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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其他類型 > 淫蕩幼女 > 死亡游戲[無限] 第167節(jié)
  回家的路上,她回想起了封霆后來說的那句“主角可以自己去死”。

  其實她還真有點懷疑,那個任務規(guī)則里的“活下去”會不會本來就是坑。

  因為任務規(guī)則,是在她進入鬼嬰診所之后才告知她的,而在進入第十四場任務之前,任務所給出的標題是“一場簡單的任務”。

  在這個app的任務里,規(guī)則有時候就是專門用來坑玩家的,更何況還是進入任務之后才得到的規(guī)則。

  在這次的任務中,她顯然已經(jīng)經(jīng)歷了不止兩個世界,而在上一個世界里,什么都是假的。

  那么,她怎么就能肯定,在鬼嬰診所里這個單元中她做的是一個普通任務呢?

  如果……鬼嬰診所里也有假的部分,它本身就是一個大騙局呢?

  那個欺騙玩家的點,完全可以是剛進入任務時所得到的任務規(guī)則:活下去。

  假如連這個規(guī)則都是假的,那么是不是說明,她想要離開這個世界回到現(xiàn)實的辦法,就是自己去死?

  這里的假王大龍曾說,主角不能自殺也不能一直活到老,而白天則說線索得反著聽,胡苗說有些線索是真的,有些是假的。

  現(xiàn)在封霆說,主角可以殺掉其他人或者自己去死。

  殺掉其他人并不容易,因為這個世界的老熟人們不會像上一次世界里那樣站在那里讓她殺。

  而且,殺掉其他人就能完成任務這種可能性也實在太低了。

  畢竟上一個世界就靠殺掉其他人來完成了,這一次系統(tǒng)如果還設置了同樣的方式,那么這場任務的存活率就不該那么低,因為玩家們都能想到這樣去完成它。

  反倒是玩家自己去死這個方法,相比之下比較可信。

  假設那條規(guī)則是假的,那么玩家們就很容易被它誤導,不敢對自己下手,從而導致部分人的死亡。

  可因為沒人能確定規(guī)則到底是真是假,所以就算是像余蘇這樣產(chǎn)生了懷疑的,也不敢隨便就自己跑去自殺了。

  萬一規(guī)則是真的怎么辦,那不是自己找死嗎?

  目前,她所需要的是一個能夠讓她確定這條規(guī)則到底是真是假的提示。

  或許找到唐古和洪華,就可以完成它了。

  這看似容易,但她卻花了很長的時間——整整三個月。

  在這個沒有團隊伙伴們在的世界上,余蘇每多待一天,都會覺得心里更加的壓抑了幾分。

  沒人聽說過那個app,她連個說得了心里話的人都找不到,就連這個世界里的閨蜜林小安找她聊天,她也只能無言地沉默以待。

  她除了跟別人必要的簡單交流外,幾乎沒說過一句話。

  她到處走,到處找,還開了附近的人這種功能,將這整個片區(qū)都找了一遍,連巷子里藏著的小店鋪都沒有放過,而之前賬戶里的存款也幾乎用盡,可她始終沒有找到唐古或者洪華。

  她也想過找其他辦法,不一定非要靠他們提供線索。但她找不到辦法,她所見過的王大龍或者白天,后來她還去找過他們幾次,對方卻都不愿意再和她多說,可能是覺得她這個人有些奇怪。

  夜深人靜時,余蘇獨自一個人睡在安靜的小房子里,那種孤單寂寞,孤立無援的無助感便會將她徹底包圍。

  不管余蘇怎么樣給自己打氣,那些負面情緒總會出現(xiàn),并且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嚴重。

  三個月時間,整整九十天,她都不知道這一天一天度日如年的日子到底是怎么堅持下來的。

  到后來,她甚至有些絕望了。

  當她從位于附近的某個博主那里看到一條刑警隊長與警花結(jié)婚的恭賀博文時,她忍不住開始想,她是不是應該大膽地試一試,萬一結(jié)束自己的生命就是完成任務的真正方式呢?

  留在這個該死的地方,實在是太讓人難受了啊。

  忍住這種念頭所需要的意志力越來越強,余蘇有時候在家里看到尖銳物品時都不由自主地想——這種工具,刺哪里才能盡快導致自己死亡?

