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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都市言情 > 人生可以如此不同 > 我的棺材通地府[玄學(xué)] 第24節(jié)
  杜清眠在心里下了定論。

  余太太說完,見她久久不回話,急了:“四小姐,您就讓我見一面那個大師吧,只要他能救我丈夫,讓余家傾家蕩產(chǎn)也愿意。 

  “好。”杜清眠答應(yīng)下來。

  余太太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她剛才還對她百般為難,現(xiàn)在怎么這么輕易的就松口了?

  杜清眠的話還沒說完:“救余成安沒問題,但是他必須把手里杜氏的股份轉(zhuǎn)讓給我!

  這話是杜國華教給她的,她在冥山上的時候沒學(xué)過公司里這些彎彎繞繞,不知道股份有什么用,但既然杜國華說了,總不會坑害她。

  余太太聽完就懵了:“轉(zhuǎn)讓給您?”

  杜清眠點了點頭,是她說得不夠清楚嗎?

  余太太強笑起來,她家里能過現(xiàn)在的富貴日子,全靠著杜氏企業(yè)的那點股份,要是轉(zhuǎn)讓給她,自己豈不是得喝西北風(fēng)?

  再說了,出手的是那位風(fēng)水師,跟她杜清眠有什么關(guān)系?

  余太太的臉上顯露出為難的神色,看這情況,顯然是不愿意了。

  杜清眠疑惑:“你剛剛說過,只要能救你丈夫,傾家蕩產(chǎn)都愿意。我的條件應(yīng)該還不至于讓你傾家蕩產(chǎn)吧!

  余太太:我就是說說你還真放心上了。

  余太太認(rèn)為她根本就是不愿意答應(yīng),無理取鬧,但有求于人的是她,她也不好發(fā)火,只能臉色難看的說:“那我回去跟我丈夫商量一下,明天再來拜訪。”

  杜清眠嗯了一聲,趕客的架勢。

  余太太咬唇,掂著包便出了門。

  回到醫(yī)院后,她把今天的事情跟余成安說了,余成安也覺得對方明擺著戲耍自己。

  “先別答應(yīng),反正最近都沒什么事情發(fā)生,那鬼可能也顧不上我了。”余成安忿忿道:“丟了一個腎我還能活,不必去求杜家!”

  結(jié)果剛說完這話第二天,他的肺也變成石頭了。

  余太太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趴在他的床邊嚎啕大哭,卻始終沒把他哭醒。

  醫(yī)生在旁邊推了下眼鏡,疑惑道:“這也太奇怪了,腎肺都是石頭,可他的生機還沒有完全斷絕,真是令人費解……”

  余太太聽到了那句還有生機,懵神兒片刻,慌不擇路跑去杜家再次求見。

  杜清眠提出的還是昨天的要求,余太太妄圖再垂死掙扎一下:“既然是那位大師出手救人,為什么要把股份轉(zhuǎn)給你?”

  “這就是大師的意思,你有意見嗎?”

  余太太不敢有什么意見,艱難地點頭答應(yīng):“只要讓你余叔叔醒過來,一切好說!

  酬金說定,杜清眠道:“把醫(yī)院地址給我,明早我去看看!

  余太太愣了:“大師呢?”

  “我就是。”

  余太太沉默了,“四小姐,只要您愿意讓大師幫我們,股份的事真的可以商量,不用耍我!

  杜清眠認(rèn)真道:“我為什么要耍你,對我有什么好處嗎?”

  余太太一再被她‘羞辱’,見自己已經(jīng)低聲下氣到這種地步,她還是玩世不恭,氣得臉色都有點發(fā)紅,又不敢在杜家的地盤上發(fā)脾氣。

  杜清眠帶學(xué)生出去抓鬼的時候碰到過不少質(zhì)疑的目光,知道她擔(dān)心什么:“有用沒用我去走一遭你就知道了,他醒不過來我自然拿不到股份。再拖幾天,耗的可是他的性命!

  余太太腦子里天人交戰(zhàn)了片刻,終于被她說服,艱難地同意了。

  第二天早上天剛蒙蒙亮,大約凌晨四點的時候,杜清眠就睜眼了。洗漱完帶上王媽的早飯,她說了醫(yī)院的地址,讓司機開車過去。

  醫(yī)院里,余太太似乎一夜沒睡,不知道是怕的還是心中有擔(dān)憂,見她來了,忐忑地讓她過去。

  余成安仍舊失去意識躺在病床上,跟前幾天相比,他現(xiàn)在不僅面無血色,連皮膚都泛出一種淡青色,看起來極為不祥。

  杜清眠上前查看情況,余太太趕走了病房里的護士,緊張地在一邊看著。

  杜清眠摸了一下余成安脈搏,元氣又在他身體里游走一周,笑了:“原來他招惹上的是這個東西!

