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依娜,你看到舟依河沒有?”,屋允天問。
“看到了,我們在一起,只不過現(xiàn)在不知道他去哪里了!保弦滥日f。
“對了,那些喪尸怎么看到你就不敢動了?”,屋允天很想知道這一切。
孟依娜伸出她的手掌,屋允天一看,居然有一塊兒血色的印記。
“這是什么?你手上怎么會長個紅疤?”,屋允天指著她的手掌問道。
孟依娜輕輕的笑一下,對他說,“這可不是一塊兒紅疤,它有很大的幻術(shù)的,它可以控制喪尸,就你看到的那些!。
“不會吧,就你手上這道血印就可以控制喪尸?”,屋允天問。
“不是控制喪尸,而是能讓喪尸不傷害你,舟依河就可以控制喪尸!”,說到這里,孟依娜看了一眼屋允天。
“是嗎?真的,舟依河可以控制喪尸的話,那我們不就可以控制這個末世了。俊,屋允天聽完興奮的說。
“想的美,又不是只有他一個,還有那個巫界鳴,在加上那個怪物!”,孟依娜說道。
“巫界鳴和怪物?”,屋允天問。
“嗯,他們現(xiàn)在比舟依河還要厲害,現(xiàn)在舟依河已經(jīng)不再是我們認(rèn)識的那個舟依河了。”,孟依娜嘆氣的說。
“管他變不變啊,只要他有那個控制喪尸的能力,你說這末世是不是我們的?”,屋允天又激動的說道。
“我對這個沒興趣!”,孟依娜將頭扭到一邊,說,“我要睡覺了。”。
“嗯,你睡覺吧,我今晚守夜!,屋允天說。
漸漸地到了深夜,屋允天也困的睡著了,這個時候,火堆也慢慢的燒沒了,一陣?yán)滹L(fēng)吹過,吹散了火堆邊的幾個柴火,這些火星點點被風(fēng)吹入黑夜中去了。
嘶嘶吼!
小火點吹到了一個喪尸的臉上,呲!小火點在喪尸的臉上滅掉了,嘩啦一聲,那喪尸后面涌出了一大堆喪尸,它們正向那前面的亮光走去。
喪尸群一步步向那個破房子走去,恰好那堆燒著的火,給了喪尸群一個指引的方向。
它們恐怖猙獰咆哮的向這里走來,就像夜里的勾魂的小鬼一樣,越來越近,它們終于從破房子的門口走了進(jìn)去,然后向著那地上的火堆,旁邊睡著的兩個人走去……。
撲!一個喪尸粗心大意的走入了火堆,將火堆踩的爛七八糟,也讓它身體燃燒了起來。
由于動作太大,將屋允天嚇醒了,剛睜開眼睛,就看到一個喪尸爬在地上,正要一口向他咬來。
說時遲那時快,屋允天竟然慌張的摸到了地上的柴火把子,抓起了那火把子半頭,就一下子插進(jìn)了喪尸的嘴巴!
呲呲呲!
那喪尸發(fā)狂的向他爬了過來,雙手就快抓住了他的臉,孟依娜猛的驚醒,狠狠地一用力將胳膊對著那喪尸。
原本以為喪尸會停下。
可喪尸不但沒有停下,還更加兇殘萬分,準(zhǔn)備一口氣咬住屋允天的下巴時,孟依娜過去就是狠狠地一腳踢向喪尸的腦袋,沒想到竟將喪尸的頭給踢飛了。
她迅速的拉起了屋允天,順便撿起了地上的一個火把,這個時候一屋子都進(jìn)來了喪尸,也就差那么一米的距離,喪尸群就能將他們一網(wǎng)打盡了。
幸虧,他們的后面的墻破了一個洞,他們從洞口鉆了出去,這才僥幸的逃過一劫!
