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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都市言情 > 三界搬運(yùn)工 > 異種救濟(jì)館 第31節(jié)
  “把衣服脫了!

  阮軟:“……”

  這異種折辱人的手段好落后。

  她都已經(jīng)在亞瑟面前干干凈凈過一次了,再脫下來實(shí)在是沒有太大的心理壓力。

  衣服一寸一寸滑落,墨色發(fā)絲如綢緞包裹著雪白嬌軀,曲線誘人,裙子沿著筆直纖細(xì)的長腿滑落。

  她白皙的脖頸還殘留著細(xì)長而恐怖的掐痕,惹人憐惜,卻也能激起施虐欲。

  亞瑟藏在斗篷之中的手掌捏成拳頭,像是在和自己做斗爭,冰冷的藍(lán)眼睛盡力維持著漠然神色。

  祂冷冷說:

  “過來,取悅我。”

  阮軟沒猶豫——

  既然到了這個(gè)地步,再猶豫也沒意義了。

  她走過去,摟著祂脖子,踮起腳隔著面罩吻祂。

  忽然眼前一黑。

  異種遮蔽住了她的視線。

  阮軟沉默了會兒,試圖做最后的掙扎,“我想看著您,主人!

  即便是這種情況下。

  祂也維持著最冷漠的神色,吐出羞辱她的話,“你沒資格!

  阮軟:“……”

  很好,亞瑟。

  這句話我也記下來了。

  到時(shí)候一筆一筆算。

  又過了會兒。

  亞瑟掐著她的腰,啞聲說:“說話!

  阮軟嗓音破碎:“主人?”

  亞瑟覺得哪里不太對,蹙眉命令:“換個(gè)稱呼。”

  阮軟:“亞瑟?”

  亞瑟冷笑了聲。

  阮軟攥緊床單,手指發(fā)白,“哥哥?”

  祂沒再出聲。

  但明顯能感受到祂的滿意。

  阮軟:……我&*#*%@*#

  -

  翌日清晨。

  阿諾德照例來到了亞瑟的住宅,雖然信仰岌岌可危,處在崩潰邊緣,但這一年養(yǎng)成的習(xí)慣還是讓他來這里問候一下亞瑟。

  就和每個(gè)禮拜去教堂做禮拜的信徒一樣。

  他來這里祈禱。

  以前是祈禱游戲場早日運(yùn)轉(zhuǎn),現(xiàn)在則是茫然。

  如果主人對所有人都冷漠,他可以接受,可以繼續(xù)無條件的追隨——畢竟亞瑟是個(gè)神明,祂合該無欲無求,漠然冰冷。

  可祂現(xiàn)在因?yàn)橐粋(gè)人類女孩而變成了戀愛腦,毫無底線的寵愛,這就徹底打破了他對神明的濾鏡。

  但今天。

  阿諾德踏進(jìn)這里的那一刻,就感覺到了不同。

  院中多了棵樹。

  一棵非常茁壯的樹。

  在這個(gè)寒冬,長的十分茂盛,甚至開出了一朵又一朵嬌嫩的花朵。

  但眨眼之間。

  這棵樹被看不見的力量——只可能是亞瑟——?dú)埍┑卮輾У簟?br />
  而樹木又迅速成長。

  長的比之前更強(qiáng)壯。

  毀掉,重生,毀掉,重生……

  不知道重復(fù)了多少次。

  院子里多了一棵參天大樹,遮天蔽日,結(jié)滿了各種各樣?jì)善G而燦爛的花朵。

  阿諾德心中麻木。

  完全搞不懂到底是在干什么。

  “阿諾德!

  祂開口了。

  面前出現(xiàn)一把斧頭。

  蘊(yùn)含著強(qiáng)大的,恐怖的氣息,像是從血海之中浸透出的斧頭,每一處都充滿著殘忍的血腥味。

  阿諾德本能的害怕之后,反而升起了一種戰(zhàn)栗感,渾身血液沸騰——

  他喜歡這種黑暗氣息。

  “主人。”

  他按捺住激動,重新燃起對祂的信仰,懷揣著一種使命感,等待著祂的命令。

  亞瑟言簡意賅:“砍樹!

  阿諾德:“……”

  他有那么一瞬間,真的不想去拿這個(gè)斧頭,更不想去莫名其妙地砍樹。

  但他還沒膽量反抗亞瑟。

  面無表情地拿起斧頭,朝這棵詭異的樹砍過去。

  一下又一下。

  但是這棵樹。

  倒下以后,又重新生長起來。

  阿諾德有那么一瞬間以為,這是亞瑟給他的考驗(yàn)。

  但否認(rèn)的也很快。

  以前的亞瑟性格漠然,不會做這種鍛煉他的考驗(yàn)。

  現(xiàn)在的亞瑟淪為戀愛腦,更不會有這種考驗(yàn)。

  他甚至懷疑,這棵樹也和阮軟有關(guān)系!

  在這棵樹又一次倒下時(shí)。

  亞瑟淡淡出聲,“好了!

  阿諾德氣喘吁吁地停下,手中還握著神明賜予的斧頭,“主人,那這個(gè)斧頭?”

  亞瑟沒再回話。

  按照阿諾德對祂的了解,這個(gè)意思是可以隨他處置的意思。

  可以留下。

  可以扔掉。

  也可以送人。

  但是他只要想到這棵樹可能和阮軟有關(guān),就一點(diǎn)也開心不起來。

  更何況。

  他需要的根本不是斧頭,是游戲場。

  -

  二樓角落。

  阮軟醒來的時(shí)候,疲憊的手指都不想抬起來,渾身酸疼,嗓子還特別難受,火燒火燒的疼,但完全沒力氣起床去倒水。

  亞瑟已經(jīng)不在房間了。

  她躺在床上挺尸,最后實(shí)在忍不了喉嚨的干澀,套了衣服,爬起來去倒了杯水。

  水流淌進(jìn)喉嚨,滋潤了許多。

  阮軟又爬上床,拿出救濟(jì)館的速寫本,憑借昨晚的感覺,依靠想象力畫出大概。

  ——有些地方是摸到的,有些地方是依靠想象力,結(jié)合了斗篷下的阮瑟,被分離出去的章魚變異怪,以及接受教堂任務(wù)之前從海里出來要?dú)⑺龞|西。

  畫出來以后。

  她自己都有點(diǎn)崩潰。

  ……亞瑟不讓她看是對的。

  太丑陋了。

  確實(shí)有點(diǎn)難接受。

  阮軟安慰自己,也許是感覺錯(cuò)了呢,畢竟蒙著眼全靠亂摸和瞎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