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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都市言情 > 逆襲快穿:反派Boss,超疼的 > 我對孟婆湯有免疫 第6節(jié)
  這壇子里裝的,便是三姨娘那還沒出生便死在腹中的胎尸。

  “你也好意思說入土為安,三姨娘把這胎兒的尸體埋在你樹根下,你借著這點(diǎn)精氣修煉出了人形,結(jié)果那孩子還是永世不入輪回的做著孤魂野鬼。估計就是你這樹妖邪性太大,給人家小鬼給拐帶壞了。”

  “我是借了這小胎兒一點(diǎn)精氣不假,但好歹小爺我也修煉了五百多年了,沒有之前的積累,這小子有什么道行能成就得了我?”

  莫愁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這滿臉邪氣的小伙子突然一改不正經(jīng)的表情,換了一副難得的肅容,媚氣的眼眸里竟透出一絲凈若春水的清澈來。

  他平靜地道,“要說成就了我,那也是你。二十年前,你還住在這個院子里的時候,靠在我的樹下讀經(jīng)書,時常為我松土施肥,偶爾還對著我說說話。那時的我還聚不起精魄,只能聽著你的聲音,一遍遍按照你讀的經(jīng)書修煉,除了為你遮陰擋雨,給不了你任何回應(yīng)!

  莫愁竟有些動容,“那你怎么覺得我就是二十年前住在這里的人的呢?”

  “人生色相,皆是虛妄。你不是給我讀過么,空即是色,色即是空。我好歹也有五百年的道行,還不至于膚淺到只看皮囊。我知道你的靈魂還是你的靈魂!

  莫愁心里一暖,正在心底打算給這個不著四六的小妖精發(fā)一張好人牌,就聽見那輕浮的聲音又傳來了,“不過還是可惜了前一世那么勾人魂魄的大美人,轉(zhuǎn)世投了個矮子,嘖嘖,可惜了啊……”

  莫愁恨得牙癢癢,她從懷里掏出一張符就要往那少年身上貼,“那天晚上的天雷咒你是沒看見么?我這就劈爛了你這張賤嘴!”

  “你要雷劈了我,我就摔死你,你自己掂量掂量現(xiàn)在有多高,你那紙糊的小體格子能不能承受得。 鄙倌昊斡浦鴥蓷l修長的腿,挑了挑眉毛。

  人至賤,則無敵。

  “再說了,你以為我不知道?毫無修行的凡人肉身,以血獻(xiàn)祭引來天雷,夠你恢復(fù)個小半年的。劈爛我這張好看的嘴?你還有這個能耐么?”

  莫愁被補(bǔ)了一刀心里更是窩火,這小妖精還真是什么都知道。于修行人而言,引雷震祟本不是什么高深的法術(shù),可莫愁只是個普通的小姑娘,雖不至于手不能提肩部能抗,但終究氣力有限。

  昨晚引雷之后自己虧氣虧血睡了一整天,如今還是蔫蔫的,氣血瘀滯。如果強(qiáng)行再施此法,恐怕死不了也是落下個終身殘疾。

  可即便如此,嘴上不能輸,“你怎么知道我的道行劈不死你?”

  “道行,你有什么道行,我那么簡單的八卦幻境你都得把大腿扎出血才出得去,嘖嘖,你這十幾年都干什么去了,上輩子的仙風(fēng)道骨怎么一點(diǎn)都沒有了呢?哎,可惜了啊……”

  莫愁氣得差點(diǎn)從樹上掉下去。

  少年眼波一轉(zhuǎn),又問道,“你說裘如玉那老頭說的是真的么,他也和我一樣還惦記著珵美?”

  莫愁轉(zhuǎn)瞬間神色黯然,裘如玉方才的一番話讓她五味雜陳。

  千秋萬世的無盡輪回,風(fēng)餐露宿也好,風(fēng)刀霜劍也罷,莫愁都挺過來了。可獨(dú)這一回,在她已然改頭換面重新活一遭的時候,竟聽到有人依然如珍寶一般懷戀著自己,莫愁像是被人掐過了心尖上的一塊嫩肉,說不出的酸痛。

  “你不會真的還在乎這老頭吧?他都多大歲數(shù)了?老婆孩子一大把,你可別在他家里裹亂了!

  莫愁掏出一張符咒晃了晃,以示警告,沒好氣地道,“你都五百多歲了,還偷聽別人說話,有損修行不知道么?”

