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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都市言情 > 我的貼身;ǹ偛 > 與青丘狐貍少主青梅竹馬的日子 第4節(jié)
  只見他身側(cè)一個皮膚微黑、身材壯實的男孩慢慢抬起頭來,他看到他亦是一愣,微微開口:“你……”

  “你……”

  兩人對視,繼而哈哈大笑。

  文禾和青陽都是灰狐,但青陽體型略大些,化成人形也是青陽來得高些、強壯些,相比之下,文禾就顯得斯文,皮膚也比較白。

  兩人笑嘻嘻地勾肩搭背站了起來。

  這個時候,其實就在幾丈之外,云眠正不知所措地坐在原地。

  她不同于別的小狐,之前沒有爹娘長輩教過她拜月化人的方法,此時眼看著周圍的小狐貍們都紛紛化了人形,歡樂地互相打量交談,她望著自己面前的白色裙衫,口中銜著月桂樹枝,想嗷嗚叫卻又叫不出來,焦急又茫然地四處亂瞧。

  她有點緊張,有點不知道是什么情況,但好歹還有狐貍的本能,學(xué)著其他人的樣子,銜著月桂樹枝,垂下狐耳,對著月亮恭敬地緩緩低頭拜了下去——

  恰在此時,文禾本來正興奮地轉(zhuǎn)頭到處找曦元,想看看他化形后會是什么模樣,不想看到云眠的方向時卻是一愣,趕緊拍了拍青陽的胳膊,問道:“那個是不是小丑八怪?”

  青陽順著他說的方向看去,看完亦是一愣,說:“好像……是吧?毛色和胎記形狀都一樣……”

  他們目之所及之處,正是云眠所在的地方,只是眼前的小白狐一身雪白,毛發(fā)都被梳理得整整齊齊的,像是直接從正月的雪中抱出來的雪團子。他們之前見云眠,因她沒有人照顧,總歸有幾分灰撲撲的,只是飛霞離開前將她好好梳理了一番,打理得漂漂亮亮的,云眠這兩天又一直趴在洞里沒精打采的沒動,自然沒有弄臟。

  算起來,這還是兩人第一次見她干干凈凈的模樣,此時明明她額間紅印形狀顏色都與之前一樣,青陽和文禾竟有些不敢認了。

  文禾愣了愣,見云眠還傻乎乎地在原處,頗為焦急的樣子,頓時一慌。

  拜月會的月亮就亮那么一小會兒,錯過就要等明年了,見沒有狐官上前幫忙,文禾下意識地想要沖過去教她,卻在此時看到云眠已自己學(xué)著俯下身,尖尖的耳朵垂下,尾巴溫順地拖在身后,她銜著月桂樹枝清唱狐樂小調(diào),虔誠地將額頭叩在地面上,朝月華行禮——

  世間靈物大多向往月亮,狐貍、兔子、貍子、黃鼠狼等等都有拜月的習(xí)慣。

  青丘狐貍尤其喜愛月亮,愛慕月華,每年八月十五向月神祈禱,令十三四歲的小靈狐在這日一齊化身為人,正式開始修煉。

  云眠靈智尚開不久,對自己所處的狀況仍是不解,但卻也與生俱來的有對月亮的憧憬和尊敬。她望著月亮,伏下身,便已自然而然地帶了對月神的崇敬……

  文禾便這般在不遠之處,看著小白狐仰頭望著白月,然后叩首行禮。只見她的身上緩緩散發(fā)出淡淡的金光,身后的一尾在光芒浮動后變作三尾,額間的紅印似是也因此泛著神圣的華光……

  曦元總信誓旦旦地說,小白狐額間這塊紅印等化人之后肯定會變成布滿半張臉的丑陋胎記。

  文禾嘴上少提,心里肯定還是好奇的。他擔(dān)心地看著云眠,可下一瞬,淡金色光芒散去,他一怔,已狠狠掐住了青陽的手臂!

  青陽亦是如此,兩人都呆呆愣在原地,動彈不得。

  只見清澈的月光之下,被月神換上白色裙衫的少女緩緩撩起烏黑的長發(fā),迷茫地抬起頭。

  第5章

  眸如杏子含秋水,唇若花點化丹朱。

  睫翼輕顫似蝴蝶振翅,眉目靜抬如嬌花映水。

  她抬手摸了摸掉在鬢邊的長發(fā),雪膚瑩瑩,烏亮的墨發(fā)瀑布般散在身后,額間一抹清紅恰在眉心,不但不丑,反而像一朵蓮花。她目中仿佛有朦朧的迷離之色,茫然四望,然而認得她、親眼看著她化為人形的文禾和青陽此時去呆滯在地,說不出話來。

  青丘狐貍歷來修尾,三尾可成人形,他們今夜于此拜月,浸沐月華被賦予三尾而為人身。

  面前的女子著一身簡單的淺白衣裙,長長的雪袖攏在身前。她坐得端正,卻忍不住身體前傾,好奇而迷惘地到處看來看去,像是不知所措,明明穿得一看便是先前狐官分發(fā)之物,可不知為何,眾人之中,唯有她好似被月光護在其間,身上浮著淡淡的華光。

  狐為獸中之靈,白狐尤是,青丘自古出美人,可饒是如此,文禾和青陽仍是半天難以回神,他們早信了曦元說得那些話,幾乎不曾想過別的結(jié)果,此時仿若身處云間霧里,簡直不敢相信眼前之景,不敢相信她便是他們之前一直欺負的小白狐。

  本就是有些敏感的年紀(jì),文禾一時竟是連怎么呼吸都忘了,還未等緩過神來,他的肩膀忽然被人拍了下。

  文禾一驚,下意識地回過頭,卻見一個一身紅衣、與他年紀(jì)相仿的少年正站在身后,雙臂環(huán)胸,無奈地看著他們,喚道:“文禾?還有青陽?”

