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祖?zhèn)鞯,一直在我身上佩戴著!比~辭聽他問起,也如實回答了。
“這半幅虎符是重要文物,我不可能想讓你們保管,除非你們給我一個足以讓我信服的理由!
阿不都自然是十分謹慎的,或許祁白和葉辭的來歷沒有任何問題,可是涉及到自己原則的東西,還是不能輕易交代。
“如果你握住這半枚虎符很可能會讓你有了飛來橫禍的話,你還會握著它嗎?”祁白最后只能這樣說道。
作者有話要說:這個,這周要更2.5萬字,2.5萬orzzz…………好不容易將稿子給默回來了,又要經(jīng)受這樣的暴擊…………我qaq
已經(jīng)論過2次2.5萬了!!為什么又要這樣對我…………
ps:前面一章我會修改一下,主要是干尸是如何出現(xiàn)的,總感覺發(fā)現(xiàn)了新的墓室然后什么都不用清理直接進去看的話會不符合邏輯,昨晚寫著寫著突然想到更好的布置,所以我會改一改再放上來。
大家可以晚點再shuayibian
第403章 馬革裹尸49
[晉江獨發(fā)·唯一正版]
阿不都聽了之后心中微跳,雖然面上不顯, 但是也沒有想到祁白語出驚人。
這半闕虎符他知道是重要文物, 但是并沒有想到會給他帶來無妄之災。
祁白的語氣非常嚴峻, 而且神情認真且慎重,并非是開玩笑。
他也不會想著他會因為虎符的價值而誆騙他,因為他們的來歷他已經(jīng)知道了,既然是抓到了竊取吉祥天女像的人, 而且還是從帝都來的, 他們也證明了自己的身份,再去和他們抬杠也并非是一件好事。
他想著, 便說道:“我將這半闕虎符給了你們的話,那么你們收著會不會也遇到危險?”
“我們會將這半闕虎符收到一個別人找不到的地方!逼畎子X得有些話還是要和阿不都說清楚,“阿不都先生,實不相瞞,根據(jù)我們一路上的經(jīng)歷, 我們猜測,這里很可能存在另外一個世界, 而你們這幾天去到的那個虛無的地方很可能就是另外一個世界的其中一部分, 鮮為人知的一部分!
“那個世界是怎樣的一個狀態(tài)我們并不知道,然而我們猜想的是,如果要真的進入那個世界的話, 必須要動用到鑰匙!
“鑰匙?”阿不都神色微變,他已然蒼老的面上皺紋皺起,像一壟壟的沙丘, 似乎也是沒有想到會有這個問題。
“是,鑰匙,”祁白接著說下去,“吉祥天女像很可能就是其中的一把鑰匙,那個佛像現(xiàn)在很可能在蘇途手中!
“蘇途此人你可能不清楚,現(xiàn)在在新疆各地包括烏魯木齊、噶爾古城等地方都發(fā)起了通緝令要通緝蘇途在內(nèi)的三個人,而他們在一路上也做了很多傷天害理的事情。他們是一群亡命之徒,為求目的可以不擇手段,這是非常讓人詬病的,但是,因為他們身份以及能力的特殊性,我們壓根無法抓到他!
“而我害怕的是,他們會因此盯上這半闕虎符,進一步殘害無辜的人!
祁白覺得自己現(xiàn)在隱瞞也沒有用了,倒不如直接將話挑明白更好。
而且他們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到了羅布泊了,蘇途為了進入另外一個世界定然會做一些什么事情的。
現(xiàn)在阿不都剛剛回來,又是發(fā)現(xiàn)了虎符,既然有這么好的條件,那肯定是要利用了。
他還打算看看能不能弄一個圈套,將謝櫟引出來。
畢竟,最后想要鑰匙的是謝櫟,而不是蘇途。
而謝櫟很可能已經(jīng)控制了謝川,就算沒有控制他,也很可能與他達成了某些一致的需求,所以謝川在一定程度上與他們是敵人。
如果事情簡化到這個程度的話,那么只需要將謝川引上鉤就可以了,因為無論如何,如果謝櫟想要去另外一個世界,也必須要先到達羅布泊。
而謝川也會來到這里。
事實上,他們不會比他們太遲到這里來,祁白相信。
而他也可以通過考古團的領(lǐng)隊去確認他們到達的世界,到時候再見機行事。
現(xiàn)在迷霧逐漸明朗了,他們要等的只是一個契機。
阿不都最后還是將那半闕虎符交到祁白手上,那邊文獻被發(fā)掘了出來之后,有些文字他們并不是十分之懂,并請了阿不都去一趟,這處墓室里只剩下祁白和葉辭兩人。
祁白手心里放著那半闕虎符,現(xiàn)在才有空仔細端詳這半闕做工精致且小巧的玩意兒。
藏在葉辭兜里的雪霽大概是感受到熟悉的氣息了,也從葉辭的口袋里出來,看到祁白眼神十分冷靜地盯著那枚虎符,也禁不住抬起頭去看看他。
祁白瞥了它一眼便笑道:“你也記起了那一晚的事情了嗎?”
