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拯救這世界的前提下,你必須要帶我們找到他們!保纺窖哉f。
“沒錯,你必須要帶我們找到“重造世界”組織!”,魚昶飛說。
“這個我不能百分百的幫你們找到“重造世界”組織,因為他們比較神秘,據(jù)我所知,我所在的那個蛇島有一個他們的分支,然后還有一個湖里,之后就是河里,他們有差不多五六十家分支基地實驗所!,千穹摸著腦袋說,忽然又說了句,“他們還有一個最大型的“地下王國”的實驗基地,我二十年前聽他們說過,不知道他們現(xiàn)在發(fā)展的如何了!。
“千穹,我剛剛給你的那本本子就是去那里的地圖!,史慕言笑了起來。
千穹打開一看,果然是去地下王國的地圖,他看著他們兩個說,“雖然地方找到了,可是我們也要有力量去抗衡!”。
說到“抗衡”,史慕言和魚昶飛都笑了起來,覺得千穹實在有意思。
“遇到我史慕言的壞人能有好下場?”,史慕言俏皮的說道。
“遇到史慕言一伙人的壞蛋,能有好結(jié)局?”,魚昶飛也俏皮的說道。
屋里傳來了爽朗的笑聲。
他們走出來的時候,國保威他們正在門外等著他們。
“你們在開什么會兒?開了那么久。”,國保威問。
“胖子,明天我們回住地的時候,到時候在跟大家說。”,史慕言說。
“為什么不現(xiàn)在跟我們說呢?”,寶鼎力說。
“大家都準(zhǔn)備準(zhǔn)備下吧,明天上午出發(fā)!,魚昶飛看了看馬答,“我需要再調(diào)幾個人出來,嗯,五個就可以了!薄
“哦,什么事要這么做,干脆就派我跟洪棗也可以啊!,馬答說。
“不,馬答,你們兩個守護著這里,幫我派五個厲害點的人就好了。”,魚昶飛說。
馬答看了眼洪棗,雖然心里有那么一點疑問,不過還是答應(yīng)了。
許糖糖帶著舟言午過來看魚昶飛,發(fā)現(xiàn)他們還在一起聊著天,舟言午叫了一聲爸爸,魚昶飛才跟他們說了下,回到了許糖糖身邊。
他抱起兒子,吻了下他額頭,又抱了下許糖糖。
“你明天要走?”,許糖糖問,一張漂亮的臉蛋著實讓魚昶飛愛。
“嗯,我親自護送他們回去!,魚昶飛邊走邊說。
“你就不能派洪棗馬答他們嗎?為什么非得自己親自做這些?”,許糖糖問。
“糖糖,有些事情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說,但請你記住,我魚昶飛命大的很,從跟史慕言接觸到現(xiàn)在,喪尸爆發(fā)了差不多六年了,我們還活著,所以你不用擔(dān)心。”,魚昶飛頭望著天空,看著藍天的白云。
“你總是這樣,你要想想,你要有事我們怎么辦?”,許糖糖說出心里的話。
“傻瓜,我不可能有事,為了你們,也絕不會讓自己有事。”,魚昶飛說。
“你才是傻瓜。”,許糖糖笑著調(diào)皮的依偎在他懷里。
魚昶飛開心的擁抱著許糖糖,又抱著舟言午,一家三口幸福的走在一塊兒。
舟依河對史慕言說了,“明天回去至少要三輛車子,除了食物,還有過去的人!。
“沒錯,跟我的預(yù)想差不多,依河,這事交給你了。”史慕言點頭說道。
舟依河馬上就去安排了,國保威跟在史慕言的后面,忽然覺得氣氛有點怪怪的,他對史慕言說道,“怎么你們?nèi)齻出來后,有些不一樣啊!。
“有啥不一樣的啊,胖子,我跟你說,回去住地后,我們還有一件事情要做!,史慕言說。
“什么事情?”,國保威問。
“胖子,這喪尸可能是人為的,我們很有可能要將這件事情改變!,史慕言說。
國保威卻聽的不明所以然,撓撓頭,“你說的古里古怪的,不懂!”。
“你很快就會兒明白了,胖子,過來,我跟你說……”,史慕言靠近國保威的耳旁悄悄的說了起來。
果然國保威的臉色黯然一變,“你說的不會兒是真的吧?”。
“確實是真的,胖子,所以你知道我們這次回去后,會去做多有重要意義的事情了吧!。史慕言說。
“真是閑的蛋疼,沒事找事兒!。國保威嚷道。
史慕言看了看國保威,笑了笑,“胖子,重造世界一旦得逞,你我都是喪尸,然后在由喪尸經(jīng)過歲月的吹桑而變成進化中的原始人,你瞧瞧吧。”。
“我靠,還有這樣的事情,那我一定要跟大家一起摧毀這樣的邪惡組織!”。國保威氣道。
“這就對了嘛,胖子哥!”,史慕言瞇瞇的笑道。
一切都就緒后,魚昶飛就為大家準(zhǔn)備了好酒好菜,為了明天出發(fā)而準(zhǔn)備的。
“哪里搞得酒?”,寶鼎力見酒就歡喜的問。
魚昶飛看了看他,說,“我們自己釀的!”。
“哇,自己釀的酒絕對是好酒!”,寶鼎力忍不住夸贊道,忍不住就先品了口,實在是太香!
“哈哈哈,難得大家齊聚一塊兒,今晚喝個痛快!”,魚昶飛說,舉杯向大家。
“昶飛啊,這一喝個痛快,明兒我們還怎么走啊?”,國保威笑道。
“哈哈,盡管喝,明天自有明天說,”,魚昶飛說,就向大家說了幾句話,隨后大家舉杯歡慶。
今晚的月色實在是美,仿佛是為他們而準(zhǔn)備。
第二天,他們都已準(zhǔn)備就緒,史慕言對著魚昶飛說,“你覺得我們真的可以改變這個世界嗎?”。
“為什么不可以,難道我們真的不能做任何一點改變世界的事情嗎?”。魚昶飛說。
“不是,我覺得改變的話確實有些難,你說我們要不要……”,史慕言說。
“什么都不用改變,我們讓他順其自然吧。”,魚昶飛說。
史慕言一想也是,也就不說什么了,但是唯一讓他擔(dān)心的是,假如真的碰上了“重造世界”組織的話,那么他要怎么做。
想到這些,史慕言也就不說什么了,跟著大家一塊兒,至于其它事情也就沒那么關(guān)心了,不管重造世界的人多么邪惡,那么史慕言也會兒想辦法去做個決策。
至于這個決策是對是錯,也就不是史慕言關(guān)心的了,他現(xiàn)在唯一做的就是怎么去阻止這個“重造世界”的陰謀,既然要做,那么就要阻止至于怎么做,史慕言在心里也有些顧慮。
他們在路上走著,想到一切事情的結(jié)果,史慕言也知道要么做,要么不做,因為要做的話,那么就可能兩敗俱傷,這樣自己什么也得不到。
魚昶飛也在心里想到,“重造世界的陰謀詭計要么不得逞,要么就是消滅這個世界!。
不過話說到頭,終有一個人要去改變,既然改變不了,那么毀滅也是在所難免的。
對于以后的事情,這就不是他們所關(guān)心的了,既然世界毀滅,那么就在讓它毀滅吧。
“史慕言,這些事情真的可以控制嗎?”,魚昶飛問。
“怎么了,難道不能控制,我們就不可以做什么嗎?”,史慕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