  余太太忙問:“什么東西?”

  “地羊鬼,極其小氣記仇的東西。但凡被他惦記上,不管是人還是牛馬牲畜,五臟定然會被他拿石頭換了!

  余太太瞪大了眼:“五臟?!”

  杜清眠點頭,看了看余成安現(xiàn)在的狀況:“他現(xiàn)在還好,只是腎和肝不見了,要是五臟全都消失,那他就只剩下一張皮了,神仙難救!

  余太太聽得心中惶恐,沒有心思細(xì)究杜清眠為什么會懂得這些,連忙問:“那就是現(xiàn)在還有的救?”

  “得先等那小鬼來了問問!

  杜清眠跟余太太一起留在了醫(yī)院,那畢竟是一只鬼,余太太有些害怕,緊緊地縮在杜清眠身后。

  五點左右,外面的走廊上還是沒有什么聲音,余太太的頭一點一點,差點睡過去。杜清眠卻忽然抬起了頭,目光在敞開的窗戶邊落了一下。

  風(fēng)吹進來有些涼,余太太打了個噴嚏,睡意全無,正要看看幾點,忽然聽見杜清眠的聲音:“站住!

  余太太正坐在椅子上,這話總不能是對她說的。看一眼窗戶外面還有些陰影的半邊天,她的胳膊上忽然泛起了雞皮疙瘩,不會是那什么……來了吧?

  杜清眠說完之后,那陣風(fēng)好像就停了下來。余太太一眨眼,自己丈夫的病床邊就多了個蔫頭耷腦的東西。

  這東西的皮膚是黑色的,臉上嵌著一雙黃色的眼睛,面目猙獰丑陋。

  原來就是它偷走了自己丈夫的器官!

  余太太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聲音沒持續(xù)兩秒就被杜清眠拿蘋果堵上:“你是生怕別人不知道你丈夫招來了鬼?”

  蘋果生硬地撞進她嘴里,在門牙上卡了一下,又掉下去。余太太門牙被磕得生疼,不叫喚了,卻往杜清眠身后躲了躲,滿臉驚恐。

  地羊鬼耷著腦袋站在病床邊,偷偷看了一眼杜清眠,不敢再前進一步。他能感覺到杜清眠身上的力量,跟這些由他拿捏的普通人不一樣,她很可能擁有把他捏死的能力。

  不是他惹得起的。

  他覺得自己很委屈,余成安給了他供奉,那天早上他本來是想再來討食的,可沒想到余成安竟然拿枕頭砸他,還專門跳出窗戶躲他。

  既然都被叫來了,余成安又不給他吃的,他只能來吃余成安的五臟。

  杜清眠詫異于自己的修為精進這么快,竟然不動聲色就能讓這只小鬼認(rèn)慫。單修煉還沒有這樣的感覺,此刻看著地羊鬼小心惶恐的態(tài)度,才叫她清楚地認(rèn)識到自己的修為精進了多少。

  她沉默片刻道:“把余成安的肝和腎拿出來!

  地羊鬼小心翼翼的開口,聲音怪異難聽:“已經(jīng)吃了!

  余太太聽了,心中瞬間充滿絕望,結(jié)果又聽見杜清眠說:“那就吐出來。”

  地羊鬼不甘心地挪了挪小碎步,終于妥協(xié)在杜清眠的威壓之下。

  肝是后面才吃的,還沒消化,他先吐出了肝。余太太目睹這一幕,感覺自己晚上的飯都要從胃里嘔出來,趕緊轉(zhuǎn)開視線,卻看見杜清眠早就轉(zhuǎn)開了臉,正盯著床頭案幾上的一束花看。

  地羊鬼吐完肝,磨磨蹭蹭地,又費老大勁兒把腎給吐出來了,聲若蚊蠅道:“吐出來了!

