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大家一直以來的支持,今天除夕,大家都吃完湯圓或餃子團團圓圓吧~~
ps:并不看春晚的我,是不是廣東佬都不愛看??
第389章 馬革裹尸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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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葉辭就算猜到祁白的失蹤是和謝川有關(guān)的,她現(xiàn)在看到謝川這副樣子, 也不敢貿(mào)然喚醒他, 問他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謝言在旁邊一直叫著謝川的名字, 然而她的好弟弟卻是一直沒有回應(yīng),讓她又怕又急,尤其是她看到他脖頸上的虎符還在持續(xù)發(fā)光,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
那半邊虎符是他們謝家的傳家寶, 同時也是他們謝家的護身符, 世世代代都有男丁掛在身上。
謝川帶了那塊虎符這么多年,她從來沒有見過這虎符會發(fā)出這般不祥的亮光。
謝川, 她的弟弟到底是怎么了?
“謝小姐,請問謝川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葉辭無法喚醒他,只能先問謝言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我也不知道,我們都在山丘上看月全食,謝川他說自己不舒服, 沒有上去看,獨自一個人在下面呆著就好了, 那我就上去了, 可我剛剛下來的時候就看見他這樣子了。”
謝言再害怕,也將事情的經(jīng)過告訴給葉辭,起碼多一個人知道多一個人能想出辦法來啊。
“我覺得他好像是夢魘魘住了!比~辭仔細觀察他的面容, 又拿來了藥箱先為他止血,沙漠晚上的氣溫可是很低的,再失血過多的話, 就算本來沒事兒也變得有事兒了。
他現(xiàn)在不能有事,想要找到祁白必須要通過她的。
謝言見她這般淡定,心里也定了一點兒,一起幫忙包扎謝川的傷口。
月全食還在繼續(xù)著,變化得不算特別快,月亮持續(xù)發(fā)出古銅色的亮光,似是中世紀時候的月亮,神秘,而讓人感到目眩。
葉辭替謝川止了血的同時,忽而察覺出這沙漠有一股很奇怪的氣息傳來,說不清那是怎樣的感覺,她就只是直覺認為這附近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即將發(fā)生。
月全食只是一種天象,只是在古代來看,月全食很多時候和日全食一樣,都是代表著不祥以及是大兇的,也是占卜術(shù)士所要關(guān)注的一項重要天象,這并非是如今天這般萬人矚目,去期待的一種罕見天象。
葉辭有陰陽眼,看到的東西也是和常人不同的,她只覺得這片沙漠突然彌漫起了一陣和月亮表面所發(fā)出來的古銅色的光一樣顏色的薄霧,有許多小如蜉蝣的生物在空氣中漂浮著,尋常人用肉眼根本是看不到它們的。
而她根本就不知道這些小如螻蟻卻是會飛行的生物是從哪里出來的。
它們成群飛出,聚集成特別難看的一大團,好像想要覓食,但是這片沙漠荒無人煙,又是如何尋找食物?
葉辭眼睜睜地看著它們在沙漠的冷空氣中敏捷行動,離他們的位置也越來越近,可是看它們的模樣兒并沒有要吃他們的意思。
可她仍舊不敢放松,時刻注意它們的動向,思考著它們的出現(xiàn)會給這個世界帶來一些什么。
她正嚴肅思索著,突然發(fā)覺自己的手腕內(nèi)側(cè)好像微微發(fā)熱,她掀開自己的衣袖一看,看到那半幅圖騰不知何時發(fā)出了亮光,似在指引昭示著一些什么。
而且她的蜻蜓眼也暗暗發(fā)亮,雪見和雪魄都聚在她的身邊,好像接受著一些什么的到來。
忽而,雪見跳上沙丘發(fā)出一聲長嘯,嘯聲回蕩空曠的沙漠,讓人心神微震。
也不知道是不是雪見的嘯聲起了作用,坐在背風(fēng)口處的謝川突然嘔出一口鮮血來,他微微睜開了眼睛,眼神充滿怨毒以及不甘。
他清醒的時間也不過是那么一剎,那復(fù)雜的眼神在葉辭眼前只是一晃而過,快得她抓不住他的真實情緒。
謝川不知為何帶著滿身的傷暈倒了,歇了一會兒之后祁白也憑空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手中掣著魚腸劍,身上倒是沒有什么大礙,可葉辭還是眼尖地發(fā)現(xiàn)他的右腳受了傷。
他就出現(xiàn)在謝川的附近,眼底也盡是戒備之色,看見眼前的景色又變了回來之后才微微松了一口氣,葉辭已經(jīng)從他身后摟緊了他了。
“祁白,你剛剛?cè)チ四睦??br />
葉辭雖然篤定他不會發(fā)生什么大事,因為以他的能力去解決的話并沒有什么大問題,可是在看見他受了傷出現(xiàn)的那一刻,心中還是會抽著痛的。
“傻丫頭,抱得我這么緊,我要透不過氣來了!逼畎酌氖中Φ。
葉辭這才后知后覺發(fā)現(xiàn)自己的動作太大,反應(yīng)也有些大,瞬間放開了自己的手,想要后退幾步。
祁白卻是拉著她的手將她拉入自己的懷里,摸她的臉,“害怕了?”
