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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都市言情 > 女監(jiān)男管教 > 你也是蘑菇嗎 第23節(jié)
  心臟一點一點生出鎧甲,變得更堅硬。

  ——亭亭,你就是被他這樣惺惺作態(tài)的體恤所騙么?

  ——為何你就偏偏淪陷在他對任何女人都能擺出的溫柔里?

  “傻不傻?”她垂眸低喃,不知在問誰。

  那一夜后,她再沒去過不老樽,卻成了一號的枕邊人。相當一段時間內(nèi),她沒在他身邊看到別的女人。無法當面抓到把柄,她不免失落,于是偶爾冷落他。可事情似乎出了差錯,他不僅沒有再去尋覓新得女人,就連往常聯(lián)系的女人也再無音訊。

  她懶散地歪在他家的窗臺前,忽地被他從身后抱住。

  “要不要考慮一下,常住在我家?”

  她偏過腦袋,沒有說話。

  他以為她是在顧忌他兒子,“知云平時要念書,周末才回家,有時候周末也懶得回,跟朋友瘋玩通宵呢!

  她問:“我要以什么身份住在你家?”

  他將她摟得更緊一些,“這個家的女主人,我的妻子——如果你愿意的話!

  “不愿意呢?”

  “要是不愿意,我就過段時間再提!彼憩F(xiàn)得十分善解人意,“我們都是遭受過背叛的人,我明白你的顧慮。你離婚不久,需要時間適應(yīng)!

  她扯起嘴角,“喂,我說,你連個戒指都不準備,就急急忙忙求婚了么?”

  “你說什么……”

  在他一瞬的驚愕中,她起身直視他充盈著喜悅的眼睛,“你自己沒聽清的東西,我不會說第二遍。你說過的話,我可記得一清二楚。”

  ——夙愿得償,死又何妨。

  ——那便如你所愿。

  ***

  她搬進他家當天,他購置了許多家具,正將一個個紙箱拆封歸類。家中物品凌亂地堆放在各處,她進門的一剎那便發(fā)現(xiàn)了隨手丟在大理石臺面上的一塊皮裘。皮毛的一角搭在大理石臺面沒有落穩(wěn),瀑布似地滑至地面。

  “來了?”他接過她的大號行李箱,放在墻角,“我把地下室收拾干凈了,不用的東西暫時都可以放在那里!

  她裝作不經(jīng)意地拾起那塊皮裘,捏在手里端詳,神情晦澀而溫柔。抬頭看他時笑得風情萬種,柔情似水。她披著狐裘走近他,手撫過他的胸膛,而后來到自己的鬢角處。

  “你說過——‘夙愿得償,死又何妨’。我既然滿足了你的愿望,你是否也要滿足我的?”

  鮮紅如豆蔻似的指甲驟然生長,竟要刺入皮膚。她仍在笑,然而那笑容古怪地凝結(jié)在一層薄薄的皮上,被她生生撕下臉龐。更為妖冶的面容展露在他面前,一顰一笑間散發(fā)著狩獵者的氣息。

  “你——你是誰——”男人驚恐地后退,跌落在地。

  “真可悲啊,明明我們長得這么像,你見了我卻一絲一毫都憶不起她!彼徊揭徊阶叩桨c軟在地的人面前,雙腳岔開,立于男人手肘與腰間的空隙,居高臨下,“我真正的名字是柳玉枝,是柳亭亭的妹妹!

  “你不愛她并沒有錯。你錯在明明不愛她,卻給她溫柔、錯覺和希望,讓她誤以為,這一世,她也是你命中注定的愛人!

  掌心的粉末推出,男人暈了過去。她蹲下身,毫不留戀地拍了拍他的面孔,“你放心,我殺你是觸犯妖律,我可不會為了區(qū)區(qū)一個人類搭上我的性命。你的命不是我收的,是天收的。”

  她倒空了行李箱中所有的雜物,粗暴地拽起昏迷不醒的人。

  第31章 尋人

  沈歆醒來時,夜色已深。

  第一眼望見的是她熟悉的落地窗,第二眼則是她最熟悉的晏方思。

  她迷迷糊糊地記得自己是被三姨送回來的。

  除了讓她沉睡,三姨并沒有做出任何傷害她的事情。所有東西都是完好的狀態(tài),她衣兜里還裝著一對不屬于她的藍色耳釘,三姨也沒有收回去。

  “口渴嗎?”晏方思坐在床頭,扶起她,毫不臉紅地充當起人肉靠墊。他喚來黑影,裝了半杯溫開水給她。

  她頭昏腦脹地喝完水,見他一條手臂繞在自己肩頭,而她整個身子幾乎都靠在他懷里,抬起額頭便能觸碰到他的嘴唇。他們靠得太近了,過于親密的距離令她感到一絲怪異。從前不覺得,如今卻開始在意了。

  “怎么還傻乎乎的?也沒發(fā)燒啊。”手背貼過來,探了探她腦門的溫度。隨即手掌翻轉(zhuǎn),手心覆上她的臉頰,“臉倒是有點燙!