他們跑在夜晚的路上,借著被風(fēng)吹的越來越小的火把,走在一條他們也不知道是什么的地方,只覺得越走越狹窄,像是走到一塊兒地里去了。
火把的火是越來越小了,孟依娜走在前面,拿著火把的手都開始發(fā)抖了,她現(xiàn)在走在一塊兒籬笆圍建的地里面,這個只有一個人通過的小路,孟依娜走在里面感覺很憋氣,要是一個人,估計會被嚇?biāo)馈?br />
但好在屋允天跟在她后面,他回頭一直看有沒有喪尸跟上來,他叫孟依娜別跑那么快,其實孟依娜那里是跑,而是大步大步的踏著地上走。
這里面坑坑洼洼的,主要是孟依娜走錯了地方,這只是一條籬笆隔離得一條小道,走一個人進(jìn)去,自然有些擁擠,孟依娜呼了一口氣出來,她對屋允天說,“屋允天,說實話我也不知道我們走在什么地方?”。
“唉,現(xiàn)在還管它什么地方,先逃命再說吧!”,屋允天說。
“……,”,孟依娜一時腦袋像漿糊,不知道說什么。
“你不是有超能力嗎?”,屋允天問。
“唉,這算屁超能力,這只不過暫時用一下可以,一旦血印消失……”,提到這個,孟依娜就看了看手掌,那條印果真消失了。
這個時候,孟依娜手上拿的火把突然滅了!
“啊!”,孟依娜嚇的跳了起來。
“別怕,我在你后面!,屋允天提醒她說道。
“可是我看不到路了!,孟依娜說。
“往前走,一會兒就好了!保菰侍煺f。
孟依娜倒是很聽話的往前走了,由于夜晚不管再怎么黑,都是可以隱隱約約的看到一點光的,所以孟依娜適應(yīng)黑夜后,又能模糊的看到前面的路了。
“屋允天,怎么辦,我好害怕啊!保弦滥犬吘故莻女人。
“那能怎么辦,要我抱著你走嗎?”,屋允天問。
孟依娜沒有說話,而是硬著頭皮繼續(xù)走了,她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她覺得這條小路也太長了,走都走不完。
然后就在她還以為沒完沒了的時候,一下子掉進(jìn)了魚塘里面去了,屋允天一看她跳了下去,也趕緊跳了下去。
他們兩個都會游泳,所以很快的就游到了岸上去。
一個空曠的地方,從遠(yuǎn)處看去,那間茅草屋已經(jīng)倒塌,一片荒蕪的地方,幸好,這里還沒有喪尸。
兩人已經(jīng)全身濕透了,再加上夜風(fēng)的吹襲,忽然他們感覺好冷。
“屋允天,我好冷啊,怎么辦?”,孟依娜無助的說道。
“我怎么知道!”,屋允天說。
突然,他看到了魚塘的邊上,堆著一堆干草,他眼光一閃,就笑著對孟依娜說,“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不知道你敢不敢嘗試?”。
“什么東西?”,孟依娜說道。
“我們光掉衣服躲到那里面去!”,屋允天邪邪的笑道說。
“去死!”,孟依娜立馬罵道。
“笨蛋,你沒看到那里兩個草堆嗎?”,屋允天生氣的說。
孟依娜一看,確實是啊,她也聰明,她知道這個時候,尤其晚上,穿著濕衣服,那第二天絕對高燒,一旦病了,那就非常麻煩了。
“等會兒我把干草堆分開一點距離,你到另一邊,我到這一邊,今晚只能這樣將就一晚了,衣服晾到一邊,明天就干了,我看這里也沒喪尸,應(yīng)該能安全度過這一晚的。”,屋允天說道。
“唉,只好如此!,孟依娜說。
沒辦法,他們只能這么做,在沒有任何資源的情況下,他們只能這樣了。
孟依娜一個草堆,屋允天一個草堆,不過,他們晾在一邊的衣服,卻被夜風(fēng)吹的噼里啪啦的。