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不會有什么問題吧?她還能不能給我們解毒?”關(guān)心自己的毒能不能解的異能者, 對于拂曉的吐血不甚在意, 更擔(dān)心若是她不能替他們解毒, 他身上的毒可怎么辦。
“人家小姑娘給我們解毒都這樣了, 小伙子你怎么這樣說話, 一點人情味都沒有!”水系的老人家實在看不下去現(xiàn)在的年輕人,做人做事一點人情感激都沒有。
“有沒有人情?老子花一個丹珠她給我解毒,銀貨兩訖的事情講什么人情!她是免費(fèi)幫老子解毒的嗎!”染著紅色長發(fā)的非主流青年一臉不屑,這死老太婆毒都沒人解了,還在那說什么人情!老子把女朋友都給解決了,才換來解毒的機(jī)會,瞎逼逼啥。
原來拂曉那日清出的四十三枚異能者丹珠里有一枚就是這不良青年喪盡天良、窮兇極惡殺死自己女朋友拿到的。
那水系老人家見小青年惡狠狠盯著她,打了個冷顫,背過身去,不再同他講話。可憐天的,這世道不好,人心也不好了。
控制鎖龍氣將游走在筋脈的毒素一點點趕回丹田,游散的毒素數(shù)量太過眾多,填滿了整個丹田,現(xiàn)在就是有靈氣拂曉也沒有辦法吸收。
只能將這些毒素壓縮了,鎖龍氣將丹田里的毒素全部包裹,一點一點控制壓縮,毒素散布丹田的位置越來越小,最后這大半個月聚集在體內(nèi)的毒素全部被壓縮成一枚丹珠大小的圓圓的毒珠。
拂曉還在控制鎖龍氣將蓖.麻毒素壓縮得更加小,感知到丹田的毒珠又被壓縮了五分之一大小,拂曉微微松口氣,丹田的位置終于空出來了。
毒珠在丹田不斷旋轉(zhuǎn),試圖突破鎖龍氣封鎖,可鎖龍氣豈是凡物,豈是這小小的毒素可以突破得了的。鎖龍氣將毒素封得死死的。
這積聚在丹田的毒素到底是個定時炸.彈,必須早點解決。而且強(qiáng)刃基地這么多中毒的異能者還需要繼續(xù)解毒。
“拂曉,拂曉小姐!”冷肆拖著虛弱的身體,被兩名隨從攙扶著急匆匆向廣場中心走來。
“冷先生,你身體虛弱,應(yīng)該好好地臥床養(yǎng)傷,有什么事情派人來通知一聲便是,怎么還親自來了!狈鲿缘_口說道,語氣不咸不淡,倒聽不出什么情緒。
冷肆仔細(xì)觀察她的表情,也沒有什么生氣的樣子。看來自己在基地使的一點小手段倒也沒有讓她生氣。
“拂曉小姐,我得到那處的消息了!這不是趕著第一時間來通知你!
“有消息了?”拂曉也是驚喜萬分,那處地方定然是極其難尋,她拜托了幾個基地幫忙尋找,也沒有想過會找到那地方,只要有相關(guān)的線索她都會覺得不易了。這冷肆說找到那地方了,她驚喜之余也有些擔(dān)心會不會找錯了。
看著拂曉平淡的臉上露出欣喜的笑容,冷肆如釋重負(fù)!班培,剛剛收到消息。那處地方和拂曉小姐形容的地方極其吻合。”
“在哪里?”
“南新疆塔里木盆地!
“塔里木盆地?”顧時重復(fù),如果拂曉尋找的地方就在這個盆地,那要去找到江嶸身上的死氣源頭無異于大海撈針。塔里木盆地積約40多萬平方千米,這找到和沒有找到也并沒有太大的區(qū)別!袄湎壬捎性倬唧w一些的位置?”
