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忙著更新沒說話。
余驪這個名字在寫狼人殺的時候我其實想了挺久的,就是為了寫今天這一章……沒想到那個伏筆埋了這么久終于可以用上了,謝天謝地。
接下來會有些小虐,大家請及時避雷。
第350章 血祭壇城78
[jin.江dufa·唯一正版]
這樣的一幕讓所有人都沒有想到。
甚至是說直接將所有人都嚇呆了在原地。
蘇途一下子將兩個大活人給從這邊平臺直接平移到他們對面,兩邊平臺距離足有10米。
而且拉姆的體重并不輕的, 起碼有130斤, 她的女兒現(xiàn)在并非是人皮人的形態(tài), 是有體重的,兩人目測加起來超過220斤,也就是110kg。
將重達110kg的兩個大活人給一次性移到了對面,蘇途身材削瘦, 也是剛剛做完了那個怪誕的手術, 一下子就能有這般能力將她們一次性移動過去?
到底是他的異能厲害還是因為別的原因?
祁白想要去救她們,無論如何拉姆和卓瑪都不能落到蘇途手上的, 因為聽他的意思,似乎要拉姆和卓瑪血債血償。
然而,蘇途根本不讓他有這樣的機會,將拉姆抓了過來,找到她身上的骨笛, 拋給了身后的江素,“物歸原主了!
“謝了。”江素一手將骨笛接過, 便放在唇邊吹奏。
骨笛的聲音原本應該是清冽高亢的, 可是這支人骨笛卻不是,無論是誰吹奏,都只能發(fā)出難聽的像是嗚咽的聲音, 那聲音聽在耳畔難受,也讓人頭痛欲裂。
讓他們覺得驚奇的是,在江素吹了一小段骨樂之后, 祁白他們身后那些原本虔誠跪拜的喇嘛和覺母全都抬起了頭,臉上盡是腐爛的血肉。
江素可能是他們的頭領或是主人,在聽見主人的召喚之后,紛紛抬頭,面無表情一動不動地看向祁白和葉辭他們,站起身來,一步步地往他們的方向去。
蘇途在那邊近乎殘酷地笑著,將拉姆和卓瑪交給了一個人皮唐卡,并抽空回頭對拉姆笑說道:“拉姆,看一看,骨笛是這樣用的,而不是像你之前那般徒勞地吹奏。你之前簡直是暴殄天物!
那個人皮唐卡本來想開始對拉姆實施暴行了,但是聽蘇途這般說,又神奇地停了下來,好像想要拉姆看完面前的那一場人間慘劇,等她徹底絕望了才行動。
卓瑪本來就是一個癡兒,她根本看不懂這一切,平日里正常的意識和行為舉止都是由拉姆一手操縱。她也是一個人皮人,毫無疑問地,只不過是拉姆傾注了心血在她身上,將她變成了半死不活的癡兒。
看到母親這般沉痛的目光,也呆呆地轉頭往她的方向看過去,看見祁白和葉辭還有覺仁、丹巴他們已經和那些活死人給廝殺在一起了。
那些活死人在短短幾分鐘之內已經完全變成了另外陌生的人。
他們身上不知何時換了青銅鎧甲,左右都缺一塊的,還沾滿了泥土,每行動一步泥土就往下簌簌地掉,似是不知道在哪個古墓里被召喚出來那般,充滿了怪異且讓人難以理解的年代感。
可是他們的戰(zhàn)斗力以及速度都讓祁白他們不敢小覷。
對方足足有十數(shù)人,每個身上都拿著尖刀或長矛對付他們,絲毫不手軟。
葉辭根本沒有力氣去戰(zhàn)斗,只能站在原地強忍著胸口血氣翻涌。
蘇途現(xiàn)在是不打算再等了,訴說所有真相的興致都降下來了,所以對他們的攻擊也愈發(fā)猛烈。
這些青銅戰(zhàn)士大概是靠江素手上的骨笛操控的,江素已經換了另外一支肅殺遲重的曲子了,他們的速度也快了起來,招招致命。
葉辭二話不說將魚腸劍給了祁白,這里就數(shù)他的戰(zhàn)斗力最強,而且他能摸到魚腸劍,能對付這些陰物。
蘇途饒有興致地觀賞著他們打斗的場景,似乎很久沒有看過這么好玩兒的東西。他的目光尤其盯在祁白身上,那般深沉,深不可測,根本就看不透他在想什么,接下來又是要做什么。
眼見著那些青銅戰(zhàn)士被祁白解決得七七八八了,蘇途眉眼突然一動,右手一揮呈握爪型,一把抓住了丹巴一直護在懷里的至邪之地,用力往自己的方向一扯,企圖想將至邪之地給奪回來。
丹巴一直都有警惕,所以就算蘇途突然發(fā)難,他除了慌張了一下,就是拼死將自己的至邪之地給護在懷里,半分不肯放手。
可是蘇途是勢在必得,冷冷看著丹巴,“至邪之地本來是屬于蘇家的,你沒有資格將它護在懷里,還回來!”
