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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都市言情 > 人生可以如此不同 > 我的棺材通地府[玄學] 第53節(jié)
  懷古欽的眼珠子轉到一邊,不敢跟她對視了,辦公室里正一片寂靜的時候,他的電腦忽然叮咚一響,給他找了個合適的借口:“啊呀,有郵件過來了,眠眠老師稍等!

  他慢悠悠的戴上自己的老花鏡,點開郵件,盯著屏幕看了起來,嘴上還一邊念叨著:“……南山這邊出事兒了需要人手,山上殯儀館鬧鬼?”

  “啊呀,我得先把這件事解決了呀,正趕上交流會缺人手,還真不好辦呢!睉压艢J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起身就想走,“眠眠老師,我先把這件事處理一下,有什么事咱們下次再說。”

  眼看著他要出門,杜清眠扯住了他的衣服:“別走啊懷教授,不是缺人嗎?老師們都忙,不過是抓個鬼,咱們去解決了就行!

  南山就在天衍邊上,當初杜清眠過來時,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座山,所以很快就能到。

  懷古欽被她拽著竟然松不開身,只好有苦難言的點點頭:“……那行吧!

  果不其然,兩人一路出去,杜清眠仍就沒有放棄追問他和頌的事:“和頌到底是什么人?懷教授,你既然把他放到我班上,總該把他的身份告訴我這個班主任吧?”

  懷古欽沉默了一下道:“實不相瞞,他其實是一個風水世家的后輩,修為也挺高的,就是想來體驗一下生活!

  杜清眠抿唇:“他說他只有一個哥哥,哪來的風水世家,世家的人口總得超過三根手指頭吧?”

  懷古欽暗地里給了自己一巴掌,心說校長編造了身份怎么就不跟他通個氣兒呢?

  他又道:“其實和頌同學是個借讀生,我也不知道他為什么來到這里,可能是為了結識一些人脈!

  杜清眠沉默了一下:“你覺得我傻?”

  以前還沒發(fā)現,現在想想,她總覺得和頌是沖著她來的。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少一點點,倒倒生物鐘

  第53章

  鬧鬼的殯儀館就在旁邊的南山上,以杜清眠和懷古欽的速度, 很快到了那里。

  等在殯儀館的是附近靈偵局的一個基層員工, 見懷古欽只帶著一個小姑娘就來了,眼珠子差點沒瞪出來:“懷教授……您怎么親自過來了?”

  懷古欽有苦難言:“……學校里老師們正忙著呢, 索性我也正閑著, 就過來看看, 呵呵!

  小員工感動不已,看向旁邊的杜清眠,熱情地問:“這是您學生嗎?”

  懷古欽嚇得連連擺手:“這是我們學校的杜老師,年紀輕輕就很有本事,老夫可當不起!”

  “這么年輕的老師啊!毙T工驚訝地看了一眼杜清眠。

  眾所周知, 天衍不好考, 老師的門檻就更高了。他瞧著杜清眠年輕又稚嫩還以為是學生呢,沒想到是老師?

  杜清眠從過來就一直盯著殯儀館打量,見他盯著自己看, 沖他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 問:“這里具體出了什么事?”

  小員工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請他們進去:“是這樣, 南山殯儀館因為地段好,以前沒怎么出過事兒。可前陣子不知怎么了,鬧鬼的傳言甚囂塵上,甚至火化師都辭職了!

  “您想想,這里的火化師可是工作好長時間的老師傅,跟尸體打了多少年交道的, 膽大得很,可連他都辭職了,說明這里還真有問題!

  “他說從半個月開始,每次他把尸體弄進火化爐里之后,都能聽見細細碎碎的哭聲。剛開始他以為自己工作壓力大耳鳴,后來弄了個錄音機過來,竟然真的能錄到哭聲,嚇得他忙不迭卷鋪蓋跑了!

  “喏,在這里!毙T工拿出了一個錄音機。

  這錄音機是老式放磁帶的那種,他一按下開關,伴隨著咝咝啦啦的磁帶聲,一陣辨不清男女的凄厲哭聲響了起來,哭的人心頭發(fā)麻,起雞皮疙瘩。

  小員工聽了一會兒,立馬按停了:“……還真挺滲人的!

  懷古欽摸了把胡子,向著里面看了看。他們現在的位置屬于待客區(qū),現在一個員工或者客戶都沒有,這個殯儀館屬于國有單位,所以小員工被派過來暫時駐守。

  南山殯儀館占地還挺大,進門一個大庭院,直接就能到待客區(qū),待客區(qū)旁邊有小路能通往后面,后面就是停尸和火化的地方。

  小員工領著兩人往后面的火化爐走,到的時候里面仍舊沒有任何人,火化爐都涼了,沒再添新火。

  杜清眠四下里看了看,沒吭聲,問懷古欽:“懷教授,你怎么看。”

  懷古欽瞇著眼睛掃視了一圈:“殯儀館陰氣重也正常,我暫時沒看出什么蹊蹺,或許是這鬼躲藏起來了?”