  眼前的少年眉目張揚,五官鮮明有自傲昂揚之感,說來奇怪,青丘給小狐發(fā)的衣服大多是淺色,偏偏他拿到了一套灼然的紅衣,且他生得漂亮,在一群人中分外不同,奪目得很。

  少年見他們一轉(zhuǎn)頭就盯他衣服,臉上一紅,不自在地辯解道:“你們這么看我干什么?這么花哨的衣服又不是我自己挑的,狐官給我就是這般,我有什么辦法?!”

  “曦元!”

  文禾一愣,然后幾乎是立刻就叫出了他的名字,但與此同時,他心臟亦是緊張地一跳!

  他根本沒料到曦元會在這個時候回來。想到曦元一直莫名不喜歡那小白狐,文禾慌張,下意識地一動,想用身體將云眠擋住?伤戆迤,哪里擋得了個子比他高幾分的曦元,這么一動反而引起了對方的注意。

  曦元狐疑地蹙眉,探身要往他身后看去,恰在此時,青陽亦認出了紅狐,驚喜道:“曦元!你可知道你不在的時候我們遇見了何人?小丑八——”

  青陽話未說完,已被文禾狠狠在腰上一捅。他吃痛地“嘶”了一聲,這才反應(yīng)過來曦元之前鐵口嚴(yán)斷小丑八怪化形一定丑,偏生對方生得那般漂亮,曦元看到肯定不會高興,連忙止了口。

  然而曦元已經(jīng)聽到了,文禾心都提到嗓子眼,不自覺地想踮腳擋,誰知曦元看了半天,還是沒什么反應(yīng),只一怔,問道:“怎么了?你們藏什么呢?你們看到小丑八怪了?”

  此時否認肯定來不及了,文禾和青陽對視一眼,不知該怎么說。

  最后還是文禾目光微移,尷尬道:“啊、嗯……算是……”

  曦元問:“怎么樣?很丑嗎?”

  文禾僵了僵,終于還是像霜打的茄子一般挪開位置,說:“你還是自己看吧……”

  曦元眉頭一皺,往兩人身后看去。他看了半天,才道:“沒有人。磕銈兪遣皇撬N?”

  “誒?”

  文禾一怔,亦是回頭,然后這才發(fā)現(xiàn)他身后仍是狐來狐往,到處都是剛化形的小狐貍,可是先前坐了少女之地,竟是不知何時……已經(jīng)空了。

  ……

  卻說這個時候,云眠正坐在一位狐官面前。

  她剛剛化形,雙手放在膝上,陌生地環(huán)顧四望。

  狐官友好地笑著問她道:“你叫什么名字?所有小狐貍都在名冊上,化形后要再次確認。你的特征好認,我已經(jīng)找到了,但是你還沒有記下名字呀!

  云眠一愣,望向狐官。

  狐官善意地又說了一遍道:“名字,你的名字!

  云眠晃神,身體卻比腦袋更先做出反應(yīng)。她終于試著打開干澀的喉嚨,懵懂地說出那個她意識中朦朧的名字。

  她望著狐官,生澀地道:“云、云眠……我叫云眠……”

  聲音很輕,還有一點不確定的感覺。

  狐官不知道她這是第一次開口說話,笑著問道:“小眠?”

  云眠只覺得記憶中好似有人用稱呼叫過她,卻不分明。但聽到狐官的話,她費勁地搖了搖頭,糾正說:“小名叫團團……”

  “團團!

  這著實是個可愛的名字了,狐官笑得眉眼彎彎,和藹地提筆在書冊上寫下她的名字。

  這時,旁邊的少女高興地道:“原來你叫云眠呀!我叫小月,我們都是天上的呢!”