“沒有!比~辭搖頭,“我相信你!
“謝川他怎么樣?”祁白摸了摸她的頭,問道。
“他暈了!比~辭說著便和他一起走到謝川面前,查看他的狀況。
謝言此時已經(jīng)叫來別的男子將他抬回帳篷里,他的傷口暫時止了血了,但是溫度還是降得很低,身體狀況并不理想。
祁白看了他好一會兒之后才和葉辭離開,返回他們的帳篷里。
他的右腳被咬傷了,還沒有止血,雖然穿了厚實的軍靴可以阻擋一些,然而虎口利齒,又是如何能完全避過?
葉辭立即燒了熱水拿了醫(yī)藥箱來替他包扎。
謝川那邊有陳煙在,應(yīng)該沒什么大問題的。
相比之下,祁白的傷其實輕得多了。
但是葉辭看著他被染紅了的白色襪子時,心頭還是一片刺痛。
她抬頭看他一眼,皺著眉頭,“為什么會受傷?”
“技不如人便受傷了!
祁白見她好像無從下手也好像不忍下手,便彎腰自己料理自己,可是被葉辭一手制住,她深深看他一眼,微垂了眼睫,說道:“我來就好了你歇著!
“好!逼畎仔Φ溃那樗坪醺裢夂。
“你受傷了還笑。”葉辭覺得他這笑中透著戲謔,讓她分外不自在。
“有女朋友照顧,就算是受傷了我也是覺得值了!逼畎追泡p了語氣緩聲道。
明明是一句尋常話語還是讓葉辭頓了頓手,耳尖泛起了粉紅。
她將他的襪子脫了下來,露出他那只比她大了不少的腳來,葉辭看著他的腳又略有些不自然,不久前的一個晚上,在被窩里,他的雙腳還曾經(jīng)緊貼著她的腳丫給她帶來溫暖。
但是轉(zhuǎn)瞬,他的腳便受了傷,腳踝處前后都有類似齒痕的傷口,泅了一層又一層。
葉辭緊皺了眉頭,先拿來熱水替他擦干凈流下來的血,然后再用酒精為他的傷口消毒,“是怎樣傷的?”
“你猜?”祁白并沒有立即回答,而是賣了個關(guān)子。
“不會是謝川咬的吧?”葉辭看著這類似齒痕的傷口不確定道。
“哈哈——”祁白聽著她一本正經(jīng)地猜測,禁不住大笑起來,“并不是。”
“那是誰?”葉辭被他笑得有些面熱,真不明白為什么他今晚情緒這般活躍。
平日里那個穩(wěn)重、不言茍笑的祁叔叔去了哪里了?現(xiàn)在這樣開懷大笑的他,和平時的他分明是兩個人啊。
“謝川很可能真的是被謝櫟盯上了,方才我進入了另外一個空間里,腳下有法陣,法陣和我在曼陀羅佛學(xué)院里看到的好像,”祁白沒有再和她開玩笑了,直接道:“那時候是索瑪想要對付我而給我設(shè)了法陣,不過他是用戰(zhàn)陣來對付我,這次卻是不一樣了,法陣小了很多不說,上面還有一只白虎。”
“白虎?”葉辭聽得有些懵,但抬頭看他神情認真,并不像是假話,艱難地轉(zhuǎn)動思維,“為什么會有白虎?是它傷的你?”
