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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其他類型 > 我靠寫文在高危世界茍命 > 總有鬼魂找我破案[懸疑] 第199節(jié)
  第270章 趕活尸人53

  [晉江獨發(fā)·唯一正版]

  祁白還想起蔣冶的肉身在他車上,怎么叫都叫不醒, 按照昨晚的情況來看, 他很可能是被鬼上身, 而他的靈魂,他看不到在哪里。

  蔣冶這樣的情況不可能跟著他們上路,必須要聯(lián)系上靳景,讓他安排這邊的事情。

  想通了這些事情之后, 他選定了另外的路線開始往回走, 河口、個舊這些地方都是他們的據(jù)點,他不敢輕易回去, 唯有選擇了元陽那邊的路線往回走,他們要去西北的話其實也只能往回走,河口在云南最南邊,而他們要北上,無論怎樣走也只能往回走。

  可祁白不打算再回麗江, 這樣單純是浪費時間,往西北方向走雖然沿途所經(jīng)過的地方多是偏僻了一點兒, 但好歹是不用再走回頭路。

  想好了路線之后, 他便打了個電話給靳景,向他說明情況的同時,也問他可以在哪里安排人手接應。

  靳景聽見他找到了葉辭, 心中松了一口氣,話語里也帶了點笑意,“真太好了!那邊我們沿路都有人, 找個有機場的地方或是近機場的地方放他們下來吧,我們來接應好了!

  “蔣冶……好像沒有了靈魂,陷入了昏迷的狀態(tài)!逼畎紫肫鹗Y冶的狀況,對他說道。

  對于這個問題,靳景也不知道該怎樣回應,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問道:“是被丟在了路上還是被禁錮了?”

  “目前還不清楚!弊匀皇怯袉栠^葉辭的,可是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蔣冶失蹤得很詭異,變化得也很詭異。

  “不論怎么樣,先讓他安全回來再說吧!睂τ谶@樣的事情,靳景壓根束手無策。

  “好!

  祁白覺得目前為止沒什么要對他說的了,本想掛掉電話,但是靳景讓他等一等,他好像聽見了那邊傳來了蘇卷耳的聲音,還真沒想到他們二人在一起。

  因為蘇卷耳在他想象中總是神出鬼沒的。而且應該還是一個大路癡。

  歇了一會兒,靳景又回來了,這次帶來了一些十分有用的信息,“小葉是不是收復了養(yǎng)尸河?”

  “是。昨晚的事情。”祁白答道。

  “養(yǎng)尸河是蟠龜上的蛇的化身,很早很早之前就流落民間了……”靳景覺得自己說這些傳說的時候活像個神棍,說了兩句之后不愿意說了,讓蘇卷耳直接過來說。

  祁白放了外放,在那邊聽見了蘇卷耳好像還懟了靳景一句,“神棍預祝你長命百歲!

  祁白和葉辭忍不住相視一笑,隨后便聽見蘇卷耳的聲音傳來,“小葉子,近段時間還好吧,別的事情我?guī)筒簧咸嗝,但是你這個蟠龜守護獸和我的蓬萊之地是有一些關聯(lián)的,難得有機會,我也不隱瞞你什么,直接說給你聽就好了!

  “好,謝謝你,小卷耳。”

  蘇卷耳:……硬生生被叫年輕了怎么辦?

  她重新清了清嗓子,接著道:“蟠龜或是玄武你知道是什么東西吧?”

  “古人有以四象作為辨認方向的習慣,而玄武就是其中一個,是蛇與龜?shù)暮象w!比~辭想了想,道。

  “是,你說得沒有錯,”蘇卷耳點頭贊同她的說法,“東盤蒼龍,北踞玄武,西臥白虎,南翔朱雀,天上四象組成二十八宿,不僅可以用來辨別方向,也可以用來監(jiān)測天氣與氣候的變化,再演變到后來,這四象成為了人間守護神一般的存在。”

  “漢代四神瓦聽過吧?瓦當上所展示的四神就是指上述的蒼龍、玄武、白虎和朱雀,而其中玄武其實是最罕見的!

  蘇卷耳突然引申出四神瓦的歷史,讓所有人聽得都有些愣。

  “為什么玄武是最罕見的?”葉辭問道。她沒怎么研究過這些,可是現(xiàn)在她身上出現(xiàn)了玄武不由她不注意。

  蘇卷耳似乎笑了笑,“那是因為它身上的零部件最多,古代拓印技術不先進,技師都不想畫它。”

  葉辭&祁白&靳景:……一本正經(jīng)地胡說八道。

  蘇卷耳:“哎呦喂,這年頭開個玩笑都不行了嗎?”

  葉辭:“小卷耳您就別鬧了,長途電話貴!

  蘇卷耳清了清嗓子,正色道:“其實是因為玄武太過神秘,他們無法把握!

  葉辭:“這怎么說?”

