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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其他類型 > 我靠寫文在高危世界茍命 > 總有鬼魂找我破案[懸疑] 第296節(jié)
  她將話說完,便站了起來,往外走去,頭也不回地。

  帳篷里又只剩下祁白和葉辭二人。

  氣氛微有窒息。

  本來是想從謝川這邊下手去找更多的線索的,看來現(xiàn)在這條路在短期內(nèi)也不可行了。

  “祁白,看來我們今晚只能在這里等著看月全食了!比~辭微嘆道。

  “今晚的月全食值得一看,或許還會有什么新的線索也說不定!逼畎撞]有太多的失落,反正,事情已經(jīng)牽扯到了謝川身上了,總會有適當(dāng)?shù)臅r機可以知道的。

  接下來的半天時間里,由于航拍時拍到了那種不太吉利的怪場景,航拍的攝像師都不太想去拍攝了,葉辭沒有玩兒過這種東西,想要去玩一玩,又或者她上了半空之后能看見別的更多不同的物事。

  畢竟她有陰陽眼,可以看到更多常人看不見的東西。

  祁白其實并不十分放心,她心臟的傷還沒有完全好起來,被折斷了的右臂也是,貿(mào)然上去,萬一傷著了怎么辦?

  “等你以后好了,我再讓你玩兒這個項目怎么樣?”祁白哄她,不想她冒險。

  “但是這次機會難逢啊,更重要的是我都已經(jīng)和攝影師說好了,他們不會飛太高,應(yīng)該沒事兒的!比~辭開始撒嬌了,晃他的手臂,“祁叔叔,就這次吧就這次吧,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祁白嘆氣,看著她仰起的小臉,有些心軟,但還是不太放心,葉辭已經(jīng)是不讓他有任何說話的機會了,突然踮起腳尖在臉上親了一口,然后又摟了摟他的腰,飛快地轉(zhuǎn)身跑開了。

  祁白:“……”這是學(xué)會了用美人計么?

  最后還是無法阻止她這樣做,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乘著熱氣球升空,手上還要拿了一臺微型攝像機。

  她也是好運氣,別的攝像師都要折騰半個小時甚至是一個小時才能升空,可是她卻是一下子就抓準(zhǔn)了風(fēng)向,迎著寒風(fēng)緩緩上升了。

  很快,她的身影變成了一個小黑點,只能看到熱氣球上的火光,她的背影模糊不清。

  祁白在沙漠上一瞬不瞬地看著她,害怕她出什么意外,這個熱氣球其實是無法人為操控降落的,僅有可能的是順著風(fēng)向降落下來,是非常自由的飛行模式。

  就是因為如此他才感到更加不安,一直一直看著她完全平安到地了,他才松了一口氣。

  葉辭降落的地點離原來的場地挺遠(yuǎn)的,因為她的起飛過于順利,以至于后來祁白要開著車去找她降落的地點。

  找到她的時候,她已經(jīng)自己解開了安全帶,拿著攝像機等他們過來了。

  遠(yuǎn)遠(yuǎn)地看過去,她的臉上有極深的笑意,祁白停車之后踏著雪大步走到她身邊,又給她圍了一條毯子之后帶著她往回走,別的工作人員也已經(jīng)跟著過來善后了。

  之前那個跟拍的攝像師也在車上等著他們,看到葉辭臉上笑得那么高興,知道她定然是拍到了什么好東西,立即問她,“你拍到什么了?”

  “你猜?”葉辭語氣狡黠,一掃之前的陰霾。

  “我猜不到啊!睌z像師是徹底怕了,拍到那種東西,他是要去拿靈異大獎么?!

  “我拍到了野駱駝!”說著,先將攝像機遞到祁白的面前,讓他先看。

  聽見她說這個消息之后興致勃勃卻是看見她將攝像機給了祁白看的攝像師:……

  祁白覺得眼前的情景有些搞笑,將攝像機移到攝像師面前,微笑道:“一起看。”

  作者有話要說:弱弱問大家一句,大家是不是訂閱了然后養(yǎng)肥再看qaq

  昨天那章點擊4……我7200收,最新章點擊4……我很慌啊。

  怕自己寫崩了orzzzzz

  第387章 馬革裹尸33

  [jin江獨發(fā)·唯一正版]

  攝像師這才笑起來,看向攝像機里的畫面, 看了良久卻是沒看到葉辭口中所說的野駱駝。

  野駱駝并不好拍攝, 那算是沙漠里的珍稀品種了, 能拍到野駱駝的話,那是他們走了八輩子的好運了。

  然而事實上卻是,攝像師看了她拍的整整十分鐘的視頻,除卻壯闊無邊的沙漠之外, 他什么都沒有看見。

  抬頭看見她還看得津津有味, 不由微愣,指著屏幕道:“你拍到了?”

  葉辭:“是啊, 你沒看見?”

