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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都市言情 > 霍少強勢寵:嬌妻,早安! > 我嫁給了仙界老祖宗 第21節(jié)
  折允伸手按住她的肩膀,傳音道:“別難過,若時掌門和姒音上仙還在世,必然也希望你堅強樂觀的活下去!

  時拂曉點點頭,她的修為無法使用腹語傳音,便只得以眼神示意折允,可以探問器靈了。

  折允手結(jié)劍指,閉目引咒。一團如螢火一般的光亮出現(xiàn)在折允指甲,隨即,他將那點光亮,點在了時拂曉的眉心,說道:“將手放在法器上,你便可以和器靈對話了!

  時拂曉依言去做,指尖碰到寒潭鏡的剎那,一股涼意侵入皮膚,仿佛剎那間便入了骨髓。時拂曉不禁打了個寒顫。

  她忍著寒潭鏡帶來的壓迫,按照折允來之前跟她說的,去感受器靈,與器靈對話。

  可不知為何,時拂曉試了好久,都沒有出現(xiàn)折允所說的,那種進入另一個意識里的感覺。

  花蓉覺出不對來,伸手去探了寒潭鏡的器靈。手碰到寒潭鏡的剎那,花蓉面色微變。

  他復(fù)又探了一旁的月影簪,情況同寒潭鏡一般無二。

  花蓉收回手,看向時拂曉,小姑娘怕是要失望了。

  折允似是也發(fā)覺了不對,腹語問道:“怎么了?還沒進入器靈的意識?”

  時拂曉點了點頭,折允接著道:“這術(shù)法不可能出錯。你先去試試月影簪,我來試試寒潭鏡。”

  說罷,時拂曉去了月影簪那邊,再試。

  而折允則再次引咒,去探寒潭鏡的器靈。這一探之下,折允心陡然一涼。

  他收回手,走到月影簪旁,伸手再探。

  片刻后,折允收回手,凝視著眼前的月影簪,面上滿是疑惑。時拂曉覺出不對來,伸手拉一拉折允的小臂,示意他告訴自己出了什么問題。

  折允轉(zhuǎn)頭看向她,眼里神色復(fù)雜,他喉結(jié)上下浮動,片刻后,傳音過來:“拂曉……寒潭鏡和月影簪,器靈已毀。”

  已毀?怎么會?

  折允知道她的疑惑,但他也同樣疑惑道:“器靈怎會已毀?器靈一旦孕育,除非主人甘愿放棄法器,又或是因交戰(zhàn)法器被毀,器靈才會消散。就連那些已飛升上神之人的法器,器靈都尚在,可寒潭鏡和月影簪的器靈為何已毀?”

  時拂曉一把拉過折允的手,在他手心里寫道:可有什么別的法子,能銷毀器靈?

  折允點點頭:“有,我曾在一本古籍上看到過。但銷毀器靈的術(shù)法,極其惡毒,是仙界禁術(shù),早在五萬年前,大部分禁術(shù)就已被毀。”

  也就是說,是有外力可以銷毀器靈的!

  時拂曉淚水從眼眶里滑落,不由伸手按住了心口。

  心下絞痛的同時,她忽然意識到一件事。她被送去人間,被抹去記憶,都不是偶然,是有人故意不想讓她記得。而爹娘法器器靈被毀,必然也是為了掩蓋什么。

  或許……就連爹娘的死因,都有待查證!

  花蓉探著時拂曉的心識,她這一刻所有的情緒,都清晰的浮現(xiàn)在花蓉的心里。

  在世五萬年來,他從未體會過這么復(fù)雜的情緒,有不安、有恐懼、有惦念、有遺憾,還有……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查出真相的堅韌。

  花蓉同時拂曉心識相連,此時此刻,她心間的一切痛苦他都感同身受,是那么的叫人心疼。

  這份痛處,叫他莫名生出一個想法,便是從今往后,再也不想讓她像此時這般。

  而折允,也從未見過時拂曉這般神情,明明眼里滿是淚水,可她的眼神,卻比任何時候都堅韌。

  時拂曉復(fù)又在折允的手上寫道:可有什么辦法,恢復(fù)器靈?

  折允默默的搖了搖頭,他腹語傳音道:“拂曉,我也沒想到會是這樣。但我能想到的,想來你也已經(jīng)想到了。你失蹤的十八年委實蹊蹺,先掌門夫婦器靈被毀也委實疑點重重。你還想再查下去嗎?”