雪霽點了點頭,綠豆眼里有一些得意的神色。
“那么這半闕虎符是放到哪里保管?”葉辭問道。
“放到你的蜻蜓眼里保管。”祁白直接答道。
“還真是一個好主意。”葉辭點頭,并沒有異議,接過那半闕虎符便往蜻蜓眼里輕輕一放,那半闕虎符瞬間消失了蹤跡。
如果真要說這枚蜻蜓眼的具體作用的話,葉辭現(xiàn)時又覺得這是一個龐大的收納空間,好像什么東西都能收進去那般。
至于蜻蜓眼還有什么秘密,她現(xiàn)在還說不清楚啊。
兩人在這邊又呆了一會兒,確認這里的線索都牢記在了心中之后,祁白和葉辭便也去了出土了文獻的墓室查看。
得知了出土文獻上的信息的話,或許會有進一步的線索。
不過在去另外一個墓室的路上,祁白還是和葉辭說了一下他所看到的那幾個棺材里有什么東西,不論這處墓室是什么,當時又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總之既然能聚在一起的兩處不同的情景,這里面定然是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
更何況,原本那兩處并非是在同一處墓地里出現(xiàn)的。
那幾具干尸根據(jù)阿不都的描述的話,是后來才突然憑空出現(xiàn)的,壓根就不是在墓葬里的,又還是本來是在墓葬里的,卻又是因為什么因素而突然變得不在里面了?
畢竟他們是在那處虛無之境里走出來的,而又從那幾具干尸的位置找到了出口,很難讓人不懷疑那幾具干尸,那個兇案現(xiàn)場其實是不是存在與虛無之境里,要因為某些機緣……比如那半闕虎符時隔這么多年被發(fā)現(xiàn)了所以才突然出現(xiàn)?
兩人心中的考量還是特別多的,不過都沒有立即將某些不太成熟的猜測給說出來罷了。
祁白決定暫時拋開心中的疑惑,認真和葉辭說一說他用透視所看到的東西。
葉辭自然是樂意聆聽的。
“小河公主墓的圖片你有在網(wǎng)上找來看過嗎?”祁白先問道。
“有。音容笑貌皆在眼前,雖然被風干了,但是她的軀體完整無損,被恢復了具體容貌之后貌似還有歐洲人種的血統(tǒng),總之就非常神奇吧。”葉辭說道。
“對,我所看到的船型棺里的也是干尸,五具不一樣的干尸,中間那一副是女子干尸,和小河公主一般也留著長發(fā),身穿異族服侍,她雙手交疊胸前,疑似做著什么祈禱的動作!逼畎渍f道。
“而她的棺材蓋上好像刻了十二黃道宮某部分的壁畫?”葉辭說道。
“是的,對比那一幅石刻畫的話,就是被石刻了上面的蓮花,”頓了頓補充,“居于中間位置的蓮花!
“如果真是如我們所想那般這五副棺材形成一個法陣的話,那么這副女子棺木是居于法陣中間的位置?”葉辭這般說著心中已經(jīng)有了更明確的猜想,但是她的思緒也只是一閃而過,她要聽祁白將余下的幾副棺木是什么情況聽完再全面猜測這是怎么回事。
“目前來說可以這樣子去理解。”祁白點頭表示贊同,然后他接著說下去,“再則是另外四副棺木都是男性干尸,他們都是作異族之人的打扮,但是我看他們身上的服飾,應該離我們有很長遠的時間了!
“具體是什么朝代能猜測出來嗎?”葉辭問道。
“猜不出!逼畎茁詭o奈地看著她,“真當祁叔叔什么都懂是嗎?”
葉辭噘了噘嘴,微嗔,“我還真的當你是萬能的了。”
“這次可能要讓你失望了葉辭小朋友!逼畎资Φ馈
“那不要緊,我將來是要讀這個專業(yè)的,到時我學到了新知識再一起探討!比~辭回了一句。
“好!逼畎鬃匀皇侵浪墙o自己臺階下,笑著回了一句,繼續(xù)道:“這幾具干尸代表著什么還真不好說,他們是什么人也不好說,但是另外那幾副棺材蓋上雕刻的圖案分別是四神獸,分別按照不同的方位擺放,東盤蒼龍,南有朱雀,西臥白虎,北踞玄武?芍^說是完全按照古人的星象圖去擺放的,這樣子的話,其實是和黃道十二宮那幅圖是相吻合的。”
“祁白,我其實有一個想法,”葉辭說道:“我覺得可以用蜻蜓眼去試一試!
“阿辭,你的意思是……?”雖則是疑問句,但是祁白已然明白了她話語里的意思。
“是,不過現(xiàn)在好像還不是時候。”葉辭說道,“這里還沒有被真正發(fā)掘出來,我們也不好太過明目張膽去做這樣的事情!
