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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其他類型 > 山海間 > 末世列車[無限流] 第10節(jié)
  “不行!

  見她還想爭辯,老劉徑直吼:“你連槍都沒摸過,傷著人誰負責(zé)?把喪尸都引過來誰負責(zé)?所有人陪著你死?”

  “你們得為我想想!”孟彤忽然失去理智,歇斯底里地吼著,“我沒經(jīng)歷過這種事情!我走不過去!我不想被吃掉!”

  “那你就留下!绷枰胬淅涞卣f,不再看她一眼,“好了,不耽誤時間,趕緊干活兒!

  柏寒不由自主緊緊握住雷雪的手,后者手掌冰冷顫抖。幾個男人開始挽起袖子搬動尸體,揮舞著武器,眾人都是心情沉重,默默無言,只有孟彤伏在李佳懷里嗚嗚哭著,老劉在旁邊陰著臉走來走去,“你是不是覺得你挺冤?你看看這里十五個人,誰不是跟你一樣得往外邊硬闖?我告訴你,能碰上凌耀祖能碰上我,你運氣算是好的,等到了蓬萊你自己打聽打聽,有幾個隊伍能像我們似的給你們吃喝手把手教你們?沒讓你們....”

  大家沉默著開始動手,輪到柏寒站到窗邊,沈百福搶著過來挽起袖子,“我來吧。小柏,閉眼。”

  我是你師傅。柏寒緊緊閉上眼,感覺到他彎腰撈起什么東西澆到自己頭頂,一股腐臭鐵銹味道襲來,頭發(fā)黏黏膩膩,有冰冷液體流進領(lǐng)口。即使一直做著心里準(zhǔn)備,柏寒依然不停發(fā)抖,如同赤腳站在冬日溪流,寒意從腳心直達頭頂。

  “嘔”不遠處有人嘔吐,柏寒不敢睜眼,問:“好了嗎?”

  聲音都變調(diào)了。只聽沈百福喊,“沒呢沒呢!庇值攘撕靡粫䞍海绨蛐瘸艋佅袷菕鞚M無數(shù)毒蛇,才聽他說,“得了得了,也就這樣了!

  睜開眼雷雪就在對面:滿頭滿臉都是血污,身上掛滿血腥內(nèi)臟,渾身發(fā)抖,淚水不停往下流。王家宇急著喊:“別哭別哭,都沖掉了!

  好吧,我一定比她還恐怖。柏寒不肯低頭看,仰著腦袋走到墻邊等待,幾分鐘后雷雪站到她旁邊,哽咽著說,“小柏,我真討厭這樣。”

  “我也不喜歡!卑睾f著,拼命想著碧波蕩漾的西湖和雷峰塔、北京巍峨聳立的故宮和萬里長城,擊敗對手贏得黑帶那瞬間和查到高考成績的喜悅。“小雷,你說回到蓬萊送我床單和椅子,是真的嗎?”

  “是真的是真的!彼煌|c頭,吸著鼻子,“床單是沼澤任務(wù)之后在小鎮(zhèn)里買的,椅子是上場小漁村里的人做的!

  正忙著分配安排任務(wù)的凌耀祖剛好路過,看看她倆停住腳,溫和鼓勵道:“撐著點,熬過這幾分鐘,上了車就好了。”

  等待沈百福的時候,張琳若無其事過來往墻邊一靠,低聲說:“跟著我們走,別的都別管,死人了也別停!

  說完這句話,這個女人恢復(fù)平常冷漠,轉(zhuǎn)身走開了。

  凌晨1點,喬裝打扮的人們圍攏在窗邊沉默不語,像一群走投無路不得不重墮地獄的惡鬼。另一個方向突然發(fā)出巨響,窗子被砸開,然后是椅子落地的聲音,有人大聲敲打喊叫著,“草,你們這幫sb喪尸,上來?”

