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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都市言情 > 人生可以如此不同 > 我的棺材通地府[玄學(xué)] 第44節(jié)
  還沒問他為什么跟蹤自己,杜清眠忽然看見他不要命的往前走了幾步,蹲在她身前。他輕輕地拍了一下她的腦袋,似乎在教訓(xùn)一個不聽話的孩子,然后把她嘴角的血漬一點(diǎn)一點(diǎn)擦干凈。

  他的動作很輕柔,似乎怕一不小心弄傷她。杜清眠眨了眨眼, 一拳頭砸過去砸在了他胸口。

  這一拳的勢頭不可謂不猛,要是個普通人,估計(jì)就死無全尸了,可和頌還穩(wěn)穩(wěn)的蹲著,手剛從她唇角放開,沉默地看著她。

  杜清眠知道他不是普通人,只想把他打飛出去,沒想到他蹲的穩(wěn)當(dāng),丁點(diǎn)沒動,瞬間暴躁了:“滾!”

  和頌還是沒動。

  月色靜靜淌著,明明最清冷不過的顏色,在杜清眠眼中,卻像是要燒起來了一樣,灼得她心神難安。她看著和頌,擰起了眉:“你找死……”

  卻不想眼前這個男人真的找死,不僅沒躲開,還掬起了她的手。

  蒼白的,細(xì)弱的一雙手,好像一折就要斷了似的,它的主人卻沒有這么易折,為了不在涂炭生靈中委曲求全,不惜自殘,毀掉自己半條命。

  和頌眼一瞇,心中有某種難言的情緒淡淡暈開,他將元?dú)廨斔偷蕉徘迕呱眢w里,眼見著她的手掌上漸漸帶了些血色,抬眸看著她道:“就算這身皮肉結(jié)實(shí)耐用些,也不用這么造作。”

  杜清眠感覺身體里暖烘烘的,有股暖流緩緩地在經(jīng)脈里流淌,沖散了些僵硬的寒冷,連帶著腦子里那股嘈雜的叫嚷都減弱了。

  她怔了怔,看著月色都清冷下來,再一抬眼,是和頌認(rèn)真又好看的側(cè)顏。手被燒著般從和頌的手里抽出來了,杜清眠頭一回感到這么不自在,她皺眉道:“還沒回答我,你跟蹤我?”

  “我察覺到這里有些不一般的氣息,就來看看,沒想到是……杜老師!

  杜清眠眼神懷疑:“你修為不淺!

  “多謝夸獎!

  “不過今后這樣的事情少做!彼D了頓,認(rèn)真道:“以你的修為來看,損耗太大!

  杜清眠不知道他對自己了解多少,但從他目前的言論來看,似乎確實(shí)是存著善意的。伸手不打笑臉人,人家都這么友好了,杜清眠也不好再沉著一張臉看他,眼皮一壓說了句謝謝。

  和頌嘴角淺淺地扯開,眸子彎了彎:“不謝!

  似乎有人回來了,大門一推,高跟鞋的聲音踢踢啦啦響起來。

  杜清眠察覺到動靜,眼珠子向后方瞥了一瞥,沒想到就這個間隙,頭頂被人輕輕擼了一下。

  她皺了皺眉瞪過去,看見和頌已經(jīng)起了身,眸子里染了些笑意道:“今后別再用這種自損八百的法子了,干什么都要一步步來,太著急反而誤事!

  說著起身,向別墅邊緣漸行漸遠(yuǎn),身影漸漸消失在夜色里。

  杜清眠的目光從他身上收回來,抿著唇坐了幾秒,順著窗子翻身回了臥室。

  她這會兒好像好了不少,沒之前那么躁動;貋淼娜怂坪跽谏蠘翘,聽高跟鞋的聲音該是杜清寧。

  嘴里發(fā)干有點(diǎn)渴,杜清眠舔了舔唇,準(zhǔn)備出去倒杯水喝。

  她剛一開門,杜清寧嚇了一跳,呆呆地扶著扶手看她一臉冷漠走出來。

  杜清眠作息極其規(guī)律,晚上八點(diǎn)半之后就沒見過她動靜,杜清寧沒想到這會兒還能看見她,一時間呆住了,剛好堵在樓梯口。

  杜清眠從她旁邊經(jīng)過,連路都懶得繞,瞥了她一眼道:“讓開!