  攝像師:“……”他不會是眼睛瞎了吧。

  只能看向祁白,向他求助,“祁隊,你看見了嗎?”

  祁白卻是沒有立即回答,而是看向葉辭, 問她:“阿辭能將你拍到的場景對我們說一下嗎?”

  葉辭聽他們這般說便知道自己肯定是拍攝了一些他們可能看不見的東西了,只能將視頻重新播放, 從頭開始講起, “我剛剛上去的時候只是看到覆上雪的沙漠,到1分多鐘已經(jīng)穩(wěn)定飛行的時候,我開始看見一整排的駱駝出現(xiàn), 起初我以為這些是普通的駱駝,畢竟它們背上是背著各種各樣的東西的,而且也有人在前面帶著駝隊一路前行!

  “可是, 我接著拍下去的時候并沒有那么簡單,起碼我認(rèn)真觀察過那些駱駝的形態(tài),它們的體型看上去較一般駱駝小,而且都是雙峰的,雙峰也是具有野駱駝的跡象,上圓下尖,毛發(fā)較少,總之與你們之前所描述過的野駱駝,九成相似吧!

  “這里,我是放大了去拍攝的,所以看得特別清楚,”葉辭指著鏡頭正中的一個地方,繼續(xù)描述:“就是這里,這部攝像機真是很高辨識度啊,簡直是纖毫畢現(xiàn)!

  她說著又忍不住先贊嘆了一句,然后又扯回正題,“所以我斷定我拍攝到的是野駱駝隊,而且是有人帶隊的!”

  葉辭的語氣其實還是比較興奮的,畢竟是第一次坐熱氣球,也是第一次拍攝到野駱駝,而且還不止一頭野駱駝,而是十?dāng)?shù)頭,這樣的數(shù)量對于日漸減少的野駱駝來說已經(jīng)不少了。

  “但是我真的是什么都沒有看見啊。”攝像師聽她說得言之鑿鑿并不像是假話,可是他睜大眼睛看了很久,都沒有看到任何野駱駝的蹤跡啊。

  “那最后他們?nèi)チ四睦?”祁白并沒有攝像師那般苦惱,畢竟是經(jīng)歷過了不少事情了。

  “消失了,突然消失了?”葉辭說著自己也很疑惑,攝像師在旁邊聽見她這樣說,簡直想哭。

  尼瑪,今天遇到的事情簡直是一件比一件離奇!

  “突然消失了?”祁白也不急,但是一聽便知道這件事情有蹊蹺,只等著她繼續(xù)說下去。

  “是,走了很長一段路之后就消失了。”葉辭說著就放映到大概8分鐘左右的地方給他們看,“其實那里沒有別的出口,但是那個掌駝人和他的駝隊卻是憑空消失在沙漠當(dāng)中,我猜想那里可能有界門,通往另外一個世界的界門!

  “當(dāng)然了,也不排除我看到的是幻境!

  “……幻境?又是幻境?不會吧?”攝像師抓了一把自己的頭發(fā),表情十分痛苦,今天究竟是什么日子。!

  “我覺得不可能是幻境吧,”攝像師定了定神,又說道:“剛剛我拍攝出來的幻境大家都能看見,但是你拍攝出來的……除了沙漠我什么都沒有看到啊,”攝像師說著又看向祁白,問回同一個問題,“祁隊,你能看見嗎?”

  “不能!逼畎讻]有陰陽眼,看到的東西自然是和攝像師一樣的。

  幾人都陷入沉默中,似乎沒想到會遇到這樣的事情,祁白覺得葉辭遇到這樣的事情應(yīng)該不是偶然,這片沙漠,可能比預(yù)想之中更加神秘。

  他沒有再說話,只是將車開回營地里,讓攝像師暫時不要將錄像的事情說出去,因為說出去除了引起恐慌之外并無別的意義。

  攝像師失魂落魄地下車離開了,車上又只剩下祁白和葉辭兩人,祁白借了一部手提回來,將兩個奇怪的片段都導(dǎo)到了電腦里繼續(xù)看。

  有些不知道該要評說這兩件事情,現(xiàn)階段可能都只能靠猜測了。

  然而現(xiàn)在的問題是,這背后所隱藏的東西是什么?

  不論看到的是幻境還是別的什么東西,指向的其實都是同一樣?xùn)|西吧。

  另外一個世界。

  “阿辭,你能不能給我詳細(xì)具體說一下你遇到的那隊駝隊是怎么樣的?”祁白看著只有一片沙漠的屏幕,緩聲道。

  “并不像是這個時代的人,但是也沒有看到的那些青銅戰(zhàn)士那么恐怖,”葉辭斟酌著說辭,“他的打扮……要具體形容的話,那應(yīng)該是像民國時期的吧。穿得也特別厚實,而且?guī)Я硕放,看不清他的模樣兒。不過看他的打扮,應(yīng)該是長期在沙漠里混跡的,倒是不知道他是從另外一個世界里出來的,還是本來就在另外一個世界里行走著。”

  這是葉辭覺得驚奇的地方,另外一個世界,實在是太神秘了。

  如果她剛剛看到的是另外一個世界里走出來的,又回到另外一個世界里去的話,按理來說那里應(yīng)該是有界門的,那么蘇途他們是否可以找到那里的界門直接過去?