  時機到了。

  盡管早已排練過,事到臨頭幾個新人都雙腳發(fā)軟,不敢動彈;二等座開木倉的男人把人扒拉一邊,搶先上了窗臺,揮揮手便跳了下去。落地后他左顧右盼做了個ok的手勢,張琳第二個站上窗臺,低聲吼“等什么?”頭也不回跳下去了。

  一個個熟人消失在窗口,等雷雪王家宇先后離開,柏寒給朝沈百福揮揮手,靈巧地攀上窗臺朝下一躍。

  腳下柔軟的土壤提醒柏寒:藏身十天的鋼鐵房屋已經(jīng)不能再庇護她,她即將回到危險可怖的廣場中去。身后落地聲響,沈百福也站在身后,做個“走吧”的手勢,她點點頭,慢慢順著狹窄的過道往前走。

  雷雪的背影消失了,緊跟著走幾步拐彎,眼前豁然開朗:頭頂明月高懸,映得大地景物如同白晝。呆呆佇立或者徘徊不定的大部分喪尸都被吸引到他們藏身小樓大門和雜物屋處,原本喪尸林立的廣場此時倒是空蕩蕩頗為冷清。

  計劃成功了!只要趕到廣場中央,等待列車開過來就大功告成。

  第15章 行尸走肉十五

  2017年1月21日

  情況比想象中順利,柏寒興奮地松了口氣,沈百福也咧著嘴高興極了,倒把她嚇得一哆嗦:他滿臉是血肩膀掛著大腸前胸吊著只手,太恐怖了。

  身后喪尸發(fā)出的聲音越來越遠,對面建筑物則逐漸清晰,雷雪王家宇跟著杜老師的身影就在前方,慢慢挪動步伐的柏寒想回頭望望,卻又忍住了。

  堪堪走到一半,原本寂靜無聲的辦公大廈門口突然傳來巨響,接著是長長慘呼--一個男人不知怎么從某層窗子掉出來,在空中不停掙扎著。仔細望去,那是個金發(fā)白種人,只穿著短褲,被繩索捆緊倒吊著像頭待宰的豬。這人是怎么冒出來的?電石光火間,柏寒突然想到毫無音訊的一等座隊員,難道是他們?

  大群張著大嘴的喪尸從大廈內(nèi)部涌出,還有些不斷從窗子里躍出來,倒在地上再爬起來往前沖,仿佛競相離開巢穴沖向熱狗翔的綠豆蠅。

  天,這么多?柏寒全身冰冷,眼瞧著它們急不可待地涌向那個可憐的人。身后傳來踢踏踢踏腳步聲,擁擠踩踏聲和口中荷荷聲,大批喪尸放棄了已經(jīng)毫無動靜的雜物屋頂和樓門,轉(zhuǎn)身朝新鮮獵物奔去。

  就像冰冷潮水逐漸漫過礁石,柏寒身邊突然冒出眾多喪尸,大多拼命朝前奔跑企圖分一塊新鮮的肉,少數(shù)慢慢騰騰踱步。

  冷靜,冷靜。我看過那么多恐怖片,《行尸走肉》《生化危機》沒什么可怕。它們想吃我,我就打死它們,我有刀--身陷重圍柏寒反倒橫下一條心,握緊匕首腳步不停。

  列車車站在哪里?地上痕跡?啊,看到了,借著銀白月光可以看到地上烏黑痕跡,長長寬寬像是長方形。汗水不停順著脖頸往下流,柏寒不敢擦拭,在面目猙獰的喪尸群尋找雷雪和王家宇的身影。

  “啊~”身后又是一聲慘呼,這次卻是女的,聽起來似曾相識。大群喪尸從前方朝身后猛然涌去,幾只幾乎成了骨架子的喪尸撞得柏寒轉(zhuǎn)了半個圈,于是身后凄慘的情景驟然落入眼簾。

  那是孟彤,正被四、五只喪尸裹緊,四、五張血盆大口啃咬吞噬著她的臉頰脖頸和手臂,還有更多喪尸不斷朝這里圍攏;她不停慘叫著,右手緊緊抓著李佳衣服--后者拼命掙扎喊著“放開,放開!”卻無論如何也掙脫不了隊友手掌。

  幾秒鐘之后,他就被咬緊喉嚨只能發(fā)出嗚嗚聲,緊接著更多喪尸把他裹得像只蠶蛹,爭相恐后張大嘴巴。柏寒不敢再看,轉(zhuǎn)身朝著自己該去的方向邁開腳,身后不停傳來吞噬啃咬聲和女人哭叫。

  往前走,莫回頭。

  辦公大廈外原本被吊在空中的男人像出現(xiàn)時一樣突兀地掉在地上,發(fā)出“嘭”的一響,原本聚集在他身下翹首以待的喪尸互相擁擠推搡著試圖啃下他第一口肉。于是那個可憐人的喊聲在夜空里格外凄慘“no,nonono~”

  月光如水清冷,周遭仿佛阿鼻地獄,心臟跳得仿佛要離開胸腔,不時有張合著嘴巴的喪尸蹭到肩膀,幾步外地面有只半截身體的喪尸用手臂支撐著慢慢爬動。柏寒拼命保持鎮(zhèn)定,默默念著“我有刀我有刀。”

  是王家宇!