話音剛落,他手上一用力,丹巴跌倒了在地上,直直地被拖出了十數(shù)米遠。
然而他手中還是一直護住至邪之地,不讓其有任何損失。
蘇途似乎也怒了,他原本不打算浪費這么多時間在丹巴身上,可是現(xiàn)在他的堅韌和倔強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也不再客氣,左手再次揮出,將他打得跌在了地上。
他揮出的左手似乎甩出了無形的手掌,一拳又一拳地打在丹巴臉上和身上,見他還不肯放手,直接是一記手刀往丹巴的手上斬過去。
葉辭終于看不下去了,她雖然沒有太強的戰(zhàn)斗力,可是一直在祁白身邊做掩護,現(xiàn)在看見丹巴這般被蘇途折磨,還是忍不住,讓祁白給她魚腸劍,她去救丹巴。
現(xiàn)場氣氛一觸即發(fā),蘇途看見葉辭持劍沖過來,臉上露出了驚訝,繼而是了然在胸的神色,他現(xiàn)在好像擁有了一只拿捏所有人命運的上帝之手,一點點地將眾人玩弄在鼓掌之間,慈悲的笑意中卻帶著殘酷不仁。
丹巴自知自己性命不長,將懷里的至邪之地交到了葉辭手中,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便暈死了過去。
看著滿身滿臉是血的丹巴,葉辭一聲痛呼,捧著至邪之地又嘔出了一口血來。
她身上的女怨蠱已經是徹底發(fā)作起來,十數(shù)個來歷不明的女人在她耳邊不斷訴說著她們的悲慘經歷,不斷地游說葉辭讓她將身體分一點給她們,讓她們能夠得到新生。
葉辭強忍著痛楚,潛意識之中想要祭出一個法陣來封印他們。
現(xiàn)在這個時候她不能讓祁白分心,也不可能讓他再受痛楚,她只能想辦法自救。
可是蘇途根本就不給她這個機會。
看著葉辭愈發(fā)蒼白和變得扭曲的表情,他微微笑了起來,放開了丹巴,一把提起葉辭,連同她身上的至邪之地都卷了起來,直接越過了兩個平臺之間那10米的距離,將葉辭送到了來自己身邊。
“哐啷——”
魚腸劍驟然墜地,祁白方才正被一個青銅戰(zhàn)士給死死扼住脖頸,現(xiàn)在才解脫過來,赫然回頭看到葉辭已經被蘇途給搶走,心膽俱焚。
“葉辭!”他顧不得這么多,將魚腸劍拾起,一個助跑以生平最快的速度朝著葉辭的方向沖過去。
蘇途饒有興致地看著他焦急的模樣,懷念似地出聲,“我和你做了這么多年兄弟,從來沒有見過你這般著急,今天倒是漲眼界了!
“可是,她只能是我的,從一開始就只能是我的。”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涼薄至極,似是無心無情。祁白的速度極快,在平臺邊緣一個彈性跳躍,借著慣性的作用已經彈跳出數(shù)米遠,可是這并沒有用,兩個平臺之間相隔足有十米。
祁白再厲害一個助跑彈跳也只能達到3米,這已經是人類的極限了,接下來他在這死寂的虛空之中沒有任何的助力點再讓他進行下一次的彈跳,那根本只有思路一條。
蘇途掀起嘴角微笑,“英雄難過美人關啊,但是這也是你的命。你的報應!”
他說著,右手朝著祁白的方向一揮,一陣颶風刮過,祁白只覺眼前的風變成了一只無形的巨手,往他身上狠狠毫不留情地一攥,幾乎將他的五臟六腑都要攥出血來。
他嘔出一大口血來,視線已經模糊了,然而葉辭心痛難受的表情卻是分外清晰。她的臉上全都是眼淚,伸出的雙手好像是想擁抱他,可他還被蘇途給控制住啊,都自顧不暇了,怎么還想著救他呢?
