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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其他類型 > 我靠寫文在高危世界茍命 > 總有鬼魂找我破案[懸疑] 第249節(jié)
  葉辭直覺她身上有非常多的疑點,試探性問道:“是不是吳醫(yī)生在這附近?”

  春花一聽見她說“吳醫(yī)生”這幾個字,面色微變,握緊袖珍頭顱的手也不自覺緊了起來,“吳醫(yī)生已經(jīng)死了,你不要再說他了!”

  “如果他真的死了的話,你可能也不能存活在這個世界上!比~辭說的這句話其實也只是猜想,可是經(jīng)歷的事情越多,她越覺得有這個可能性。

  吳卓爾很可能就是她當(dāng)年的救贖,從幻境來看的話,春花最后還是被殺了。暫且不論兇手是誰,葉辭猜想為什么會在看不見靈魂的吳卓爾家里看到春花,而吳卓爾本人的確是不知道有春花的存在——

  這很有可能是春花的靈魂后來是附身在自己的顱骨上,而吳卓爾后來又拿了春花的顱骨,所以春花才寄居在吳卓爾的家里。

  直至遇到了葉辭。

  這并非是不可能的事情。

  按照當(dāng)時的案發(fā)情況,死者的怨氣定然是很大的,自己的靈魂無處可逃,又是遇到了關(guān)懷她的吳卓爾,自然會心甘情愿跟著吳卓爾離開。

  這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在幻境里葉辭雖然沒有看到吳卓爾在這個案件里的作用,但是縱觀吳卓爾做過的事情來看,很可能是又在研究一些什么項目,從而認識了春花一家。后來才在機緣巧合之下將春花的顱骨帶回了家,還美其名曰以作科研之用。

  畢竟,像吳卓爾這種職業(yè)特殊的牛人,什么都有例外。

  而且,珍藏一個顱骨這種事情在哥拉斯大學(xué)里應(yīng)該是常事吧。

  按照這樣的邏輯去推理的話,那么她推出來的結(jié)果是吳卓爾現(xiàn)在就在這附近,他們昨天在餐館里遇到的那個醫(yī)生應(yīng)該就是吳卓爾。

  他也來了這里。

  至于來這里干什么?大概有一部分的目的是和他們一樣的吧。

  尋找嫌疑人。

  搞不好巴布魯妻女被殺的事情也和害死春花和她媽媽的事情有關(guān)。

  又或者是根本就是同一個人。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其實已經(jīng)很明顯了。

  山腰之上定然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了,或者是在發(fā)生著什么事情,他們現(xiàn)在再不趕過去的話,很可能又會錯過一些什么。

  葉辭能想到的前后聯(lián)系,祁白自然也能想到。他還真不想浪費時間和春花周旋,直接問葉辭,“能不能將春花弄暈?”

  春花:“……”這么明目張膽。

  “可以!比~辭點點頭,手中已經(jīng)祭出了魚腸劍了,但她卻是伸手往春花的后腦劈去,想要直接將她劈暈。

  春花自然是不可能讓她得逞的,立即往后飄開了幾步,面目也逐漸變得猙獰起來,“你們!”

  “殺害你和你媽媽的兇手是不是在上面,吳醫(yī)生是不是在幫你報仇?”葉辭這次直接將自己的猜想說出來。

  “不是!你不要亂說!吳醫(yī)生不在這里,吳醫(yī)生已經(jīng)死了!你明明知道他死了怎么還提起他!”春花逐漸激動起來,魂體突然膨脹了一倍,朝著祁白和葉辭的方向攻擊過去。

  祁白接過了葉辭手中的魚腸劍,直接朝著春花身上鎖骨的位置穿刺過去,他的速度極快,眼界也非常準,春花來勢洶洶,卻是閃避不及,一下子被刺倒在地。

  再也動彈不得。

  然而祁白并沒有放松,仍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萬更。

  中午5000,下午5000,知悉。

  然后,大家冬至快樂呀~~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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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33章 血祭壇城61

  [jin.江dufa·唯一正版]

  春花倒在了地上。

  鎖骨上被魚腸劍貫穿,祁白并沒有松手, 只是看向葉辭, 問她接下來應(yīng)該怎樣做。

  他并不能觸碰到魂體, 就算要弄暈春花那也是要葉辭來。

  然,還沒有等葉辭回應(yīng),雪魄又從蜻蜓眼里出來了,趴在葉辭的肩膀上, “嘶嘶”叫了幾聲, 那意思像是:主人主人,讓我放胃里!