  這個年紀(jì)的少年少女,總還是跟自己性別一樣的人親近些,男孩總和男孩玩,女孩則多和女孩在一起。

  方才化形之時,小月就在云眠附近。她化為人形第一件事,便是看周圍有沒有可以說話的人,誰知到處都是男孩,湊巧只看到云眠還一個人坐在那里懵著,便立刻開開心心地將她拉來狐官這里登記了。

  云眠轉(zhuǎn)頭對她一笑,心中記得剛才小月報過她的大名是如月。

  狐官將該登記的內(nèi)容寫完后,擱下筆,在一旁凈了手,然后手指在另一盆擺放好的靈泉水中沾了沾,抬手飛快地在云眠額間和臉頰點了幾下。最后,他鄭重地取出一道紅線,中間穿著顆金珠,幫云眠系在額間。

  云眠連忙配合地低下頭,好讓狐官戴得方便些。

  狐官將紅繩系緊,簡單地給她附了術(shù)法。待云眠重新直起身體,他便認真地道:“從今日起,你們便正式是我青丘之人。請你們今后務(wù)必要重視言行、互助同門、潛心修煉,耀我青丘門楣。”

  云眠連忙稱是。

  待禮行完畢,狐官面上嚴(yán)肅的神情又重新溫和下來。

  他打量了一下云眠的樣子,稀奇地道:“說起來,你額間這個紅記倒是很好看,像蓮花一般,正好和靈珠在一起,倒像是一套的!

  云眠聞言一怔,不覺抬手在額頭上摸了一下。

  那是個比金珠稍大些的紅印,正是她為小白狐時額間有的胎記,顏色清紅,共分三瓣,形狀似花。

  云眠自己是看不到這個紅印的,但恍惚好像知道有這么個東西,聽到有人提起還有點緊張。

  狐官看她的樣子好笑,但旋即又拿出一張卷好的紙遞給她,仔細地叮囑道:“你們?nèi)缃褚芽苫癁槿诵危凑涨嗲鸬膫鹘y(tǒng),即為開始正式修煉。你們五日后開始到學(xué)堂入學(xué)修煉,不過今年特別,今年少主要外出歷劫,歸來不知何時,因此近日就要定下未來入狐宮伴讀的人選,你們先學(xué)十日,十日后去參加考核。種種要事,都已詳細記在這張紙上,你們回去自己讀,莫要忘了!

  青丘除了云眠之外的狐貍大約早就都知道此事,開始嫌狐官一遍接一遍的說煩,但云眠還是第一次聽說,趕緊慌慌張張地將紙接過。

  狐官一頓,又說:“另外,你們兩人都是女孩子,又與男子不同些。少主成婚人選未定,這段時間也要一并定下來,雖說這個就不會過五關(guān)斬六將地設(shè)考試來選了,但還是提前與你們說一聲為好,少主是什么意思還不明朗,說不定十日后也會直接去考核中看也未必。”

  小月笑嘻嘻地稱好。

  云眠聽得迷惑,只眨巴眼睛,還不等問,就被小月挽著胳膊拉走了。

  小月問:“你住哪邊?我們可以一起回去嗎?”

  云眠指了指方向,見小月似是對剛才狐官說得沒什么反應(yīng),忙問道:“你不擔(dān)心嗎?”

  “擔(dān)心什么?少主未婚妻?”

  小月不以為然地道:“你道青丘有多少狐貍呀?今天我們這個山頭拜月的你剛才看到了,就有這么多呢!而且拜月的除了我們這邊,還有好幾個山頭好幾個地方!加起來的話,今年青丘拜月的狐貍多到數(shù)不清,每年能入狐宮的弟子本就只有幾十人……少主伴讀總共只選十人,少主未婚妻更是只有一人,這么嚴(yán)格,肯定同我們沒什么關(guān)系的,不用擔(dān)心啦!

  云眠似懂非懂地點點頭,但本就迷茫,但被小月說得這么輕松,她好像也安心了些。

  這時,只聽小月又道:“這世間有那么多狐貍,可少主只有一個。大家都想當(dāng)少主的夫人,但其實我們這些尋常山頭的小狐貍,雖然知道有少主,可不要說樣子,連他的名字都沒辦法知道。反過來想就更是了,少主住在那么遙遠的狐宮,根本連世間有我們存在都不知道,又如何會選我們做妻子呢?”

  云眠聽了,覺得有道理,便又點點頭,認真地跟著她往回走。

  ……

  另一邊,這個時候,原本人滿為患的山頂拜月之處漸漸空曠起來,狐官送走最后一位小狐貍,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匆匆將手上的名冊收起,然后騰云而起,往狐宮的方向走。

  等到狐宮,早就有人在附近等著了。

  狐官連忙上前將名冊交給對方,恭敬地行禮道:“見過狐七大人!”

  狐七對他頷首,隨口問:“你怎么來得晚了?”

  狐官羞愧地道:“我們這邊有個額間帶印的小狐貍,先前靈智開得慢些,又沒有爹娘,一直沒有名字。這般的比較少見,核實的時間難免需要多些,故而稍微耽擱了。”

  狐七聽他匯報完情況,便讓狐官離去,自己手中拿著一疊名冊,轉(zhuǎn)身飛入狐宮之中。

  他到狐宮中時,聞庭正在練劍。

  夜色靜謐,只見銀光閃過,身形利落,目光銳利如風(fēng)。

  狐七淺笑著喚道:“少主!

  聞庭停下動作,抬眸望來。

  狐七說:“這是今夜拜月的名冊,剛剛最后一本也送來了,狐主夫人說讓我拿來給你過目!

  這時,狐七笑了下,又說:“剛才送名冊來的狐官說,我們先前幫的那只靈智開得慢的小白狐,今晚也順利化了人形,靈智開了,好像也有名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