  她推開他的手腕,低垂著頭,“你離我遠一點!

  “為什么?你討厭這樣嗎?”

  “……不喜歡!彼緡佒崎_被褥下床摸手機。

  在被掐斷的通話中,紀知云說他的父親失蹤了一周,失蹤前一陣子還張羅著要給家里添新。與紀知云的父親一同失蹤的還有與他約會近一個月的女人。那個女人在后來的調(diào)查中被發(fā)現(xiàn)是一個在三年前去世的女人。

  紀知云覺得他近來一直被鬼壓床,肯定是他爸胡亂搞上什么不干凈的桃花的緣故,因此再一次嚇得吱哇亂叫。

  沈歆深知,事實并非如此。

  晏方思面不改色地跟在她身后,抽出枕頭底下的手機塞入她掌心。他仿佛洞悉她內(nèi)心所想:“如果你要找金來來的三姨,那么你現(xiàn)在恐怕聯(lián)系不到她了。如果是想找火鍋店那小子,他就在客廳。老鬼附了他的身,來找我喝酒!

  “紀知云的爸爸失蹤了,可能……可能是被三姨……”

  “暫時還沒有人發(fā)現(xiàn)金來來的三姨和紀知云他爸爸的關(guān)系!彼蜕碜樱兆∷鲋T把的手,下巴抵在她的頭頂,低聲說,“蘑菇,你可以做一個選擇。金來來的三姨,和火鍋店那小子,誰對你而言比較重要?”

  她沒明白他的意思。

  手搭在她的肩頭,他很耐心地同她解釋:“你說柳玉枝有可能抓了紀知云他爸,或是把他藏在了某個地方——我覺得后者可能性更大一些。目前你的兩個朋友站在了對立面上,你說一個名字,你選誰,我們就幫誰。”

  “怎、怎么幫?”

  “要是你選柳玉枝,那么她與紀知云他爸的關(guān)系就會永遠成為秘密,不會被任何人知曉。也許某一天,他爸的尸體會在一個出人意料又在情理之中的地方被找到。要是你不想讓紀知云再難過,我可以立即動身,把那狐貍揪出來。也許紀知云他爸會得救,可但凡他還記得一丁點有關(guān)柳玉枝的線索,她就要遭殃!

  沈歆并非一個在律法面前可以大公無私的妖怪。修習醫(yī)術(shù)的本能叫她能放任紀知云的爸爸獨自死去,可情感上她又希望三姨能夠掙脫一直以來困囿住她的枷鎖,得到真正的自由。

  “能不能找到紀知云的爸爸,再讓他忘記三姨對他做的事情?”

  “你可真是個小機靈鬼。”低低的笑聲順著她的發(fā)絲淌入她的耳中,“可柳玉枝不會傻到在那個人身上留下自己的氣息。對我來說,要想找出一個沒有任何獨特氣息的人,遠比找一只狐貍難得多。”

  就非得要她做選擇嗎?

  一個場景驀地在沈歆腦海中閃現(xiàn)。她不確定地說:“我可能知道紀知云的爸爸在哪里,”她在他與門板的間隙中艱難地轉(zhuǎn)過身,急切地抓住他的衣襟,“我……我們兩個人去找他,不要驚動韓夕和妖管會,好不好?”

  ***

  荻水鎮(zhèn)西南角商業(yè)區(qū)的百貨大廈多數(shù)在晚上九點左右就提早打烊,柳玉枝的店面所在的大樓正是其中之一。

  晏方思掃一眼路線,熟門熟路地撬開鎖,選了個不起眼的入口帶沈歆進了大樓。

  柳玉枝的店面掛上了出售的字牌,不變的唯有木牌上三道囂張的狐爪印。晏方思揭開蒙在玻璃門外的厚重布簾,在門上尋到了一個細小的封印。他動了動手指,不費吹灰之力地劃開封印,避過監(jiān)控攝像頭,拉著沈歆閃進店內(nèi)。

  店里并沒有被搬空,柳玉枝將許多儀器設(shè)備裝箱打包,棄置在工作臺邊。這些儀器中不乏一人高的龐然大物,又大又沉,店里一股濃郁的熏香更是干擾他們從中辨別出活物的氣味。

  晏方思掃一眼堆放得里三層外三層的箱箱柜柜,煩躁地抓抓頭發(fā),“不然我還是直接把那狐貍抓到你面前吧?”

  “不行!”沈歆斬釘截鐵,“我自己來找就行了,不麻煩你了!