  小員工也應和:“是呀,我過來的時候也沒發(fā)現什么異常,按說如果是逗留人間的厲鬼,至少應該有些煞氣的,可是這里干干凈凈,不像有臟東西的樣子。但火化師又錄下了證據,不好處理,所以我才聯系上天衍!

  懷古欽唔了一聲,覺得自己不好在兩個小輩面前丟了陣仗,思索一下望向火化爐,身子往里面探著看了看,扔進去兩張符。

  沒動靜。

  小員工見他這么百無禁忌,覺得他也太敬業(yè)了,不禁夸贊道:“沒想到懷教授這么愛崗敬業(yè),憑您的地位明明坐著休息就行了,還這么不辭辛苦,真該讓我們單位那些同事過來看看!

  懷古欽沒把鬼搗騰出來,聽他拍馬屁也不是滋味兒,咳了一聲佯裝無事發(fā)生。

  杜清眠的目光在四周脧巡一周,問小員工:“殯儀館的尸體都已經火化過了嗎?”

  小員工一皺眉頭道:“那可不。我來的時候還有幾具沒人認領的尸體放在這兒,都快發(fā)臭了,還是我抬進去火化的。要不然尸變就不太好了,再加上大熱天的,全都是臭味兒也沒法待啊。”

  “那你就沒聽見什么聲音?”懷古欽問。

  小員工愣了一下:“還真沒有。過來的時候我把桃木劍掛在了門上,可能是因為這個,那些鬼不敢過來騷擾我。”

  他把門關上,門背后露出一把桃木劍,懷古欽有點生氣:“你怎么不早說呀,掛著辟邪的玩意兒鬼還能進來嗎?”

  小員工臉色悻悻:“這不是過來時間太長了?要不是您剛才詢問,我差點把這茬給忘了!

  他把桃木劍取下沒一會兒,杜清眠的眼皮就跳了一下。

  跟這些用特殊手段才能發(fā)現鬼的風水師不同,因為她體質特殊,對于鬼這種東西,她天生十分敏感。

  懷古欽正跟小員工討論到擺道場的事:“你去準備一臺香案,一把香燭,招魂幡,黃符紙……”

  哪知小員工根本沒聽他的吩咐,看著某處眼睛直了一下,喃喃道:“懷教授,我看不用這么麻煩了吧?”

  懷古欽瞇著昏花的雙眼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見杜清眠正抓著一團黑霧凝眸細看。

  這團黑霧是剛才懷古欽說話時悄悄溜進來的,想趁他們不注意潛伏在一邊,慢慢觀察他們。哪知杜清眠動作這么快,它幾乎剛進來,就被杜清眠掐住了命運的咽喉。

  它身上還沒沾過人命,杜清眠將它拋出去,淡淡道:“還不現形嗎?”

  那團黑霧本來想跑,想了想估計沒什么希望,就在原地化成了半透明的人形,一臉沮喪地看著杜清眠,頗帶些小心翼翼,像是生怕杜清眠把她給滅了。

  是個看起來普普通通的年輕姑娘,身上沒什么戾氣,也沒攻擊性,就是一副了無生趣的樣子。

  小員工瞪著眼睛問:“前段時間的事都是你鬧出來的?”

  姑娘吭哧了一聲,小聲道:“算是吧,只不過不光我一個,現在就只剩下我一個了……”

  懷古欽疑惑地問:“你身上沒什么執(zhí)念,是怎么留在這里的,不該去投胎嗎?”

  姑娘一臉懵逼:“我不知道啊,病死之后我就跟著我的尸體一路到了殯儀館,也沒人來接我,鬼知道怎么投胎。其他人也都跟我一樣,只不過他們都被吃了……”

  杜清眠問:“被吃了?”

  姑娘嘆了口氣:“對啊,誰知道死了比活著還危險呢。我在殯儀館認識了幾個朋友,剛開始還好,就在附近晃悠晃悠,除了無聊也沒什么,可后來這里來了一只大鬼,隔幾天抓走我一個朋友,要不是我膽子小藏得嚴實,現在也不會在這兒了。”

  “至于殯儀館的哭聲……”姑娘尷尬道:“我們本來是想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幫我們擺脫困境,誰知人是等到了,可他一來就就往門上掛了柄桃木劍,我連躲都來不及,更別提過來了,生怕他把我滅了……”

  她說的是小員工,小員工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把桃木劍往身后藏了藏。

  “話說……”姑娘瑟縮了一下,小心翼翼地看著他們,“我真的是個好鬼,沒鬧出過什么人命,你們應該不會殺了我吧?”

  懷古欽和藹道:“不會的,你也算是受害者,我對你的經歷深表同情!