“算是吧。”祁白點頭,“首先是影子攻擊我,從身后扼住我的脖頸,但被我用魚腸劍擊退了,對方估計是不服氣,法陣上又出現(xiàn)了一只白虎。估計是謝川的能力不夠,那只白虎只能在法陣上移動,并不能變成立體的模樣兒!
葉辭眨了眨眼睛,覺得自己像是在聽天書,“白虎既然是平面的模樣兒,為什么又能攻擊你?”
“法陣是謝川控制的,里面的所包含的東西自然也是他控制的,他想讓一只白虎來咬我又有什么稀奇的?”
“那你又是怎樣脫險的?”葉辭問道。
“雪霽好像和它認識,甚至說是相熟!逼畎紫肫甬(dāng)時的情景,他雖然聽不懂它們之間抽象的交流,但是大致的意思還是能猜出的,白虎像是雪霽的老朋友。
不過雪霽已經(jīng)能實體化了,但是可憐的白虎還是只有一個平面的模樣兒,差別可不謂說是不大。
于是白虎只能可憐兮兮地吼叫,雪霽無聲張大它的嘴巴回應(yīng)。
最后許是白虎妥協(xié)了,解除了法陣的作用,他就出來了。
祁白想,謝川沒能對付到他可能讓某些人很失望呢。
畢竟,他從來只有軀殼是對他們有用的,他的性命,他們并不珍惜。
“謝川有什么不妥?”他想了想,問道。
他現(xiàn)在擔(dān)心的是謝櫟會直接霸占謝川的身體,謝川的靈魂勢必會被謝櫟擠出體內(nèi),到時候還真的是麻煩了。
“他的胸口受傷了,也嘔血了,還有他胸前的一個掛件在不斷發(fā)亮。”葉辭回憶了一下當(dāng)時的情形說道。
“那個掛件你能看出是什么東西嗎?”
葉辭聽他這么問,很認真地回想了一下,才說道:“我看不出來,太亮了,完全包裹住了!
作者有話要說:大年初一,身體健康恭喜發(fā)財了啦,哈哈。
小發(fā)一把糖果~~開年大吉~~
今天是這個文連載一周年了~~大家留言我發(fā)紅包啊~~哈哈。
希望接下來的日子也能和大家一起走下去~~~
第390章 馬革裹尸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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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剛剛是在暗夜,謝川整個人也是陷在黑暗里, 隊里的人為了更好地觀賞月全食, 并沒有開什么燈光, 但是饒是如此,她還是無法看見謝川脖頸上的東西是什么,只看見他的脖頸發(fā)出藍光,映得他的面容愈加蒼白。
現(xiàn)在祁白問起, 她還是無法說出一個所以然來。
“我猜測他脖頸上的掛件應(yīng)該是白虎形狀的, 和法陣上出現(xiàn)的白虎應(yīng)該是差不多形狀的物事!逼畎醉樦麄冇懻摰乃悸纷鞒龊侠硗茰y,“搞不好還是之前蘇卷耳所說過的四星宿之一, 畢竟白虎是主戰(zhàn)陣還有戰(zhàn)事的!
“所以他也可能是從另外一個世界里出來的?”葉辭接過他的話茬說道。
“或許。”祁白點頭,“別的什么不敢說,但是謝櫟之所以盯上他,除卻謝川是他的同宗之外,更有可能因為他身上有進入另外一個世界的鑰匙, 而他脖頸上的掛件很可能就是謝櫟想要的!
“那謝櫟為什么不直接將他的掛件給取走,而需要搞這么多東西出來?”葉辭問道。
“很可能是就算他直接取走掛件也無法進入另外一個世界!逼畎撞聹y道:“就好像蘇途他們在祭祀的時候一定要得到你的人和你身上的蜻蜓眼那般, 具有關(guān)聯(lián)性!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 進入另外一個世界的條件是十分苛刻的,有媒介的同時還需要有合適的人存在。
“我現(xiàn)在還真的是徹底好奇另外一個世界是怎么樣的了!比~辭聽完他的分析之后,還真的是感興趣了。
“阿辭, 你現(xiàn)在能記起多少以前的事情?”祁白聽她這般說,覺得她對以前的記憶還是有限的。
“記得的其實還不多,但是狼人殺那個案件, 發(fā)生過的事情我還是記得的!比~辭答道。
“那你恢復(fù)記憶還是蠻快的!逼畎仔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