“另外,之前老唐哥說的參商不相見這個事情,但是后來卻是兩顆星都同時出現(xiàn)在一起,這個事情會不會和這里的有關(guān)聯(lián)?”葉辭說道:“畢竟,參商兩顆星也是二十八宿里的星,它們同時出現(xiàn)的時候就有異象發(fā)生了,這會不會也和這里的事情有關(guān)?再加上吉祥天女像所引發(fā)的異象……”
葉辭將現(xiàn)時所有的線索都匯集在一起,然后從中發(fā)現(xiàn)不妥。
“阿辭,找個機會我們用蜻蜓眼去試一試!逼畎鬃詈笞鞒鼋Y(jié)論。
“好!比~辭自然也是贊同的,兩人這般說著也已經(jīng)到了發(fā)現(xiàn)文獻的墓室了,唐佳杰早已經(jīng)在過道里等著他們,笑著問他們,“文獻已經(jīng)出土了一部分,要不要去看看文獻內(nèi)容?”
作者有話要說:元宵快樂……今天居然吃了流沙陷的湯圓!真是很好吃!
棺木和另外那幾具干尸的事情會放在一起說~~
第404章 馬革裹尸50
[晉江獨發(fā)·唯一正版]
“好。那就麻煩你了,老唐哥。”
葉辭自然是要去看看的, 遂便和祁白一起, 由唐佳杰帶路, 到了另外一處臨時營帳,里面正在緊急進行著新挖掘文獻的研究工作。
被挖掘出來的文獻是用紙寫成的,因為這里的墓室本來就是密封的,再加上出土的時候極盡小心, 所以并沒有在被一挖掘出來的時候就氧化掉上面的文字。
而上面所用的書寫文字居然是行草!類似于王羲之的行草!
祁白湊近去看文獻上的字, 他們進來的時候自然是戴上了口罩和手套等的,在看到上面熟悉的字體時, 祁白不禁嚇了一跳,上面的字體,暫且不論記載了什么內(nèi)容,單是看上面的行筆和筆鋒,和葉辭曾經(jīng)寫過給他家老爺子的幾貼對聯(lián)一模一樣!
當時他看到她在旁邊練的行書, 就覺得有不妥,可是無法深究, 然而并沒有想到的是, 當初不經(jīng)意的一些想法會變成了現(xiàn)在的另外一些重要的線索。
葉辭,或者說是葉辭的整個家族都是和那個世界有關(guān)聯(lián)的。
現(xiàn)在就是不知道這些文獻是誰記載的,如果找到了那個人的話, 就能分析出很多問題了。
“阿辭,你有沒有覺得上面的字體似曾相識?”祁白問道。
“……好像我平時練毛筆的行筆。”葉辭猶豫一瞬,才說道。
“嗯, 我們離真相真的是越來越近了!逼畎c頭,語氣還是沒太大的變化。
而就在他們感到不可思議的時候,阿不都的聲音在前面響起,似乎是在解讀著上面的文字。
文獻出土得并非是十分完整,上面的文字也有缺失,記載得也有斷斷續(xù)續(xù)的,是以阿不都說得也是斷斷續(xù)續(xù)的,“興元二年,后患無窮、餓殍、游魂無數(shù),日益徘徊長安城上,黑氣濃重,且有異獸經(jīng)常出沒……引導冤魂……與異獸搏斗……絲綢之路日益強盛……聞說參商二星白頭不得相見……此契機正好,日夜占卜,引魂渡鬼……終成!
這其實只是出土文獻的一部分,也只是說了其中的一些事情,這里面提及的興元二年,葉辭回想了好一會兒之后,才不是很確定地說道:“唐朝安史之亂之后的年份……?”
說是貞觀之治或是開元盛世的話,葉辭還能夠很快地反應過來,但是說到這兩個治世之后的別的年號,想要快速且確定地想起來,簡直是太難了。
更何況,在安史之亂之后,年號又多又雜,這個什么興元二年,再怎樣好記憶,也要回想多一會兒才記得了。
“是,小葉你說得沒錯!卑⒉欢佳劾锼朴匈澷p,能一下子說出這個年份的來歷,也是很不容易了,“興元二年是公元785年,奉天之難后第二年,‘奉天之難’又稱二帝四王之亂,唐德宗力圖削藩但最終還是失敗了的史實記載!
“所以這里所發(fā)生過的事情很可能要追溯到唐朝?一千多年前的唐朝?”葉辭說道。
“目前來說是這樣的!卑⒉欢键c頭,“據(jù)我們所知的是20世紀70年代之前,羅布泊都是有水的,是一個真正的內(nèi)陸湖,而且羅布泊周遭是絲綢之路的必經(jīng)之地,如果他們真要進行什么事情的話,在這附近進行,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情!
“上面所說的異獸……是真有其事嗎?”葉辭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