  時拂曉毫不猶豫地重重點頭。

  折允一笑:“好,我會幫你到底。既然銷毀器靈的事禁術(shù),那我們便從禁術(shù)查起!

  時拂曉看著折允如陽春三月的目光,在他手上寫道:謝謝!

  花蓉看著時拂曉望向折允那期待又感激的眼神,心中沒來由的有些不適。

  可他們何必冒險,待他恢復(fù)靈力,自是有更安全的法子,能替她查出真相。

  第28章 商兀凝:折允同時拂曉有……

  折允復(fù)又對時拂曉腹語道:“仙界歷年來,修習的禁術(shù)者,皆已伏誅。曾經(jīng)藏書閣的禁書區(qū)中,有禁術(shù)的記載。可是五萬年前,仙界出了一個邪仙,此人近乎將禁術(shù)學遍,對仙界造成極大的危害。自他之后,仙界便將記載禁術(shù)的書籍盡皆毀去。為何五萬年后,還會有禁術(shù)現(xiàn)世,委實令人不安。此事疑點重重,只能先去找找五萬年前那人相關(guān)的卷宗,看是否還有禁術(shù)留世!

  折允向她投以寬慰的眼神:“先賢祠,我或許可以接著巡邏之便帶你進來,可掌刑司卻沒有這么容易。你且等我想想法子,這些時日,你便好好準備尸靈谷試煉,我這邊一有消息,就會聯(lián)系你!

  時拂曉眼中滿是感激,對著折允好生行了個禮。

  他們進來已有些時候,折允示意時拂曉隨她出去。

  二人走出先賢祠,將門小心關(guān)好。

  可誰知,就在這時,忽見方才班次的弟子,朝他們走了過來。時拂曉心頭一緊。

  這也就罷了,偏生其中還有她易容的那名男修。

  文煜看見折允,迎上前來,面色愧疚:“師兄對不起,你給我歷練機會,我卻睡著了……誒?”

  文煜瞥見時拂曉,驚詫道:“你怎么和我一模一樣?你是誰?”

  驚呼聲引來眾弟子,不等折允想法子,便已有弟子捏碎了傳訊符。

  幾乎是頃刻間,沈乾川便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文煜指著時拂曉忙道:“沈樓主,此人扮做我的樣子混進先賢祠。”

  時拂曉心下一慌,完了,但決不能連累折允。

  想著,她一腳將折允踹了出去,作勢要跑。

  沈乾川面色一凌,引咒捻訣,時拂曉當即便被無數(shù)藤蔓束縛在身,又施法去了時拂曉的易容術(shù),時拂曉真實的樣貌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

  花蓉看罷蹙眉,抬手,正欲替時拂曉收了藤蔓。

  卻見沈乾川神色中的凌厲褪去,面露困惑:“拂曉?”

  就在此時,沈乾川忽然使出移形換影,輕道一聲:“走!”轉(zhuǎn)瞬便將時拂曉送離了先賢祠。

  下一刻,沈乾川復(fù)又施幻術(shù),將眾人關(guān)于時拂曉的記憶,暫時抹去,若無其事的對眾人道:“你們在這里做什么?若無事,不要隨意捏碎傳訊符。”

  眾人面面相覷,確實不知自己做了什么,各自朝沈乾川行禮,然后繼續(xù)巡邏。

  待眾人走后,折允松了一口氣,像沈乾川行禮道謝:“多謝樓主出手相助!

  花蓉委實覺得奇怪,便上前探了沈乾川此時的心識,探罷后,花蓉失笑。這沈乾川看著冷心冷肺,原是個如此重恩義的人。

  沈乾川向折允問道:“曉曉來此,可是為了時掌門的法器?”

  折允點點頭:“沈樓主與時掌門的情義,晚輩知曉。那便不瞞您了,寒潭鏡和月影簪,器靈已毀。”

  沈乾川聞言,面色咻然一變,雙目漸漸赤紅,泛著殺伐凌厲的血色。

  他的指節(jié)捏的泛白,唇角亦微微抽搐。

  過了許久、許久,沈乾川方平下心緒,對折允道:“這件事我會去查,看好拂曉,莫要再讓她身陷險境!

  時拂曉突然被沈乾川送離,下一刻出現(xiàn)在自己房中,跌坐在自己地上。

  臀骨摔的生疼,手肘也疼得鉆心,可這些遠不如沈乾川帶給她的沖擊來的大。

  沈樓主為何會幫她?他和自己過去是什么關(guān)系?家中那套不知主人是誰的戰(zhàn)甲,是不是就是沈乾川的?