  盡管那個高個男生蒙頭罩臉滿身血腥,柏寒依舊一眼認出他,他正把個矮些身影護在身后,必然是雷雪。柏寒就像條突然發(fā)現(xiàn)燈塔的小木船,朝他慢慢劃去。

  雪亮燈光驟然亮起,把廣場照耀得宛如白晝。一輛老式綠皮火車憑空出現(xiàn)在前方不遠的地方,仿佛它從始至終就?吭谀抢,從未遠離。它并不像普通火車那樣擁有整條車廂,一節(jié)節(jié)房屋大小的車廂彼此連接著,月光下仿佛一條成了精的巨大蜈蚣。奇怪的是周圍喪尸對它毫無反應(yīng),好像它們看不見它似的。

  車來了!

  柏寒激動得熱淚盈眶,心頭一松,毫不遲疑朝它走去,一,二,三...她很快數(shù)到倒數(shù)第八節(jié)車廂,那是屬于她的。

  所有車廂的門忽地向兩側(cè)滑動,敞開著熱情迎接自己的主人:來吧,帶你離開這兒。

  視野中車頭方向有幾道身影靈巧地躥上車,動作可真快。車門只開六分鐘--杜老師叮囑過的話語猶在耳邊,柏寒腳步不停,連會不會被喪尸發(fā)現(xiàn)也顧不得了。

  附近一個男人忽然哼哧哼哧跑步前進,速度之快連附近的喪尸伸長手臂都沒能抓到他,只見他靈巧地奔到某節(jié)車廂一翻,隨即攤在車廂里不住喘氣。

  是洪浩。

  受了他的鼓勵,最后幾步路柏寒是跑過去的。身后傳來荷荷聲腳步聲,她大步流星朝前疾奔,一躍而起隨即落在車廂里--我成功了,面前是小小隔間,兩只熟悉的行李箱正躺在鋪板上攤開著,還能看到另一盒點心和烤鴨,那是她背包塞不下的;剞D(zhuǎn)身再看,兩三只尾隨而至的喪尸猛然撞上一堵透明墻壁,硬生生被隔在敞開的車門外。它們突然失去目標(biāo),茫然嗅著,對明明就在面前的柏寒視而不見--隔著一道車門,他們就發(fā)現(xiàn)不了了。

  幾秒鐘之后,它們轉(zhuǎn)身朝著周圍有動靜的地方走去,柏寒松了口氣,站在車門朝喪尸群中眺望--沈百福呢?明明跟在她身邊,怎么找不到了?

  在那里!他看上去很狼狽,離車身不過十來步距離,兩只喪尸本能地跟隨身后。柏寒使勁朝他招手:“快點。 

  于是沈百福真的“快點”了:他跺跺腳,咬牙切齒突然起跑,速度猶如百米沖刺一口氣沖到敞開的車門前,隨即被擋在那堵透明墻壁外--這是柏寒車廂,隔著一道車門兩人面面相覷,柏寒能看到他眼中的驚慌恐懼。

  “去你那邊!”她大喊一聲。

  “哦!”他手忙腳亂朝著自己車廂方向挪動,但是來不及了:附近幾只喪尸張牙舞爪把他團團圍住,盡管旁邊車廂的洪浩不知扔出個什么東西砸到離他最近的喪尸頭頂,成功阻止它攻擊,另外幾只依然張著大嘴重重咬落。

  完了,沈百福閉上眼睛,最后念頭居然是我的守護神tm一點都不管用哪怕出來一次讓我看看長什么樣也行啊你到底叫啥名兒?緊接著是利刃刺入肉里的聲音--從天而降的柏寒狠狠刺入喪尸眼眶,拔出后又是一刀割破第二只喪尸喉嚨,污血雨點般濺到他臉頰上!白甙!”