  他一聽,反倒覺得這句話更讓自己處在危險的境地,于是陡然放下薅著頭發(fā)的手,話鋒一轉(zhuǎn):“怎么會麻煩呢?我樂意得很,十分榮幸!

  她早就不吃他這一套,默不作聲地鉆進大小箱子中間尋人。

  柳玉枝可以稱得上是她所認得的最為狡猾的妖怪了。店鋪內(nèi)堆得滿滿當當,僅剩下一條極其窄小的道路。而箱子大多被與人無異的塑料模特的斷臂殘肢塞滿,每打開一只箱子,沈歆便提心吊膽一回。

  他們像是一支拆遷大隊,將箱子里面堆放的雜物盡數(shù)倒騰出來,里里外外檢查一遍,再一一裝好。密閉空間內(nèi)貯藏的近乎發(fā)酵的香味熏得他們頭昏腦脹;腥婚g瞥見外面一道光束徑直朝著店內(nèi)打過來,晏方思腦子一熱,來不及思考,便抓起暈乎乎的沈歆往其中一只空箱子里躲。

  沈歆一驚,尖叫聲幾欲脫口而出,被他眼疾手快地捂住嘴巴。

  燈光透過紙箱的縫隙,流光似的晃過他們臉上,兩人皆是大氣不敢出,等到刺眼的燈光與腳步聲遠離數(shù)尺他們才松一口氣,半點記不得,事實上他們支起了一個結(jié)界,外面巡邏的人根本無法聽到里面的動靜。

  后知后覺地意識到這一點,她的臉“刷”地一下紅了個通透。

  此時此刻,她呈一個跪坐的姿勢撲在他懷里,手臂撐在他身后的一面紙箱上。他則是以手臂箍住她的肩膀,一條腿屈起,一條腿墊在她下面,看上去像是在將她纏繞圈禁。

  她緊張地仰頭,眼神示意他快點放手。

  可他怔住了似地一動不動,呼吸近在咫尺,心跳怦然有力。

  紙箱似乎不再能夠支持他們兩人的摧殘,扭曲成奇形怪狀,好似只要外界輕輕一碰就要倒塌。

  他們的視線在空中一撞,她下意識躲開,他卻追著她不放。

  原先握住她肩膀的手不覺沿著她脖頸的曲線來到了她的頜骨,拇指按開她的唇。他直勾勾地盯著她的嘴唇看,若有所思。

  她心虛地撇開目光,小聲說:“我們還得找紀知云的爸爸呢!

  他笑了,放開她,“我們翻過了所有的箱子,你也看到了,他不在這兒!

  她得了解脫,連滾帶爬地逃離大紙箱,背過身去摸燥熱的臉,“那我們趕快離開這兒呀,被發(fā)現(xiàn)了可不好!

  “等等吧,我腿麻了,站不起來,”旋即他又伸手去碰她手指,埋怨她的冷漠,“你都不肯拉我一下!

  她仍不看他,只朝后張開五指把手遞給他。

  他只借了一丁點力站起來,“依照柳玉枝的狡猾程度,她應(yīng)當不會明目張膽地把人藏在她自己的地盤!

  “那我們就真的找不到那個男人了嗎?”

  “不盡然,你再想想,她可能把那個男人藏在哪里?”

  不會藏在她自己的地盤,那會藏在哪里?

  什么樣的場所是可以讓男人的尸體被自然發(fā)現(xiàn),又不會牽扯到她身上的?

  沈歆想到一點,問晏方思:“三姨是不是很擅長開辟隱藏空間?”

  “我確實聽說過狐族有一種秘術(shù)與之相關(guān)!

  “會不會,三姨其實把他藏在了一個非常顯眼又很普通的地方,卻用隱藏空間讓我們看不到他,然后時間一到,那個男人就像壁鐘里報時的小鳥一樣,自己出現(xiàn)了?”

  “我喜歡你的比喻,這的確不失為一種可能性。”

  “三姨會把他藏在什么地方呢?”

  晏方思抬手敲在她頭頂,“還有地方比他家更顯眼又普通的地方嗎?”

  他們馬不停蹄地趕到紀家的山間別墅,躡手躡腳地潛進門。屋子里凌亂地堆放著一些新添置的家具,屋子的主人還未來得及將它們放回恰當?shù)奈恢,柳玉枝就下手了?br />
  晏方思選了一塊風水寶地坐下,閉眼感受周圍不同尋常的能量波動。

  他的識海里出現(xiàn)一些畫面的碎片:“樓梯,地毯,還有晦暗的光線!

  沈歆飛快地反應(yīng)過來:“地下室?”

  她一個箭步?jīng)_向通往地下室的樓梯,晏方思甚至都來不及抓住她,只得搖搖頭,跟她一起過去。

  果然,地下室不見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