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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其他類型 > 父親的情人(親父女禁忌) > 我嫁的仙尊成魔尊 第82節(jié)
  “那你能告訴我,昨晚你去哪里了嗎?”

  謝青洵似在思考,好一會兒問:“你想聽假話還是真話?”

  “自然是真話!”曲瑤瑤惱怒看著他。

  謝青洵彎唇笑了笑,染血的唇角配上他蒼白俊美的臉,帶著妖異的美感。哪怕是傷重,他也能面不改色逗弄著曲瑤瑤,“真話自然是不能說!

  “那假話呢?”

  謝青洵道:“假話便是我中了裴紫逸的圈套出了妄墟,被數(shù)人偷襲,因分心想你讓敵人鉆了空子,小命險些不保,重傷逃回!

  曲瑤瑤認真盯著謝青洵的臉看,左右在他臉上看不出什么破綻,她撓了撓頭道:“我怎么覺得你這假話說的還挺真?”

  “哪句真?”

  “哪句都真。”見謝青洵唇瓣輕扯又要笑,她忙補充了句:“除了那句分心想我!

  “我看你分明就是自己實力不夠拿我當幌子,休想讓我替你背鍋!

  謝青洵淡淡嗯了聲:“瑤瑤可真聰明!

  “所以你這到底是假話還是真話?”曲瑤瑤被他的態(tài)度弄的有些暈乎。

  謝青洵始終不肯給她正面回答,示意她湊耳上前,他忽然抬臂摟住她的脖頸,啟唇輕輕咬了下她的耳垂,噴灑著暖氣在她耳邊低撩道:“你猜呢?”

  曲瑤瑤猜不到。

  謝青洵沉聲發(fā)笑,傷重使他的嗓音發(fā)啞,笑聲悅耳聽著有些勾人。在曲瑤瑤晃神間,他掰過她的正面忽然覆唇吻住,如同吸食人精魄的貌美妖精,將她好一通霸道吸.吮。

  吻畢,他漫不經(jīng)心吻去曲瑤瑤唇角的濕潤,揉了揉她的頭發(fā)安撫,“沒關(guān)系,你可以慢慢猜!

  曲瑤瑤被他撩撥的渾身難受,見他清心寡欲一派戲弄姿態(tài),忙推開他跑了。

  外面天光大亮,不知不覺間,曲瑤瑤竟陪著謝青洵折騰了一晚上。

  雖然在面對他時她表現(xiàn)的輕松自在,然而她沉甸甸的心事并未減少,尤其在她出來后,地沭又特意過來提醒了她一次,要她絕不能再外人面前提起昨晚的事。

  “放心吧,我絕不會說出去!鼻幀幋饝(yīng)的認真。

  她并不知道,哪怕她已經(jīng)向他們千萬保證,然而謝青洵還是在她身上下了禁言咒,當然她若不同外人提起,就永遠不會發(fā)現(xiàn)此咒。

  漫無目的行在妄墟中,曲瑤瑤閑著無事又去了呈譽殿,發(fā)現(xiàn)地面的血跡已經(jīng)消失干凈,若非謝青洵此刻正躺在寢宮里,她都要懷疑自己昨晚是在做夢。

  四周花香濃郁,細聞下只有極為敏感的人才能嗅出絲絲血氣。曲瑤瑤走到花圃中照料著這些珍貴花枝,思緒蔓延飄得很遠,她想不出謝青洵究竟是流了多少血,才會散出如此刺鼻的血氣。

  只是不對啊。

  曲瑤瑤忽然想到,謝青洵經(jīng)常吸噬她的雪蓮之息,哪怕再濃郁的血氣都會泛出些蓮香,怎么會……

  “太慘了,你是沒進屋看,要是你看到估計也吃不下飯!

  “有這么嚴重嗎?我聽說外面也出了大事……”

  走廊上有幾名弟子經(jīng)過,曲瑤瑤隱隱約約聽到‘十步香草園’這幾個字。眼皮一跳,她直覺又有不好的事情發(fā)生,正要跟上前詢問,剛好看到莫玄霄經(jīng)過。

  “莫玄霄!”曲瑤瑤對他揮了揮手。

  兩人一個在高廊上,一個站在花圃中,視線不對等一低一仰,于兩人的身份來講不合禮數(shù)。曲瑤瑤完全不在意這些,她踮腳去扒高處的欄桿,仰頭望著他問:“十步香草園又出事了嗎?”