  她有點慌了,回過神來后把那些尖銳危險的物品全都找出來拿出去扔了。

  可東西扔掉了,也還有別的方法。

  當她出門時,有時候會忍不住四下對比哪棟樓最高,跳下去保證能當場死亡。

  看到路口飛馳而過的汽車時,她也好想腳下一蹬,直接沖出去。

  但是她一直在努力地忍耐,她知道不能這么做,因為她還沒有找到能證明那條規(guī)則真假的關鍵線索。

  都堅持這么久了,她可不能功虧一簣。

  直到這一天,她照常出門,一邊自己想辦法一邊慢慢走路找人,突然看到路邊一家關了很久的店開張了。

  從她到這個世界開始,這個店鋪就是關著的,而今天它的門口兩邊都擺滿了喜慶的花籃,店門之上還掛了一張橫幅,寫著開業(yè)大酬賓什么的。

  余蘇不會放過任何找人的機會,于是她走了過去,然后神色平靜地見到了剩下的兩個人。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等得太久了,在看到他們的時候,余蘇就連內(nèi)心也是一片平靜。

  洪華和真實的他不一樣,沒有染一頭紅發(fā),只留著個極短的平頭。

  唐古的外表依然出眾,笑瞇瞇地站在門口招呼客人,很快就招來了一大堆小姑娘。

  小女生們明顯沖著他來的,有大膽的還上前去找他要聯(lián)系方式,他拒絕得很禮貌,一點兒也沒讓被拒絕的女生們尷尬。

  余蘇站在外面看了一會兒,他忙完了,才注意到余蘇,遠遠地笑著招呼了一聲:“怎么站在外面呢?快進來坐啊,不吃東西也沒關系的!

  余蘇笑了笑,走了進去。

  店里客似云來,生意好到爆,洪華和唐古兩人,加上店里的兩個服務員忙到腳不沾地。

  余蘇就點了一份小吃一份飲料坐在角落里等,等了兩個多小時,他們才終于忙完了。

  洪華一屁股坐下去,擦著汗說:“太累了,我快不行了!”

  “先看幾天,”唐古遞了瓶可樂給他,說道:“如果生意一直這么好,咱們再多招幾個人!

  洪華打開可樂喝了一口,和他聊了起來。

  從兩人的對話中,余蘇聽出來,他們在這個世界里的身份是一對親兄弟,現(xiàn)在合伙來開了這個店。

  等時候差不多了,余蘇才搭上了話,第一句問的是:“我覺得你們有點眼熟,不知道以前是不是在哪見過?你們之前就在這附近的嗎?”

  唐古笑呵呵地搖頭:“不是,我們在y中那邊,y中你知道?”

  余蘇愣了一下,嘴角劃過一抹苦笑。

  她怎么能想得到,在這世界里他們竟然是她在高中那么久遠的過去見過的人?

  她很懷疑,這是系統(tǒng)故意的,故意讓她在整整三個月里都見不到人,得不到提示。

  畢竟每個玩家情況不同,在她看來唐古和洪華是很重要的人,一定得找到。可在某些本來就認識很多人的玩家那里,可能沒被找到的人并不是那么重要,甚至都不一定是他們在意的人。

  那么,他們或許會認為之前找到的人就是全部了,從而只在那些人提供的提示里尋找答案。

  然后……失敗。

  還有,在找不到人的這三個月里,余蘇也必須每天每夜經(jīng)歷失望和孤單無助的折磨,讓她都不禁產(chǎn)生了想要嘗試自殺這個方式的念頭。

  萬一“活下去”這個規(guī)則是真的,而她一個沒忍住,真去自殺,會不會……任務也已經(jīng)失敗了?