  “玄武由龜和蛇組成,本為一體,相傳漢代戰(zhàn)亂太多,尸體也特別多,導致得不到處置的靈魂也特別多,這些靈魂在人間徘徊久了就會變成惡靈,從而貽害人間。玄武本是有辟邪鎮(zhèn)鬼的作用,它身上的靈蛇更是凈化惡靈的一把好手,是以從漢代開始,每逢亂世,靈蛇便會單獨出來,以凈化惡靈,保持陰陽兩界的平衡。”

  蘇卷耳這次說得特別認真,“小葉子,所以你現(xiàn)在應該能聽出一些什么來了吧?”

  葉辭:“它們是……天生一對好基友。”

  蘇卷耳&祁白&靳景:……怎么連你也一本正經(jīng)地開起玩笑來了?

  “咳,小卷耳,你其實是想說靈蛇在不知道什么時候也脫離了出來,單獨行動,凈化惡靈,然而卻變成了世人口中所說的養(yǎng)尸河?”

  蘇卷耳:“大概意思是這樣吧,那你認為為什么它會被誤當作養(yǎng)尸河?”

  葉辭:“負重過多,河中怨氣太重,又不能在有效的時期里得到有效的凈化,所以變成了養(yǎng)尸河!

  小白蛇雪魄前后的變化她可是看得分明,在沒有收復它之前就是一條被無數(shù)冤魂和惡靈所控制的惡蛇,后來它變回正常了,所變出來的水有治愈的功效。這不符合了她的推理了嗎?

  蘇卷耳聽了之后嗓音含笑,“小葉子,我想到應該讓你做什么事情了!

  葉辭:……總有些不太好的預感。

  “那我現(xiàn)在算是收復了玄武了嗎?”葉辭又問道。

  蘇卷耳:“算是了。你應該給它們都起名字了吧?”起了名字,又是住在她的蜻蜓眼里,不想承認她是主人也不行了。

  葉辭:“都起了,玄龜叫雪霽,白蛇叫雪魄!闭Z氣里有一絲不易察覺的驕傲之意。

  蘇卷耳又笑了,“名字取得不錯。我要告訴你的事情就這么多了,好好對它們,在必要的時候可以讓它們出來幫忙,不用跟它們客氣!

  “好!比~辭點頭,“那你說的蓬萊又是什么地方?它們是從那里來的?”

  蘇卷耳這次沒有立即回答,而是沉默,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靳景在旁邊,她不想回答。

  葉辭覺得自己應該是踩到了一個雷,不然氣氛不會這么迷,又歇了一會兒,蘇卷耳才說道:“你的根在西北,如果真去到城里的話,或許你會知道那個地方。”

  聽她的語氣,似乎有些懷念和向往?

  “好。我會的!比~辭漫應一聲,又將手機給了祁白,讓他和靳景聊幾句。

  祁白和他聊了幾句細節(jié)性的事情便掛掉了電話了,這通電話其實非常有意義,起碼搞清楚了葉辭蜻蜓眼里住著的東西是什么,而且也找到與靳景他們對接的地方,等將他們都安頓好了,他和葉辭可以繼續(xù)北上。

  而現(xiàn)在,趁這個案件基本的參與人員都在,祁白打算好好在路上理一理,將所有線索都理順。

  這個案件從一開始看是和湘西趕尸人有關的,趕尸人從邊境趕回來一批尸體,這批尸體卻活了,四散逃開,逃到了民間用新的身份開始了自己新的生活。

  可是他們活不過一年,又變回了腐尸,然后找一個荒郊野外死去。這些尸體身上都是缺了器官的,要不是腎要不是肝,這又將案件引到了人體器官販賣的線路上去。

  然而這個案件又沒有他們想象之中那么簡單,因為在后來的調(diào)查中,這些死者或是販賣了人體器官的人,家里都有一個懷孕數(shù)月的妻子,他們的妻子都會被無緣無故活剝,被兇手取出腹中的胎兒,不知道要去做一些什么。

  連同洛城在內(nèi),已經(jīng)發(fā)生了好幾起這樣的案子了,順藤摸瓜查證最后調(diào)查到兇手應該是曾就讀于費蒙哥拉斯大學外科的學生譚毅,但后來被開除,化名譚易,流落在越南的黑心醫(yī)院里,進行了多達不知多少起的人體器官販賣的解剖。

  他和葉辭在麗江的時候沒有足夠的證據(jù)讓他承認他就是兇手,后來他也在帽子男的幫助下逃出了麗江,返回至越南,可是卻在那家醫(yī)院里死亡了,雙手被人以不同的形式解剖了之后,又被兇手割喉而死,至今沒有找到證據(jù)去證明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更是無法得知兇手究竟是誰。

  這起案件暫時成為懸案。

  這也是讓祁白覺得非常懸的地方。

  “譚易……真的死了?”葉辭完全沒有想到譚易會這么輕易死去,不,聽了祁白的敘述之后,她其實覺得他的死真的是一項十分巨大的工程。

  試想想,一條手臂被完全剝皮剔肉,另外一條卻是像虛擬人體那般將手臂上的肉一片片薄薄地起出來,那場面……就算沒看到現(xiàn)場,光是想想已經(jīng)讓人毛骨悚然了。

  更關鍵的是,他死時臉上居然現(xiàn)出了迷之享受的微笑?