  時拂曉從地上爬起來,揉著手肘在椅子上坐下。就現(xiàn)在看來,沈乾川對她沒有惡意,還很好,那她是不是可以,去找沈乾川問問?

  而花蓉,離開先賢祠后,并沒有著急回去,而是借著神魂之便,直接去了掌刑司。

  時拂曉進掌刑司很難,畢竟這里的上仙,各個靈力高強,且還掌握著獨門術(shù)法,比如問心咒等。

  但掌刑司中沒有結(jié)界,花蓉來去自由。

  進了掌刑司,花蓉直接去了卷宗閣,找到了折允口中關(guān)于五萬年前修習禁術(shù)那人的卷宗。

  此人名為駁蒼,出自流芳派,以禁術(shù)修得不死之身。

  甚至開宗立派,宣揚邪說,攪動仙界,風云四起。最終被五大流派合力收服,囚于金劍牢。

  此人乃是不死之身,仙界無有術(shù)法可將其誅滅。可是,十八年前,這駁蒼竟然在金劍牢中仙骨盡毀,死于九劍穿心。

  花蓉微微瞇眼,又是十八年前。

  繼續(xù)往下看,花蓉發(fā)現(xiàn)了一處有意思的地方。駁蒼死時的那段時間,輪值金劍牢的,正是當時尚身為樓主的商朔。

  那日他去探商朔心識,沒有找到半點關(guān)于十八年前九烏那場大戰(zhàn)的信息?衫べx明明說,當時商朔去了,既去了,又為何沒有?

  那就只能說明,為了掩蓋什么事,商朔抹去了自己關(guān)于九烏之戰(zhàn)的記憶。

  看來現(xiàn)在這個所謂的掌門,不僅不稱職,還藏著不少事。

  只是現(xiàn)下,不知曉此人的真正目的,也不知曉他藏著的那些事,同時拂曉有多少關(guān)系。眼下只能靜觀其變。

  花蓉離開掌刑司,回了云生結(jié)海樓。

  折允從先賢祠輪值出來,天已蒙蒙亮,他直接先去了時拂曉的仙府。怕她擔心,去找了說了她被沈乾川送走之后的事,叫她心安,方才回了自己的仙府休息。

  折允剛到自己仙府,卻見商兀凝已經(jīng)等在門口。

  商兀凝常來找他,這個時候出現(xiàn)在這里,并不奇怪。折允沖她笑笑,走上前,說道:“師妹今日好早,離早課還有一個多時辰,怎么不多睡會兒?”

  說著,折允走到了商兀凝面前,唇角笑意一如既往的寵溺。

  對上他的眼眸,商兀凝那些早已準備好的質(zhì)問之詞,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只得強笑著道:“睡不著,過來看看師兄。師兄,你昨晚去了何處?和誰在一起?”

  昨晚冉汐月隨她爹來父親仙府小坐,兩位長輩說話的間隙,冉汐月告訴她,親眼看見折允去接時拂曉,兩個人還很親密的樣子。

  冉汐月的原話,商兀凝記得清清楚楚,她說:時拂曉身為大師姐姐妹,受大師姐照拂良多。全流芳派的人都知道大師姐心屬折允,她還同勾勾搭搭,實在配不上大師姐對她的一片真心。

  商兀凝不是是非不分的人,冉汐月話中有挑撥之意,她如何不知。縱然她當下便駁斥了冉汐月,可心里到底還是留下了一個疑影。

  時拂曉是她這么多年來,唯一與她真心相待的姐妹,她自然不愿失去她。

  且……商兀凝看向折允。拂曉記憶全失,不可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就對折允生出什么心思,更何況自己還叮囑過她,以拂曉的為人,不會來同她爭。

  只是折允,自那日見到時拂曉,便出現(xiàn)那般她從未見過的反應(yīng)。

  此時與時拂曉無關(guān),所以她選擇來問折允。

  折允聽她這般問,微微蹙眉。商兀凝對他的心思,他自然很是清楚明白,必不能叫商兀凝知道昨晚他和時拂曉在一起,以免多生事端。

  想著,折允笑笑道:“自是去先賢祠輪值,同師兄弟們在一起,這不才剛回來。你怎么了?忽然問起這個!

  商兀凝聽罷,沖他一笑,說道:“既然我問了,師兄答了,我便信你!”至于冉汐月的話,就全當她是挑撥捏造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