  “那是我想偷聽么?是你們非要在我面前說!”少年的聲音依然媚氣得很,“你不會真打算嫁給這老頭,補(bǔ)三姨娘的空缺吧?”

  莫愁催動符咒,一股明火竄起,明亮而灼熱。她晃了晃手中的火種,“閉嘴,我引不來雷還燒不死你么?”

  空氣安靜了片刻,可沒過一會,一股不輕不重的力量挽住莫愁的后脖頸,她深深嘆了一口氣。

  少年靈動的眉眼近乎貼著莫愁的臉,鼻尖輕輕蹭過莫愁的鼻尖,清新中帶著甜的桂花氣撲面而來,莫愁一時間有些窘迫,她趕緊推了少年一把,可少年挽在她后腦的手臂愈發(fā)緊了。

  “不如你跟了我吧,我和你一樣不會老,省得你還得嫁給個老頭做小老婆。”

  莫愁輕輕咽了口唾沫。天地良心,自己對這二貨小樹妖從來都沒有過什么非分之想的,可饒是誰面對這魅惑的場面都是容易把持不住的。

  莫愁感覺自己呼吸都急促起來,她趕緊用嘻嘻哈哈掩飾起自己的尷尬,“好啊,我六十年一投胎,每投十二胎恰好有一世是男兒身。好巧啊,下一世就是男人呢!

  這小妖精空長了一副好皮囊,實(shí)際上根本沒什么智商。方才還閃著火光的眸子一下子就暗淡下來,賭氣地狠狠坐在地上,可畢竟只是魂魄,沒有任何聲響。

  “你怎么不和那老頭說你就是珵美呢?”

  “為什么要說呢?告訴他我是個輪回轉(zhuǎn)世也不忘前塵過往的怪物?告訴他那個完美無瑕的前世情人轉(zhuǎn)世投胎成了一個鄉(xiāng)野村姑?珵美之所以在他心里那么美好,不過時因?yàn)樗赖迷。得不到的都是美好的,就像這抬頭可望不可及的明月光。倘若真相守扶持一世,可能還不如他與大夫人呢,相看兩生厭罷了。”

  小樹妖已經(jīng)五百歲了,這倘若換做什么豬狗牛羊狐貍蟒蛇的修煉到這歲數(shù),已經(jīng)是萬中無一的修為了。

  可樹不一樣,生長緩慢,可絕大多數(shù)壽命都極長。所以深山老林里萬年參天古木,也不見得能修煉出精魄,更別說幻化人形了。

  眼前的小樹妖一定是有幸碰到了什么機(jī)緣巧合,方能五百年就有如此修為。可五百年的樹妖就像人類的孩童一般,多是天真無邪的,做事只想個是非黑白,卻并不能體味繁雜人生的苦辣心酸。

  他無知地眨了眨如一汪清水般的大眼睛,顯然是沒聽懂的,良久,才問道,“人類這么短的壽命,也好不過春生秋死的螻蟻,怎么就能相看兩生厭了呢?”

  莫愁本就不善思考,被小妖精這么一問,也啞然了。

  “好了,不說這個了。我問你,你修煉就好好修煉,弄那些旁門左道,不怕遭天雷劈么?”

  少年被問蒙了,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我什么時候練旁門左道了?”

  “三姨娘是個北方人,又沒什么見識,怎么知道苗人的上古邪術(shù)呢?”莫愁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厭惡,她摸了摸手心處的蛇形胎記,縱使千年已逝,莫愁依然記得第一世自己遭遇的種種不公,她依然把這一切歸咎于苗族禁術(shù)!翱隙ㄊ悄悖?yàn)檎戳四撬捞サ墓,為了報答她,告訴她的!

  “天地良心,我是棵樹,那癩□□死蟲子毒老鼠的,我也害怕啊。我這么光風(fēng)霽月的翩翩美少年,能玩那么惡心的東西么?”

  莫愁翻了個白眼以示對小妖精不要臉的不屑,但仔細(xì)想想,還真是有點(diǎn)道理。這小樹妖不像飛禽走獸,他生來就沒挪過地方,根本不可能會這種南方秘術(shù)。那就奇怪了,是誰教三姨娘這么做的呢?

  “這些毒物想要制作成蠱,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那你看到她之前有什么異樣了么?”