  姑娘松了口氣,看出他們確實沒有要滅掉自己的意思,眼里冒出兩泡淚,撲騰一下給他們跪了:“我看出來了,您幾位也算是有本事的人。求你們幫幫我吧,我死的早就算了,死了還得小心著不被吃,可太慘了!”

  懷古欽年齡一大,就格外容易心軟,見這姑娘也就是自己孫女大的年齡,一下子起了憐憫之心:“要幫的,當然要幫的。當務之急,我們會先幫你超度了,讓你安心投胎,你不要著急!

  說著吩咐小員工:“你去準備一臺香案,一把香燭……”

  杜清眠問了那姑娘一句:“你現在想投胎嗎?”

  姑娘哭得鼻涕連連:“想,當然想了,投胎以后就不用被鬼吃了……”

  杜清眠點了點頭,掐了個指訣,一片淡淡的金光中,便將她送去了輪回。

  懷古欽的話戛然而止。

  他心情復雜的看了杜清眠一眼,呵呵干笑道:“眠眠老師造詣很高啊。”

  杜清眠點了點頭:“前些陣子還需要符篆做輔助,現在修為精進了些,還好。”

  懷古欽在心里掰扯了一下時間,杜清眠自進入天衍以來,統共不過一年多的時間。一年多點,修為就能漲到這種水平,這xx還是人嗎?!

  懷古欽嚴重懷疑杜清眠的真實身份,就算她是牧野的徒弟,這種進度也足夠讓人震驚了。

  簡直打擊人的自尊心好嗎?

  小員工在一旁看著,也被她這一手震驚到了,心底默默感嘆:原來是他看走眼了,這個年輕的才是真正的大佬。∮只蛘叽罄胁幌袼獗磉@么年輕,是換了張臉呢?要不然也太嚇人了。

  杜清眠不知道他們的心理活動,拍了拍手看兩個人目光呆滯,沉默了一下問:“怎么了?”

  懷古欽艱難地搖了搖頭,不想承認自己被一個十七歲的小輩打擊到:“沒什么,眠眠老師行事干脆利落,值得學習。”

  杜清眠唔了一聲,“那我們就等等那只惡鬼吧,順便把他收服了,還這里一個清凈。”

  倒霉姑娘雖然已經被超度了,留下的淡淡魂魄氣息卻還沒消散,杜清眠揮了揮手,讓這氣息圍著屋子打轉,就是不飄出窗口。

  因為這里已經沒有人了,外面除了蟬鳴鳥叫幾乎就沒有什么其他的聲音。雖然是夏天,殯儀館建在山上,周圍多樹木,倒也沒那么燥熱。

  杜清眠的動作過去沒一會兒,蟬鳴鳥叫忽然停了下來,涼絲絲的風吹進來,帶著淡淡的煞氣。

  小員工疑惑地說了一聲:“怎么忽然這么安靜?”

  懷古欽心頭一跳,一直蓋著的眼皮子掀起了來:“不好!”

  他的聲音剛落,比剛才囂張幾倍的黑霧忽然涌進了火化室里,圍成一個大籠子的形狀,將他們三個人攔在了里面。黑霧上的煞氣也濃重了許多,身處其中簡直像在冷凍室,懷古欽的胡子抖了抖:“這……有點不妙啊!

  剛才那個倒霉姑娘沒害過人,沒干過壞事,所以身上什么煞氣都沒有。這只卻不一樣,光是溫度都能感覺出不同了。

  憑懷古欽這么多年來豐富的抓鬼經驗看,他能斷定這只鬼干的壞事兒不少。

  那就意味著他們現在的處境有些艱險了……

  懷古欽如臨大敵,警惕地看著這個黑色的籠子。雖然剛才他在杜清眠那里體會到了挫敗,可身處險境,他還是主動擔起了長輩的職責,準備待會兒保護好兩個小輩。

  這個大黑籠子自從出現起就沒了別的動靜,好像那只鬼不打算出現了。杜清眠和懷古欽還好,小員工修為不高,已經凍得開始牙齒打顫了。

  杜清眠往自己隨身的包里摸了摸,扔出一張最基礎的安神符給他:“拍身上!

  小員工趕緊找她說的做,把符篆貼到胸口,沒一會兒果然發(fā)現身上的寒氣退散了,那些黑霧避之不及的從他身邊周邊退散開。

  “杜老師,您可真是神了!”小員工松了口氣,忍不住對她豎起了大拇指,“什么時候有意向了來我們靈偵局掛個職唄,我們特別需要你這種人才!”

  杜清眠覺得這個提議未嘗不可:“閑了再說,到時候可以看看!

  懷古欽卻覺得這個主意不怎么樣:“眠眠老師年齡還小嘛,可以給自己多一點時間放松放松,不用這么急著打兩份工……”

  他們被困在大黑籠子里,竟然有一搭沒一搭聊起來,潛藏在暗處的鬼似乎惱了,將籠子收緊了一些,黑霧又濃重數十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