  又或者是進(jìn)入另外一個世界需要什么媒介物?

  她猜想應(yīng)該是的,不然在壇城的時候為什么要花費那么大的力氣去開啟界門?

  可是剛剛那個人不費吹灰之力就進(jìn)去了,這是因為他本來就是那個世界的人可以自由進(jìn)出又或者是她看到的真的可能只是幻境?

  是因為吉祥天女像在這附近所引發(fā)的幻境?

  葉辭無法確定,也不知道吉祥天女像所俯身的食夢妖是有多少種方法可以化出幻境來的。

  因為前面青銅戰(zhàn)士突然出現(xiàn)的幻境是他們所有人都能看見的,而現(xiàn)在這隊駝隊卻是她能看見。

  并不好說啊。

  “祁白,你說蘇途他們要搶吉祥天女像是不是因為那個佛像可能是開啟另外一個世界的鑰匙?”

  葉辭忽而想到了這一層,禁不住說道。

  “極有可能!逼畎紫肓讼胍舱f道:“之前壇城里的祭祀失敗了,蘇途他們也因此元氣大傷,而且短期內(nèi)是不可能再進(jìn)行這么大規(guī)模的祭祀了,既然是這樣子的話,他們只能另辟蹊徑去另外一個世界!

  “而另外一個世界的入口以及通行很可能沒有我們所想的那么簡單。吉祥天女像應(yīng)該是開啟另外一個世界的鑰匙之一,還有謝川身上的秘密,如果他真的是被謝櫟盯上了的話,那么謝川身上也有相應(yīng)的鑰匙!

  “我現(xiàn)在猜想的是,會不會是一條鑰匙只能對應(yīng)一個身份?就好像我們的id卡那樣,一張卡代表一個人的信息,多了不能通行,也因為如此才弄了這么多事情來?”

  祁白將自己的猜測都說了出來,畢竟另外一個世界的事情他們一無所知,而黑斗篷也是聯(lián)系不上,根本無從下手。

  “那如果我們也要進(jìn)另外一個世界的話,我們應(yīng)該要怎樣過去?我們有鑰匙嗎?”葉辭根據(jù)他所說出的線索提出另外一個疑問。

  “你的話,大致是有的,而我的話,應(yīng)該也是有的!逼畎渍f道。

  “那我的是什么?你的又是什么?”葉辭眨了眨眼睛,對他的說法有些意外。

  祁白突然笑了起來,“答案其實不用我說,你也能猜出來!

  這倒是有些要考量她的意味了。

  “唔,”葉辭也就順著他的話茬想了想,然后不太確定地答道:“不會是我的蜻蜓眼,而你的可能是魚腸劍?”

  畢竟魚腸劍的真正主人很可能是祁白,祁白進(jìn)另外一個世界的鑰匙是魚腸劍也不奇怪。

  “對。”祁白又笑了起來,摸了摸她的發(fā)頂,“我是這樣猜想的,具體是不是這樣還真的要到羅布泊那里試驗一下才知道了!

  “我還有一個疑問是,除了鑰匙和找到界門之外,還需要找到別的媒介嗎?”葉辭直接心里的疑問都說出來了。

  “目前暫時還不清楚,但是這一層也不需要過于著急,等到今晚月全食完了之后,看看明天他們是否還留在這里吧!逼畎紫胍M快趕去羅布泊,這里的事情他覺得差不多就可以了,畢竟今天發(fā)生了這般匪夷所思的事情,他們可能也不敢久留。

  “好!比~辭點點頭,雖然心里是這樣應(yīng)著,不過還是有些心緒不寧,腦海中盡是方才駝隊行走沙漠的情景。

  另外一個世界和她的身世是有什么極大的關(guān)聯(lián)嗎?又或者是她就是另外一個世界的人?從那里走出來的?

  只是為什么她要從那里逃出來?那個世界有什么見不得光的事情嗎?

  而謝川身上的秘密會不會又是和另外一個世界有關(guān)?

  蘇途他們這么執(zhí)著又是為了什么?

  葉辭想不明白,但又不敢多想,怕想多了腦袋不舒服,于是干脆在車上閉目養(yǎng)神,不去想其他別的事情了。

  這樣一直呆到了晚上,月全食準(zhǔn)備來臨的時候,團隊里的攝影師、攝像師早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裝備進(jìn)行拍攝,而在傍晚的時候,謝川也過來跟他們匯合了。

  只是他神色懨懨,看上去真的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