“在塔克拉瑪干沙漠。我得到消息,沙漠中有一處奇妙沙丘,被當(dāng)?shù)厝朔Q為圣墓山。”
圣墓山,顧時咬著這幾個字總覺得很熟悉。想起來了,這圣墓山是顧栗曾經(jīng)在他面前反復(fù)提說要去的。根據(jù)顧栗說,這個圣墓山是塔克拉瑪干沙漠內(nèi)的兩座紅白分明的高大沙丘,山頂經(jīng)風(fēng)蝕而形成‘大蘑菇’。由于地殼的升降運(yùn)動,紅砂巖和白石膏構(gòu)成的沉積巖露出地面,形成紅白鮮明的景觀。位于無邊無際的沙漠里倒是符合拂曉所言的百里內(nèi)無活物的描述。
“最重要的是這個傳信人和拂曉小姐所說的記憶模糊、身體羸弱都極為吻合!崩渌劣蓄A(yù)感這個地方就是拂曉要找的地方,而且他也不是一得到消息就立刻趕來通知拂曉的。以拂曉現(xiàn)在展現(xiàn)的能力,她要找的地方定然極其神秘,可能會有非同尋常的密寶。他在得到消息那一刻就派人前往打探,若是能搶占先機(jī),得到一些神秘莫測的法寶,在這末世還不是呼風(fēng)喚雨。
他之前派人打探過拂曉幾人消息,知道拂曉曾在巴彥基地使用一支力量強(qiáng)大的箭羽,這些時日他都未曾見到那支箭羽,拂曉也沒有使用什么法器,說不定她找的這個神秘之地有非同凡響的東西。
畢竟千佛山倒塌后,一語大師卜卦所顯的異寶不知所蹤。拂曉幾人都是從千佛山到的羅布基地,極有可能就在追尋異寶。
幸好拂曉不知道冷肆的小算盤,要不然豈不是要笑掉大牙。這神秘之地的確有非同凡響的東西,但可不是什么異寶,而是死氣來源,還不知道這地方封印的邪物是什么可怕的東西!這冷肆還一心向往,著實可笑。
拂曉也無法判斷這地方是不是江大哥身上的死氣來源,只有等她們到達(dá)這個名叫‘圣墓山’的地方才能準(zhǔn)確判斷。
當(dāng)下最重要的事情是解決丹田聚集的毒素。鎖龍氣包裹著毒珠在丹田旋轉(zhuǎn)。拂曉不由想到三師兄曾經(jīng)說過的話。
思緒漸漸飄遠(yuǎn)……
陽春三月,百花齊放。巍峨的金銘山在陽光的照耀下呈現(xiàn)一片紫氣翩然。臨水廊橋上,身著白衫的少女信步朝著湖中‘閑仙亭’走去。
閑仙亭中不時傳出悠揚(yáng)動聽的古琴聲,身著青衫的男人手指細(xì)長,骨節(jié)分明的手在琴弦上躍動,就像在跳舞一般,清逸迷人。
“三師兄!”
“拂曉今日又去哪兒頑皮了?師傅布置的任務(wù)可有完成?”
十三四歲的豆蔻少女娉娉裊裊坐在男人身旁,毫無章法地?fù)芘傧,“師兄,師傅不在山上,我好不容易才能休息一下,你怎么比師傅還嘮叨。當(dāng)心變成小老頭子。”
對于小師妹的玩笑,男人不以為意,無奈的搖搖頭,半是玩笑半是恐嚇,“當(dāng)心師傅回來檢查,打你手板心。”
“師傅才不會打我手板心!”
黑黑的眼珠一轉(zhuǎn),露出狡黠的笑容,“三師兄,你上次說教我制作毒傀儡,趁師傅不在,你趕緊教教我嘛~”
男人拂開少女拉著自己衣袖的手,“師傅可說了不準(zhǔn)我教你這些,要是讓師傅知道,不止要打你手板心,還要打我手板心了。”
再次攀上三師兄衣袖,搖晃著撒嬌,“三師兄~三師兄,你答應(yīng)我的,不能出爾反爾!