  杜清寧一愣怔,身體已經(jīng)挪到旁邊了,眼睜睜看著杜清眠從她讓的路上過去,氣的要死,回到自己屋里。

  她剛才怎么就腦子一抽給杜清眠讓了路呢,顯得自己多卑微一樣,還讓路呢!

  杜清寧不忿的戳著手機(jī)趴在了床上,點(diǎn)開朋友圈,看見顧以楓發(fā)了一張自拍,自拍的背景是一棟高樓,配文——

  感謝我爸,感謝我媽,二十一歲禮物,很喜歡。

  下面有人問禮物在哪啊,怎么不拍出來看看?

  顧以楓:照片上啊,我身后。

  下邊瞬間一片大佬一堆花,紛紛喊著富婆要包養(yǎng)。

  杜清寧氣的把手機(jī)摔出去砸在墻上,咔嘣一下黑屏了。

  之前在姐妹團(tuán)里的時候顧以楓就跟她不對付,三天兩頭對她嬉笑冷落,兩人沒少結(jié)絆子。如今她媽進(jìn)了瘋?cè)嗽,姐妹團(tuán)里的小婊子紛紛倒戈,在她那條朋友圈底下吹的天花亂墜。

  顧以楓家里做的是房地產(chǎn)生意,同樣的年齡,人家都有一棟大樓當(dāng)自己的生日禮物了。

  再一想到杜清寧百分之八的股份,杜清寧更加生氣了,一時間氣血上頭,掏出自己的備用機(jī)再次打開朋友圈,在顧以楓那張照片底下打了三個字——暴發(fā)戶。

  沒過兩分鐘評論被刪了,杜清寧牙癢,又敲上去幾句話——有些人命數(shù)輕壓不住富貴,就這么炫耀出來,可別倒了大霉了。

  過了一會兒,顧以楓直接把她給拉黑了。

  杜清寧又是得意,又是惱怒,一時間喉頭干渴,準(zhǔn)備出去找水喝。

  她下了樓,打開冰箱拿了一瓶飲料,一回頭看見杜清眠正坐在沙發(fā)上,心中的怒氣像是瞬間找到突破口,朝著她懟起來:“大半夜的不睡覺在這裝鬼呢!”

  杜清眠悠悠的看了她一眼:“你再說一遍?”

  “你這什么態(tài)度,我再說一遍又怎么了?大半夜的不睡覺坐底下看電視不吭聲,說你裝鬼還委屈你了!”

  杜清眠哦了一聲,順手摸到遙控器,朝她腦袋上砸了過去。

  杜清寧被砸到腦袋一蒙,吃痛的眼里冒出了淚花,怒了:“你干什么呢!”

  “鬼會砸你嗎?”杜清眠問。

  杜清寧還想再戰(zhàn),眼看她又拿起了個煙灰缸,且絲毫沒有手下留情的意思,嚇得眼睛一瞪,哧溜一下趕緊逃到了樓上。即便如此杜清眠也沒有放過她,煙灰缸精準(zhǔn)的砸在她屁股上,砸得她輕輕的跳了一下,回眸憤恨的躲回了自己臥室里。

  杜清眠冷冷的吐了一句:“蠢貨!

  身子向后一靠,她依舊靜靜的坐在客廳里,默默觀察著自己。直到天快亮了,掂量著王媽他們估計(jì)快要回來,才上樓回了臥室,躺進(jìn)棺材里。

  白特小心翼翼的從窗戶里鉆回來,疏忽看見杜清眠的上半身直挺挺從棺材里立起來,嚇得一下子停在半空,又摔到地上。

  杜清眠從棺材里出去,笑著把它拾起來:“你怕不是個傻子吧!

  每天都在承受換臉暴擊的白特:“……”

  王媽果然一大早就回來了,收拾好了飯菜,見桌子上只有杜清眠一個人,好奇的問:“杜老爺子今天怎么不在?三小姐呢?”

  杜清眠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

  她記得自己昨天晚上砸了杜清寧的頭,但那也不是她可以控制的。晚上她的情緒向來不對勁,這種情況下不殺了她就算好的,要怪只能怪杜清寧自己不積陰德觸霉頭。

  王媽不以為意,又說起別的事情:“今早我回來經(jīng)過元德房地產(chǎn),那兒好像出事了,有個租客從樓上跳下來,腦袋摔得稀巴爛……大早上的圍了一堆人,稀奇!