  葉辭覺得她的三觀需要重造一下。

  作者有話要說:四神瓦的事情并非是胡說八道。

  漢代瓦當上有明確的圖案。

  當初構思這個文的時候也是由十二黃道宮來的靈感。

  今天看了天才槍手,心痛男主=。=

  然后,這個毒榜果然很毒,我兩個文都在掉收啊。

  突然想起我沒有正兒八經(jīng)學過寫現(xiàn)言,純戀愛文根本不會寫,努力學習吧。

  第271章 趕活尸人54

  [晉江獨發(fā)·唯一正版]

  祁白邊注意路況邊繼續(xù)道:“我就是在現(xiàn)場看到蔣冶的,當時他已經(jīng)不妥了, 我和他過了幾招, 發(fā)現(xiàn)他用的招式都十分古老, 并不像是現(xiàn)代的搏擊,但是招招致命狠毒!

  對于這一段的經(jīng)歷祁白也只是略略帶過,畢竟蔣冶當時是真的想要他的命的,他不想葉辭擔心, 所以并沒有詳細說明。

  “蔣冶他當時是被鬼上身, 并不是借尸還魂!比~辭想起昨晚的情況,說道。

  “可現(xiàn)在他的靈魂也丟了!逼畎鬃匀皇窍嘈湃~辭的說法的, 就是不知道上了蔣冶身的靈魂又是什么來歷,為什么會看上蔣冶?

  “總能夠找回來的,”葉辭的語氣堅定,看向后座仍舊毫無知覺的蔣冶,還是給他掛了一道符, “因為……還有人在等他啊。”

  祁白聽明白了她的意思,微笑著點了點頭。

  艾良和魏老七其實也很認真地聽著他們理案件和線索。

  艾良忽而想起醫(yī)院里遇到的小孩尸體, 問祁白, “祁先生,你說有沒有可能蔣冶是被那具小孩腐尸上的靈魂給上了身了?”

  畢竟他在遇到那一家三口的時候他們身上已經(jīng)開始腐爛了,而且那小孩出聲說的語氣分明就是一個青年男子, 他想要繼續(xù)以人的形態(tài)存活下去的話,肯定得找新的寄體,而蔣冶又是出現(xiàn)得這么突然, 是不是可以推測為蔣冶是下一個寄體?

  祁白聽他提起那具小孩腐尸,想了想,也點頭贊同,“目前來說這是最合理的推測了!

  葉辭還不是完全知道醫(yī)院里發(fā)生的事情,那段時間她都是過得渾渾噩噩,大部分時間都是在一個昏暗的房間里,對方似乎是有意不讓她接觸光接觸人,讓她徹底處于一種孤立的狀態(tài),是以她根本不知道周遭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祁白立即將醫(yī)院里碰到的怪事都告訴了葉辭,當時遇到這些事情沒有時間多想,現(xiàn)在空下來了,自然要好好理一遍。

  “祁白,如果按照你遇到的事情,那么那家醫(yī)院的確是迷蹤重重啊!比~辭開始在紙上列點了,“剛剛譚易之死是一個疑點,蔣冶的出現(xiàn)可能是小孩腐尸的靈魂上了他的身,再則就是醫(yī)院一處陳列室里的孕婦和人體標本,還有你發(fā)現(xiàn)的一句話,‘吾罪業(yè)深重’,不知道是不是陳列室的主人刻的。”

  “其實我在去醫(yī)院之前看到了一個特別可疑的人,那個人給我的感覺很像卓爾!逼畎撞]有忘記當時的一些細枝末節(jié),可惜的是他無法能力有限,不能作出最終的確認。

  “吳醫(yī)生……會不會沒死?借尸還魂或是上了別人的身?”葉辭沒想到祁白看見和吳卓爾差不多的人,總覺得現(xiàn)在距離上個案件的時間很長了。

  “或許是也說不定,”祁白無奈笑道:“畢竟那一瞥太快了,我只是憑著感覺說出來。不一定準確。”

  祁白是在想,如果殺死譚易的兇手真的是吳卓爾的話,那么這個案件背后的線是有多長。

  而且在洛城里也是死了活死人的孕婦的,死法和麗江的那些孕婦一樣,都是被活剖而死,摘掉了胎兒。

  在洛城里死掉了的孕婦絕對不可能是譚易殺的,就算他沒有回洛城去查看現(xiàn)場也知道不可能是他。

  因為他有充分的不在場證據(jù),當時傳出洛城那個孕婦死亡的時候,麗江也有一名正常孕婦是死了的,已經(jīng)斷定了兇手是譚易,兩名孕婦死亡的時間相隔這么短的話,他不可能這么快趕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