敵不過她撒嬌耍賴,三師兄最終滿是無奈地教了她毒傀儡制作方法。再三囑咐不要輕易使用,萬不可被師傅發(fā)現(xiàn)。
思緒回爐的拂曉不知道在面壁崖上,面壁整整一個月的三師兄當(dāng)時有沒有后悔教她這毒傀儡之術(shù),但現(xiàn)在她很感謝三師兄,要不然她還真想不出更好的方法安置這毒珠。
“冷先生,我替基地異能者解毒的事情要暫時停止三日。等我身體恢復(fù),三日后,我?guī)突厮兄卸菊呓舛尽!?br />
“所有中毒異能者?拂曉小姐有了更好的辦法?”見拂曉領(lǐng)口處滿是血污,冷肆心底有了大概判斷。
“想法和方向有了,但能不能成功還需要給我?guī)兹諘r間試驗!倍究苤g(shù)拂曉使用次數(shù)極少。三師兄教會她后,唯一一次夜間偷偷摸摸嘗試也被師傅發(fā)現(xiàn),害三師兄面壁一月。自那之后,她再也沒有使用過毒傀儡之術(shù),F(xiàn)在使用還需要多嘗試幾番才有把握成功。
“拂曉小姐盡管去嘗試,這幾日我讓基地的異能者暫時休憩,三日后再通知他們前來解毒!
“那就麻煩冷先生了!
還未解毒的異能者目送虛弱的冷大人,臉色蒼白的拂曉離去,焦急地等待三日后的結(jié)果。
第77章
緊閉的書房房門里隆隆作響, 噼里啪啦的聲音不斷傳出。
“顧時哥哥,拂曉姐姐真的沒有問題嗎?”小魚聽著房間里不時傳出的金屬、玻璃破碎聲,仰起頭, 童真的小臉布滿擔(dān)憂。
“別擔(dān)心, 你的拂曉姐姐有分寸。”話雖如此,緊繃的臉卻和柔聲安慰孩子的話語截然不同?吹贸鰜, 他比任何一個人都擔(dān)心房間里的人。
拂曉一早就通知大家, 她要在書房里試驗解毒之法。無論發(fā)出什么聲音都不用擔(dān)心, 更不要打斷她。就將自己關(guān)在書房, 這都七八個小時了, 還沒有出來。
所以聽見房間里噼里啪啦的聲音,眾人都是緊張擔(dān)憂地在門外苦苦等待。
而在房間里的拂曉,看著立在桌上的三只玉制傀儡, 嘆了一口氣...
與嘆氣聲同時消失的還有這三只玉制傀儡, 玉制傀儡從腹部開始自燃,紫黑色火焰很快將整個玉制傀儡吞噬, 化為灰燼。
果然是太久沒有使用傀儡術(shù)了, 她這一天嘗試了不下三十次,傀儡制作材料從陰濕稻草、含血破布、金屬、玻璃, 一直到玉石, 只要將毒珠的毒素向傀儡引進(jìn), 就會像剛剛一樣, 整只傀儡被毒珠的紫黑色火焰吞噬。
這蓖.麻毒素倒是比想象中還要棘手?磥碇挥杏眠@個了。
拂曉看著書桌邊緣放著的那六枚異能者丹珠, 雖然過去了半月, 這丹珠上縈繞的怨氣非但沒有消散,反而有越演越烈之勢。原本那四十三枚異能者丹珠,都縈繞著一些怨氣,但這半個月過去,除了這六枚,其他丹珠上的怨氣都消散了。
拿捏著一枚丹珠,縈繞著丹珠的怨氣在拂曉蔥白的指尖盤旋。壓制在丹田的怨氣又在蠢蠢欲動。
取出一張黃符,“天地玄黃,致吾靈寶符命,斬妖縛邪!”口中不停念叨咒語,手勢不停變化,“去!”