  于是沈百福真的“走了”:他不知哪來的力氣像狗熊般接連撞倒兩只喪尸,一口氣跑到屬于自己的車廂,臨上車門才遇到阻撓:迎面喪尸擋住去路,隨機被柏寒從后一刀刺入脖頸。他感激地望她一眼,隨機連滾帶爬總算上了車。

  “快跑!”這回輪到他朝柏寒喊了。

  哪里還用他打call,柏寒反身連躥兩步,迎面喪尸被她一刀刺死,另外一只貓腰避過往回疾奔,緊接著停了腳:兩三只喪尸貼著車廂擋住去路,身后又有兩只喪尸。糟糕!柏寒咬牙一刀殺死迎面那只,翻身接連踢飛兩只,卻阻止不了幾只腐朽手臂圍攏身畔,血腥大嘴留著口水--電石光火間,盡管遠處洪浩大喊大叫企圖分散喪尸注意力,出于習(xí)武之人本能,她依然明白自己活不成了。

  “砰,砰”兩聲槍響在身后不遠處響起,嘴巴距離她兩寸的喪尸應(yīng)聲倒地。

  是凌耀祖!他從緊鄰著沈百福的車廂里探出半身,單臂執(zhí)著手倉,抬手又是一倉,緊接著揮揮手。

  再次踏上車廂地板的柏寒四腳著地近乎虛脫。像剛才一樣,隔著敞開的車門,蜂擁而至的喪尸再次拿她無可奈何,茫然四顧著繼而散開尋找新的目標(biāo):附近不時有槍聲響起,車頭車尾都有人浴血搏斗,呼喝慘叫不絕于耳。

  “嗚~”汽笛聲響,車門陡然關(guān)閉,周遭車廂微微振動,列車開動了。喘過氣來的柏寒忽然想起件事,從衣領(lǐng)里拎出車票,淺藍車票正面赫然變成:行尸走肉--蓬萊,背面則是空白。

  蓬萊。。柏寒?dāng)傞_手腳躺在車廂地板上,剛剛和死亡擦肩而過的滋味令她心有余悸,大腦一片空白。不過至少她明白,這輛列車的目的地不是那個自己少年時跟著爸爸媽媽去過的、有螃蟹有大蝦、“面朝大海,春暖花開”的海濱城市,而是另一個神秘莫測的地方。

  希望下個任務(wù)不要有這些惡了吧心的喪尸了,哪怕鬼魂也好啊,柏寒這么想著,在疾馳的列車?yán)镩]上眼睛。

  第16章 蓬萊一

  2017年1月21日

  孤懸深海的島嶼、挺拔高聳的山峰、寬敞明亮的獨棟房屋--以上是柏寒對陌生神秘的蓬萊第一印象。

  車門開了,一股海濱特有的潮濕咸腥氣息迎面襲來,刺骨寒風(fēng)隨之吹進車廂,柏寒忍不住打個冷戰(zhàn)。眼前是平坦整潔的青石廣場,長條青石映著頭頂明月發(fā)出淡淡清冷光芒,遠處隱隱約約矗立黑黝黝建筑物,其間星星點點閃動著火光;停車處十余米外燃著兩個巨大火盆,莊嚴(yán)肅穆倒有點像古代祭壇的模樣,令原本以為會看到礁石海島的柏寒愣住了。

  “就是這兒嗎?”她遲疑著。

  “就是這里啊!崩籽┹p松地說,迫不及待跳到地面伸個懶腰,“可回來了~”

  行李箱被苦力沈百福拖在手里,柏寒也跟著跳下車,洪浩亦步亦趨跟在后頭。這節(jié)車廂是屬于杜老師的,只要列車離開原地,車廂間側(cè)門便可以打開通行,眾人陸續(xù)聚集在一起。新人只有他們?nèi)齻活了下來,三等座五人組無恙,二等座老劉隊伍也安然脫險,只有一等座盧文豪隊伍少了一人,聽說失落在滿是喪尸的大廈中。

  對了,車票!連忙從衣領(lǐng)拉出車票就著火光細瞧,果然原本空白的車票背面又多了幾行小字:1、乘客在蓬萊內(nèi)無法傷害或者殺死其他乘客;2、乘客在蓬萊擁有獨立安全住宅;3、乘客須根據(jù)車票日程定期乘坐列車完成任務(wù)。

  翻過再看,正面原本印著“行尸走肉--蓬萊”,此時前四字消失不見,只留下蓬萊兩個大字。

  果然跟隨乘客身處地點具體轉(zhuǎn)換,這么神奇,簡直像人工智能。這個念頭剛剛轉(zhuǎn)過,身后靜靜停滯的長長綠皮列車再次高聲鳴笛,隨即像出現(xiàn)時一般在青石廣場上突兀地憑空消失了。

  “小柏~”是雷雪在不遠處呼喊,柏寒朝她奔去,那里地面赫然刻著個轎車那么大的字;借助月光和火光可以辨認出字體蒼勁方正,具體卻不認識:“這是什么字?”