  莫玄霄低眸看著她。

  對上曲瑤瑤澄亮的眼睛,他屈膝蹲下盡量縮短兩人的高度差,這次簡潔明了的告訴她:“香草園里又死人了!

  而且死的不止一個。

  比龍牙山的血案還要殘戾。

  作者有話要說:  這篇文的走向不要猜,猜也猜不到owo(就是這么自信)

  前面的鋪墊都足了,現(xiàn)在全是第一卷 的大事收網(wǎng),等這一卷結(jié)束,你們估計就能初步猜到小謝為何能狠心獻祭瑤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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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5章 仙尊065%

  香草園這次共死了兩個人。

  分別是住在北園的天照寺少主濮陽元正, 和住在南園的靈心派女弟子葛縈心。

  兩人皆死在屋里,死狀猙獰四分五裂,不同的是他們的死亡時間不同, 在濮陽元正死后的數(shù)個時辰后, 葛縈心才被害身亡, 相同的是,他們房中都留了血字。

  濮陽元正殘臂上刻下的是:【青鸞血債, 必滅滿門!

  葛縈心臉上刻下的是:【鹓鶵尸花,以命抵命!

  有了上次龍牙山的教訓(xùn),再結(jié)合這兩具尸體上的字,所以宗門最先聯(lián)系了天照寺和靈心派, 卻遲遲沒有得到回復(fù)。萬門仙宗沒辦法在一日之內(nèi)到達兩個門派, 預(yù)感不妙, 只能托距離兩派最近的小仙門過去打探消息,結(jié)果得來震驚整個修真界的噩耗。

  ——天照寺和靈心派被滅派了。

  當其中一隊修者趕到天照寺時,天照寺滿地尸骸碎骨,血水侵染干凈的地面, 層層疊疊的尸體堆聚成山,看得人渾身惡寒,無法前行。

  靈心派的人死的最慘。

  此派多為女子, 主修變幻之術(shù), 派中雖只有六十八人, 但各個都幻術(shù)修的精妙, 在修仙界占有一席之地, 平日鮮少與外派結(jié)交,很是低調(diào)。

  就是這樣一個人少低調(diào)的門派,死后全被掛在了樹上。她們是三派中唯一留有全尸的門派, 飄動的裙擺滲血,所有人死時皮膚干枯面無猙獰,口中含著一朵黃色小花,細線懸在她們的脖子上,帶動著她們緩慢旋轉(zhuǎn)。

  據(jù)說,有膽小的修者目睹這兩個門派的殘相后,嘔吐不止精神恍惚,被嚇得瑟瑟發(fā)抖。

  這件事傳回萬門仙宗后,黃掌門當即邀請眾仙門齊聚總宗開會,謝青洵和裴紫逸也被請了過去。

  “那群妖魔究竟要做什么!”有暴躁者從入場就在罵臟話,同門慘死引他氣紅了眼,咬著牙恨恨道:“老子定將那些孽畜碎尸萬段!

  也有謹慎之心提出質(zhì)疑,“誰能證明這些事是妖魔界干的?這些年來它們?nèi)邕^街老鼠,哪有這樣恐怖的實力在一夜之間屠下大派?就算能這個能力,又怎得做到悄無聲息不被我們察覺?”

  這個問題成功使所有人閉嘴,見無人再開口說話,謝青洵以手支額,漫不經(jīng)心提醒著:“諸位是不是忘了……那幾個血字?”

  ——鸑鷟尸海,血債命償。

  ——青鸞血債,必滅滿門。

  ——鹓鶵尸花,以命抵命。

  這三行血字,分別對應(yīng)了上古鳳族中的鸑鷟、青鸞、鹓鶵,而致使這三起血案發(fā)生的導(dǎo).火.線,是鴻鵠。

  “這分明就是鳳族對我們的報復(fù)!”

  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筑珍樓的掌門蕭高遠忽然白著臉大喊道:“是它們回來復(fù)仇了!”

  謝青洵長睫一顫,將目光緩慢凝在他身上。

  其余人的目光也紛紛看向他,曲迎絲笑著道:“蕭老弟這是在說什么胡話,上古鳳族早在萬年前絕跡,若它們現(xiàn)身,以它們的性子定當掀起腥風(fēng)血雨生靈涂炭,何必如此麻煩!