隱約可以看見一道瑩白光芒從拂曉指尖射到黃符上。神奇的一幕出現(xiàn)了,黃符像是被賦予了生命,慢慢地立了起來。
拂曉將手中的異能者丹珠往它的方向一擲,立起來的黃符居然穩(wěn)穩(wěn)接住丹珠,將丹珠包裹起來,變成了一個大腹便便的黃符紙人?M繞在丹珠上的怨氣也籠罩在紙人周圍。
如法炮制,六個大腹便便的黃符紙人列成一排立在拂曉面前的桌上。
拂曉劃破指尖,將血液點在黃符紙人頭部。指尖沒有移開,開始支配著鎖龍氣慢慢放出一點毒素。毒素沿著血液流向指尖,隨著拂曉點在黃符紙人頭部的位置進(jìn)入紙人內(nèi)部。
數(shù)量稀少的毒素一進(jìn)入紙人體內(nèi),就被丹珠的怨氣蠶食鯨吞?梢!這怨氣足以壓制毒珠里的毒素?刂奇i龍氣再次放出一點毒素,只是這一次放出的毒素明顯比上一次多了很多,毒素沿著血液進(jìn)入紙人傀儡體內(nèi)。繼續(xù),再次被壓制了。源源不斷地將毒素送入紙人體內(nèi),感覺怨氣和輸入傀儡體內(nèi)的毒素勢均力敵,誰也壓制不了誰的時候,拂曉停止了毒素的輸送。
控制鎖龍氣,將整個紙人傀儡籠罩在鎖龍氣之下,“鎖!”
勢均力敵,不相上下的兩種力量被鎖龍氣揉碎壓縮,相互交融。反抗征兆還沒有開始,就被鎖龍氣無情鎮(zhèn)壓了。成了!毒傀儡完成!
不錯,不錯,這毒傀儡融合了怨氣、毒素兩種力量,周身散發(fā)著紫黑色氣焰,感覺不到一絲炙熱,反而冷冰冰的。但誰若是小看了這火焰,毒傀儡會教他做人,讓他知道毒焰的厲害。
拂曉感知丹田中的毒素近一半已經(jīng)輸送到紙人傀儡體內(nèi)了。依葫蘆畫瓢,再次制作了一只毒傀儡。將丹田剩下的所有毒素輸入第三只毒傀儡內(nèi),拂曉長舒一口氣,總算是解決了一個棘手的問題。
將兩只完成的毒傀儡放入口袋,簡單收拾整理了一下書房。打開房門,看著門外焦急等待的眾人,露出讓人安心的笑容,“讓大家久等了。成了!”
“成功了?”晚顏不確定地又重復(fù)了一遍。
“成功!”拂曉臉上的笑意更甚,摸出口袋里的一只毒傀儡,“看!”
正是好奇心最旺盛的年紀(jì)的小魚瞪大眼睛驚奇地看著拂曉姐姐手中跳動的小紙人,情不自禁伸手想要觸摸。“拂曉姐姐,好可愛呀它!