  杜清眠覺得顧以楓這個名字有點(diǎn)耳熟,就是暫時沒想起來。

  過了一會兒二樓有動靜了,杜清寧一臉喜意的拿著手機(jī)從里面出來,喃喃自語:“報(bào)應(yīng),果然遭報(bào)應(yīng)了!我就說她承受不了這么大的福氣!”

  她剛剛從朋友那聽說了顧以楓擁有的大廈出事的消息,上微博上一看,本地?zé)衢T上果然也發(fā)了。大廈外面設(shè)了隔離帶,還有好些租客鬧著要退租金,顧以楓的微博也半點(diǎn)消息都沒有,估計(jì)現(xiàn)在正黑著臉頭疼呢。

  _

  顧以楓戴了個鴨舌帽站在大廈外面,看著保安疏散人群,臉黑的幾乎都能滴下墨了。

  “那個方媛媛為什么跳樓?查出來了嗎?”

  跳樓的原因是關(guān)鍵。原本方媛媛是自殺,跟他們元德房地產(chǎn)扯不上半點(diǎn)關(guān)系,可這人的家屬來之后非說是大廈風(fēng)水不好,導(dǎo)致了自己家姑娘的自殺。

  還鬧著讓他們請風(fēng)水先生來驅(qū)邪,不干就不走,頗有點(diǎn)無理取鬧的意思。大廈里剛剛死了人,再加上他們這一鬧,哪還有租客敢在這兒繼續(xù)住下去,生怕遇上什么邪門的事兒,紛紛鬧著要退租。

  顧以楓為此頗為頭疼。

  她剛從自己父親那接手這棟大廈,還沒過上兩天衣食無憂的包租婆生活,就碰上這樁事兒,可真是有夠倒霉的。

  想起昨天晚上杜清寧在自己朋友圈底下發(fā)的評論,顧以楓在心底暗暗罵了句烏鴉嘴。

  “這個暫時還沒有查到。不過這次來的不是方媛媛的直系親屬,聽說是她的舅舅舅媽!

  方媛媛的舅舅舅媽此時正在大廈前哭天搶地,吸引來了不少圍觀群眾。

  方舅媽哭得臉都紅了:“我那可憐的外甥女給我托夢啊,說她在外地工作不容易,租了個房子吧,還碰上惡鬼,活生生把她的命丟了呀!她爸媽走得早,等將來哪天到了地底下,我可怎么跟他們交代啊!”

  方舅舅鐵漢柔情,也抹了把淚,聲音都是顫抖的:“我家姑娘性子一向都很好,能有什么坎過不去非要跳樓?她是絕不可能自殺的,就是這棟大廈有問題,元德必須給我們一個交代!”

  圍觀的人群紛紛議論起來,顧以楓站在人群里,也聽的清楚。

  “元德最近新開了個樓盤啊,要是真這么邪門兒,還是先別定他家的房子了,畢竟還是命重要!

  “就是啊,好好的一個女孩兒命就沒了,這年頭出來租房也不安全,還能碰上鬼……要說是惡鬼,別元德干了什么缺德事兒吧,要不然怎么會招來這種臟東西?”

  顧以楓聽完,瞪了旁邊議論的幾個人一眼,罵了句神經(jīng)病,扭頭吩咐身邊的人:“先把方媛媛的舅舅舅媽請到休息室里,就說愿意給出賠償,先別讓他們鬧騰了!

  她先一步去了休息室,沒過一會兒,助理就把人帶過來了。

  這對中年夫妻還處于比較激動的狀態(tài),一進(jìn)來就討說法,伴隨著方舅媽的哭嚎聲,讓顧以楓有些手足無措。

  “你們先冷靜一下,方媛媛的死我也很遺憾,但她是自殺,跟我們元德根本毫無關(guān)系……”

  “誰說的沒關(guān)系,明明就是你們這里鬧鬼,風(fēng)水不好!”方舅媽扯著嗓子罵了起來,“我外甥女給我托了夢,說她在這里被惡鬼纏上,才從樓上跳了下去,這件事你們必須給出賠償!并且要請一位有名望的風(fēng)水先生來!”