他的意識逐漸渙散,聽不清楚葉辭對他說著什么,只能通過她翕動的嘴唇,用唇語猜測她在說著一些什么。
她好像是在叫著自己的名字——
祁、白……
可是她還在說著話啊,她不止說了他的名字啊,心里模模糊糊地想著,拼命地識別著她在說著什么,只是到了最后他已經是沒有能力猜出她在說什么啊。
他徹底失去了意識,無可奈何地閉上了眼睛,從十米高臺直直地往無底深淵處掉了下去。
“祁白!”葉辭沒有想到事情會進展到這種地步,看見他身影完全消失在半空中,撕心裂肺地叫了一聲,可是卻沒有人應答她。
蘇途見他完全消失不見了,這才回頭看葉辭,將她懷里攥緊的至邪之地給拿到手上,從木匣子里拿出來仔細觀賞了一會兒之后才對葉辭說道:“謝謝!
葉辭冷冷看著他說不出一句話,身體和心里都十分難受。她就這般眼睜睜地看著他在自己眼前消失,以一種悲壯的姿態(tài)掉落萬丈深淵——
那種痛,不亞于她在洛城的時候得知他身死的消息。
葉辭垂下了眼眸,眼淚大滴大滴地流下來,她現(xiàn)在什么都不想去想,什么都不想去理,既然活得這么痛苦,抗爭得這么艱難,何不就此死去?
跟著他,一起死去。
作者有話要說:。
昨晚的一章被屏蔽的字體我修改好了,增添了作話,大家有興趣可以刷一刷。
男主好像又被我寫死了=。=
今天碼了三千字,虐到我自己不想寫下去。
追著這個文的小天使們都是心理強大的。
晚上我還要再寫三千,希望能結束這個案件,進入最后一個案件,一個全新的世界。
會用另外一種寫法來寫。
這本書,是目前為止傾盡了我全部腦洞和想象力,還有我所掌握的知識去寫的,昨天看到233小天使的留言,非常感謝,非常感謝你的等待。因為這本書真是……嗯,有笑有淚吧,雖然成績也不算特別好。
可是,怎么說呢,不后悔寫了。在晉江寫了很多很多的題材,這一本,原本是我不擅長的,到了現(xiàn)在算是我比較擅長的,真是很謝謝大家。
再則,我在60看風水 這本已經更了3000字試讀章節(jié)了,攢夠100預收會開更,大家喜歡的話去看一看藏一個吧~
鞠躬。
第351章 血祭壇城79
[jin.江dufa·唯一正版]
葉辭已經完全失去了抗爭能力,這一路走來如果不是有祁白一直在, 且對她不離不棄, 她根本支撐不了這么長的時間, 現(xiàn)在他們將他害死了,生生從十米高臺墜了下去……連求救的聲音都無法發(fā)出,那是怎樣的一種絕望?
蘇途突然一把將她的下頷給抬起,定定地端詳了她好一會兒之后才說道:“他死了你很傷心?”
葉辭覺得惡心, 用力甩開他的手, 冷冷盯著他,一句話都說不出。
現(xiàn)在勝負已定, 他們所有有力的籌碼都在他手上,而祁白已經身死,這又有什么用?
而讓葉辭覺得奇怪的是,她想將雪霽和雪魄召喚出來,可是并沒有用, 她感應不到它們,不知道它們在哪里。
不知道是這處壇城的影響, 還是她能力突然不足。
蘇途見她不說話也沒有多說, 只是示意身后抓住拉姆的人皮唐卡開始動手,將這場祭祀里缺了的東西再次準備好。
拉姆為了制造不祥之兆,而將薩巴族人的一部分骸骨從佛學院里給偷了出來, 也將她的女兒變成了轉世靈童。她所做的這些事情原本只是引起眾人注意,引起佛學院里的人注意,讓他們不要以為自己所做的事情沒有人知道。
而且她是知道佛學院里祭典的舉行時間的, 知道最高活佛即將病故,必須要選出新的轉世靈童,如果她的女兒卓瑪做了最高活佛,那么佛學院里許多隱藏的真相都會浮出水面。
也是企圖想通過一己之力將佛學院扳倒,為族人報仇、為自己死去的女兒報仇,可是并沒有想到的是最后還是落得這樣一個任人魚肉的下場。
眼見著眼前的所有障礙都掃除干凈了,蘇途完全舒心了下來,揮了揮手示意抓住拉姆的人皮唐卡可以動手。
別看這些人皮唐卡只是一張紙那么薄的厚度,但是他們的力氣極大,能直接徒手將人給撕碎。
“啊——”
拉姆慘呼一聲,一條手臂已經被從身體上撕開了,溫熱的鮮血噴濺至葉辭的手背上。
可是葉辭也好不了哪里去,蘇途似乎想速戰(zhàn)速決,一把將葉辭提起,將她釘在平臺正中不知何時立起的一根柱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