  春花明顯是聽懂了這條蛇的意思的, 眼神惶恐起來,“不,我不要進它的肚子里!”

  葉辭想了想,也懶得問春花的意見,現(xiàn)在她的意見沒有任何的意義, 只是點了點頭,讓雪魄趕緊行動。

  雪魄見葉辭同意了, 非常親昵地蹭了蹭葉辭的臉頰, 然后屁顛屁顛地爬到春花面前,張大口一口將她吞進了肚子里。

  在光線消失在頭頂之前,春花的臉上全是恐懼。

  雪魄吞完春花了, 又爬回葉辭肩上,縮小了身體,對著葉辭眨了眨眼睛, 賣萌。

  葉辭也笑了笑,覺得雪魄真是小孩子心性,拍了拍它的頭,贊了一聲“good-boy”便和祁白繼續(xù)往前前進了。

  再次上路他們的步伐都快了很多,從春花阻止他們繼續(xù)行動的情況來看前面肯定是發(fā)生了大事。而葉辭的猜測或許就是事實。

  他們越往前面走,霧氣也越大,也是越來越嚴寒,畢竟已經(jīng)是在晚上了,又是在海拔將近5000米的高原上,氣溫驟降是常事。

  在這一路上不僅霧氣大了,就連出沒的魂體也多了起來,他們大多數(shù)沒有自己的意識,就只是單純的一抹魂體,眼神空洞地看著他們,也毫無意識地跟隨著他們。

  但是他們并不敢靠近,大概是因為祁白和魚腸劍的存在,陽氣極足,他們并不敢造次。

  葉辭和祁白自然是不會理會他們了,繼續(xù)趕路,好不容易趕到了半山腰了,遠處似乎有山洞,也有篝火,他們也聽見了人聲。

  祁白和葉辭對視了一眼,繼續(xù)前進,距離事實真相真不遠了。

  巴布魯一直沉默地跟在他們身邊,只是故地重游,臉上悲戚。

  他們聽見山洞里有人說話。

  這處山洞從外面看并不大,而且非常粗糙,看上去應(yīng)該是天然的洞穴,后來才有人住在了里面。

  葉辭和祁白并沒有多言,走近去看,看到里面影影綽綽站了幾個人,除此之外地上還躺了一個人,血腥之味頓時濃重起來。

  洞穴里站著的人葉辭和祁白都認識,站著的就是那個醫(yī)生,還有那對藏族母女。

  而躺著的那個人是個男人,渾身沐血,不知生死。

  祁白并不認得他。

  但是葉辭卻覺得這個人有點面善。

  前后聯(lián)想并不難得出這個人應(yīng)該是殺害春花母女以及另外11名少女的兇手——

  春花的爸爸。

  因為她在幻境里有看到過他。

  即使現(xiàn)在他滿是血污的面容和之前看到的有很大的不同。

  那個醫(yī)生仍舊是一身藏袍站在半明半暗處,眼神平靜,面無表情,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他的目光只是一直盯在地上的那個人身上,身上的氣息莫名讓人膽寒。

  葉辭和祁白一直站在洞口并沒有進去,山洞里站著的三個人似乎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他們。葉辭得以仔細地看到了山洞里那個躺著的男人是怎樣的情況。