  杜清眠還是沒看他,余太太卻忍不住回頭,看見地上兩個器官。肝還好好的,只是上面沾了些粘液,那塊腎卻千瘡百孔,還有幾個小空缺,像是已經(jīng)被什么侵蝕掉了。

  她的臉都青了。

  地羊鬼以為她是杜清眠的朋友,討好地沖她笑了一下,嘴唇上還掛著哈喇子。

  余太太兩眼一翻,差點暈過去。

  杜清眠沒回頭,繼續(xù)道:“把石頭弄出來,安回去!

  地羊鬼謹(jǐn)慎地按照她的指令做,放完了肝,看著腎有點猶豫,道:“腎已經(jīng)爛了,放回去也沒用!

  杜清眠隨意道:“那你就拿走吃了吧,把石頭弄出來!

  地羊鬼大喜,當(dāng)場就把千瘡百孔的腎重新咽了回去,余太太經(jīng)受不住,背過身吐了起來。

  此刻病房里的味道復(fù)雜難言,杜清眠臉色難看,把自己的嗅覺封閉,看完余成安的狀況,便趕地羊鬼離開:“你走吧!

  地羊鬼巴不得趕緊從這里離開,臉上盈滿笑意道:“是,是!

  身形一隱,便從窗子處飛速逃了。

  余太太經(jīng)歷了這奇幻的一幕,愣怔了好一會兒,去看床上的丈夫時,發(fā)現(xiàn)他的臉色已經(jīng)好了一點。

  但想到他的一個腎還是被惡鬼吃了去,余太太心有不甘,想跟杜清眠討價還價:“還少了個器官呀,我丈夫這不算是全活的,四小姐,你要走全部股份……不合適吧!

  杜清眠奇怪地看了她一眼,道:“我救的單單只是他一個肝嗎?我救的分明就是他的命,若是我不趕來,他的五臟一個都存活不了,F(xiàn)在只是丟了一個腎而已,命卻保住了,你不謝我就罷,還想克扣我的酬勞,哪有這么好的事!

  余太太覺得她滿嘴歪理,卻想不出話來堵她,氣得頭頂升煙。

  杜清眠倒不怕她說話不算話,往窗子外面看了一眼,她幽幽的說了一句:“呀,這小鬼還沒走遠(yuǎn)呢!

  說的輕飄飄,余太太這個人精很容易就聽明白了其中的意思:要是你們夫妻倆敢昧我酬勞,就把小鬼再叫回來。

  杜清眠嘆了口氣:“興許是餓的了,走的這么慢……”

  余太太立刻高聲打斷她的話:“四小姐,你放心!說定的是什么就是什么!等我丈夫醒了,立刻給你辦!”

  杜清眠點了點頭,像是在安慰她:“不用這么急!

  不急能行嗎?

  余太太笑不出來,她生怕那地羊鬼什么時候再尋回來,萬一到時候連她的器官也一起換成石頭……太嚇人了!

  天大亮的時候,余成安也醒過來了。

  他感覺自己的身體一陣輕松,沒有了剛出事兒時沉重到壓在床上起不來的感覺,仿佛回到了身體還好著的那個狀態(tài)。

  旁邊的余太太見他醒過來,震驚地瞪了瞪眼,忙拿旁邊的粥喂給他。

  余成安恢復(fù)了點力氣,問:“這是怎么回事?”

  他看向一旁的杜清眠,好奇她怎么會在這兒。

  余太太想起杜清眠要的酬勞,臉又拉下來,覺得自己的未來充滿了灰暗。她甚至生出跟余成安離婚的念頭。

  把今早發(fā)生的事詳細(xì)講給余成安,余成安慶幸之余,臉色也很不好看,畢竟杜清眠如果拿走這些股份,他們一家子可真得喝西北風(fēng)了。

  杜清眠見他們都面有不甘,笑了:“找風(fēng)水師害我父親性命,他能饒過你一命就算你好運氣,現(xiàn)在不過損失了些股份,你有什么好不甘心的!

  余成安聽完臉色就變了,他看了一眼余太太,見她為難地點頭,便知道事情已經(jīng)暴露。

  現(xiàn)在看來只能拿錢換命了……不換不行啊。

  余成安心中一片悲愴。他的腿殘了,股份沒了,家里基本上就失去了經(jīng)濟來源。醫(yī)生說他的腿幾年之內(nèi)都不能用,治療又需要一大筆費用,這不是把他往絕路上逼嗎?!

  他現(xiàn)在無比后悔自己為了出氣去找那個邪道,但現(xiàn)在后悔也沒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