  “沒錯!狈骄司顺林樀溃骸昂⒆踊钪臅r候就沒享過什么福,死了還要碰上這種事,你們必須得請人來好好超度,讓她安心入輪回!”

  “這大廈多少年了有鬼我怎么沒碰著?!”顧以楓本想給他們點(diǎn)安撫費(fèi),讓他們就此事澄清一下,此刻見他們抓著風(fēng)水不放,脾氣瞬間上來了,“我又沒害人,憑什么就被你們咬著不放啊,話就放這兒了,安撫費(fèi)愛要不要,大不了咱們法庭上見!”

  方舅舅猶豫了一下,似乎是有些害怕。方舅媽卻不管不顧的沖到了陽臺上,一只腿掰了上去跨坐在陽臺邊:“誰要跟你法庭上見?我要的是公道,今天你要是不把這事給解決了,我就從這跳下去!”

  “賠償!大師!一個都不能少!”

  顧以楓抓了把自己的頭發(fā),掐著腰斥道:“你跳!你有本事你就往底下跳!”

  助理卻在旁邊打起了圓場,附在顧以楓耳邊小聲道:“小姐,反正也就是請個大師的事,犯不上跟他們較真兒。要不然就隨便找個人來吧,不然事情越鬧越大,怎么都討不了好!

  眼見著方舅媽一臉視死如歸的表情,顧以楓不忿的瞪了她一眼,掏出手機(jī)發(fā)了條朋友圈:誰認(rèn)識懂風(fēng)水的大師給我介紹一下,能趕緊到的,越快越好。

  一刷新,下面瞬間一群人問她發(fā)生了什么事,就是沒人看到她的需求。顧以楓煩躁的撥拉著千篇一律的回復(fù),刷新了十來次之后,目光一頓,看見苗家的孫子也回復(fù)了自己:前段時間剛有個大師幫了我,我給你聯(lián)系方式。

  沒過兩分鐘,果然給她發(fā)了個微信過來。

  顧以楓狐疑的加上這個微信,見微信頭像是個陰陽魚,心想苗初陽什么時候也迷信起來了。不過她現(xiàn)在顧不上誰迷信不迷信,當(dāng)務(wù)之急,是來個能唬住人的大師,把眼前這對難纏的夫婦給弄走。

  好友申請很快就通過了,顧以楓將自己這邊發(fā)生的事告訴對方之后,對方很快就接下她這樁生意。

  方舅媽還沒從陽臺上下來,見她一直戳著手機(jī)屏幕也不吭聲,瞪著眼問:“你找人了嗎?再不找我就真跳下去了!”

  “待會兒就過來!鳖櫼詶鞑豢斓目粗,“你再不下來,待會不小心摔下去可跟我沒關(guān)系了,休息室里有監(jiān)控!

  方舅媽一滯,這才溫溫吞吞退下來。

  顧以楓不想跟他們待在一塊兒,他除了休息室到走廊上透氣,助理也跟出來了,疑惑道:“小姐,我總覺得這事有點(diǎn)不對。咱們又不是不愿意賠錢,只要澄清了方媛媛確實(shí)是自殺,跟咱們無關(guān),他們大可以拿著錢走人。可他們死活不同意,要錢之余非讓您找大師,所以……是不是真的鬧鬼?”

  顧以楓瞪了他一眼:“九年義務(wù)教育讀狗肚子里了?這都什么年代了還搞這些玩意兒,怎么連你也跟著瞎胡鬧?待會兒等那個大師來了再說,看看他們到底想搞什么鬼!”

  杜清眠背著包來到這棟大廈,按照對方給的地址上了十六樓,心說有點(diǎn)巧,早上剛聽王媽說完這個事兒,轉(zhuǎn)頭大廈正主就找上門來了。

  電梯門剛開,顧以楓和助理就看了過去。見是一個仿佛未成年的女孩,助理皺了皺眉道:“小姑娘,你是不是走錯地方了?”

  顧以楓倒是覺得她有點(diǎn)眼熟,盯著她那雙眼看了幾秒,忽然明白了那股熟悉感是從哪來的。當(dāng)初歡迎杜家宴會上的主人公,似乎就是這個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