  似乎是已經(jīng)死了。

  雖然沒有進一步過去探那個男人的呼吸,但是看他雙目圓睜眼里露出不可思議的模樣,葉辭便判斷出他已經(jīng)死了。

  當(dāng)然,還有更明顯的證據(jù)是,他的臉上都是血,血應(yīng)該是從頭上呈放射性流下來的,流至他的臉上,污了他的面容。

  可是怎么樣都掩蓋不了他身前吃驚又憤懣的表情。

  仿佛又像是看到了什么讓他心生震撼的事情,而他卻是無法改變面前這一結(jié)果,最后只能含恨而終。

  葉辭的目光在這個男人身上轉(zhuǎn)了很久,但并沒有看到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從她的角度看去,他的手腳完整,身上并沒有明顯的致命傷,除卻頭上的鮮血。

  所以她猜想他很可能是因為頭部遭到了重擊所以才身亡。

  但是具體的情況還是要走近去看。

  “卓爾!

  山洞里正沉默著,仿佛被按了觀看暫停鍵,祁白趁著這個機會冷不防喊了一聲,那個醫(yī)生立即轉(zhuǎn)過頭來,看向他,眼神似乎還有些呆滯。

  祁白知道自己猜對了,吳卓爾的確沒有死了,換了一個軀殼繼續(xù)活著。

  甚至乎是逃離了城市來到了這里,目的很可能還是要履行心中的正義。

  他的手里還拿著刀,刀的造型很特別,既不像尋常手術(shù)刀,也不像一般的匕首,可能是經(jīng)過改良,才變成現(xiàn)在這副模樣。刀刃上有血,還在往下緩緩滴著。

  大概,那把就是兇器。

  “卓爾,你為什么會在這里?”

  祁白已經(jīng)抬步走進了洞穴里,有些事情今天終于可以問清楚了。

  謎團憋在心里太久,讓他非常不舒服。

  “你在說什么?誰是卓爾,我并不認識那個人。”醫(yī)生表情淡定,看向祁白的目光不躲不閃。

  “你剛剛的表情騙不了任何人。你就是卓爾,我認識的好朋友,吳卓爾!

  他最后幾個字咬得非常重,醫(yī)生面上的從容冷靜終于崩潰,自嘲地扯了扯嘴角,“祁白,還是瞞不過你啊!

  祁白在聽見他親口承認的那一刻并沒有如釋重負,相反地,心情變得非常沉重。

  他和吳卓爾隔著幾米的距離,中間橫亙著那個男人的尸體,從他的角度看過去,看到那個男人的左手已經(jīng)只剩下骨架,整條手臂都只剩下骨架。而在這條手臂骨上,似乎被人雕刻了不知道什么圖案上去。

  單是隨便瞥一眼,便覺得那被雕刻上去的圖案復(fù)雜而具有高超的藝術(shù)。意識到這一點之后他轉(zhuǎn)眸看向吳卓爾,眼光很利,“為什么要殺他?為什么又要殺了你的學(xué)生?”

  雖然早已經(jīng)猜到了原因,但是讓兇手說出自己真實的作案意圖是他必須的。

  吳卓爾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用戴眼鏡了,他的眼睛也沒有近視,看向祁白的目光還是非常平靜,“你不是已經(jīng)全都猜出來了么?”

  祁白聽他這么一說,心中微滯,他定然是有暗中關(guān)注他們這邊的動態(tài),不然態(tài)度不會這么冷靜,冷靜到毫無所謂。

  到了這個地步,祁白也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說一些什么了,兇手過于坦白,他連審都不需要審,可以直接逮捕了。

  然而他們現(xiàn)在不是在洛城,也不是在越南,他們是在海拔5000米的地方,逮捕入罪之類的變得力不從心。

  更何況,雖然自己已經(jīng)猜出來是怎么回事,可是辦案程序就是辦案程序,總不能將自己所猜想的作為最終定罪的口供。

  所以祁白還是看著他,讓他說出真相。

  從狼人殺厲肅兩個黑老大被殺開始一直到現(xiàn)在,吳卓爾從來沒有說過自己的殺人動機和犯案手法。至多是通過他另外一個學(xué)生之口說出,而他的那個學(xué)生后來也服藥自殺,死無對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