  “再者。”曲迎絲美眸一揚,輕勾起自己的一縷頭發(fā),“鳳族究竟是如何滅的大家都心知肚明,那上古史宗中也記錄的明明白白,何談報復(fù)一說?”

  “是啊!焙芏嗳硕几胶停笆挊侵髂氵@是氣糊涂了吧!

  蕭高遠訕笑,臉色并未因眾人的勸說而好轉(zhuǎn),他蹭的一聲站起身道:“老夫身體不適,就先回去了!

  “……”

  妄墟,長廊上。

  曲瑤瑤已經(jīng)聽莫玄霄說完了天照寺和靈心派的血案,她仰頭仰到脖子酸,見莫玄霄還蹲在地上,便讓他起身后退,催動靈力撐桿飛起,躍到了長廊之上。

  因動作幅度太大,她牽扯到背后的傷疼的抽冷氣,被莫玄霄虛虛扶了一把,“小心!

  曲瑤瑤拉著他坐到長欄上,摸了摸自己身上被嚇出的雞皮疙瘩,她忍不住道:“究竟是誰這么狠辣,竟一連屠戮三個大派!

  “你也覺得是魔界所為嗎?”

  莫玄霄搖了搖頭,“雖然現(xiàn)在大部分都說是魔族所為,可我覺得事情沒那么簡單,若真是魔族屠派,他們?yōu)楹我蛑鵀轼P族復(fù)仇的名號,還偏偏選中龍牙山、天照寺和靈心派!

  曲瑤瑤覺得他的話在理,“難不成當真是鳳族出來復(fù)仇了?”

  “怎么可能!蹦鲂α诵Φ溃骸叭羯瞎砒P族真的還存在,它們要復(fù)仇就不該來找仙門的麻煩。”

  “這話怎么說?”

  莫玄霄掃了眼四周,壓低聲音道:“我查過上古史宗,鳳族的滅亡只源于一人!

  “是誰?”

  “——帝鳳太子。”

  上古時期,鳳族與龍族分天地,兩族相互制衡彼此約束,誰也滅不了誰。鳳族共有六族,而君王必須是凌駕于五族之上的金羽神鳳,帝鳳太子自然也是金羽神鳳。

  都說金羽神鳳被封為不死鳥,可以永生,而他們每一次的涅槃,都是一念成神一念成魔,帝鳳太子本就同其他金羽神鳳不同,所以他在涅槃后選擇墮魔,魔族嗜血,所以他以一己之力滅了鳳族,還殺上了天界。

  曲瑤瑤聽后一愣,她很是不理解,“為什么墮了魔就要滅同族?”

  這沒理由啊。

  莫玄霄也表示不知道,“帝鳳太子滅鳳族的原因一直是謎,史宗中也并未記載,不過上面特意批注了,帝鳳性格暴.虐毒辣,大概是天生嗜血。”

  “天生嗜血?”曲瑤瑤眉頭顰起,被莫玄霄這么一形容她打從心里懼怕了這個名字,忍不住小聲問了句:“真的有人天生是壞人嗎?”

  這問題莫玄霄也回答不了。

  但他不想磨滅小女孩的天真單純,于是便多說了句:“我也有翻閱過野史,上面說帝鳳身世坎坷,在外流浪多年才被鳳族接回,但是因丑陋孱弱,被慕強的同族嫌棄欺辱,就連他的父君也不喜他,大概是因此埋下了禍根!

  “不過野史多為人胡編亂造,不可輕信。”

  至于真相究竟如何,只有活在萬年前的那些古人自己知道了,而整個修真界,有萬歲高齡至今還活著的不過一兩人,而且都紛紛避世。

  一片綠葉輕輕飄落,長廊外種著一棵參天古樹。

  在樹上,黃裙子的姑娘雙臂枕在腦后正在假寐,聽著樹下兩人的對話,她緩慢睜開眼睛,赤金的眸色在陽光下濃郁絢爛,一眼望不到眸底。

  “野史!秉S瑛輕念出這兩字,面無表情仰望著太陽,忽然噗嗤笑出聲。

  “編的還真是有趣!

  .

  懷揣著越來越沉的心事,曲瑤瑤重回寢宮,不知不覺間,她竟在外面閑逛了近兩個時辰。

  打開殿門,卻發(fā)現(xiàn)謝青洵不在寢宮中,詢問地沭后才知,他竟頂著一身傷去了黃掌門組織的仙門大會,已一個時辰未歸。

  “他傷的那么重,你怎么不攔著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