  “那女人往常是不大出門的,但最近小半年每天都會早早出門,下午時分才回來。”

  “干嘛去?”

  “我怎么知道,我又出不了院門!

  是了,這慫貨修為尚淺,不能離本體太遠(yuǎn)。

  “行了,人死都死了,想那些干什么?說說你吧,你真能記住前世的事情?”

  莫愁點(diǎn)點(diǎn)頭,有一搭沒一搭地講起自己的身世,零零散散的,也不知道這小妖精能聽懂多少。說著說著,莫愁打了個哈欠,更深露重的,她裹緊了斗篷,可不能在這睡,再著涼了。

  少年眼珠一轉(zhuǎn),趁莫愁打哈欠的功夫突然把手指伸進(jìn)了莫愁的嘴里,莫愁嚇了一條趕緊拍掉了他的手,一吧嗒嘴,滿嘴的香甜。

  “桂花蜜,好吃吧!

  “你還能自產(chǎn)自銷啊?”

  “開什么玩笑,我管蜂王要的。它們年年釀蜜都會送我一些,吶,你拿回去吃,我再找它們要!

  莫愁看著少年沾著蜂蜜和口水的修長手指,對于這個小妖精肯定是個二百五的結(jié)論深信不疑。她接過少年手里的蜂蜜罐子,黑色的陶罐,乍一看覺得眼熟。想了好一會才驚覺,這不是裝三姨娘那胎尸的罐子嘛!

  莫愁感覺胃都要嘔出來了,恨不得掐死這個二貨小妖精,可小妖精卻一臉無辜地看著她,“不至于吧,我洗干凈了的。要不蜜蜂也沒有罐子,我總不能把人家蜂巢拿來吧?”

  說實(shí)話,莫愁雖然沒什么修為,但畢竟千錘百煉地活了這么大歲數(shù),什么魑魅魍魎她放在眼里過呀,偏偏拿這小妖精一點(diǎn)辦法沒有。這熊孩子打打不得,罵他又聽不懂,傻乎乎的還并不可愛。

  莫愁起身便要走,可想想也是這傻小子一片心意,就還是伸手拿起了罐子向樹下爬去。

  或許這輩子的道行真是沒什么了,她竟然不知道一股若隱若現(xiàn)的微風(fēng)一直在下面小心翼翼地托著她,生怕她一不留神掉了下去。

  少年望著她嬌弱可愛的背影漸漸遠(yuǎn)去,竟然眼底泛起了一絲水汽,他永遠(yuǎn)忘不了二十年前她被陰差帶走的那一天,他聲嘶力竭地吶喊卻發(fā)不出一絲聲音。她死得那么平靜,像赴一場朋友的邀約,沒有一絲怨念和不舍。

  他曾無數(shù)次想,今生都不會再遇見她了吧。

  真好,真好,老天又把她送回來了,自己也可以人模人樣地站在她面前了。他幾次想開口問問她身上的傷怎么樣了,但話趕話最后沒問成。

  沒事,來日方長。

  少年俊俏的眉眼兀自笑成一朵妖艷的花,愜意地享受著陽光的滋養(yǎng),人間,真是個美好的地方。

  作者有話要說:  永遠(yuǎn)保持童顏在現(xiàn)代可能是每個人的愿望吧,但活在古代,真的容易被當(dāng)成妖怪的。

  莫愁有莫愁的辛酸,但收獲一枚小可愛妖精隊友也是不錯滴!

  莫愁就要正式入駐后宅啦,慢慢組隊一起打怪了,男主也即將上線,表著急,要上線我會提前通知滴!

  第8章 廣寒

  天還沒亮,莫愁就開始張羅起搬到后宅的事。大夫人滿心不樂意,可自打那晚見識了莫愁的本事之后,竟有些怕這丫頭,再加上是老爺點(diǎn)了頭的,便不敢耽擱,趕緊著人去收拾去了。