  “蓬!崩籽┱f,“聽說是古代的字,現(xiàn)在早不這么寫了!

  不遠處傳來沈百福驚嘆的喊聲,“這兒呢,這還一個!

  果然二十余米外地面刻著另外一個字,想來就是“萊”了。

  車頭方向走過來個黑衣男人,頭臉穢物倒是擦了,耳朵上還掛著血絲,正是一等座孫哥。他朝沈百福喊了聲,又對柏寒說,“小柏,你們倆先找房子歇歇,明天找我們來,我給你們介紹幾個人,以后你們組隊耍吧!

  大概隊友犧牲的緣故,一等座四人臉色都不太好,盧文豪更是滿臉疲憊,朝熟人草草打了招呼便結(jié)伴走遠。柏寒盯著其中一個男人,他正仰頭喝水,看起來很正常,事實上他在突圍途中被喪尸發(fā)覺了,好一番苦戰(zhàn)才被救回列車,胳膊、肩膀幾處被咬的血肉模糊。

  在車上發(fā)現(xiàn)的時候三個新人都嚇壞了,以為他很快會變成喪尸,卻發(fā)現(xiàn)其他人都若無其事,這才想起課堂上杜老師講過的事:不管多重的傷勢,只要完成任務(wù)回到車上,哪怕只剩一口氣也能痊愈。果然,血淋淋的傷口在眾目睽睽之下慢慢愈合了。

  二等座老劉也正和凌耀祖說著什么,張琳走過來站定:“明天晚上我到凌耀祖那兒找你們,我也有兩個朋友,介紹你們認識,有一個有守護神了:你們下場是靈異任務(wù),正好一起過!

  看來有守護神的乘客很搶手。只剩三等座八人,都累得人仰馬翻,杜老師喊:“走吧,說話時候多著呢!

  依次看過柏寒三人車票,雷雪拉著她前面帶路,“你離我們不太遠,走吧,我?guī)銈冋曳孔尤ァ!?br />
  房子還要找嗎?大概和車票正面那行數(shù)字有關(guān)?“你還要送給我床單和椅子!彼龔娬{(diào)。

  雷雪大笑,“對對,床單和椅子!

  明月默默灑落銀白光芒,行李箱轱轆拖在青石地板上發(fā)出單調(diào)枯燥的聲音。大家走出廣場,三三兩兩朝著某個方向行進,杜老師和韋耿杰聊著足球,王家宇和沈百福講著剛才突圍的驚險歷程。

  前方是一大片連綿不斷的建筑,迎面是個小小院落,兩米多高灰墻,院門外左右高高燃著火盆。

  “為什么不掛燈啊?”沈百福好奇的問,“這是誰住的?”

  王家宇搶著答,“跟咱們一樣,該誰住誰住!

  也是我們一樣的乘客?仔細打量小院,夜色籠罩下看不到院墻里面,倒像古裝片里的布景。

  道路兩側(cè)都是一幢幢灰墻院落,看著沒太大區(qū)別,只是有的門上貼著白紙,有的從墻頭探出花枝,還有的掛著串小紅燈泡。腳下泛著幽光的青石道路似乎沒有盡頭,就在柏寒嘀咕著“到底還有多遠”的時候,韋耿杰喊了聲,“我回了,明天找你們?nèi)!?br />
  杜老師應(yīng)了,于是這個矮壯男人鉆進身畔一座院落里不見了。

  “你們也快到了吧?”柏寒記得他們五人第一個任務(wù)就組隊了,果然下一個院落輪到杜老師,他笑瞇瞇揮揮手進去了。

  “東西拿的了吧?”凌耀祖問,得到肯定答復(fù)后回到屬于他的房子。下一幢自然是雷雪的,她推開院門才想起叮囑“對了只有自己才能開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