  她大部分時候都是個謹慎小心的人,好在這一次她也忍住了沖動,等到了剩下的人出現(xiàn)。

  在跟兩人閑聊了半個多小時后,雙方稍微熟悉了一些,余蘇裝作不經(jīng)意地提起了自己的“職業(yè)”,并談到了她正在構(gòu)思的這個。

  接下來,她順理成章地問出了那個問題。

  唐古沉吟了片刻,開口說:“如果是我,我認為穩(wěn)妥一點比較好,什么殺掉別人,殺死自己的,那都很冒險。我想,既然這個世界是假的,那它就一定有什么地方會和真實的世界不同。任務創(chuàng)造出這個假的世界是為了迷惑主角,只要主角能找到一個和現(xiàn)實不同的點,證明這個世界是假的,那么……它應該就會不攻自破。”

  洪華點頭說:“這個辦法還挺靠譜,只不過,怎么才能找到呢?”

  唐古看向余蘇,說道:“這恐怕只能讓作者自己來想了,我建議的是,從主角本身的經(jīng)歷里去找。”

  余蘇就像穿過了黑色隧道看到陽光一般,豁然開朗。

  雖然暫時不知道要怎么找,但這個辦法明顯比之前那些人的提示靠譜多了。

  先前的提示就像是一堆煙霧彈,而身處其中的人要么被迷惑,要么忍耐,忍耐到迷霧散去之后,才能看清煙霧之外的這條路。

  不知道有多少人,是死在那堆煙霧之中的?

  余蘇和二人道了謝,結(jié)賬之后起身告辭,立刻回到家中收拾東西,并給父母打了個電話——她該回去一趟了。

  她從小到大的經(jīng)歷有很多,而app是在三年多前才出現(xiàn)在她的生活里的,那么在這之前,她身上所發(fā)生過的事情,app恐怕也不一定全都清楚。

  畢竟,很多事情連她自己都是記不清的。那么在這邊,假世界出現(xiàn)差錯的可能性就比較大,她也更容易找到突破口。

  總之,先回去應該沒錯。當天下午她就坐了長途汽車趕回去。

  他們現(xiàn)在的家是后來父母買的房子,其實他們一開始是農(nóng)村戶口,只不過在她記事開始,她就一直跟父母租住在外面城市里,買到房子后戶口也遷出來了,她就連戶口原來所在的村子叫什么名字都不記得。

  余蘇回家的事情使兩夫妻非常高興,當天晚上就是一頓大魚大肉。

  雖然這里的父母也全是假象,但做出來的菜口味和真實世界里一樣,他們所表現(xiàn)出來的喜悅和疼愛也全都極其真實。

  余蘇沉悶的心情因此好了許多,這三個月以來,難得地吃了一頓熱乎的飽飯。

  當天晚上她是和余母一起睡覺的,余母抱著她的手臂,和她說了很久的悄悄話。

  母女兩人說話,談到小時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余蘇聽著余母說她幼年時干過的傻事,一邊聽一邊忍不住發(fā)笑。

  有些事情是她記得的,還有些是后來聽說過但她自己沒印象的,但這些在現(xiàn)實世界里她都聽媽媽說過好多次了,與現(xiàn)在所聽見的內(nèi)容幾乎一樣,并沒有什么出入。

  兩人聊著聊著,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睡過去的。

  余蘇回到家,一住就是半個多月,她經(jīng)常出去到處走走逛逛,就希望能找到一些什么與記憶里不同的地方,結(jié)果要么沒發(fā)現(xiàn),要么發(fā)現(xiàn)的不同點其實都是她自己記錯了。

  住了半個多月后,父母開始催促她再去找份工作了。

  站在父母的角度來看,這是應該的,也是必須的,她現(xiàn)在的確就像個啃老族一樣。

  但他們的催促,使她越來越焦躁。

  這一天,她剛想按往常一樣出門去,才走到客廳里時,就忽然聽見放在茶幾上的座機響了起來。

  坐在沙發(fā)上的余父很快接起了電話,不知道那頭說了幾句什么,他的神色微微變了變,還朝余蘇看了兩眼。

  最后他神色凝重地掛斷了電話,對余蘇問:“你不是要出去嗎,站在這兒干什么?”

  余蘇感覺有點不對勁,不動聲色地點點頭,走出了門,并下了層樓梯,又無聲地悄悄走了回來,貼在門口朝里面聽。

  好在這是老房子,也沒有重新裝修過,這房門不算很隔音。

  她隱約聽見余父叫了余母一聲,然后二人的說話聲便斷斷續(xù)續(xù)傳了出來。

  “……從牢里出來了。”

  “你說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