  要說莫愁非要搬到后宅來住,倒也不是鉆了三姨娘死的空子,貪圖一個人住大宅子。其實(shí)她非要搬來的原因,也就是當(dāng)年她搬來裘府的原因。

  二十年前,還是珵美的她,臨死前在桂花樹下埋了一壇子黃金,就是備著這一世用的。

  其實(shí)這也不是她二十年前臨時起意的,而是輪回百世總結(jié)出來的經(jīng)驗(yàn)。

  每一世臨死前她都會在某個地方藏點(diǎn)金子,萬一下輩子還能有機(jī)會來到這地方,可以挖出來用,免得受餓受凍。

  當(dāng)然,有時候前后兩世相隔萬水千山,折騰來取那點(diǎn)金子顯然不值得,有時候碰上了改朝換代,官方的金條上刻字換了年號也就不敢在用了。所以絕大多數(shù)時候莫愁過得都是很凄苦的。

  難得這一世投胎離著不算遠(yuǎn),機(jī)緣巧合又讓她能回到前世生活的地方,可那晚掘地三尺,她都沒找到前世藏在桂花樹下那罐金子!

  為今之計,只有住進(jìn)后宅,再仔細(xì)翻找。

  莫愁沒帶一個丫鬟進(jìn)來,貼身服侍了三年的碧落也沒帶進(jìn)來,圖的就是個清凈。不過大夫人同意這件事的時候松了口氣的并不是莫愁,而是全府上下的丫鬟們。

  也是,這后院太不太平了,萬一真有不干凈的東西呢?

  莫愁關(guān)上大門,前堂后屋的蹦跶了好幾圈,久違的自由感覺讓她覺得通體舒暢。哼著小曲正欲調(diào)戲一下小樹妖,卻聽見緩緩扣門的聲音。

  八成是大夫人派來送東西的,莫愁也沒多想,開門卻看見一個身著紅紗,以發(fā)覆半邊臉的年輕少女,那少女臉色慘白,偏偏畫了很紅的唇妝,眼角斜斜地向上吊著,長眉仿佛能匿入鬢角。

  明明是一張精致嬌媚的臉,卻陰陰慘慘的,說不出來的妖異。

  但青天白日的,總不可能是女鬼。

  少女輕輕開口,隱約露出一口并不齊整的牙齒,她笑容很僵硬,嘴角咧開的弧度特別怪異,像沒什么氣息似的說道,“圣人讓我來問一句,你家主子可安好?”

  莫愁被問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這少女是找誰的?

  見莫愁不說話,少女又開口道,“這難道不是花慕春赫穆薩的家么?”

  花慕春是三姨娘的藝名,但赫穆薩是什么意思,莫愁就不知道了。

  “你找三姨娘什么事?”

  “你不必多問,只告訴花慕春赫穆薩,教主大業(yè)未成前,不要急于以身殉道,一切聽從圣人安排,切莫操之過急!

  說罷,女子伸出瘦骨嶙峋的手用指尖在莫愁眉心一點(diǎn),俯身念叨一句聽不懂的話,便轉(zhuǎn)身離開了。莫愁隱約可見那慘白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厭惡的表情,好像莫愁是什么癩□□毒老鼠一般。

  莫愁一頭霧水,平白無故讓人嫌棄了一頓,有些慍怒,但轉(zhuǎn)眼就覺得算了吧,自己流落街頭時候還少么,什么白眼沒見過,要事事玻璃心,還活不成了呢。

  莫愁關(guān)門回院,小心翼翼地攀爬在桂樹巨大的樹干上,她沒敢用匕首作為輔助,怕傷了小樹妖的根本。她沒開天眼,看不見的是小樹妖的精魄一直在下面寸步不離地托著莫愁的腳跟,卻一聲不吱。

  費(fèi)了九牛二虎之力,莫愁才氣喘吁吁地爬到了那天坐著的樹枝上。她抽出符咒開了天眼,用手拍了拍旁邊的空位,示意小妖精坐過來,翩翩少年不急不緩地飄過來,風(fēng)姿妖嬈地坐定,用袖口輕輕給莫愁擦起汗來。

  “你這身子骨太虛了,都配不上你這么好的法術(shù)。”

  “我隔一段就輪回轉(zhuǎn)世了,再好的身子骨都沒用,早晚都得塵歸塵土歸土。再說了,我也不會什么法術(shù),都是些皮毛,能湊活活下去就行,較什么真?”

  “也是,破個陣還得扎大腿。”

  莫愁頂看不上這小妖精得著個屁就嚼不爛的樣,她也沒打算理他,“小樹精,你叫什么名字啊?”

  “啊?我沒名字啊。你是第一個見到我精魄的人,我要名字有什么用啊!

  也對,“那我給你起個名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