拂曉連忙制止小魚的動作,“很危險哦!闭f罷,將毒傀儡收回口袋。
“拂曉,這東西是?”龍氣護(hù)體的顧時本能的感覺到這東西有些讓他不舒服。
“毒傀儡!饼垰獗灸芘懦庖磺嘘幮爸铮@毒傀儡由怨氣和毒素交融而成,顧時感覺不舒服也是正常的!敖栌脧(qiáng)刃中毒異能者體內(nèi)的蓖.麻毒素制作而成,有了這個東西,就可以解決強(qiáng)刃的中毒之危了。”
“這個毒傀儡對你有什么影響嗎?”擔(dān)心拂曉安危的顧時實在不放心這么一個讓他感到不適的東西放在拂曉身邊。
“放心,我自己制作的東西,我心里有數(shù),不會有問題的!狈鲿詽M含安撫意味地說道。
黑沉沉的夜晚,連空氣都變得十分森涼。拂曉獨(dú)自坐在強(qiáng)刃基地最中央的高樓頂層,抬頭仰望天空,漆黑一片,沒有一點星光,就像這被毒素籠罩的強(qiáng)刃異能者一樣,強(qiáng)刃基地也籠罩在黑暗之中。
鎖龍氣,辛苦你了。
祥云狀的鎖龍氣在拂曉周圍旋繞了幾圈,升上高空,云朵逐漸變大,直到遮掩住了整個基地。
突然,宛如下起了白雪,巨大的‘祥云’如同柳絮楊花一般,落下無數(shù)翩翩起舞的花絮,它們在空中飛舞躍動,沒有目的的四處飄落。定眼一看,又哪里是沒有目的地飄落,片片花絮落在基地的每一個異能者丹田。
甜美夢鄉(xiāng)中的異能者還沒有反應(yīng),等他們一覺覺醒,發(fā)現(xiàn)自己丹田的異能全部消失了,不知道會露出何種驚懼的表情,等他們再仔細(xì)查看,發(fā)現(xiàn)自己毒素已解,又不知會露出何種好笑的表情。
將異能者丹田‘生氣’和毒素席卷一空的鎖龍氣慢慢縮小,回到拂曉丹田。
帶來的毒素幾乎要將拂曉的丹田撐破,這還是在半空就已經(jīng)壓縮過的毒素了。這個何丘,真是泯滅人性,整個基地異能者沒有中毒的異能者不到半層。
盤腿而坐的拂曉看著眼前的四只大腹便便的黃符紙人,以血點靈,輸入毒素,將四只黃符紙人全部制作成毒傀儡。
最后一只毒傀儡制作完成,感知到丹田毒珠完全消失,拂曉嘴角微揚(yáng),強(qiáng)刃的蓖.麻毒素全部解決!是時候去‘圣墓山’看看了。
通知大家,拂曉幾人趁夜就悄無聲息地離開了強(qiáng)刃基地。
第二日清晨在別墅敲門久久沒有得到回復(fù)的冷肆,破門而入,看著空空如也的別墅,心下一緊。
“這...這幾個人不會是跑了吧!”跟隨在冷肆身旁的隨從大驚失色,明明約好三日解毒,現(xiàn)在人跑了,收了基地異能者丹珠的他們該怎么向大家交代。
萬萬沒想到這冷肆在拂曉不要丹珠后,還在向基地異能者收取丹珠。怪不得要謊稱重傷,哪里是臥病養(yǎng)傷,明明就是趁機(jī)借用搜刮的丹珠提升異能等級。委實小人行徑!
“冷大人,這有一封信!绷硗庖幻S從發(fā)現(xiàn)客廳茶幾上的黃色信封,‘冷肆(收)’,行楷的三個字,筆畫流暢,氣韻貫通,筆畫之間的粗細(xì)變化,構(gòu)成了牽絲映帶,輕重連綿。僅僅只是三字,便能感受到書寫者的深厚筆力。
若是平時冷肆定要夸贊一聲好字,但這會兒哪有什么閑情逸致欣賞書法。三下五除二拆開信封。一目十行看完信,握信的手垂在身側(cè),微微低下頭,思忖一番。
“派人去查探一番,中毒的異能者是否解毒了!彪S從領(lǐng)命迅速退下。
不一會兒,隨從急匆匆地跑進(jìn)別墅,一臉驚喜地對著坐在沙發(fā)上的冷肆回報,“大人,全部都解毒了!全都解毒了!”
冷肆揮揮手示意他退下,看來拂曉確實同信中所說已經(jīng)替強(qiáng)刃中毒異能者解毒了。
不過就這樣偷偷摸摸地離開也...本想著將她們一行人威逼利誘也好,曉之以情動之以理也好,都要將她們留下。沒想到這拂曉倒是看出他的想法,悄無聲息地就離開了。
不過......冷肆轉(zhuǎn)念一想,拂曉幾人就算偷偷摸摸離開,也定然是去了‘圣墓山’。自己也不是毫無頭緒,只要快馬加鞭趕到‘圣墓山’,就可以守株待兔,等待她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