?】
游棠理所當(dāng)然:“祂本身就是個奇跡嘛!
異種救濟(jì)館噤聲了。
真好。
這就是感情線啊。
它這一次一定會做的非常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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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蘇木這接到“游敗牽走一頭公!边@個消息時,極為震驚,震驚到再三確認(rèn)是公是母。
他心情復(fù)雜地回到了研究院。
——游敗那里有其他人盯著。
然后就被告知第二批克隆人異變了一個。
這完全不可能!
當(dāng)初001號就是這么創(chuàng)造出來的,怎么可能會出岔子呢?
白蘇木在研究室里馬不停蹄地研究,排除差錯,最終什么也沒排除出來。
所有的實驗步驟都沒有問題。
都和001號一模一樣。
但就是其中一個異變成了怪物。
面對同樣散發(fā)著慌亂氣息的研究員們,他冷靜安撫:“應(yīng)該是在培育018的時候,有些細(xì)節(jié)沒有注意到,大家不要緊張,這一批只要存活一個就是成功。”
018是異變成怪物的克隆人。
白蘇木的話還是有一定的效果的,只要他不追究,不發(fā)火,他們的壓力就少了一半——
對待克隆人。
院里的研究人員也有持不同意見的。
只不過他們?nèi)宋⒀暂p,又因為生活所迫,根本沒有任何能夠選擇的機(jī)會。
白蘇木對他們的想法并不在意,只要項目能夠繼續(xù)下去就行,他擺了擺手,讓他們回去休息。
他也要去休息會兒。
白蘇木是真的疲憊,近期唯一睡的一次舒適的覺還是在001號身邊,他吃了片安眠藥,躺在床上等藥效發(fā)作——
“咚咚咚。”
“白醫(yī)生,白先生來了!
基地就兩個能被恭敬成為先生的。
一個是創(chuàng)立者,白灃。
一個是守護(hù)者,游敗。
白蘇木正想找個借口推了這場父子會面,但白灃完全沒給他機(jī)會,推門就進(jìn)來了。
他只好再坐起身,冷漠叫人:“爸!
白灃皺著眉,“你怎么回事?怎么就讓001在你眼皮底下被偷走了?”
白蘇木垂著頭,碎發(fā)遮住眉眼,有幾分陰郁,“祂是游敗,誰能攔?”
白灃慍怒:“游?游敗又怎么了?”
他來回踱步,似是為了壓下心中的怒火,可惜回過頭就是白蘇木垂頭打瞌睡的模樣,怒火蹭的一下就上來了。
猛地一拍桌子。
見白蘇木驚醒才繼續(xù)說。
“游敗這件事我會解決,你抓緊時間制造第二批克隆人……從你和001相處的時間來判斷,她的學(xué)習(xí)能力怎么樣?”
安眠片的藥效上來了。
白蘇木精神全用來克制著困意,說出的話完全沒過腦子,“不是很好!
“但也不排除是因為剛出生的原因。”
話這么說。
白灃的心放下了一半,只要不是特別聰明就行,如果游敗得到了一個特別聰明的克隆人……
那到時候就是你死我亡的局面了。
不,準(zhǔn)確來說。
是游敗單方面碾壓。
離開了研究院,白灃在游敗家外面等著。
……
“咚咚咚!
房門被敲響的時候,游敗正拉著游棠的手教她走路。
她的動作一開始還有點(diǎn)生澀,但之后是越學(xué)越生澀,在游敗審視的視線飄過來時,游棠滿眼無辜,還充滿歡喜。
游。骸啊
游敗繼續(xù)牽著她的手教她走路。
游棠其實已經(jīng)會走路了,跑起來都不成問題,但當(dāng)嬰兒實在太爽了,她實在舍棄不了這種生活。
更何況。
游敗有幾個瞬間,是真的想殺她。
這個殺意還裹雜著滔天的恨意。
游棠莫名其妙。
她活著的時候陪游敗的那三年,雖然平常總愛逗游敗玩,但也不至于有這么刻骨的恨意吧?
尤其是,她沒死之前。
游敗還天天纏著她,也不像是有恨意?
難道是因為她的死亡嗎?
因為她的死亡讓游敗覺得祂被拋棄了?
正在游棠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敲門聲響起了。
游敗像是沒聽到一樣,還牽著游棠的手,示意她向前邁一步。
游棠乖乖向前邁了步。
然后耍賴的不想走了,“累!
她已經(jīng)能夠清楚的說出簡單的字。
游敗嚴(yán)厲的就和教導(dǎo)主任一樣,“再邁一步!
游棠眼巴巴望著祂。
捏著祂的手,還試圖去抱祂,“抱抱!
游。骸啊
游棠又說,“白白。”
游敗抱起來,然后臉蛋被游棠吧唧一口——
這個舉動,游敗之前經(jīng)常做。
祂仗著剛出生,仗著游棠把祂當(dāng)成剛出生沒多久的小孩,假裝什么也不懂,見到游棠的時候,總是興高采烈地跑到游棠身邊,然后吧唧一口,仰著頭眼睛亮晶晶地看她,語氣裝的可憐。
“我一個人在家好害怕,我想和棠棠一起。”
或者是,祂成功做成一件事的時候,比如拼好拼圖,裝好樂高,甚至是被游棠指使著去關(guān)了燈關(guān)個門,都顛顛地跑到游棠身邊求夸贊,末了還會趁機(jī)親一口游棠說:“棠棠也是最棒嗎!”
又或者是,什么都沒做。
但見到游棠高興,祂都會貼貼游棠,然后用亮晶晶的眼睛盯著游棠,一副單純表達(dá)喜歡的懵懂模樣——
往往這個時候,游棠都會揉揉祂的腦袋,夠不到的時候夠會摸摸祂的翅膀,寵溺的說一句“小白怎么這么可愛呢”。
……都是假的。
可愛是祂裝的,寵溺是她演的。
都是假的。
“咚咚咚!
敲門聲更加激烈。
將游敗從記憶里拉回神,游棠還摟著祂脖子,裝懵懂的看著祂,就像曾經(jīng)的祂一樣。
“門……”
她指向門。
游敗順著她的手指看了眼,目光劃過她雪白的手指:“不用管!
“歇十分鐘,繼續(xù)走!
游棠:“……”
并不想走,她只想要咸魚頹廢下去。
祂好嚴(yán)厲,嚴(yán)厲的就像搞推銷的。
隔一會兒就催催她。
外面的人急了,開始大喊。
“游先生!游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